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前,我都求師父加持。兩邊飯店的老闆娘都說:「誰來你都給人家講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後來片警知道了,來這裏說:「你再講就抓你。」我不僅不怕,也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我們學大法的都按『真、善、忍'的原則和要求做的好人,你們為何要迫害好人呢。同時我認真的向內找自己,找到了自己有歡喜心、爭鬥心、顯示心等等。我悟到我有這麼多人心,才招來邪惡鑽空子,救人一定要用純淨的心態,用正念、用神念還要用智慧和理性。
我經常給親屬們講真相,一天我帶了一些水果來到親家,見到親家母,她問我怎麼有時間來串門啊?我就開門見山的告訴他們,我是來「講真相、勸『三退』」救你們的。我給他們講了半天真相,告訴他們為甚麼「三退」保平安。聽了後親家母高興的說:「你快把我入的團和隊給退了吧。」我又問親家公是不是黨員?他說:是。我說那你把它退了吧,用小名、化名都行。他很不高興,也不搭理我了。於是我一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鏟除他背後的邪黨因素。一邊慈悲的繼續跟他講真相。過一會,他說:不就是退黨嗎?給我起個化名退了吧。
不一會,師父又給我送來四個有緣人,是他兒子的四個同學,是來他家吃烤肉串的。我想也一定要把他們救了。在我給他們講真相時,親家母也幫著我,說退了吧,「三退保平安」啊,還說要勸她兒子和兒媳也退了。就這樣八個生命都得救了。我感到自己沒白來,從心裏為他們高興。也感謝師父的精心安排,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就是跑跑腿、動動嘴。正如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現在我們家的親屬我都勸他們「三退」了。
二零零七年,我在家看孫女。我們小區很大,在外面看孩子的人也多。為了多救人,白天我一邊看著孫女一邊講真相、勸三退。在講真相時我牢記師父的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我經常用第三人稱去給常人講真相。我說:我有個朋友是學法輪功的,這個人特別好,他跟我說,他們師父要求他們做事先考慮別人,大法讓他們做真、善、忍的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朋友跟我說:「你有好朋友,你一定告訴他們,現在災難多,『三退』保平安,用小名、化名都行,神佛只看人心,退了黨、團、隊神佛就會保祐你們平安健康的。」一般院裏帶小孩的我都勸退了。
二零零九年孫女上幼兒園了。我講真相更有時間了,每天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我家附近的大街小巷商店、飯店都留下了我的足跡。碰到有緣人,我就這樣講:姐妹(或兄弟)們,我們好像在哪見過,這麼面熟,或者說(我們面對面遇見真有緣啊!)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搭上話了就順著他們的執著講真相。若遇見年輕人就和他們說,見面就是緣,阿姨告訴你好事,「三退保平安。」
我給眾生講真相、勸三退都是法中來的智慧。見到人都能很自然的跟他們講。講真相不能用人心,要用神念才能救了眾生。有一天,我到商店講真相、勸「三退」,給倆個有緣人剛講完,就發現旁邊坐著倆個便衣警察,帽子上還有個攝像頭。當時我正念很足,師父的法立刻反映到我的腦海。「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馬上發正念鏟除便衣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倆個便衣警察動不了了。
在一次婚宴上,我遇到以前單位的同事,我倆關係不好。可是一想到師父的話,大法弟子沒有敵人。他對我不好,我也得對他好,也得救他。給他講了真相,並且把他和他的愛人及全家都勸退了。他很高興,也很歉疚,對我說:以前我對你不好,你有好事還想著我,真對不起你。謝謝你,謝謝你。我說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別再提它了。我學大法,修真、善、忍的,對誰都得好。
有一次,我路過一個髮廊見他們正收拾準備開業,我就進去了,拉近了感情之後就問他們:有沒有人跟你們講過「三退」啊?他們說:沒有。那你們都入過團、隊嗎?入過。我說:那阿姨幫你們退了吧,你們入團隊時被打上了獸的印跡,退了就去掉了,希望你們健康、平安。行啊,行啊。孩子們高興的說。我還告訴他們心裏誠心敬意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工作順利,生意好,逢凶化吉。就這樣,三個小生命得救了。我走了,孩子們用感激的眼神送了我好遠好遠。
十多年來,我講真相幾乎沒有間斷過,救人的例子太多了。講真相、發資料、掛橫幅……不論是風雨交加,還是酷暑嚴寒,不管是白天還是的夜晚我都用師父的「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來鞭策和鼓勵自己。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堅定正念,大法處處顯神奇
講真相的過程中,也不是都講的通的,也有不聽的、不理解、不退的,我都慈悲對待他們,和風細雨跟他們講,跟他們結善緣,為以後同修救他們打下基礎。
二零零三年三月,有一天髮廊裏來了幾個惡警,要抓我。我正給顧客燙髮。他們進屋就翻書,我不配合他們,心裏就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誰也動不了我,我是主佛的弟子,一會看著我的那個人也去翻書了。我悟到,我得走。剛走不遠惡警就喊:站住,往哪走?在鄰居的幫助下,我從鄰居家後門走脫了。恩師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二零零四年,有一天半夜十多點鐘,我突然大口大口的吐血,把口堵上從鼻子出。吐了一陣子,一看垃圾桶有半桶。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師父在講法中說過:朝聞道,夕可死。通過學法我悟到:這是考驗。用人念就過不去,用神念,想過就能過的去。我用很強正念堅定著自己,出了兩次血我都沒在乎。我想邪惡你不配考驗我,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就信師信法。結果我就闖過了這一關。
有一天,我坐同修的摩托車去小組學法,不小心把腳伸到摩托車的車輪裏。當時腳尖扭後邊去了,停下車後,我自己把腳一扭就過來了。我用正念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五年,我和丈夫騎摩托車去弟弟家串門,回來的路上出了事故,把我撞出五、六米遠。等我爬起來到丈夫那一看,他人事不省,臉當時看不出人樣來了,圍觀的人說這人不行了。我說「沒事」,心想有師父在管,不會有事的,這也是一大關。到醫院醒過來,他說:我借了你大法弟子的光了。我說真是師父救了我們,你快謝謝師父吧。我丈夫九九年「七.二零」後保護大法的書和師父的法像。我講真相,他也跟著講大法教的做人的道理,為大法做了不少好事。他雖然不修煉,但他支持我修煉,所以他也得到了師父的護佑。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我的右邊身子不好使,腿也沒有勁。就像得了半身不遂一樣,睡覺不能翻身,老伴和兒子都說讓上醫院。我說我是修煉人,這不是病,沒有事,幾天就好了。我想這是舊勢力邪惡因素的干擾,不能承認它。通過學法,我真正體悟到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又一次用正念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一路的正念走到今天,一切的關和難都是師父給承受了,謝謝師父。二零零九年開始,我與同一樓的同修在一起學法、切磋。學完法,一起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我倆配合挺好的,同修學法學的好,學的紮實,悟性也好,做的也好。我倆通過學法切磋,找出來不少人心和執著心、名利之心、貪心、急心、責怪心、顯示心、求名心、歡喜心、還有爭鬥心。我原來還以為我修煉的挺好的呢!這些人心一定要修下去。我發現自己的空間場隱藏著許多不好的物質,所有這些執著心都來源於一個私字,為私為我,我要徹底修掉這些不好的心,聽師父的話,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走好最後的路,完成我的使命。
這篇文章我寫的很吃力,因我只念了小學二年級。寫這個忘那個,也寫不好,總問丈夫。丈夫叫我查字典,也查不好,拼音也不太會,查一個字要好半天,寫的不好,以上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恩師慈悲苦度!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