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川省崇州市大法弟子黃英,從二零零零年五月至今曾十二次被中共當局非法抓、關押,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兩次被關進崇州市元通精神病院;非法關押在新津縣洗腦班一年零四個月,遭受各種滅絕人性的迫害,具體情況曾在明慧網上登過。
二零零八年五月,崇州市城東派出所又將我抓捕,當時我丈夫還被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家裏只剩下一個面臨高考的女兒。女兒在爺爺奶奶的照料下完成了高考,被高校錄取後無錢上學,女兒的姑媽向她伸出了援手,在供她自己女兒上大學的同時盡力相助才使我女兒得以上學。
我丈夫原是崇州市養路段職工,他修煉大法後身體、工作、生活中的很大變化都是周圍人有目共睹的,單位領導、同事和所有與他相處的人都說他很好,剛被抓的時候,單位照常給他發工資,崇州市公安機關知道後不准單位給他發工資,後來他被崇州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中共邪黨的政策是哪個單位有人被判刑就要影響單位的經濟利益,單位為了不受影響被迫把他開除。他被非法判刑後被送進四川省德陽監獄,受盡各種邪惡的迫害。非法關押期滿回家後,身體非常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回家後女兒還在讀書,為了支付女兒的學費和生活費用,維持自己的生活,到外地打工想多掙點錢,剛去幾天就被崇州市六一零綁回家,畫地為牢,不准他去外地,在當地給他找到一個工作,時間很長,工資卻很少,後來他自己找到一份工作,那些邪黨人員經常騷擾。
我被抓後被崇州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關在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四監區。在那裏強迫我所謂的認罪,我堅定正念不配合邪惡的迫害,惡警多次把我拖進辦公室用電棍打,拳腳、耳光、下流惡言並用,我的兩隻手指全被打腫、打黑,有一次有一個叫彭瑜川的惡警把我一隻手從腋下反背過去往上,另一隻手從肩上往下反背銬在一起即「蘇秦背劍」,還提著銬子把我拖進另外一間屋子,銬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還強迫我按罪犯的要求打報告才讓我上廁所。
酷刑演示:背銬 |
後來他們強制我按他們的要求寫所謂的「改造計劃」被我拒絕後,他們指使監控我的犯人不准我睡覺,對我拳打腳踢,我被打的一個多月起床、睡覺、翻身、穿、脫衣服時都很困難。
二零一零年七月,監區長張慶強迫我晚上抄所謂監規,不准我睡覺。我堅定正念拒絕抄監規一夜未睡,被吊銬三天,從此每天下半夜四點睡覺,早上五點四十起床,白天去車間幹活,他們嚴密監視我,不准我閉眼。一個多月後改為下半夜兩點睡覺,早上五點四十起床。一年多後才改成十一點睡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是中國傳統的過年節前夕,因我給同修背一句師父的經文,他們把我關進禁閉室一星期,當時是那裏最寒冷的時候,只給我一床很單薄的墊絮和蓋絮,睡在水泥板上,每天不能正常洗漱,只能簡單的洗一下臉。二零一一年四月底,因我給監獄長寫一封信講真相,並把強加給我戴的標誌牌一同放進監獄長信箱,又被關禁閉一星期。管禁閉室的民警無理的要我按他的要求做被我拒絕後還給我戴上手銬。
二零一一年九月,監區長張慶叫監控我的人每天每頓只給我一點點飯菜吃,強制我在車間照常幹活,後來我餓的頭昏無力,站立不穩,我就當眾揭露邪惡講真相,張慶叫那些犯人強行給我套上束身衣把我吊在監室床架的上鋪架上。
監獄伙食從計劃安排上看是隔一天一次肉,營養搭配合理,可是經過幾道工序打到碗裏時很多時候像我們這類沒有人員關係的人只有一點點菜,很多時候連一點油都見不到,監獄不准那些不向邪惡妥協的大法弟子賣吃的,只能請別人代買洗漱用品和衛生紙。
那些專門監控不向邪惡妥協的大法弟子的犯人都是吸毒、賣淫女,整天張口就是骯髒下流至極的污穢之詞,對大法弟子的生活起居、洗漱都要嚴密監控,管制限時間,不合她們的意就用骯髒下流的惡言辱罵,拳打腳踢。
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非法關押期滿放我回家後,崇州市六一零指使崇州市觀勝鎮政府、治安室人員和五橋村村組長限制我,強迫我出門去哪裏要向它們報告。五月十八日,我去崇州市辦事一夜沒回家,觀勝鎮政府、治安室、五橋村村組長等人到處找我,恐嚇我家人,挑撥我的家人給我施加壓力,我家人怕我剛出來又被抓走,只得聽它們指使畫地為牢,不准我走出觀勝鎮的面積,還每天派人在我家門前轉悠,監視我。
這些年被迫害我家裏一無所有,回家後想出去打工掙錢生活都不能。今天中國大陸淫、賭、毒遍地,偷、搶、騙、貪腐、製假、造假各種惡行遍布中國社會的各個階層和角落,教人向善的法輪功被迫害、誹謗,修煉「真善忍」,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好人卻被非法判刑、關押、被隨時監控,那些監控、管製好人的人所思、所言、所行都是沒有人性的。這就是中共邪黨所謂的偉大、光榮正確所在。
現在,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揭下了中共邪黨的畫皮,喚醒了中國社會有良知的人群,中共高層在正義與良知的呼聲中已開始分化,迫害大法弟子的江氏流氓集團成員罪惡極大,希望崇州市政法委、六一零等迫害法輪功的機構裏的每一個成員不要再做江氏流氓集團作惡的工具,天滅中共,清算中共和江氏流氓集團罪惡的時刻很快會到,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