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偉說:「多年來我通過修煉大法,切身體會到大法教人向善、身心都得到了實實在在的提高。我也脫胎換骨踏踏實實做好人,講真相,卻遭受中共的多次迫害,也連累到家裏的每一個人,我被迫害後,三個小孩和年老體弱的雙親都要由我妻子一人撫養,導致家庭生活經濟困難重重,父親在我被迫害期間憂鬱離開人間,而我連父親最後一面也未能見到。母親在父親走後不久也離開了。」
下面是李樹偉的自述:
我叫李樹偉,高州市石仔嶺街道坡心村人,一九七零年出生,一九九八年初開始修煉大法後,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卻多次遭中共人員迫害。以前我曾是一個別人眼裏的壞小子,經常打人、罵人,染有抽煙、喝酒等很多不良惡習,父母家人傷透了心,煙酒之癮極大,曾多次想戒由於沒有正確的思想都戒不掉。修煉大法後有了正確的思想導向,明白了法理,知道了抽煙飲酒的危害性,不良惡習和幹壞事的因果報應,輕而易舉地將煙酒等惡習戒除了,身體健康了,也不再有打人罵人的現象了,甚至連粗話髒話都不再說一句了;孝順父母,家庭、親友和睦相處。我脫胎換骨的改變,大家都開心,驚嘆大法的神奇,感激師父、大法切切實實賜予我的洪恩,我從此走上了堅修大法之路。
一九九九年後中共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打壓迫害,綁架、抄家、酷刑毆打、勒索、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等邪惡的迫害手段,無不體現了中共邪黨的醜陋面目。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日深圳市寶安區公安分局國保一科長、劉偉和燕羅派出所的姓孫的副所長等幾個惡警將我從深圳市新世紀技工學校宿舍以欺騙、恐嚇、強迫手段強行綁架到燕羅派出所,並從我宿舍內強行搜走大量的真相資料和大法書籍。當晚惡警劉偉及兩名派出所的保安強行將我綁架到寶安看守所。
被強行關押在寶安看守所後,我絕食抗議,遭受辱罵恐嚇,並被強行插管灌食、抽血。被關押在寶安看守所五十天我由一百二十多斤瘦剩一百斤。其後公安分局惡警劉偉等人將我強行送到深圳市梅林關口處的深圳市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家屬送到看守所的七百元現金也不返還,被強行侵吞。(時任看守所所長姓李,管教陳丁財)
在深圳市第二勞教所,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一大隊裏(隊長陳熾堂,副隊長王波),被強迫要寫「四書」,不寫不准睡覺,不讓吃飽,指使吸毒人員打罵恐嚇,輪流監控,強迫看污衊大法的光碟和邪惡的書籍、強迫轉化、強迫勞動、強迫唱歌頌邪黨的歌、動輒打罵。
二零零七年從勞教所出來當天,松崗街道和燕羅派出所的惡警又企圖將我綁架到松崗繼續迫害,被我巧妙脫身,中途下車離去。惡警又到我妻子位於松崗燕川大地工業園內工作單位進行恐嚇施壓,要我妻子逼我離開深圳、離開松崗,嚴重影響了我妻子的生活和工作。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與同修吳先金從廣州到安徽,在火車行駛到河源路段時被上海鐵路公安局安徽蚌埠公安處的惡警強行綁架,非法關押至安徽蚌埠鐵路看守所,在火車上被惡警強行牢牢反銬十多個小時,強行搜刮我倆隨身現金,駕駛證、身份證、工作證、大法真相宣傳資料等。被強行關押在鐵路看守所裏受盡折磨,惡警動輒打罵並且指使囚犯辱罵毆打,我倆絕食抗議,高喊「法輪大法好」,遭臭布堵嘴並強行撬嘴灌食,野蠻至極。
隨後,我倆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強行押送到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勞教所,手腳都被鐵鐐銬扣緊的,押送途中遭受辱罵、毆打與恐嚇,到達南湖勞教所被強行拖下車後即遭到管教科科長付平等惡警的拳打腳踢,我倆大喊「法輪大法好」,同時以撞牆撞窗來震懾惡警,惡警驚慌失措急忙將我倆分開,將我拖到入所隊(南湖勞教所星山大隊又稱「入所隊」)後強行控制到一點也不能動彈,並強行到醫院野蠻灌食,大小便也不讓下床。後又被強送到法輪功專管大隊陽山大隊。大隊長張友權,指導員朱清華、勞教人員李響手段凶殘邪惡,曾經迫害了很多大法弟子,手指插肋骨、罰站、戴緊密頭盔、手銬反扣,吊起在窗邊冷風吹蚊子叮咬、強行禁閉等。張友權用手指插肋骨或小肚或弄癢癢的,朱清華穿著皮鞋往我小腿骨上踢,皮穿骨露,現傷疤依然。我由於不寫轉化書,屢遭恐嚇、打罵,白天被強迫幹活,晚上還罰站到十二點,這樣持續迫害近半年時間,我始終堅持,決不寫轉化書。
零九年四月,我從南湖勞教所出來後到安徽蚌埠鐵路公安處討還當年被惡警非法搶走的物件,惡警以辦案人員出差外地為由拒絕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