向內找 去怕心 修出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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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於九九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得法之前學過亂七八糟的氣功,就像師父說的:「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他註定就修不上去了。」(《轉法輪》),是師父把我的身體理順,淨化了,使我身體無病一身輕,人顯得年輕。

一、去除根本的執著

有一天,我的同學說:他在學法輪功。我早就知道法輪功很好,就讓他把書借給我看。看完《轉法輪》後,我就決定放棄其它任何一種氣功,專修法輪功。可當時對法認識不深,就想既然修煉這種功法能祛病健身,達到無病的狀態,那麼這種功法就一定有他的高深法理作指導,好,我就修煉這種功了。就是抱著治病的心來的,這是根本的執著。

可是,即使這樣,師父對我還是非常慈悲,煉功一個月,師父就把我一身的病都去掉了。在我修大法之前,三天兩頭生病,子宮肌瘤、胰腺炎、關節炎、乙肝小三陽、腸胃炎、失眠等都在修煉不久後不翼而飛了,無病一身輕,如同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當時我就是這樣的。記得一次同學聚會,一位同學對我說:「你沒煉法輪功之前,看上去你比我大十歲,現在倒過來了,現在我比你大十歲了。」確實是這樣,所以我修煉後,我的父母、哥哥、妹妹都走入了修煉。那時,走出去弘法,參加法會,聽師父各地講法,參加學員心得交流,真是幸福極了。

然而,《轉法輪》還沒學兩遍,連表面意思都理解不好,江氏集團就開始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瘋狂打壓,電視鋪天蓋地污衊法輪功的宣傳。這時,我的父母也不敢煉了,走入其它宗教了,哥哥被惡警綁架了,在家人的逼迫下,他寫了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在後來他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妹妹也不煉了。這時,我問我自己,還煉嗎?回答是肯定的,一定要堅修大法心不動,就算全世界全中國就剩一個人,我也要煉下去。就這樣,電視污衊大法的欺騙宣傳,我從來都不看。

當時,由於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我不知道應該走出去證實法,基本上是在家單獨修的。後來到外地同修那裏,才知道要發正念,就跟同修學會了師父的正念口訣和手勢。回家後,就天天和世界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同步煉功。

後來,同修又給我送來兩套《洪吟二》和一套師父在七二零以後的世界各地講法。通過認真學習師父在世界各地講法,明白了邪惡的迫害是怎麼回事,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

通過大量學法,提高了對法的認識,對修煉的認識。以前認為多學法多煉功,把身體煉好就行了,現在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走出去證實法,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後來,又有同修送來了《明慧週刊》和真相小冊子,以及明慧網發表的真相傳單,我就把這些真相資料,送到有緣人手裏,在這裏,非常感謝同修無私地幫助,使我能走出來。

《九評》問世後,我認真學習,明白了勸三退的目地和意義,就開始在我的家人親朋好友,同學同事中講真相勸三退,做得還算順利。現在我家人95%都三退了。

二、發正念,去怕心

我是一個怕心很重的人,從小就非常膽小,小的時候,總害怕父母打罵。所以把事情總是做得很好,但是膽子一直很小,在人多時,不敢講話,怎麼鍛煉都鍛煉不出來。學大法後,開始時,還是很膽小害怕。記得第一次,我到證券所車庫裏把真相資料放到自行車筐裏,每放一份,心都撲撲的跳,放完資料後,騎著車子不要命的跑,腳直打顫,一直到家心才慢慢平靜下來。但是,再怎麼膽小也得去做,我知道凡是師父要求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必須要做好。

開始用真相幣,一次買東西裏面只敢夾一兩張,就這心還跳個不停,慢慢做得多了,也不那麼害怕了,每次不管是發資料,貼不乾膠,講真相,勸三退,發光碟,還是去取資料,去做真相,我都在家裏發好正念,然後到師父法像前,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平平安安出門,平平安安回家,所到之處,邪惡全滅,讓有緣人得救,邪惡看不見。然後一路走,一路背著《洪吟》,「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等。

我和同修經常騎車到農村去講真相,勸三退。由於我怕心重,不愛講話,很多時候是同修講,我發正念,有時同修也把機會讓給我,鍛煉我,除去我的怕心。有時,同修主講,我在一旁幫腔,慢慢我的膽子也大些了,敢獨自一個人去講真相了。有一次,我在菜市場門口給一個賣蘿蔔的婦女講真相,首先問大姐,這蘿蔔多少錢一斤,她說八角,我說買兩斤,我就一邊撿蘿蔔,一邊問她,你是哪裏的人,入過黨、團、隊沒有?她說,她入過團隊。我就給她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邪黨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天要滅他,你入團隊時,舉手宣誓,要為他奮鬥終身時,它就給你打上了獸的印記,退出來才能保平安。接著給她說,「記住法輪大法好,得福報。」法輪大法是受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不要相信等。我說給你取個化名叫某某退了吧。他說我有名字,我叫某某某。於是,我就用真名給她退了團隊。這是我第一次對陌生人講真相,從此後,我就敢給世人面對面講真相了。

去除怕心,那真是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有一次,2009年,我們學法小組的一位同修A被綁架,惡警把她的手機搶去,翻到了我的電話號碼。我的電話被監控了,可我不知道。一次,同修給我打電話,問我在甚麼地方?我說在××地方,剛和同修B說了幾句關於同修被綁架的一些情況,同修B走後,我就發現有人跟蹤我。那時心跳個不停,後來跟蹤我的人在打電話,可能講跟蹤的情況,但是沒有他們所要的甚麼所謂把柄,就走了。

另一次,同修B送資料來,說他在某地方。我到那一看,兩輛警車剛剛在那裏停下來,我感覺不對勁,就騎車到別處,用另一部手機給同修打電話,才平安的接了資料,那心跳的簡直沒法形容。

經歷了這兩次,去怕心,真是把怕心去了不少。一天,我在家打電話給同修C,準備給他送資料去。打完電話就下樓去,結果敲同修C的門,他還沒回家,我就準備出門。剛走到大門口,一輛黑色轎車裏面坐了兩個便衣,把車橫停在小區大門口,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的。我當時還很鎮靜,從旁邊走出去了,一邊走一邊發著正念,然後到菜市場轉了兩圈。我再回到停車不遠的地方,觀看車走了沒有,我見那車還橫堵在大門口,我又站在遠處發了一會兒正念,才看見那車慢慢開走了。

所以邪惡甚麼都不是,只要我們念正,就有師父和護法神保護,後來才聽說,那幾天為了抓捕法輪大法弟子,邪黨國安人員實行異地交叉,專門監控監聽學員的電腦、電話。但是,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這段時間裏,我們學法小組和其他同修都高密度地發正念,多學法,向內找,大法弟子形成整體,邪惡全滅,做好該做的,不留空子給惡人鑽。「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照天地惡盡除」(《洪吟三》〈只為這一回〉)。

以前,送《九評》、《風雨天地行》、《神韻》等真相光碟,都放到有緣人的自行車筐裏,商店貨架上,賣菜人的車筐裏,菜籃子裏,不敢面對面的送給世人,只有比較信得過的朋友,敢面對面的給。用真相幣也只敢在菜市場用,不敢在超市用,怕收銀員發現,又有攝像頭。經過一次一次的去怕心,把怕心修下去,是師父把不好的物質給拿掉了,沒有了怕的物質,就不存在怕的問題。現在,面對面的去講真相,勸三退。面對面的把真相資料光碟,特別是《神韻》,送給有緣人,不管買菜、買日用品、買其他任何東西、辦甚麼事情,都要送給他們《神韻》光碟,在路上碰到有緣人,還有同事朋友鄰居,都送他們《神韻》,還有專門給學校校長老師在教師節或中國新年等,以送禮物的形式,將裝有真相資料、光碟的禮品盒,用報紙包起來,上面寫上某某校長收,某某老師收,叫門衛轉交。

隨著怕心的去除,現在到超市購物,基本都用真相幣,從開始膽膽突突,到現在能鎮定的付給收銀員真相幣。有一次,超市收銀員是個小女孩,發現一張一元的真相幣,就說這上面有字(當時的真相幣是我用手寫的),我就問她,我說我的眼睛不好使,這上面都寫得甚麼字?她就大聲地念:「法輪大法好,誠念得福報。」我就說,「哦,好。」就走了。現在不管是菜市場,超市,或其它甚麼地方購物,我都用真相幣。因為這是師父肯定了的救人項目。

我和同修經常到農村去講真相,有些人明白真相後,對我們非常好,要我們到他們家去玩,甚至有的要留我們在他們家住。有的說,你看現在這麼冷的天氣,為了我們的平安,還騎車來給我們講真相,要扯地裏的菜來送我們,我們都一一拒絕了。為了講真相,有時我們也故意說要買他們地裏的菜,問他們地裏的菜賣不賣,然後藉此講真相,當然真要買別人的菜,也要別人願意賣,我們往往買的菜比市場的菜還貴。因為不在於菜的價錢,只要能救眾生。經常為了講真相,要給別人搭上話,有時家裏不需要的東西也買,有時家裏有菜,為了講真相,又買一些,家裏吃不完,就送親戚朋友鄰居。我們一般到農村講真相,都帶有糖,碰到有緣人,首先給兩顆糖,拉近與他們的關係,然後隨著他們的執著心講真相,勸三退,一般都能夠三退。講真相的故事太多了,其實都是師父鋪墊好了的,我們大法弟子只是動動嘴而已。

三、修好自己,在家庭中實修

一直以來,我從內心裏很看不上我的丈夫,覺得他是一個沒有道德修養,沒有理智,沒有自知之明,不講道理,自私自利的人。出於父母的壓力,對他的同情憐憫,才和他結婚,可以說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中。

學大法後,才知道,我和他結婚是我以前欠他的,現在在還賬,心裏就平衡多了。但是,遇到他隨口亂罵的時候,還是守不住心性,雖然沒有和他對罵,總是心裏堵得慌,心裏放不下。

丈夫是邪黨某機關的副書記,又是一個寫假新聞的吹鼓手,能把死人吹成活人,能把活人說成死人,能把沒有的事說成有,把小事吹成大事。就這樣一個典型的共產邪黨黨員,假惡鬥的代表人物,他在家裏搞得真是雞犬不寧,經常我和女兒就成了他耍歪耍橫的對像。

一次,他在外面吃喝玩樂一天,晚上回家後,剛進家門,就看見我在寢室裏讀《轉法輪》,就說你怎麼不看電視?我說你看吧,我還看我的書。沒等兩分鐘,他就開始在客廳裏破口大罵,並且還罵師父罵大法。當時我沒有多說,就開始發正念,清除他身後的邪惡爛鬼、共產邪靈,在另外空間裏的一切邪惡因素,由於自己心不靜,結果發正念也不管用。於是我就給他講道理,我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把一身病都煉沒了,你應該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他不但不聽,罵得更兇,還說要把我送到班房裏(勞教所)去,我當時還笑瞇瞇的給他講道理,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個好人。

他還是暴跳如雷,於是我就走出去,在外面轉了一圈,後來天下雨了,就回家。去開門,門怎麼也打不開了,就敲門,他也不開。沒辦法,我就到了父母家住了一晚上。沒多想,第二天一早,我就到女兒那裏去了,但是心裏總是放不下,心裏堵得慌。在女兒那裏,翻來覆去的想,他為甚麼對我那樣呢?我沒有做錯甚麼事啊,想不通。

「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轉法輪》)是啊,欠下的業力就得還,同時,也是在提高我的心性。也很後悔,沒有過好心性考驗這一關。明擺著是他給我消業,我不幹。「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的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轉法輪》)我想,我應該回家,面對矛盾,要多想他的好處,站在他的立場上想一想,他回家,我沒有陪他,是我的不對。

就這樣,我回家了,結果,他對我還很好,通過學法和讀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我受到了很大的啟發,覺得前幾次師父給我安排的提高心性的機會,我都沒有把握好,悟性沒有提高上來。

今年二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學法小組學完法,10點過回家,丈夫就找茬罵我,我心裏想,我們煉功人要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站在法上去思考問題,就不像以前那樣想:我沒有做錯,他為甚麼罵我,而是用大法來歸正自己,向內找,我就背「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洪吟三》〈誰是誰非〉)。

我向內找、學法,沒有錯,但是,抱著一種情,想讓妹妹的病趕快好,通過集體學法,好讓妹妹趕快提高上來,目地還是為了治病,這不是強烈的執著心沒去嗎?於是,找到執著心,用法歸正自己。我對丈夫說,對不起,我沒有做好,沒有陪你散步,下次再陪你,後來他就沒有說甚麼了。

通過學法,認識到以前總覺得丈夫不好,總是看到他的缺點,覺得他甚麼地方都不好,我們修煉人,要多看別人的優點,遇事向內找,時時處處都得為別人著想,做一個好人,對別人,對誰都要好。觀念轉變後,我丈夫比以前好的多了,也認同大法了,給他講真相,他也要聽了。

現在,我認識到丈夫就是為了提高我心性專門安排的,在修煉過程中,我的心性能夠提高上來,還得感謝他呢!

有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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