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回歸路 奮起直追兌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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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在同修們的鼓勵下,現在將自己十六年來的修煉經歷與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不堪回首的昨天

說來真是汗顏,我是已得法十六年,今年五十六歲的老弟子。得法前,在當地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女強人」:在農村爭收入、在學校爭名次、在單位爭地位、在家裏爭財產,個性與虛榮心都很強。在長期的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腦子鬥「尖」了,身子鬥垮了:四十歲不到就患有胃腸炎、膽囊炎、婦科盆腔炎、中耳炎和腰痛病、頸椎病、類風濕等十多種頑疾,上班經常請病假,成了遠近大小醫院的老病號,每年醫藥費為數不小,給工作、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壓力,身心痛苦不堪。

一九九五年五月份,在一位大姐的引領下,我抱著強烈的治病心走入了大法修煉之門。就在我五套功法基本學會的一個晚上,夢見師父面帶祥和、手拿著一捆帶狀物站在我床邊,說是要為我換腸子。醒來後我腹部熱乎乎的,有一種強烈的舒服感。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吃一粒藥,三個月不到,赴省城一名醫院複查,發現盆腔裏三個大小不等的囊腫已消失。半年後,其它的頑症也不翼而飛。

可是,我當時悟性太低:只煉動作,不注重學法,把「隨聽器」當「催眠具」,執著常人虛假的名利情。修煉後身體好了,不是以精進實修來報答恩師,而是把精神頭用於跟蹤自己的丈夫。擔心丈夫在「燈紅酒綠」的環境中被「性感美女」纏住。於是,我經常出入歌舞廳,當起了「地下監督員」。而集體煉功與學法卻很少參加,長期處於帶修不修狀態,

由於自己修煉不紮實,對大法也只有感性上的認識。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無理迫害法輪功的高壓下,特別是在邪黨炮製的「天安門自焚」的瘋狂煽動造謠中,我只知道與周圍的人說:我們師父說過煉功人不能殺生,這「自焚」肯定是假的,別的就講不出甚麼了。以後漸漸的脫離了大法,在污濁的社會泥塘裏,在爭奪個人利益的撕咬中,我又患了一種最頑固的,專家說幾乎不可逆轉的雙眼綜合病症:雙眼脹痛奇癢、乾澀畏光、視物不清、異物感強。我難受得度日如年,真是生不如死。據朋友醫師無意透露:曾有兩個與我患同一種病的人,就是因為受不了這種眼病的折磨,都已分別跳樓、跳水而去。

二零零二年初夏,我因眼睛喪失工作能力而病退在家。四十七歲的我就請了保姆,雙眼敷藥時還得八十多歲的婆婆扶著上廁所,整天還必須用昂貴的美國進口「人工淚液」來清洗眼睛。時間一長,丈夫不高興了,動不動就說:「你的工資用藥都不夠。」

後來丈夫竟厚顏無恥的將其「金屋藏嬌」之事告訴我,並提出要與我離婚,曾幾次暗示我去死,當時為了孩子、為了自己的名聲,我痛苦的隱忍著。這樣好不容易熬到了二零零三年底,我辭退了保姆,自己摸索著幹家務活。為了報復丈夫和自己窮開心,找來一個小我九歲的異性同事,常常眼戴墨鏡身著裙,毫無顧忌的泡在歌舞廳。俗話說:人在幹,天在看,人算不如天算。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三日凌晨,我終究因盆腔炎復發,其膿包穿孔而送醫院搶救。躺在手術台上我感到凶多吉少,好像死神在向我招手。

在死亡線上掙扎的我,突然想起師尊,我把活命的唯一希望又寄託在師尊身上,心裏不停的向師尊求救、懺悔和背《論語》。神奇的是,醫生給我注射了大劑量的麻藥,卻未能讓我睡著,也沒讓我受痛,手術竟在我十分清醒、兩小時內成功完成,在場醫生都很稱奇。當時,九死一生的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感謝師尊的救命之恩,只是一個勁的從內心深處呼喚:恩師啊!謝謝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繼續修大法,聽您的話,跟師父您回家,請師父原諒我。

二、師尊扶我從跌倒中爬起走入今天

師父看我還有一點真念,沒有放棄我:給我指點迷津,讓我明真相,從新走回修煉之路;護我在回家的路上闖過一關又一關;讓身邊的同修幫助我從法理上認識,匯入助師正法、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洪流。在此,我衷心感謝慈悲的師尊和曾幫助過我的同修。

一)師尊給我指點迷津。

由於舊勢力的間隔作祟,多年來我一直認為法輪大法好,但對「天安門自焚」偽案卻知之甚少,心想修煉口難開,不知怎樣面對自己周圍的環境。我正處於茫然時,師尊點化了我。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九日(正月十一)上午九點許,是我新年後第一次上街買菜。出門習慣往右走的我一改往左走,大約走到十米處,看到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有本小冊子。我當時的視力看不清封面印的那個大字是甚麼,就徑直往前走。走著走著,我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一個大大的「緣」字。我想:前後清潔工為甚麼沒揀到它,難道它與我真有甚麼緣啊?於是,我迅步倒回去將其拾起,撲了撲土放在衣兜裏。回家放下菜籃,急急的把他拿出來仔細一看。哇!真是個「緣」字!(二零零四年小冊子《緣》)我再揉了揉雙眼,覺得視力空前的好,裏面的內容盡收眼底:哼!原來「天安門自焚」是江鬼造謠陷害法輪功;劉春玲是被打死的;「四﹒二五」和平上訪被江流氓歪曲為「圍攻」;不少堅定的大法弟子因證實大法被殘酷折磨致殘致死。頓時,我的眼在流淚、心在流血:我們的好師父啊!您被冤枉了!我對不起您呀!我的好同修們啊!比起你們我無地自容啊!

在一旁上網的丈夫,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我這個泣不成聲的淚人。我順勢將小冊子遞了過去,並哽咽的說我要繼續修煉法輪功!丈夫看完小冊子後驚呆了,老「半天」才蹦出一句:「那你就在家裏煉,不要在外惹麻煩」。為了防止他以後干擾我修煉,我要求他署名寫了一份「關於支持妻子修煉法輪功」的信條。從表面來看,這張信條等於給我吃了一個「定心丸」,能堂堂正正的在家人面前煉功。其實,為我以後開創修煉環境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也給丈夫他本人擺放了今後的位置。

二)師尊護我闖眾難關。

二零零五年初,我剛一回到大法中,就面臨著接踵而來的難關,是師父慈悲呵護著我,在回家的路上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一是闖過「政治」關。《九評共產黨》於二零零四年底橫空出世,二零零五年之初,在全球掀起了退黨大潮。這對於剛剛走回修煉,特別是受邪黨文化毒害很深的邪黨幹部我來講,在頭腦中帶來了很大的衝擊,無疑也是頭一個要過的大關。甚麼搞政治,人云亦云。特別是經過「文革」那場浩劫過來的人來說,簡直是:一提政治,談虎色變。據我所知,我們機關院內「七.二零」以前,有好幾個團級領導、十來個科級幹部,就是因為走不出這個「政治」誤區,到現在還沒走回來修煉法輪功。我雖然走回來了,但是,別說傳《九評》、勸「三退」,就是家裏放一本《九評》,我都會怕得不行。

後來,通過仔細閱讀《九評共產黨》,我才幡然醒悟:傳《九評》、勸「三退」,是為了讓世人認清中共邪黨假、惡、鬥的本質與惡行,從而趕緊退黨自救,脫離其血腥的政治,以免在天滅中共時當其殉葬品。再通過學習和領悟師父有關這方面的法理後,我進一步認識到:傳《九評》、勸「三退」,不是搞政治,而是慈悲救度眾生;善惡有報是天理,邪黨罪惡滔天必遭天懲。

師父的法理解開了我的心結、驅散了我的恐懼,加強了我的正念。在一年內,我不但讓我家裏的人,還讓附近的親朋好友,全都明白了真相並用化名辦理了「三退」。

二是闖過情慾關。

一方面是戒掉了舞癮。在我走彎路的那幾年裏,我的嗜好就是跳「交誼舞」。因我眼睛不方便,認為有舞伴拉著有安全感。舞癮越跳越大,連走路、吃飯、做夢都在跳,結果把情魔給跳了出來,經常在夢中遇到色魔的考驗。最後一次,是在我從新走回修煉路不久的一個晚上,夢中有色魔來干擾,於是我立即念正法口訣,當「滅」字一出口,「唰」一下這個魔就沒有了蹤影。

事後我反省自己時才發現:因為我還在留戀常人的「交誼舞」,聽到街邊的舞曲時,我的腳會不自覺的踩著節拍走。有人說:舞廳是情海,情海是色慾的溫床。想到這嚇得我直冒冷汗。從那以後我做到:一不看常人電視,二不聽唱常人歌曲,三不踩舞步。此外,我看到路邊跳舞的人還會發一念:一切不利於眾生得救的因素全都解體。以後,類似的夢境再也沒有出現過。我明白,這是師父看到我有了正念而幫我清除了干擾自己多年的色魔,幫我去掉了多年難以去掉的跳舞執著。

另一方面是放下了夫妻情。二零零五年六月份,九十多歲的婆婆病危,催我回老家照料。晚上山區比較冷,當我打開自己的衣櫃取毛衣時,發現掛有別的女人的內褲內衣。再一看,床底下還有一雙女運動鞋。僅憑這運動鞋便知,這女人不只居住一兩天。當時我整個人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丈夫大言不慚的說:我們在老家新建房屋竣工不久,我就把我初戀的女友帶到這山區來避暑,每天早晨在屋頂上跳繩,同床共枕、朝夕相處住了一段時間;我以為你是煉功人不管常人的事,就沒把她的衣物藏起來……。他竟敢這樣厚顏無恥,真是欺人太甚。我要是不回頭修煉,肯定會與他們鬧翻天。我想:自己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不能因常人的恩怨、糾葛而耽誤救度眾生。於是我對丈夫講:我不是為我難過,而是替你們著急,你們這樣做是在造業,將來要受到老天爺懲罰的。煉功人不管常人事這沒錯,但是作為妻子,我絕不贊成你們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否則我都要受懲罰,你自己掂量著辦吧!後來,他雖然把女友的衣物送走了,但還是藕斷絲連。回城後,他還經常在網上與其女友聊天、研究「六合彩」,一聊就是老半天,吃飯還得要我叫,有時還深夜不歸。我問他,他不理不睬。他長期如此,我痛惡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加強學法,對他的事做到聽而不聞、視而不見,集中精力做「三件事」,逐漸放下了夫妻情。當然,也沒忘記救他。我與女兒同修配合默契,經常旁敲側擊的講些傳統婚姻、善惡因果報應等故事給他聽。漸漸的,他的不軌行為有所收斂。最值得欣慰的是:他由以前逼我燒書交書,變為現在支持我在家成立學法小組。除了為學法小組修電器、做坐板、買水果,還經常鼓勵我用空調。此外,他還把早晨的家務活全包了起來,讓我有大量的時間做「三件事」。這正如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

三是闖過「病業關」。

我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至二零零四年脫離大法期間,肉身被舊勢力操控著,舊病復發新病又加。有朋友風趣而無奈的對我說,你全身的「零件生鏽了」。但我明白是恩師幫我「換了零件注了油」,使我這個差點撒手人寰的「病秧子」,在重返的路上,沒花一分醫藥費,身體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

眼睛變亮了。以前看不了書報與電視,天天捧個藥杯子。現在學法不用戴眼鏡,還能上網做大法事。

耳朵變靈了。這話得從頭說起:記得我六歲玩耍時,不小心將一粒綠豆拋進了右耳朵。從那以後,右耳經常發炎,痛得我直打滾,流膿發臭,臭不可聞。久而久之成了頑疾,右耳聽力下降。我因怕開刀,不敢跟醫生說實話,以為保守治療就可以。於是,我從小到大就一直被這顆「冤綠豆」苦苦的折騰著。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在我婆婆病危的前一天,我第一次看《九評共產黨》光碟。當看完第五評時,身體突然冷得打顫。蓋了兩床棉被才勉強睡著,第二天醒來時被褥全濕透。高燒雖已退,但右耳朵痛得不行。我一聲沒吭,便與丈夫回到老家。我認為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也就沒理它,就做我該做的事。幾天後,耳朵已不痛,但開始流膿血,回城後還在流,大約流到八月初。一天,一位同修想看《九評》,當我陪她一起看到第八評時,右耳出奇的癢。我下意識的搔了下,食指上粘著一小塊黑色帶膿的膠狀物。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塊變形的豆皮流了出來。這讓我想起了四十多年前鑽進我耳朵裏的那顆綠豆。我激動的眼淚直流:你怎麼今天才出來啊!你害得我好苦啊!從那以後,我右耳聽力明顯增強,再也沒有病的症狀出現。

三)師尊讓同修幫我匯入正法洪流。

一本真相小冊子《緣》,打開了封鎖我夫妻倆五年來的心鎖,在黑暗中為我們點亮了心燈,破開了迷霧,使我能當即重返歸途。大法洗刷了我的心靈,為我指明了修煉方向,讓我知道大法弟子該做甚麼,怎樣去做。

我重返大法中以後,首先按照明慧的要求,用真名實姓寫了《嚴正聲明》。但是第一遍寫的未發表,我以為師父不要我了。在同修們的熱心幫助和鼓勵下,我較前簡單的又寫了一遍,結果發表了。經受這次考驗,我徹底打消了因做過不配大法弟子,甚至連人字都不配之事,怕師父不要的顧慮。其次,我把珍藏在親戚家五年的大法書、煉功碟、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光盤等請了回來。從此,我放下包袱,正式匯入到正法洪流中,盡力的做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學好法

我之所以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中摔跟頭,就是因為在以前自己沒有注重學法,法理不清,基礎不牢;沒有修煉人堅定的正念;沒有放下常人的執著心,才會在所謂的「大考驗」面前,摔得頭破血流,教訓是慘痛的。所以我走回修煉以後,特別的注重學法這個基礎。也就是說,哪怕是不吃、不喝、不睡覺都要先學法。

一是聽法。我的眼睛在走回來的初期,看書還很困難,主要是靠MP3來聽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剛開始不懂得敬師敬法,吃飯、睡覺都在聽法。後來在同修的提醒下,我即刻得以歸正。

二是通讀。那時我讀《轉法輪》每天只能勉強讀一小自然段,否則,就會頭暈腦脹、眼花繚亂。我知道這是邪惡對我的干擾。後來,我每次學法前都會請師尊加持:給弟子一雙明亮的眼睛。可真神,這樣大約堅持了半年,每天就可以讀二十來頁。但是比起同修來,實在讀的太少,身邊其他的同修每天至少可讀一講以上。我想,既然讀的這麼慢,大法又這麼珍貴,不如先把他背下來。

三是背法。二零零六年初剛過完新年,我就集中念頭開始背《轉法輪》,既讀又背,讀背結合,大約用了十一個月背完了第一遍,第二年用了近八個月背完了第二遍。緊接著,將《洪吟》、《洪吟二》全背了一遍。隨著背法的推進,不知不覺,我每天能讀《轉法輪》一到二講,眼睛也不累。

四是集體學法。二零零七年以來,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就我們機關院的同修,相繼成立了五個學法小組,其中一個是因為同修搬家而拆,最開始是成立於我家。由於我們大多居住在邪黨政府機關,為了安全起見,每組只有三到六人,時間是每星期一個下午或者一個晚上。就目前而言,參加小組學法的同修,最小的八歲,最大的七十八歲;有小學二年的,也有大學大專的。雖然年齡、文化層次參差不齊,但大家比學比修,提高很大。

修自己。

一是修掉怕心。講到這,有件事讓我想起來就覺得好笑。記得我第一次出去貼真相標語時,標語剛上牆,就看到我前面大約三十米處來了兩個粗壯男子。這時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跑進廁所再說。我剛進去,那其中一個男子也進去了。我心裏想,這可「抓死魚」了。但我馬上意識到這一念不是我,我便鎮靜的自言自語的說,誒!怎麼有男人到女廁所來了?那男人驚訝的說,這本來就是我們的男廁所!你倒打一耙!這時我知道在驚慌中認錯門了。於是我抱歉的說,嗨!年紀大了,又沒路燈,認錯門了,對不起!真是虛驚一場!事後我才意識到,是我的怕心造成的假相。從那以後,我每次出門做真相,就在心裏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和「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我現在出去做真相,就像逛街、走親、訪友似的。

二是修掉常人各種執著心,修出慈悲心。我自知自己在修煉的路上,還有很多諸如急躁心、證實自我的心、顯示心、歡喜心、埋怨心、妒嫉心等等常人執著心,它們都是我修煉路上的絆腳石,都是首先要清除的障礙。認識上來後,我在日常生活中從小事做起,慢慢的,我以上的常人心越來越少、越來越淡。取而代之是:遇事能冷靜,沒以前那麼急躁;能「做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想自己」(《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逐漸修出了大慈悲心。

例如:我們機關院裏有個有點姿色的女人,因為與我丈夫走的近,我恨了她十多年。走回修煉後,我就主動的去找她講真相。當我第一次跟她打招呼時,她還嚇了一跳,以為我找她算「老賬」。可看到我笑容滿面時,她很受感動。我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了她,她「三退」後還善意的叮囑我:法輪功這麼好,你就堅持煉到底,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三是修口。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說,在邪惡作最後垂死掙扎之時,不該問的堅決不問,不該說的堅決不說,始終做到守口如瓶。這方面我是這樣做的:

內外有別。我丈夫有時問我:你們到哪學法?學法的人多不多?我反問他:你不修煉問這幹甚麼?你要修煉我就帶你去,好不好?他有時還問:你的資料是誰提供?還是你提供給別人?我反問他:你問這麼多幹嗎?那麼多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菜市場到處都有,我拿給你看好不好?他感到沒意思就再也不問了。

你我有別。按照師父「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的要求,有時知道資料點或同修缺點甚麼,我會力所能及的給予補充。例如有一次,有位同修想多要一點真相光盤,準備出遠門講真相。但是資料點的刻錄機正在待修。幾天後,我在自己帶刻錄機的電腦上刻了一些送去。這位同修驚訝的問:刻錄機修好了?誰刻的呀?我說管他呢,有用的就行了!

因人而異講真相的經歷

十多年來,同修們積累了許多豐富的救人經驗,對我講真相救人幫助很大。在此,我彙報一下自己的一些做法,旨在共同切磋,找出不足,取長補短,共同提高,如有不妥,謹請指正。

一是對因怕心而不敢走回的昔日同修講真相。

我一般這麼說:老同修啊,你想過嗎?中國十幾億人,為甚麼在「七.二零」前只有我們能得法,因為我們史前曾與師父簽過約,說是要下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如果不兌現誓約,會下無生之門的。我們怕來怕去,萬古機緣一失,不但救不了眾生,連自己都會永無出頭之日。通過這樣一次次的交流,在師父的點悟下,目前在我們機關院內,經我講真相先後有五個昔日同修,已堅定的走回到正法洪流中來了。

二是對因怕心而不敢聽真相的人講真相。

有的人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就趕緊走開,或者把話題扯開。我就說:我說事的都不怕,你聽事的還怕甚麼?這樣怕來怕去,要是把自己的命都怕沒了,那不太冤了嗎?對方聽我這麼一說,聽真相的膽氣也就足了起來。我樓上一個老邪黨成員,他同意「三退」了,但就是不讓我給上網發聲明,他說萬一上面查出來,那是不得了的事。我說我做事的都不怕,你聽事的還有甚麼可怕?再說中國人同名同姓的那麼多,他能查得過來嗎?他連說:「那也是,那也是。」

三是對「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的眼睛」的人講真相。

我有一個親戚,思想比較僵化,別人的話一般難以聽進。我兩年前給她講真相時,她一直都不願「三退」,自以為是的說:「我看不見的東西我全都不信,我只信我的眼睛。」我說:嗨!你沒看見的還多著呢!哪一個人看見把月亮送上天?可是月亮卻存在天上哪;哪一個人看見誰造地球,可我們都生活在地球上啊;人要是甚麼都看得見,那就不叫人類社會而叫神類社會了,誰也不敢迫害法輪功了;好多東西等你看見那天就遲了;在性命攸關面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以為我吃了飯沒事做,專說些天方夜譚的事,那對你我又有甚麼意義呢?聽我這麼一說她就不再較勁了。去年,她母親去世時哭得很傷心:老娘啊!你在天之靈要保祐我們全家大小啊!……我說,神是保護信神的好人,你是好人哪,你現在就把那個無神論組織共青團退掉吧?她連聲說:「好!謝謝大嫂!謝謝大嫂!」接下來,我把前來為她母親弔喪的、一般難得見面的十多個邪黨官員、幹部和親戚全都辦了「三退」。

四是對信其它宗教的人講真相。

有一對外地夫妻,五個孩子,其中一個讀研,是邪黨重點追查的典型「超生游擊隊」。女的來到我處附近做縫紉。幾年前,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很接受。但講到「三退」時,她就說:「我家是信其它法門的,不參與你們的活動,我有我們的神保祐,……。」那時的我沒有現在正念足,所以沒講到位。

去年為了救她,我特意照顧她的生意,叫來幾個同修去她那訂做衣服。在這過程中,我講了不少「三退」保命的故事給她聽。但她回答我的還以前那些話。我說:眾神都不會保祐你這種人的,因為你不願退出「無神論組織」,不屬於神保祐的對像,不但不保祐,還要受懲罰,因為你騙了神,你信無神論,你天天磕頭把頭磕破了也沒用。她說:怎麼退?我說:一不交錢,二不填表,你只要從內心想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用真名、化名或小名聲明三退,,再誠意的念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那個「為無神論組織奮鬥終身」的毒誓就被神給抹去了,從今以後,你就會遠離災難,幸福平安。她高興的說:「真是太謝謝你哪!以前有人跟我說過好多次,我都沒信,今天聽你講的有道理,那就把我那個少先隊退了吧!」今年我路過時,她一個勁的要給我量身定做衣服送給我。我當然不會要,但我還想藉機會,救她的幾個小孩呢!

五是對熟悉我的且身體欠安的人講真相。

五年前,我戴墨鏡的形像在人們心目中的印象特別深。當我回到大法中,師父再次把我從地獄裏撈起洗淨後,我走路生風,精神抖擻,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我。

幾年來,有不少熟悉我的人,一看到我就問:「你現在不戴眼鏡了,你的眼睛吃甚麼靈丹妙藥吃好了?」我就說:我有一個「秘方」叫做:「頭腦清醒明真相,九字吉言心中裝,自覺同化真、善、忍,抹去獸印渡劫難。」一般人對「秘方」二字很敏感,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她)一問到底。這時,我就會逐字逐句的解答,順便把真相也講了個明白,「三退」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通過幾次的試驗,我發現這個「秘方」比較管用。所以我就經常拿著這個「秘方」,到醫院附近去講真相救人。

六是對戒備心很強的人講真相。

說實在的,我在邪黨政府部門工作幾十年,也潛移默化的生出了很強的戒備心。不管是誰說甚麼,我都會在心裏打個問號,唯恐被對方「套籠子」害了自己。再說,我二零零五年初剛開始講真相時,一講退黨的事,就被這些戒備心很強的人給噎的夠嗆。後來我就想啊,能不能用「陪退」的方式、「迴避」那些很敏感的諸如「退黨」啊,「退團」啊等話題去講真相救人。常人有句話叫:「同乘一艘船,誰都不搗亂」,意思就是說:你我都一樣,相互都保密,這樣就放心。有一次,我給一位老領導講真相,講到好人有好報,善待大法天賜幸福平安時,我有意加了一句:但是要保命還必須把無神論的一切組織退掉,因為神是保護有神論的好人,何況無神論組織犯了滔天大罪要受天懲。你我都是好人,我們不要冤枉當陪葬。這樣吧,現在沒外人知道,咱們「互相」起個化名把無神論組織都退了吧!他很毫不猶豫的說:行,我很相信孔子,我叫「孔才」;你很賢惠你就叫「賢惠」吧!有了這第一次的經驗,我以後對這樣的邪黨官員、幹部講真相時,一般都採取這種「迴避」和「陪退」的辦法,效果確實不錯。在這裏只得一提的是:不要把自己「陪退」的名字重複上網,因為「三退」既是很神聖又是很嚴肅的事。

幾年來,在講清真相救人的生涯中,我深深體會到:「現在的人是很難救了,你得符合他的觀念他才願意聽,你得順著他的心講他才願意聽。也就是說你救他還得有個救的條件。」(《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所以我說大家要理智的去做,不要只做表面,你想救人就用點心,不要做的太膚淺。」(《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同時我還體會到,我們要想多救人,除了多學法,還要多動腦筋勤跑腿,多費口舌不怕累;多花時間。

三、緊跟師尊奔向美好的明天

回顧自己這十六年的修煉歷程,有得法初期的喜悅,也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迷茫,感慨萬千,一言難盡。

師父講:「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在師尊的慈悲點悟下,在地獄門口趴了五年的我,終於在二零零五年初站起來了!回到大法中以後,我雖然做了一點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其實也都是師尊在做,我只不過是跑了一下腿,動了一下嘴。我深深體會到:自己修煉中提高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慈悲的呵護與點悟,都離不開大法的指導和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請師尊放心,弟子我一定會徹底告別昨天;我會奮起直追,努力做好今天大法弟子該做好的「三件事」;越到最後,我會越精進學法,爭取正念更強、步子更快、效率更高、救人更多,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絕不辜負師尊與無量眾生的期望,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緊緊抓住師尊的手,一直奔向美好的明天。

以上如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謹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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