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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教師曝光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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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四日】前進勞教所坐落在哈市道裏區新農鎮後胡家村附近,院內有一座四層的機關辦公樓,有四座三層的紅頂小樓,後院還有一座兩層的食堂樓。在寬廣的院內種著各種花草樹木,花的顏色各異,層次分明。迎春花,玫瑰花、榆樹梅、櫻桃花……姹紫嫣紅。然而這火紅的鮮花卻浸滿了血淚,無法再掩飾發生在這裏的鮮為人知的罪惡……

我叫左先鳳,於2010年6月23日被非法劫持到前進勞教所,當時我30歲。前進勞教所非法關押了我一年零八個月。在那裏度過的每一天都記載著前進勞教所毫無人性的罪惡……

剛到那時,教導員張愛輝把我帶到一隊,先是強迫剪髮、非法搜身:衣服被強迫脫光,全身都赤裸著,只剩下一條內褲。換上那裏的勞教服(是穿了十多年的很破舊的衣服,褲子的鬆緊帶已經風化了)然後強迫我寫三書,背報告詞(我叫ⅩⅩ,家住ⅩⅩ,今年ⅩⅩ歲,因ⅩⅩ被勞教Ⅹ年,現處於封閉式管理。這些內容每天早飯前背一遍,晚上睡覺前背一遍。),還有守則、規範等。我被單獨關在獄警辦公室,讓我坐在小塑料凳上,坐小凳的姿式是有要求的:兩腳要並上,身子挺直。長時間這種姿勢坐著,臀部的肉會硌薄,骨頭疼痛,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鑽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之中。

6月29日早飯後,副隊長劉暢把我關到三樓沒有監控的內勤室逼我背報告詞,她用電棍電我,我的胳膊被電紫了,散發出皮膚的燒焦味。八點半教導員張愛輝接班,她逼我蹲著,蹲的姿式是:雙腳並攏,兩手背到身後,頭抬起來。不長時間雙腳就麻木,腿和腳開始腫,襪子往肉裏勒,不准我上廁所,我曾幾次暈倒,蹲了一天後,我身體開始抽搐,惡警叢志秀踢我,並侮辱我說:你像個癩皮狗一樣,哪像個老師啊,你死了也不過就是一個死屍,對我們一點影響也沒有,這算甚麼啊!以前在萬家那才叫名符其實的迫害呢!我一直被單獨關押在管教室,和其他人隔離,晚上讓我在隊長室站著,直到所有關押的人都入睡了才讓我睡覺。一天二隊隊長吳寶雲對一隊隊長王敏說:瞧你這樣不痛不癢的,把電棍充足足的,使勁電,晚上讓她站到十二點。王敏冷笑道:痛癢在後頭呢。我當時心裏有些發抖,現在對我的折磨已經殘酷至極了,痛癢在後頭這以後我還有活路嗎?

我想把這些獄警非人性的行為反映給所長,制止他們的惡行。所長到隊裏來時,我要求和他們談談,隊長馬上把我的嘴捂上拽到一邊,所長見勢揚長而去。隊長又威脅我:在這裏你只能見到隊長和管教員,每個月只有一天接見日,你這樣就永遠不讓你見家人,而且給你加期。所長不見我,於是我想向檢查團說。誰知7月14日黑龍江省司法局來隊標檢查時,她們把我關到一個廢棄庫房的廁所裏,讓兩個獄警看著,三個隊長著裝戴著帽子、白手套,拿著寬膠帶,大喊:左先鳳,你老實兒的,不然把你嘴封上。我一看這陣勢徹底絕望了:我見不到家人;這的領導不見我;上級領導來了還把我關起來;我就是被折磨死也沒人知道,而且在那裏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受著和我同樣的折磨,這些隊長和獄警無度的惡行沒人制止。被逼的萬般無奈下,我吞了一個雞蛋黃大小的鋼絲球和一個螺絲帽,我想吞了這些東西就會吃不下飯,就會暈倒,那樣所長就能見我了(編註﹕請大法弟子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類似過激的方式)。

果真我不能吃飯了,飯一到嗓子眼就噁心,從此我滴水未進,我日漸消瘦、走路打晃。7月20日我說了我的想法,可是所長仍然不見我,7月22日所裏要送我到醫院檢查,我不上車,我說:我吞東西就是為了見所長,所長不見我,我絕不配合。王敏打了我一拳說:所長你想見就見啊?咋樣?所長就是不見你。7月25日葉雲所長終於出現了,我已經十多天沒吃東西了氣息很弱。他們把我送到黑龍江省醫院,在那裏呆了半個月,我已經瘦得皮包骨了,一米六的個頭,九十斤左右,躺在床上後背硌的疼,就是這樣晚上她們還用銬子把我的手銬在床上,我不能翻身,冰涼的銬子更顯出人性的冷漠。

在醫院期間,勞教處范處長,還有檢察院住所檢察官王青到醫院了解情況,我向他們說了獄警無理智、無人性的刑罰、體罰、侮辱、謾罵無人制止,我是被逼這樣做的,只是要見所長、見領導,制止這些惡行,別再讓那些獄警犯罪。王青說會調查獄警的行為,獄警不應該用刑罰,不應侮辱學員人格,他會公正處理的。

8月9日我出院了,暫時靠鼻飼維持生命。8月11日,大所長王亞羅出現了,他說了很多,最後表明態度:左先鳳,在這裏你面對的只有隊長和管教員,你要是不聽他們的話,面臨的就是語言上的侮辱和身體上的折磨。他的威脅更讓我失去吃飯的信心。8月17日衛生所所長王忠良來給我野蠻灌食:他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拽倒在地上,用腳踩著我的胳膊,盜竊犯王芳坐在我肚子上,獄警和隊長按著我的手、頭、腳,我快窒息了,王忠良使勁的把食管插到我鼻子裏,我的嘴和鼻子開始流血。原本虛弱的身體經這麼一折騰已不能動了,我想休息一下,王忠良大罵,用力揪住我後腦的頭髮,打了我四、五個耳光,我的頭髮被揪掉一綹兒,後腦頭皮疼得不敢挨枕頭。

我的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不但沒有得到任何補償,相反卻給我無理加期42天,那些違法、違背人性的獄警們沒有受到任何懲處,而且繼續剝奪我和家人相見的權利。我家離勞教所七百多里路,年邁的父母為了見我總是提前一天到哈市,可是千里迢迢到這裏卻不讓相見。媽媽簡直要急瘋了,家裏拿的吃的也不准給我帶進來,那時我身體急需營養,想大口吃白糖,想喝豆油,當時勞教所的伙食極差,每天都是水煮大頭菜或水煮茄子,見不到油星。直到十月份才讓我見到家人。

當我受到無理的處罰時,我開始反思:我按真善忍做人,重德行善,被非法關押,剝奪自由,又受到殘酷的折磨,我不能再默認這一切了,於是我不再配合這裏的奴役勞動。從12月12日起那些只能在電影中看到的迫害手段逐一的發生在我身上。

12日那天王敏開始逼我長時間站著,從早上六點半左右一直站到晚上八點來鐘。這樣一站就是十天,我的腳腫得很大,腿很粗。她還用凍刑折磨我,只要是她班(她三天一個班)出去掃雪,她就讓我站在雪裏凍著,她在屋裏看著,我在外面一凍就是兩個多小時。那年冬天特別冷,每天都是零下三十度左右。

12月23日迫害升級了,王敏把我叫到二樓隊長室,用電棍電我的手,我被電倒後,她就踢我(王敏,四十一歲,一米七二左右,身材魁梧,體校畢業)她穿著軍用皮鞋,我的胳膊被她踢的紫黑,腰不敢動。她使勁按我讓我蹲著,我的腿已經腫得像兩個棒子,實在蹲不了,她就打我耳光。她說:大法弟子就是用來迫害的。從23日起她剝奪了我洗漱的權利,不讓我接觸水,大小便之後都不能洗手,她讓一個賣淫的看著我,我要是洗手了,她就會罵看我的人,而且還威脅給她加期。我的所有行為受到限制,坐在靠門口牆角的小塑料凳上,不許動,眼睛盯著白牆,不許閉眼,我的眼睛被白牆刺的流眼淚。我的餐具沒處放,我只得把筷子放到袖筒裏。接下來就是羞辱:吃飯時普教(除了法輪功學員之外的犯人都叫做普教)說:左先鳳你太臭了,看你頭皮都快掉到碗裏了,你可別再跟我一桌了。走路時普教在後面踢我,說我走的慢、走路難看(因被折磨腿走路吃力);隊長劉暢說我嘴裏要長蛆芽了;王敏罵我不是人沒人性;獄警們一來上班就說屋裏太臭了。是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讓她洗漱、洗下身、洗內褲,而且是一個月左右。這種人格的羞辱嚴重的摧殘著我的心靈。

一個有同情心的普教賀清傑很心疼我,幫我從樓上拿手紙,趁人不注意時往我嘴裏塞了一個山丁果,被劉暢知道,把她的臉踢腫了,眼睛打得紫黑,而且那個月的接見日沒讓她家接見。二隊的一個普教王玉華知道了我的遭遇後,頂著巨大的壓力給了我一包濕巾,讓我擦擦下身。劉暢在監控室看見了,搶走了濕巾,罵她們安排在我身邊看著我的普教,並在走廊瘋狂的罵王玉華:脦瑟甚麼,顯你好呢,她是你媽呀?你心疼她,你……那語言讓人聽了噁心。王玉華47歲,而劉暢才34歲,經常這樣破口大罵那些五六十歲的老人。

元旦那天,勞教所改善伙食,四個菜:土豆燉雞骨架、涼菜、木耳白菜、熗花生米。雖然這些菜都沒放多少油,但在那裏已是罕見的美食了。那天王敏沒讓我吃飯,她讓我站在餐桌旁看著別人吃,一隊、二隊所有的學員獄警都在看著我。

酷刑演示:上大掛
酷刑演示:上大掛

2011年1月19日又是王敏的班,那天她和其他獄警打撲克忘記了掃雪,等下午五點吃完晚飯,她讓大家出去掃雪,六點多了她們都進屋了,我一個人在院子裏凍著,路燈照著空曠的大院,顯得更加陰森。王敏在守衛隊看著,管理科副科長楊國紅目睹了這一切,她讓我順從,而並沒有制止王敏的違紀行為,那天晚上我站到將近八點。我不能再這樣消極的承受了,20日早我開始絕食反抗。21日,王敏、劉暢、張愛輝還有獄警許春鳳、張豔麗把我叫到三樓隊長休息室,給我上大掛逼我順從。她們用警繩把我雙手從背後捆上,王敏在上鋪的床上用力把我吊起來,我的腳懸空,她在上面踢我的胳膊,反覆吊了我三次。我的手紫青色,腫的很高,不能拿東西了,需要別人幫助鋪被、疊被。接下來的兩個月稍微平靜些,每天只是諷刺、謾罵,身體上的折磨減輕了。

3月22日是法輪功學員韓濱英解教回家的日子,直到21日她們才被告知給她加期十天。理由是「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凌駕於政府之上)來談話時有的人沒按照勞教所教的話說,說了真話,影響了所裏聲譽。因此,給當時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左先鳳、韓濱英、呂淑珍、杜秀英、李傑、姜淑媛、姚錦賢、史術芝、鄭豔芳等都非法加期十天,然而當天姚錦賢因犯心臟病根本就沒上樓談話。呂淑珍、史術芝因年齡大心臟也不太好,上樓後喘的厲害也沒說甚麼話。面對這無理的加期我絕食反抗,三天後,衛生所開始給我灌食。(用用一次性的鼻飼管,從鼻孔插到胃裏,這個管每天反覆用,也不消毒也不抹潤滑劑硬往鼻子裏插)開始幾天的玉米麵粥裏加一些水果、蔬菜汁,後來他們故意用冰涼的自來水稀釋涼粥,王忠良說:我只保證你活著,你是否健康我不管。所裏一直沒有解決無理加期的事情,而是進一步對我進行迫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4月11日,在我絕食21天時,把我關進小號,小號是兩平米左右的鐵籠子,他們把我關進去,讓我穿很少的衣服,坐在鐵椅子上。手從後面用手銬銬到鐵稜上,雙腳也都鎖在鐵椅子裏。我的下身被冰得失去知覺,似乎是遺尿了,屋裏散發著臭味兒,隊長進屋馬上把窗戶打開。我的手、腳都嚴重的浮腫,血壓上升到100─150,心律達到110多下。他們又開始逼我寫「三書」,第四天時所長王亞羅威脅我說:我從18歲由一個管教員到今天當上所長,我啥事兒沒幹過?一個壯的像牤牛一樣的小伙子,我幾天就能讓他精神崩潰,女人的意志力更薄弱……面對堂堂七尺男兒對一個柔弱女子的威脅,我笑了,我覺得他好可憐──不分善惡、充當打手、用卑劣的手段來迫害自己的同胞。

在小號裏關了我七天後,4月18日,把我關到二隊。在前進勞教所裏,我遭到了無數的痛苦折磨,最後我被非法加期兩個月零一天,於2012年2月29日返回家中。

發生在我身上的迫害,只是前進勞教所罪惡的冰山一角。願所有的善良人都能發出正義的呼聲,營救那些仍然還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解體邪惡的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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