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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米易國保、六一零迫害法輪功十二年罪行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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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四日】

前言
一、米易國保、六一零十二年罪行
二、法輪功學員全家遭迫害的部份案例
(一)高龍英一家遭受的迫害
(二)胡興玉一家遭受的迫害
(三)江益蘭一家遭受的迫害
(四)郭會斌一家遭受的迫害
(五)高勝元一家遭受的迫害
三、米易縣法輪功學員遭經濟迫害部份案例
四、米易縣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的部份案例
(一)梁晉川迫害法輪功的可悲下場
(二)柴發祥瘋狂迫害法輪功遭惡報
(三)馬德軍要職工「下課」自己先下課
(四)謝雲仇視大法患絕症而亡
(五)米易縣攀蓮鎮水塘村惡黨書記徐朝友遭惡報
(六)被惡黨宣傳毒害曾國獻遭惡報
(七)劉明喜應了自己「三年遭報」的詛咒
(八)鐘世斌迫害好人的下場
結語

前言

四川省米易縣是一個只有二十萬人口的小縣。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大法洪傳於世,米易縣有三批學員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合肥、成都、廣州的講法傳功班,親自聆聽到法輪大法的福音。短短幾年間,米易縣就有幾千人相繼走入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他們中有政府官員,也有普通百姓;有農民,也有工人;有文盲,也有知識份子;有年邁的老人,也有少年兒童。米易縣的廣大民眾與全國民眾一樣沐浴了法輪大法的佛恩。

法輪功是真正性命雙修的功法,修煉者通過修煉法輪功,普遍告別了疾病和痛苦,得到了身體的健康。米易一農民看完師父九天的講法錄像,多年九十度羅鍋的背伸直了,無病一身輕;一位患腎衰竭的農民在攀枝花中心醫院醫治無效,醫院叫家人將這位病人抬回家準備後事,本人渾身水腫流著黃水,成天躺在床上十分痛苦。本村的法輪功學員向他洪法,本人很想修煉,結果學煉法輪功後一個月,該農民的腎衰竭和其他疾病都不治而癒,身體得以康復……這樣的事例在米易太多太多。

米易縣一家企業,過去職工的醫療費每年高達六、七十萬元,要佔企業收入的百分之十三以上,醫療費年年赤字,只得用企業的福利費、生產資金來彌補。自從法輪大法洪傳到米易,該企業有多名職工參加法輪功修煉,這些職工從此身體健康,一心撲在工作上,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企業的醫療費每年減少支出三十萬元以上,經濟效益年年提高。類似的情況在米易相當普遍,法輪功深受民眾和領導層的歡迎。當年,法輪功開展大型的學法交流或大型的煉功活動,各單位都非常支持,主動為法輪功提供禮堂、會議室、操場等。

大法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做一個好人做起,不但身體得到全面淨化,而且思想境界得以昇華。這種道德標準的提高,對社會的兩個文明建設、對社會的穩定、治安狀況的好轉起到了巨大的正面作用。單位職工學煉法輪功後,工作任勞任怨,認真幹好本職工作,帶動了經濟效益提高;領導幹部修煉大法後變的清正廉潔,不佔不貪一心為公。下面再舉兩例:

一、米易撒蓮三大隊一直缺水,特別是旱季,農民為了爭水灌地,吵嘴打架的事經常發生,甚至出現過爭水傷人的事件。一九九六年,三大隊有三五位農民修煉法輪功後,他們想問題、做事情都先為別人考慮。缺水的季節,他們主動讓其他農民先放水灌地,他們後灌。從此再也沒有發生為水爭打的事了。

二、一九九八年米易發生特大洪災,撒蓮拖長河溝路段的公路上淤泥積了二尺多深,多輛汽車、摩托車翻在溝下面,有的陷在淤泥中不能前行也不能後退。電話告知養路段,他們忙搶修國道公路;告知政府,他們沒有這筆經費。附近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知道後,自動帶上工具用了八、九個小時,沒有花國家一分錢,將公路上的淤泥全部除盡,疏通了道路。當車輛及行人感謝他們時,他們說:「你們應該感謝我們的師父,是師父教我們這樣做的,是大法要求我們處處要為別人著想。看到你們被堵在這裏,不能按時到達目的地,影響工作,你們著急,我們也為你們著急。現在你們順利通過這路段,我們心裏別提多高興」。人們無不稱讚法輪功的高尚品德。法輪大法在米易洪傳,好人好事層出不窮、數不勝數。

法輪功給米易帶來的好處和巨大變化,米易二十萬民眾、包括各級領導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中共邪黨畢竟是十惡俱全的邪教,容不得善的、正的、好的。特別是江澤民及其把持的中共政治流氓集團為了維持其搖搖欲墜的政權,動用整部國家機器,極盡造謠污衊之能事,對法輪功採取「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搞垮」的群體滅絕政策,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在全國上下成立了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類似法西斯蓋世太保的「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辦公室)「,即臭名昭著的「六一零」辦公室。並授予特權:對法輪功打死白打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米易縣「六一零」辦公室夥同公安局及政保科(後改名為國保大隊)等執法部門跟隨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迫害。

據不完全統計,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二年來,米易縣有二千多人次遭綁架,抄家、罰款;多個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幾十人流離失所;至少三十三人次被非法勞教;至少三十八人次被非法判刑;至少五人被迫害致死,可謂罪惡滔天,罄竹難書。

一、米易縣「六一零」十二年部份罪行(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一年)

一九九九年:數百人次遭綁架、囚禁、罰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公開全面迫害法輪功,米易「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國保緊跟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的打壓法輪功學員。僅半年的時間,在米易就有數百人次遭綁架、囚禁、罰款,二名被開除公職,四人遭非法勞教。

惡警闖民宅綁架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徐天福、王元品、周盛會等人在徐天福家煉功,突然闖進幾個警察,以政保科惡警周林為首搶走了徐天福的錄音機和煉功帶。第二天,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六日,撒蓮鄉政府的白廷飛、陳小平到徐天福家,對徐天福說,你收拾簡單行李到縣上住幾天,將徐天福騙到鄉政府後,當天就劫持到米易看守所關押迫害四十三天,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徐天福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動教養。主管人是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周林等。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徐天福被劫持到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下旬,法輪功學員陳朝英和丈夫黃明富在家,米易縣撒蓮鄉政府鄉長陶迎春、武裝部長唐禮華、鄉辦事員陳林平等非法闖入他們家中,綁架了他們夫婦,到鄉政府洗腦班進行迫害。他們每天被強迫做苦活、罰站、跑步,折磨了一個星期,強迫交了二百元罰款,才被放回家。惡人綁架陳朝英夫婦時,他們的兒子黃宗俊站出來說了句「父母煉功做好人,沒有犯法,憑甚麼抓他們?」立刻被唐禮華、陳林平用拳頭打倒在地,將兒子雙手反架在背後,妄圖連他們的兒子一起綁架。陳朝英說,我們自己的事自己承擔,不關兒子的事,又有開車的駕駛員勸說下,才將陳朝英的兒子放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何明珍、張正煥等八人在丙谷功友高龍英家學法,被政保科周林和丙谷派出所警察,還有丙谷鄉政府、撒蓮鄉政府工作人員陳林平等人綁架到丙谷鄉政府,被罰站,訓話、非法審訊,不給飯吃,折磨一天才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楊國樹、王元品、李興良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馬路邊學法,由撒蓮鄉黨委書記何明樹(現任米易縣教育局長)帶隊,還有鄉政府工作人員陶雲春、陳小平、唐禮華、白廷飛等人把他們包圍,被挾持到鄉政府訓話,陶雲春還謾罵詆毀大法和師父。十幾個學員的家都被非法查抄,搶走他們的大法書、大法音像帶、錄音機等。陶春雲等人向每人勒索現金一百元。隨後法輪功學員又被劫持到撒蓮鄉洗腦班強行洗腦,每天被罰跑步,掃街,掃陰溝,逼迫寫三書。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辜興芝等七八個法輪功學員在本村一功友家開法會,小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村上的王爭華,鄉上的人將他們綁架到小街鄉政府,被鄉政府強行洗腦,訓話,晚上強制他們站在鄉政府院壩中被雨淋了一宿,法輪功學員從頭到腳,頭髮、衣服、褲子和鞋襪都被雨水淋濕,十二月的冬天天氣很冷,再加上刺骨的北風,把法輪功學員凍得發抖。鄉政府向他們勒索罰款,辜興芝被勒索五百元。

撒蓮鄉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有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在米易縣撒蓮鄉丙海壩一功友家學法交流,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周林、廖紅兵、柴發祥、李雪松和丙谷派出所的警察將這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縣公安局。二十六名男女老少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政保科二樓會議室。當晚天氣特別冷,法輪功學員被抓時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本來就難以抗禦寒冷,可是惡警柴發祥還將會議室的門窗全部打開,讓冷風吹進屋冷凍他們,整整凍了一夜,第二天放了幾個法輪功學員,胡興玉、楊興春、蘇麗娟、徐天福、張遠林、王元品、龔志會、劉長會、張軍、朱昭傑、黃天才等人被關進米易看守所。在看守所,他們被公安局強行洗腦,遭到政保科和看守所警察的刑訊逼供。十一月的冷天,政保科警察周林幾次從朱昭傑的頭上潑冷水。

進京遭綁架、關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米易縣部份法輪功學員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遭到綁架、被挾持回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及勒索。

法輪功學員張洪英、胡興玉等人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天安門的警察暴打,一起的四個法輪功學員全部被打昏,血流滿地。然後送去北京東城區派出所關押八小時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許上廁所。在攀枝花駐京辦關押一星期受到非人虐待,規定一天只能上兩次廁所,有時不准上。北京當時是冬天氣溫在零下二十多度,兩個女警察強迫她們(包括七十多歲的胡興玉老人)把外衣脫掉只剩內衣內褲挨凍。攀枝花市惡警邱天明打了張洪英十個耳光,體罰彎腰站成九十度數小時。在攀枝花駐京辦參與迫害的人還有米易縣丙谷鄉政府的白廷飛和一個叫曾老五的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送回米易縣看守所,張洪英的身份證被沒收、五百元現金被沒收,沒有給任何的解釋和收據。關押期間天天戴手銬腳鐐,長達五十天,被罰站獨凳一天,端水碗、頂牆、背監規是常事。天天被提審。從市政保科到縣政保科的所有人都來審訊過張洪英。參與迫害的人有:米易縣政保科的向金發、柴發祥、楊梓華、周林,還有其他八個不認識的警察,米易看守所的所長吳學明、副所長朱成龍、劉啟朝(指導員),攀枝花公安一科的彭科長、邱天明等人。

曾平陽父子,撒蓮鄉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遭綁架,被攀枝花駐京辦邱天明一夥勒索一百元,由米易政保科向金發、周林等挾持回米易看守所關押,又被向金發勒索四百元。

高龍英,丙谷鄉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到北京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遭綁架,被米易縣政保科廖紅兵、周林押回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放回家時高龍英被罰款二百元。

曾世華,米易縣坪山鄉中學教師,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兩次進京上訪被米易公安局非法拘留兩次,並被開除公職,二零零零年六月底至七月初為了生計去找朋友準備一起到雲南打工,才睡到半夜就被米易公安局非法抓捕並判勞改五年,挾持到四川德陽監獄迫害。其妻因承受不了這種殘酷的迫害被迫與他離了婚。

楊興美,攀蓮鎮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被綁架關押在攀枝花駐京辦,由攀枝花公安局和米易公安局押回,在米易看守所關押了八天。押送途中和關押期間遭到米易公安局政保科楊梓華等人的多次毒打。後又送鄉政府洗腦班關押三天。

闕發芝,攀蓮鎮農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闕發芝兩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多次被非法關押、罰款。

江從猛,撒蓮鄉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到北京上訪在中央信訪辦被綁架,在信訪辦被公安用腳踢,到攀枝花駐京辦,被駐京辦劉主任、米易縣政保科的周林和向金發搜身、關押。由向金發、周林等人押回米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一天。江從猛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政保科向金發及看守所朱成龍等向江從猛勒索現金一十三五元。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遭公安強行掛牌錄像,並將錄像在全縣播放。

曾平蘭,撒蓮鄉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進京上訪被綁架,在攀駐京辦關押一夜,非法沒收身份證,勒索現金五十元。在米易縣政保科被戴手銬、罰站、罰款二百元。參與迫害的有信訪辦、駐京辦等工作人員,米易縣政保科向金發等人。

楊興春攀蓮鎮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遭北京公安局抓去毒打後,被米易公安局惡警周林、楊梓華、柴發祥等挾持回米易,在政保科被折磨了一天不給飯吃,罰款二百月後把楊興春送到攀蓮鎮,被惡黨書記嚴繼清、鎮長蔣德才,打手陳友軍等許多惡人折磨了一下午才將楊興春放回家,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楊興春第二次到北京上訪,被米易公安局惡警郭強、馮、馬等人劫持回來折騰了一天,不許吃飯,罰款二百元錢後被攀蓮鎮打手隊長陳友軍等惡人綁架進了洗腦班,不許喝水、不許睡覺,只要眼睛一閉,就遭到打手的毒打,一天只許解便一次,一天只吃一頓飯,被攀蓮鎮嚴繼清等非法罰款一千元,還敲詐伙食費和大米。

劉長會撒蓮鄉農民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到北京信訪辦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交完上訪信,被攀枝花(由市縣公安、六一零、政法委、民政組成)駐京辦事處押送回米易,關押在米易看守所七天。關押期間被所長吳學明、黑管教等人辱罵、拳打腳踢。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劉長會在趕集的路上,被撒蓮鄉工作人員李定敏、付學松劫持到鄉政府洗腦班強制洗腦。手段有:沖洗廁所、清除公路兩邊污泥、沿街跑步、掃街道、頂著烈日走正步、強迫看聽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強迫收繳每天十元的生活費和每天十元的學習費(本人拒交)。共迫害了十天左右。參與迫害人員有:李定敏、付學松、江永康、白廷飛、陳小平等。

王元品撒蓮鄉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遭天安門警察綁架,被監禁在攀枝花駐京辦一天一夜,吃了一頓飯,被勒索現金六十一元。遣送回米易遭政保科非法審訊洗腦,勒索現金二百元。參與迫害人員有:攀駐京辦工作人員、攀枝花公安一處的邱天明、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等。二零零零年一月底,王元品再次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綁架,關押在攀駐京辦五天五夜。冰天雪地的環境只准我們穿一件內衣內褲,每天只給一頓飯吃,遭向金發等人非法搜身,搶走現金五百五十元,說回米易後再算帳,回米易以後提都沒有提此事,就將這五百五十元錢侵佔了。王元品被米易公安局謝隊長押回米易,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二月二日至三月二日)。關押期間被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等戴手銬等迫害,又被政保科勒索現金三百五十元。

鄭尚碧新河鄉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去說句公道話,二十九日在北京信訪辦被北京公安非法抓捕,送到攀枝花駐京辦關押一晚,第二天送回米易。在米易被政保科的廖紅兵接到公安局銬了一天一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又在看守所關了九天,罰款二百元才放回家。

廖國美撒蓮鄉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監禁在攀枝花駐京辦事處一天一夜,只吃了一頓飯,被勒索現金六十一元。遣返回米易,被米易公安局政保科勒索現金二百元。參與迫害人員有:攀駐京辦工作人員、米易政保科的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等。二零零零年二月五日廖國美再次到北京上訪,被天安門警察綁架關押在攀枝花駐京辦七天(二月五日至二月十二日)。寒冷的氣候只准我們穿內衣內褲受凍,一天只給一頓飯吃,被勒索現金四百二十元。遣返回米易,又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二月十二日至三月十二日),又被勒索現金三百五十元。這期間遭到惡警的毒打、戴手銬、洗腦等迫害。參與迫害人員:向金發、周林、吳學民等。

蘇麗娟撒蓮鄉工作人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攀枝花駐京辦,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每人收取住宿費五十元。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日被挾持到縣看守所關押四五天,看守所收蘇麗娟二百二十五元的生活費。可是在四五天中蘇麗娟多次絕食抗議,遭到惡警的殘酷體罰。無理開除了蘇麗娟撒蓮鎮文化站站長職務,並扣發了蘇麗娟九九年全年的工資。被公安局強行送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張正換丙谷鎮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公安抓捕,送到攀枝花駐京辦關了四天,被強行罰款二百元,無任何手續。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五日張正煥再次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被抓後送到攀枝花駐京辦,攀枝花公安邱天明和米易丙谷鄉政府的白廷飛等人強迫他們把衣服脫的只剩內衣褲,只能在床上坐著,怕他們再去天安門。送回米易看守所關押,被政保科罰款二百元錢,也無任何收據。

辜興芝掛榜鄉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遭綁架,被政保科接回來,在看守所關了九天,罰款五百元。二零零零年九月辜興芝又到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小街派出所毛太寧、楊正富等把她弄到小街派出所關了一天才放回家。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六四歲的辜興芝在米易縣貼真相傳單被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遭到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等人的毒打,後被送到米易看守所。因絕食抵制迫害,被米易看守所邪惡之徒灌食一個月。(灌食非常野蠻,人被固定在刑床上或幾人按住,看守所獄醫用擴宮鉗將人的嘴撬開、或直接用拇指粗的塑料管從鼻孔插入,被灌食者往往被插破肺部,造成窒息和肺部大出血,被灌食者處於極度痛苦狀態),十月四日早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於當晚含冤離世。

范勝美丙谷鎮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遭綁架押回米易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天,叫家人辦了取保候審才放回家。二零零零年二月,范勝美再次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的警察綁架,米易的不法人員曾衡和白廷飛把他們挾持到攀枝花駐京辦非法監禁七天。關押期間,倆惡人辱罵他們,拳打腳踢打他們,駐京辦惡人還把他們身上的錢全部搶光,范勝美被搶了二五十元錢。在這七天中,不法人員只給了他們三頓飯吃。把他們二十一個男女法輪功學員混關在一間屋裏,屋裏甚麼都沒有,只能席地而坐,還強迫他們必須每人每天交五十元的住宿費。米易政保科廖紅兵、周林等人把他們押回,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每人被政保科罰款二百元才放人。

楊興國攀蓮鎮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綁架,被米易政保科的向金發、周林遣返回米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被周林罰款二百元。

楊興吉攀蓮鎮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綁架,挾持回米易被政保科惡警勒索二百元。

王美撒蓮鄉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被中央信訪辦綁架到攀枝花駐京辦事處,然後押送回米易。在米易火車站剛下車,就被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周林、白廷飛等用手銬把她銬住,由惡警非法押送,從火車站遊街到公安局。罰站,動不動就破口大罵,兇神惡煞的非法審訊,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後,被劫持到撒蓮鄉政府洗腦班強行洗腦,強迫寫了「保證」,才放回家。二零零零年二月一日,王美再次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綁架到北京公安局五處,白廷飛等人又把她帶到攀枝花駐京辦。王美身上的四二十元錢被白廷飛搜走,至今未還。上訪的十八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間屋,強迫他們脫掉外衣、外褲和鞋襪,讓他們在寒冷的冬天挨凍。晚上只給兩床被子,十八個人只能擠在一起取暖。邪惡向他們收了住宿費、生活費,可一天只給一頓飯吃。在攀枝花駐京辦非法關押了七天,王美被押送回米易。在米易公安局一個姓肖的惡警審問她時,朝她胸口猛踢一腳,把她踢倒在地,當時就失去知覺。被關進看守所後,才恢復知覺,發現她的胸口又紅又腫又痛。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政保科強迫家裏交了六百元,才放回家。參與迫害人員有:向金發、廖紅兵、周林、白廷飛等。

何明珍撒蓮鄉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被信訪辦警察綁架後遣返攀枝花駐京辦事處,關押二十多小時後,返送回米易公安局看守所,關押七天後又轉到撒蓮鄉政府強迫寫了保證才放人,這期間剛下火車被就罰站十個小時,遊街示眾,被敲詐錢三十五元,又遭非法審訊等。參加迫害的有信訪辦,攀枝花駐京辦,米易公安:周林等,米易看守所,撒蓮鄉陳林平,白廷飛。婦聯主任宋××,書記何明樹。二零零零年一月何明珍第二次上訪,被天安門警察綁架,遣返到攀駐京辦事處,當時天在下雪,被白廷飛強迫脫去毛衣,晚上不給被子蓋,鞋襪,收了生活費,住宿費,吃的是剩菜,被非法扣留一個星期後被米易公安周林,廖紅兵等人押送往米易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迫害手段:多次非法審訊,非法搜身,戴手銬,最後強迫罰款六百元才回到家,參與迫害的人,天安門警察,攀枝花駐京辦事處,其中一個處長叫蔡處長,還有邱天明,劉處長,米易公安局周林,廖紅兵,柴發祥,看守所吳學民,撒蓮鄉白廷飛等。

張遠林丙谷鎮農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到了信訪辦,在大門外張遠林等法輪功學員就被幾個警察上來抓住他們就打,又被送往攀枝花駐京辦,押回米易,非法拘留九天。二零零零年二月張遠林再次進京護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抓上車。在車上他們背經文,被惡警一頓毒打。把他們押到廣場派出所,又被押到攀枝花駐京辦,遭到惡警非法搜身,逼迫法輪功學員脫掉衣褲、鞋襪強行搜身,張遠林身上六百元現金被惡人搶去。二月的北京非常寒冷,晚上睡覺不給他們棉被,把他們凍得夠嗆,還不時遭到惡人的毒打。在駐京辦關押了一星期,由米易政保科的周林等人押回米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回家時又被政保科向金發罰款二百元。

張軍攀蓮鎮農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去北京上訪,第一次在米易就被攔截回來。第二次到達北京。送回米易就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一個月。

文福品(米易糖廠退休工人)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被綁架,送到攀枝花駐京辦由米易政保科向金發和周林押回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二天,被向金發非法罰款二百元。

胡興玉攀蓮鎮農民一九九九年臘月再次到北京上訪遭綁架,挾持回米易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局看守所關押一個月,被政保科向金發等勒索現金二百元。

農村以鄉鎮為單位對法輪功學員強制集中辦洗腦班,強行灌輸惡黨編造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電視和文章,肉體上進行殘酷的折磨,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

各鄉鎮黨政頭目、武裝部長、治安員、其他辦事人員、公安、政保科、派出所自始至終參與迫害,同時還從社會上召集了一批打手配合米易國安、公安、派出所監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米易的攀蓮、丙谷、撒蓮、埡口、普威、新河、小街、掛榜、草場都辦了洗腦班。尤其是攀蓮鎮、丙谷鎮、撒蓮鎮最為嚴重。

攀蓮鎮、撒蓮鄉、丙谷鎮洗腦班惡行

攀蓮鎮洗腦班:九九年十二月,攀蓮鎮邪黨人員辦第一次洗腦班,書記、副書記、鎮長、副鎮長、各個辦公室的人員幾乎全部出動,利用各種卑鄙手段將本鎮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集中到鎮政府強行洗腦。洗腦班有打手隊,其成員有陳友軍、李老二、小劉、普軍、安強等六人,陳友軍為隊長。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打手隊專門負責監管迫害法輪功學員。隊長陳友軍等六人強制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掃大街,強制對法輪功學員洗腦,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書記嚴繼清親自上陣強迫學員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寫就叫普軍、安強用警棍毒打,有的被打殘、有的被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當場被打昏死。

法輪功學員廖遠福到北京上訪被拘留滿後,政保科科長向金發、楊梓華強迫其妻交一千元,否則就將其判刑。廖遠富家境貧困,無奈只有貸款一千元交了罰款。誰知廖遠福剛跨出看守所大門又被綁架到攀蓮鎮洗腦班,被陳友軍用警棍毒打,然後強迫其學習誹謗法輪功的材料。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十二月二十幾日,闕發芝晚上起來煉功,從樓上打麻將下樓來的打手李老二看見,將她叫出來迫害。李老二的叫罵聲被樓上正在打麻將的陳友軍等聽見,所有打手都從樓上下來。陳友軍把闕發秀、楊順發、龔志會等法輪功學員全部叫出來,強迫他們和闕發芝一起站在鄉政府的操場壩上,強制站馬步。李老二、普軍和小劉三個年輕人毒打一個法輪功學員,用腳踢,又將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輪流的放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輪流的逼問讀不讀,回答「不讀」,他們三人一起圍住被問的法輪功學員一頓毒打,打腰部,用腳踢、用拳打。惡徒從楊順發開始,李老二用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後又用腳踩在他的背上,將他拉起來踢倒,又拉起來又踢倒,這樣反覆折磨。後來他們五人站兩排,強制楊順發站中間,暴徒們像踢皮球一樣將他踢來踢去,折磨了大約半小時。闕發芝、闕發秀、龔志會被打手們輪流的踢倒在離她們很近的小樹上,將小樹壓倒,又被提起來,也是反覆的這樣被折磨,大約半小時。打手們又到辦公室拿來警棍,用警棍打法輪功學員的腳和腰部,從凌晨一點到早上七點,後來被集體罰站到八點。鄉政府的人陸續的來上班了才將法輪功學員們關押入小屋,當時每人關一間,睡的是地下只有一張紙殼和一張席子。吃過早飯,陳友軍又將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四名法輪功學員叫出去掃鄉政府周圍的大街。龔志會的腳和腰被打傷,楊順發的腰被打成紫青色,闕發秀、闕發芝的腰和腿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龔志會在掃地的時候掃帚掉在地上都無法彎腰去拾,只有用腳尖慢慢將掃帚勾起來,再開始掃地。回來時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但還要被陳友軍等指揮打掃鄉政府大院。好不容易打掃完,又被叫到樓上會議室繼續洗腦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鄉政府的人見幾個法輪功學員的臉色非常難看,害怕出事才叫回屋休息。

事隔三天,由於法輪功學員們拒寫所謂的保證,嚴繼清將四名法輪功學員叫到他的辦公室。六個打手也在,問遵守不遵守公安部的六條通告。法輪功學員們都說不遵守,六條通告是錯誤的。嚴繼清聽後氣得不行,遞眼色給打手們,並說像往常一樣出去勞動,其實就是叫打手們像那天一樣打我們。打手們強迫法輪功學員們下了一層樓,陳友軍將龔志會和楊順發叫到他的辦公室,普軍、安強進屋後,陳出門將門關上,在外面刷牙放哨,他們強迫二位法輪功學員面牆而站,安強用警棍打龔志會的腰和腿,普軍打楊順發的腰和腿,打一會兒,強迫背向牆壁而站,他們又用警棍打法輪功學員們的手臂和前腿。陳友軍怕打出人命,推門進來,兩個打手才住手,他們將法輪功學員們弄下樓來回到各自的房間,又將闕發秀、闕發芝姊妹叫到陳友軍的辦公室,還是普軍和安強用同樣的手段打她們,闕發秀被當場打昏,陳友軍趕緊餵了一些白糖水後才甦醒過來。不法人員們心裏發虛,趕緊下樓來看看楊順發和龔志會怎麼樣。龔志會被送回小屋後人就昏迷過去,忽然醒來,想上廁所,慢慢移到放鞋子的地方,穿上鞋想站起來,可連續站了幾次都站不起來,陳說你怎麼樣,龔志會說站不起來了。龔志會的腿被打得痙攣,腿肚上的肉被打爛,腰被打傷,所以只好躺在床上,不能坐,痛得再一次昏迷過去。陳友軍等又把法輪功學員張軍、劉龍雲、闕清波拉出去打。劉龍雲的腰被打傷,在痛苦的折磨下被其父保回家,兩天兩夜不准睡覺,只准站和蹲,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三天三夜,罰款三百元。第二天晚上惡徒陳友軍又到關法輪功學員房間再一次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法輪功學員都拒絕寫。這只是攀蓮鎮第一次洗腦班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部份。此次參與迫害的惡人有: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及鎮六一零頭目嚴繼清─書記、蔣德才(鎮長)、王爭明(副鎮長)、楊朝榮(武裝部長)、楊啟和、楊庭和(已調往坊田鄉任書記)、范大會、打手隊長陳友軍(三十多歲、民兵)、普軍(二十多歲、轉業軍人)、安強(黑社會、二十多歲)、李老二(三十歲左右、轉業軍人)、劉某(二十多歲)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不法人員才將法輪功學員全部放回家。洗腦班結束時,攀蓮鎮強迫每個學員交大米二十多斤、生活費十五元每天,無錢的逼寫欠條單據。

撒蓮鄉洗腦班: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撒蓮鄉政府辦洗腦班,強行綁架本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洗腦、暴力轉化。撒蓮鄉副書記何富強等人以辦學習班為名到法輪功學員家中強搶錢糧,還惡意中傷法輪功、誹謗法輪功創始人。對法輪功學員施以暴行,如罰站、毒打、強迫絕食幾天的法輪功學員幹重活、曝曬、毀大法真相資料、手段惡毒並且百般掩蓋事實。使很多善良的百姓受騙上當。對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鄉政府惡人採用罰款、搶彩電和強行牽走大肥豬等惡行進行迫害。參與迫害的惡人有:白庭飛(治安員)、周從貴(鎮長)、何富強(副書記)、江永康(鎮長)、楊武雲、陶雲春(副鎮長)、唐禮華(武裝部長)、唐良洪(書記)等人,他們強行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用口袋自己到米櫃裏裝米,還強迫法輪功學員交一百元錢並將他們抓到鄉政府,找來近十個打手(基本上是當地地痞無賴)配合他們折磨法輪功學員,副書記何富強威脅說:「打死幾個都不算犯法」,他們私設公堂,私設刑法,用手銬、警棍、電線當鞭子打,腳踏、打耳光等並強迫學員掃街、遊街、沖廁所、清除街上所有的垃圾、扯山坡上的茅草、下一車又一車的水泥、強迫學員長時間在烈日下暴曬或無休止的齊步走、齊步跑、從下午六點罰站到深夜十二點,用立正姿式站立,腳不准挪開、不准講話,否則就會招來一頓毒打,。特別是陶雲春、唐禮華、楊武雲、江永康等政府工作人員特別惡。周從貴將一老年學員在絕食六天後無法站起來時用腳踢,被當場踢昏過去。第八天仍沒吃飯,被罰在太陽暴曬下站一整天,第九天沒吃飯照樣暴曬一天。

丙谷鎮洗腦班:九九年十二月,丙谷鎮邪黨人員對本鎮的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行洗腦迫害,強制轉化。強迫人人表態,凡是不表態或堅持繼續煉功的,被罰跑步、勞役、不准睡覺。迫害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掃大街一個星期,用荊竹條毒打,通宵跑圈連續三個通宵不准睡覺、白天在太陽下暴曬、走不起就挨打、排牆(手伸直挨牆站雙手貼牆)、拳頭打、腳踢。連六十多歲的老年婦女也被迫臉朝牆排手通宵、手稍微鬆下來就用荊竹條打,兩至三個惡人折磨一個法輪功學員。逼迫每人每天交生活費二十元、一斤大米。參與迫害的惡人有:丙谷鄉六一零頭目鄧定銀(副書記)、嚴文猛(書記)、曾元華(原黨委書記)、鐘文武(鄉武裝部長)、工作人員伍世榮、何傳紅、舒洪武、吳世斌、楊正友、李小紅等人。

二零零零年:三百多人次遭綁架 八人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是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的第二年。法輪功學員為了堅持「真、善、忍」信仰,採用集體學法交流的形式,以提高心性和思想境界,做一個好人以致更好的人,卻遭到惡黨的非法抓捕。為了說明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米易法輪功學員以發真相資料、掛真相橫幅等多種形式澄清事實,並繼續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可是卻遭到惡黨的綁架、關押、酷刑、罰款,甚至開除工職,勞教、判刑。

酷刑演示:蹲馬步
酷刑演示:蹲馬步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前後,邪黨人員在典苴村、水塘村、攀蓮鎮、撒蓮鄉、丙谷鎮先後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晚上跑圈、罰站,幾天幾夜不准睡覺、蹲馬步、頂牆角、早上掃大街、用警棍毒打……攀蓮鎮把二十八名法輪功學員抓進洗腦班;撒蓮鄉非法抓捕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進行關押和洗腦;丙谷鎮把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典苴村的二十多法輪功學員被抓進典苴村洗腦班;鄉上邪黨人員還在水塘村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米易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零年有三百多人次遭綁架、關押,四人被開除工職,多人遭經濟勒索,七人被非法勞教,八人被非法判刑。

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迫害

高龍英女五十多歲米易縣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高龍英再次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遭綁架,被楊梓華等人押回,在米易看守所關押四八天,關押期間,多次遭到向金發、楊梓華、周林等的非法審訊,遭到看守所吳學明(所長)、朱成龍和政保科柴發祥的體罰,被吊銬六小時,戴手銬十八天。強行轉化,達不到目的。二零零零年三月遭米易縣法院非法勞教一年半,挾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遭獄警和刑事犯的繼續迫害。

酷刑演示:背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陳正芝女四十多歲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一月陳正芝再次到北京說明大法真相,證實大法,遭綁架、關押,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勞教兩年,挾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

何福蓉女三十多歲撒蓮鄉農民。何福蓉因參加集體學法交流和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何福蓉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勞教兩年,被挾持到楠木寺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何明菊女五十歲米易縣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一月,何明菊到北京上訪,被惡警綁架到攀枝花駐京辦監禁一夜、被沒收身份證,勒索現金五十元,回米易縣後又被惡警向金發、周林等戴手銬遊街,罰站十幾個小時,非法關押一個星期,罰款三五元。釋放當天被撒蓮鄉政府不法人員強迫打掃衛生,強迫寫保證。當晚鎮長陶雲春帶白廷飛、宋麗華等人非法闖入何明菊家抄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還打她女兒的耳光,女兒的臉被打腫了。二零零零年二月何明菊再次到北京上訪,二月五日(大年初一),何明菊走在天安門廣場路上,被警察攔住綁架到攀枝花駐京辦,遭到非法搜身,搶走何明菊身上所帶的現金(搶走多少已記不清了)。惡警非法審問多次,強迫何明菊脫下外套、鞋子。當時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只有四個床位的牢房裏,很多人睡在地上,有法輪功學員深夜發高燒也沒人管,惡警半夜故意關上空調,凍他們。每人每天被收取十五元,每天吃的卻是警察們在外面吃剩的菜。參與迫害他們的有攀枝花駐京辦的劉處長、蔡處長、邱天明,還有米易的政保科的廖紅兵、周林、撒蓮鄉的白廷飛等多人。何明菊被挾持回米易,從火車站下車就被惡警戴上手銬關進看守所,拘留一個月,被廖紅兵、周林非法罰款六百元。

二零零零年一月,王元品(男五十多歲撒蓮鄉農民)、周盛會、劉長會(女四十多歲撒蓮鄉農民第二次上訪)、李銀奇(男四十歲米易縣草場鄉農民)、龔志會(女三十多歲)、李正菊(女草場鄉農民)、張正煥(女五十歲丙谷鎮農民)、張洪英(女三十多歲原米易縣掛榜鄉農民)、闋發秀(女三十多歲攀蓮鎮農民)、闋發芝(女三十多歲攀蓮鎮農民)等法輪功學員相繼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警察的綁架、毒打。周盛會、張洪英當場被警察打昏,鼻子被打的鮮血直流,滿臉、前胸衣服都是血,被幾個警察抬上警車。然後被攀枝花駐京辦非法關押五天。遭到駐京辦工作人員非法搜身,所帶的錢物被搜刮一空。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關在一間屋內,數九寒天的北京,冰天雪地,不送暖氣,強迫他們脫掉外衣、毛衣、鞋子,只許穿內衣內褲挨凍,以此來加重迫害。五天後,米易公安局的謝榮(巡警隊長)、廖紅兵(政保科副科長)將王元品等人押送回米易。在火車上,王元品被警察用手銬銬在座位的鐵管子上,張洪英被撒蓮鎮白廷飛當眾羞辱。這些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米易看守所被公安局迫害一個月,遭到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的刑訊逼供,遭到看守所的吳學明、朱成龍等人的打罵體罰。回家時每人都被政保科罰款二百元,看守所勒索伙食費十五十元。劉長會押回米易在看守所關押了七十多天。關押期間,遭到吳學明、劉管教、黑管教等人的殘酷迫害,雙手對銬雙腳銬三十多斤重的腳鐐十五天、後又被一隻手反擰,卡住脖子將頭猛撞牆,頭和臉都撞出血,用電擊腳,嚴冬用冷水潑濕衣服冷的直打抖。劉長會、龔志會等被非法勞教二年,劉長會、龔志會被劫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

周盛會女六十三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一月周盛會等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警察的綁架、毒打。周盛會被警察打昏,鼻子被打的鮮血直流,滿臉、前胸衣服都是血,被幾個警察抬上警車。然後被攀枝花駐京辦非法關押五天。遭到駐京辦工作人員非法搜身,所帶的錢物被搜刮一空。強迫他們脫掉衣服、鞋子,只許穿內衣內褲。數九寒天的北京,冰天雪地,不送暖氣,以此來加重迫害。五天後,米易公安局的謝榮(巡警隊長)、廖紅兵將周盛會等人押送回米易,關押在看守所遭到惡警的酷刑折磨。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教,送到勞教所因身體虛弱勞教所拒收。

陳昆男三十多歲埡口學校教師。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陳昆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看到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抓捕上警車。陳昆以為到信訪辦就可以說明大法的真相,於是就跟著上了警車。警車開到廣場分局,警察將陳昆叫下車,才知道中共根本不讓公民上訪。陳昆遭到惡警們圍攻、恐嚇,然後被關進問話室。陳昆被關進一間十平米左右的監號,裏面已經關滿了人。二月的北京天氣很冷,惡警還在監號安了三個大電扇,開到高速檔使勁的吹寒風冷凍法輪功學員。惡警不准被關法輪功學員吃飯、喝水、上廁所。第二天陳昆被轉到攀枝花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週,陳昆被惡警搶走身上的現金三百多元,另外一法輪功學員被搶走現金八百多元。陳昆被劫持回米易,政保科向金發以「進京滋事,擾亂治安」的罪名將陳昆非法拘留八天,被看守所吳學明等人強迫背監規、罰站、頂牆,非法罰款一百五十元。

闕發秀女三十多歲攀蓮鎮農民。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闕發秀三次到北京上訪被米易公安局非法關押三次,二零零零年三月被米易公安局抓捕並勞教二年,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受盡折磨。

羅江平二零零零年五月到北京上訪。五月七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廣場的便衣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送到攀枝花駐京辦,被搜身檢查,沒收了他們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的現金,男女老少關押在一個房間裏,每天每人給一個饅頭吃,而吃住每人每天收現金六五元,非法關押一個星期,每天被迫洗腦。攀枝花市公安一科的惡警邱天明、宋安樂經常辱罵、毒打他們。遣送回米易縣後,被搜走現金三百元。非法送進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在看守所期間羅江平被管教林海用警棍暴打,體罰頂牆,折磨一個月,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蔡芝敏、陳朝英、黃明富(陳朝英的丈夫)等人去北京上訪。五月十三日早上,他們被天安門廣場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又送往攀枝花駐京辦事處,被非法搜身,辦事處警察邱天明、宋樂安等非法搜走陳朝英和丈夫身上八二十元錢,搜走蔡芝敏的三百元。逼迫每天另交生活費、住宿費各十五元。將他們十七名男女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一間屋內一個星期。後被送米易公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非法關押期間,被政保科多次非法提審,被看守所副所長朱成龍多次毒打。

高龍玉女三十多歲埡口學校教師。高龍玉於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一日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被便衣盤問,高龍玉承認是煉法輪功的,隨後被用警車拉到攀枝花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一天兩餐,十多個人一盆菠菜湯,每人一個饅頭(一個饅頭按五元算帳),男男女女近二十人合關一間屋。每個人都被搜身,連內衣內褲全都搜遍,高龍玉身上的三百七十元現金被搜走。高龍玉被挾持回米易,送看守所關押二十八天。其間遭到政保科向金發、周林、廖紅兵等的非法審訊。廖紅兵審訊高龍玉說:你如果堅持(修煉法輪功),你將會失去工作。高龍玉表示要堅持修煉下去。回家後,學校在公安局的威逼下,以支付接人的費用和被拘留期間的食宿費為由,扣掉高龍玉工資十八百元。學校從二零零零年七月起就停發高龍玉的工資至今,就這樣沒有任何手續,高龍玉被開除公職。高龍玉被開除公職後沒有生活來源,應家長要求,以自己所學之長給幾個學生補課,獲得一點微薄的收入維持生活,也被縣教育局強行制止,使之完全失去了生活來源。

羅世美女四十歲米易縣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羅世美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北京公安局警察綁架,關押一天,又送攀枝花駐京辦事處,遭到搜身,搜走羅世美身上所帶的現金三五十。七五元,被關禁閉二天二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五月十八日從北京挾持回米易,丙谷派出所不知姓名的警察及米易公安局政保科向金發、周林、柴發祥到羅世美家中抄家,將羅世美關押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其間遭到看守所警察林海的毒打,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半個月才恢復好。六月十七日放回家。

劉坤伍又名劉龍雲二十七歲攀蓮鎮農民。二零零零年五月劉坤伍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綁架,被米易公安局非法刑拘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被強行關進攀蓮鎮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期間被鄉政府惡人陳友軍等人逼迫其白天在太陽下暴曬、晚上罰站並被毒打幾個小時,實在無法承受被家人用一千多元保回。

李淨蓮(化名)女三十多歲草場鄉農民。李淨蓮自述上訪遭遇:二零零零年我和弟弟到北京上訪,火車到達綿陽時在車上被綁架,我被關在綿陽派出所樓梯間的小屋裏、弟弟被關在廁所裏三天兩夜。鄉政府的張洪付、周國才把我們接回來,關押在米易看守所的戒毒所裏。我被關押期間,所長吳學民指使吸毒犯張瑩打我,我的骨頭被打斷一根、眼睛被打腫、頭上被打了一個一個大包、背上一個大包。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罰款一千元。從看守所回家沒幾天,鄉上的書記廖成利和其他工作人員把我們綁架到鄉政府強行洗腦七天。他們用各種手段轉化我們,不讓我們修大法,要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丈夫受不了他們的折磨,違心的寫了保證。廖成利等人一方面挑起我們夫妻之間的矛盾,打我並要和我離婚,另一方面指使村長把我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燒了,妄圖迫使我放棄大法修煉。此次被勒索現金二千。

江益蘭女五十多歲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一日江益蘭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先關押在前門派出所,當天被攀枝花駐京辦的攀枝花市公安一科的邱天明挾持到攀枝花駐京辦,十六個男女老少都關在一間只有四個鋪位的房間裏,每天每人給三個饅頭,每人每天強行收住宿費五十元、伙食費十五元、看管費二十元、租車接送費三十元。六天每人被攀枝花駐京辦勒索五百二十二元。五月十九日被米易縣公安局押回。縣公安局政保科向金發把江益蘭等關押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向金發向每個人勒索二百元。回家後被江益蘭所在單位扣工資二千五百元,作為到北京接她人員的差旅費,又被扣五千元保證金,若再去北京上訪就沒收了,把江益蘭的退休金全扣了,工資存摺也被單位沒收了。

萬兆樹男四十多歲白馬鎮(原寧華鄉)農民。二零零零年五月十日萬兆樹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前門公安分局及攀枝花駐京辦綁架,被搜去三百八十元現金,關押五天後挾持回米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二天,被政保科非法勒索六百五十元。

呂濤女二十七歲攀枝花賓館員工。二零零零年五月呂濤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遭綁架,回來後,逼迫呂濤(由單位將呂濤一九九九年的全部獎金和當月的工資)作為支付從北京接她回來的警察邱天明及家屬的全部車費,呂濤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呂濤所在單位迫於壓力將呂濤辭退,呂濤從此失去工作。

高勝元男六十多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高勝元到北京上訪證實法,在天安門遭綁架,非法關押在攀枝花駐京辦三天。又被埡口鎮的副鎮長嚴文志挾持回米易。到達米易火車站就被嚴文志押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在看守所遭到向金發、楊梓華等人的非法審訊,非法罰款二百元。回家後,嚴文志向高勝元索要一千二百元的差旅費,遭到拒付,於是嚴文志以鎮六一零的名義,沒收了高勝元女婿的價值三千多元的摩托車,至今未還。

田萬英女四十多歲丙谷鎮農民)、田萬珍(女四十多歲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田萬英、田萬珍到北京上訪證實法,火車途經廣元時被乘警查出他們是進京上訪法輪功學員,對他們一行七人全部搜身,田萬珍被搶走三百元、並把他們集中到列車會議室車廂,到廣元站就被乘警趕下車,用警車把他們拉到廣元看守所,關押在一間地下室,和吸毒犯關在一起,給他們吃的是已經發餿變質的剩飯剩菜,聞到就噁心。晚上他們煉功,被看守人員毒打,打他們的頭部、打他們耳光,用穿皮鞋的腳踢他們的腰部、臀部,被踢打的又青又腫。第二天晚上他們又煉功,一個壯漢看守用同樣的手段打他們。他們在廣元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天後,米易的警察和丙谷鎮的人員把他們押回米易,途中用手銬把他們銬在火車坐凳支架上二十多個小時,直到米易,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下車就被送到公安局非法審訊,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強行戴手銬,經常遭到管教,特別是姓黑的管教的打罵。七月二十二日,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逼迫田萬英的兒子交了保證金、罰款一百元,逼迫田萬珍的丈夫交了一千元的保證金才放人。可是他們剛從看守所出來就直接綁架到丙谷鎮政府洗腦班。丙谷鎮的伍世先逼迫他們圍繞院壩的大樹走圈一個整夜,白天被強迫洗腦,做勞役,晚上不准睡覺,由丙谷鎮的工作人員輪流看守,強迫寫三書。不寫就繼續折磨。鎮六一零頭目鄧定銀逼她交了《轉法輪》等大法書籍;惡黨書記嚴文猛逼田萬英交保證金及罰款一千三百元、逼迫田萬珍交一千元。收款人是丙谷鎮的陳芬。

沈德志男四十多歲攀蓮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沈德志到北京上訪護法,遭綁架,在攀枝花駐京辦惡警把沈德志身上帶的生活費和路費全部搜光,然後由米易公安局郭強等人押回,被罰款二百元,直接送攀蓮鎮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沈德志被關在小屋裏,被打手陳友軍、小萬用木棒不停的打,罰站馬步、跑步、掃大院和街道、不准睡覺:一天只准吃一頓飯。如果不寫保證書,體罰不停、迫害不停。回家時被攀蓮鎮嚴繼清、蔣德才勒索罰款九百五十(其中從北京返回的路費二百五十元)元。沈德志回家後,不斷的遭到鎮政府和政保科的騷擾。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楊正英到北京護法。在北京火車站被警察綁架,下午被攀枝花駐京辦的兩個警察和米易看守所的郭祥,米易丙谷鄉政府的鐘文武挾持回米易,關押在米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後放出,其間被米易看守所的朱成龍罰銬一個星期。八月二日被放出時被政保科的廖紅兵、柴發祥罰款二百元。

曾世華男四十多歲米易縣坪山學校教師。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曾世華兩次進京上訪,被米易公安局非法拘留兩次,被開除公職。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曾世華等法輪功學員在撒蓮拖長河溝開法會,遭米易縣公安局向金發等人綁架,關押在看守所,遭看守所惡警吳學明、劉啟朝、林海及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柴發祥的殘酷迫害,曾世華和羅江平被同戴一副手銬和腳鐐兩天兩夜,這兩天幹甚麼兩個人都得配合好,吃飯、上廁所、睡覺、幹甚麼都得挨在一起,否則就會被摔倒,行動極為不便。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被挾持到四川德陽監獄迫害。其妻因承受不了這種殘酷的迫害被迫與他離了婚。

張正慈男六十歲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張正慈到北京上訪說明真相,因信訪辦早已關閉,就到天安門廣場去煉功,被北京的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隨後送到攀枝花駐京辦關押三天後,被米易六一零和丙谷鄉武裝部長鐘文武接回。送入米易縣看守所關押二十天。在駐京辦張正慈的現金二百七十一元錢被搶走,沒有任何收據。在米易看守所期間天天坐板面壁,被政保科惡警非法審訊四次,要他交代誰是組織者,並以勞教相威脅,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譚相瓊、譚玉蘭、張興榮、張繼會、張家貴、宋林林、宋懷品、馬丹等人進京上訪遭綁架,從北京挾持回米易關押在米易看守所,直接送攀蓮鎮洗腦班迫害,遭到體罰、跑步、不准睡覺等折磨,逼迫每人交大米五十斤,「六一零」頭目嚴繼清向前七位每人勒索一千元,馬丹被勒索二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張貴超(埡口鄉農民)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攀枝花駐京辦惡警綁架。被攀枝花市六一零頭目及米易縣公安局的人(姓名不詳),搜走《轉法輪》一本。被挾持回米易,關押在米易縣看守所,被折磨二十五天。政保科逼迫其家屬交了一千元現金取保,這一千元現金就被政保科吞食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書榮、黎成忠等五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上訪。到了信訪辦,工作人員問他們是甚麼人?到信訪辦幹甚麼?李書榮回答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為法輪功上訪。信訪辦的人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強迫他們面壁蹲在地上,把他們當成犯人對待,搜身、審訊,拷打。又把他們挾持到攀枝花駐京辦關押一天後送回米易。他們剛下火車,就被政保科的向金發、柴發祥和公安局的其他警察把他們用手銬銬著手,兩個警察押一個法輪功學員遊街,從火車站押到公安局政保科。到了公安局政保科向金發等就馬上審訊這些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被向金發等惡警罰站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過,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第二天向金發把他們全部關進看守所,李書榮被關了七天,黎成忠關了九天,其他人被關了九天至十天。丙谷鎮書記嚴文猛帶領鎮政府人員又把們押回丙谷鎮。鎮長楊正友大發雷霆,罰他們站了一個上午。剛回家幾天,李書榮在地裏幹活,鎮上的人和派出所的便衣把他們騙到鎮政府洗腦班,丙谷的煉功人都被他們騙去強行洗腦。嚴文猛叫他們寫保證遭到拒絕,惡人就把法輪功學員弄在烈日下暴曬,晚上被罰站,不許睡覺,眼皮都不准閉一下,眼皮一閉就被拉出去頂牆,動不動就用棍子打。還罰他們白天掃大街,洗廁所;晚上不准睡覺,強迫整夜在壩子裏跑圈。最後丙谷鎮政府向每個法輪功學員非法罰款二百元,勒索「保證金」一千元。黎成忠回家後,楊正友又叫施官榮、村長肖如華、社長馮萬林對黎成忠進行監控、包夾。每天早中晚要向肖如華請示彙報,走親訪友要向肖如華請假,使其完全失去了自由。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素瓊(女五十多歲退休職工)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綁架,身上所帶的十三十元現金被北京的警察搶走,挾持回米易被關押在米易看守所,李素瓊的家被抄,抄走她的大法書籍資料和其它一些私人物品。在看守所,遭到惡警柴發祥等人用幾根荊竹條捆在一起打背,邊打邊罵,打的李素瓊遍體是傷,兩個多月後傷才好完。被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罰款一千元,被攀蓮鎮罰款四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楊興秀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的警察綁架,被米易政保科挾持回米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被政保科勒索三百元現金。

憲朝珍女四十多歲個體戶家住米易縣丙谷鎮。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憲朝珍到北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在北京被抓,身上帶的二百三十元現金被駐京辦的沒收。米易縣丙谷鎮的鐘文武等三人把憲朝珍挾持回米易,在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一天,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二百元。

余蘭女六十歲米易縣小街居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餘蘭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北京信訪辦被警察抓捕到攀枝花駐北京辦事處關了一天,被挾持回米易,公安局政保科逼迫余蘭的兒子交了二百元罰款後才放回家。回家後,米易縣寧華鄉政府安排唐明光監視余蘭,使她失去人身自由。余蘭夫妻倆都是六十多歲的老人,沒有固定的養老金,只有每月一百多元的居民補助。余蘭上訪後,鄉政府不按規定給他們兩位老人城市居民補助費。

張正超女五十歲米易縣丙谷鎮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張正超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到攀枝花駐京辦。挾持回米易後,被政保科向金發關押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在看守所大冬天被所長吳學明逼迫睡水泥地,沒有墊的、也沒有蓋的,張正超絕食三天抗議。出來時看守所強行收了生活費,被政保科勒索二百元,被丙谷鄉的姓吳的人帶回鄉政府洗腦,身份證被沒收。

彭光瓊女米易縣丙谷鎮人。彭光瓊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信訪辦被抓,押回米易縣看守所關押七天,被政保科勒索二百元才放回。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彭光瓊再次到北京證實法,在北京火車站被抓。被挾持回米易,在米易公安局政保科走廊上銬了兩天兩夜後,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政保科勒索二百元才放回。

朱明春(男四十歲米易縣醫院職工)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被米易「六一零」發現,在火車上被抓回後被米易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強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

李燕翠(女三十多歲下崗職工)、黎坤素(女五十多歲退休職工)、羅家英(女四十多歲居民)、曾明玉(女三十多歲失地農民)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一個月,每人被米易政保科非法罰款二百元。

張康國男五十多歲下崗職工。二零零零年張康國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綁架,被北京警察搜身搶去現金四百元,挾持回米易被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二百元,出看守所後又被挾持到攀蓮鎮洗腦班強行洗腦六天,被攀蓮鎮非法罰款四百元。
陳朝會、鄧蓮華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遭綁架挾持回米易,被公安局非法關押一個月,每人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二百元,被米易政法委非法罰款一千元。

張遠桂,和本隊的幾個法輪功學員走出來一起到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證實大法,被天安門的警察騙上警車,逼迫他們說出地址,下午又被市國安的秦剛等人綁架到攀枝花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五天,每人被他們勒索一百元現金才被攀枝花公安局和米易縣攀蓮鎮的惡人挾持回米易,被米易政保科非法審訊。政保科的柴發祥、周林等人用荊竹條輪流打他們,邊打邊問:是誰叫你們到北京的?他們誰都不說。於是政保科向每人勒索我們每人二百元現金後,由柴發祥直接挾持到攀蓮鎮洗腦班強行洗腦。洗腦班打手隊長陳友軍帶領民兵連續關了他們三天三夜,不准睡覺,強迫掃大街,強行洗腦,逼迫寫「三書」(不上訪、不聚會、不煉功),如果不寫,就不准回家,繼續在洗腦班遭到折磨。攀蓮鎮政府逼迫每個人家裏都交五十斤大米、一百元罰款一和一千元的所謂「保證金」才放回家。
曾元芳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遭綁架,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五百元。

撒蓮鄉4.25綁架案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撒蓮鄉羅江平等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學法交流,當天晚九點,米易縣公安局刑警大隊,政保科科長向金發、周林、柴發祥等人和片區派出所所長崔龍兵、朱天鵬和撒蓮鄉的一幫惡人打手,暴力把羅江平、王美、陳朝英、王元品、廖國美等三十二人綁架到撒蓮鎮政府大院內。

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到惡人惡警的毒打,被罰站軍姿,蹲馬步,面壁,用電棍擊,非法審訊。何明珍被鄉政府的白廷飛、陳林拳打腳踢,抓住頭髮往桌子上碰、往水泥牆上撞。然後將三十二名男女老少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屋裏,二十四小時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每人被勒索一百元。羅江平、王美、王元品、廖國美、馬玲、江從猛、宋君、曾平蘭、余友瓊、何明珍、趙國金等十幾個人等人被政保科向金發等人挾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莊福仙被關押期間,其丈夫死亡,莊福仙再三要求回家料理丈夫的後事,政保科惡警向其家人勒索了二百元,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才將莊福仙放回家。

在看守所,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到強行洗腦、非法審訊、戴手銬。王元品被看守所管教林海戴手銬太緊了,手被銬腫了。宋君遭到惡警用電棍燒腳心。何明珍被惡警柴發祥、周林打倒在地,抓住頭髮拖起走,還被戴手銬。江從猛被刑警大隊長嚴文超吊銬在防盜欄上,吊了八個小時,江從猛被吊昏死過去,才放下來,手腫了很長時間。何明菊的一家(何的丈夫、女兒及女婿趙國金)因堅修大法都被同時關押在看守所,莊稼無人管理,一個月後放回家,三畝多早熟蔬菜全部乾死,分文無收,直接損失三萬多元。公安局向每人勒索罰款二百元,生活費十五十元。

丙谷鄉6.8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案

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丙谷一功友家開法會,丙谷鄉政府鄧定銀、舒洪武等十多人來到這個功友家,不准法輪功學員離開,鄧定銀立即打電話給政保科,政保科的周林、楊梓華、向金發等把這些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政保科,把他們用手銬銬在二樓的欄杆上,銬了一晚。

第二天莊德林、楊興秀等四人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楊興秀不背監規,林海、劉啟朝等獄警等罰她頂牆(頭頂到牆,雙腳並攏,離牆一尺多)半天。楊興秀煉功時被林海戴手銬一天,被非法關押二十三天放回家。

丙谷鄉綁架148名法輪功學員未遂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新河、丙谷、埡口、撒蓮等鄉的一百四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在丙谷石灰窯一功友家開法會,由米易的副縣長、縣「六一零」主任吳天華帶領縣政府有關部門、公安、政保科的向金發、柴發祥,還有丙谷、埡口、撒蓮、新河、攀蓮鎮等鄉等鄉長、書記共近一百人將法輪功學員包圍,公安局本來要抓人的,由於這次參加法會的法輪功學員較多,不便下手,同時法輪功學員分別給吳天華及有關人員講真相,吳天華當眾宣布,對參加這次法會的法輪功學員不予處理,由鄉長、書記領回本鄉的法輪功學員。學員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拒絕上鄉政府的汽車。但是各鄉對參加法會的法輪功學員都逐一進行了登記,這個「登記簿」成了邪黨今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名單。

撒蓮6.20綁架案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米易縣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在撒蓮鎮拖長河溝集體學法,交流心得,遭惡意舉報,來了大批的警察,將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強行趕到公路橋上。法輪功學員宋成會(宋君)識破邪惡要栽贓陷害和綁架的陰謀,叫法輪功學員決不能上公路。宋成會被四個警察強行抬到公路上。法輪功學員周盛會不顧一切地大喊著「功友們,請站到公路兩邊,不要影響交通秩序」。宋成會和周盛會都遭到警察的毒打,不准她倆喊話。法輪功學員曾建軍也被警察毒打,曾建軍的衣服被警察扯得稀巴爛,警察還將曾建軍推下公路橋的河溝中。此時又有警車開來了,車輛一長串,黑壓壓的一大片人,有縣公安局、縣政府的各級領導和工作人員、還有攀枝花市的警察、市政府領導和工作人員等等。來的人組成幾道人牆,將法輪功學員圍堵在橋上,車輛和行人都不准通過。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場面很混亂。警察用攝像機錄下了這混亂的場面,警察開始大量抓人。曾國仲、白朝霞、羅江平、曾世華、余友瓊、王元品、張洪英、莊德林、李銀奇、張正煥、周盛會、宋成會、曾平蘭、胡興玉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抓走。國保大隊和米易電視台對當天的錄像進行「加工」,栽贓陷害法輪功堵塞交通,當晚在米易電視台的米易新聞中播出。

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除胡興玉等七名老年人被各鄉鎮進行「教育」,其他學員關入米易看守所。在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遭到都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體罰,被市縣公安、國安人員刑訊逼供和殘酷折磨。在看守所,王元品遭到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等警察毒打、踩腳趾、戴手銬、頂牆罰、蹲馬步。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周盛會、宋成會、王元品、莊德林、張正煥、張洪英、張家榮、曾世華等人被公安局拉去遊街示眾。法輪功學員被警察五花大綁,兩個警察押一個法輪功學員遊街,途中不准說話,怕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毛巾把學員的嘴堵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米易縣法院、檢察院、公安局對撒蓮6.20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法庭上除了法院的人和警察不准任何人旁聽,不准法輪功學員為自己辯護,只由所謂公訴人李核胡言亂語誣陷,法輪功學員周盛會被非法判刑八年、宋成會四年、張紅英四年、張正煥四年、莊德林三年半、李銀奇三年半、王元品三年半。判決書上沒有審判長、審判員、書記員的名字。當時的法院院長是唐炬洲。

二零零一年:三百多人遭綁架 十一人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縣法輪功學員在全縣範圍內發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掛真相橫幅,讓世人了解法輪功是正法,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十二月十五日,法輪功真相標語出現在米易的城鄉及街道的大街小巷。

米易「六一零」氣急敗壞,調集公檢法司和縣鄉兩級政府及有關部門,公安機關的政保科、治安科、刑警隊、交警隊、緝毒隊、派出所、武警中隊全部出動,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開始在全縣範圍內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搜捕。警察在公民家中、街道、道路、田地裏、農貿市場、建築工地到處抓人。此次大搜捕持續三個月,米易縣有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流離失所。

惡人將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在所在的鄉政府,在鄉政府私設公堂,人人過關。採用酷刑折磨、刑訊逼供和各種欺騙手段,逼迫說出誰參與張貼真相資料、標語及其資料來源。惡人認為的法輪功骨幹,被劫持到公安局,遭受更加殘酷的迫害。

范勝美女三十多歲米易縣丙谷鎮人。范勝美因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政保科的向金發、周林及丙谷派出所、丙谷鄉政府等人非法出入丙谷法輪功學員范勝美家,非法抄家,並將范勝美強行綁架到政保科,用手銬把范勝美銬在走廊的欄杆上兩天兩夜,不讓吃飯、不准睡覺,採用刑訊逼供等手段,沒有得到他們所要的東西,在政保科會議室向金發、周林等強制范勝美等人脫掉外套衣服,大冬天把電風扇對準他們吹風,把他們凍得發抖,他們發出冷酷的狂笑。向金發等人還是沒有得到想要得到的材料,就把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所長吳學明、指導員劉啟朝叫他們背監規,他們不背,就被他們天天罰站、罰頂牆。甚至過新年都沒有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大年初一那天,劉啟朝拿一把荊竹棒(約七、八根,二公分直徑)暴打法輪功學員,直到荊竹條被打爛,他們累得不行才罷手。二零零一年元旦,米易縣要槍斃死刑犯,惡警又把被關押在看守所的全部法輪功學員五花大綁,押到體育場「陪殺場」。二零零一年七月米易縣法院對范勝美非法判刑四年。挾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楊興美女四十多歲攀蓮鎮農民。楊興美因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政保科惡警李雪松等四人非法闖入楊興美家非法抄家,並將楊興美綁架。關押在米易看守所,在關押期間管教劉啟朝、林海、吳學明、朱成龍、彭永春、赫萬發、付文輝等戴手銬、頂牆、被毒打。二零零一年三月楊興美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被劫持到楠木寺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底才回家。

高勝元男六十多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高勝元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周林闖入高勝元家,將其劫持到埡口鄉政府。向金發問高勝元為甚麼要煉法輪功?為甚麼要和共產黨對著幹?高勝元把煉功前後身體的變化、思想境界的提高講給他們聽,說明法輪功於國家、社會、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你們為甚麼要抓捕、迫害煉法輪功的這些好人?迫害好人的能有好下場嗎?高勝元的話激怒了向金發,向金發當場就給高勝元兩個耳光,用腳踢,罰頂牆。隨後將高勝元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受到各種折磨,向金發強迫高勝元的家人交了二百元罰款才放人。

張貴超男四十多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張貴超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米易公安局柴發祥、劉興雲等六人將正在建築工地幹活的埡口法輪功學員張貴超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被柴發祥用手銬將張貴超吊銬在樓道的欄杆上兩天兩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然後被非法關押在米易縣看守所一年零一個月,非法關押間,張貴超遭到惡警的打罵、戴手銬,體罰,罰頂牆、罰站、面壁等酷刑折磨。被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柴發祥等栽贓陷害,羅織罪名,被米易法院(當時的法院院長是唐炬洲)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四川省德陽監獄遭受迫害。

馬玲(化名)女三十多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馬玲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三月被政保科向金發、周林夥同撒蓮鄉政府的不法人員綁架到政保科,審訊時馬玲不配合,惡警向金發將馬玲吊銬在鐵欄杆上三天兩夜,讓其站不直、蹲不下,十分痛苦。這幾天惡警不給吃喝、不給水喝。然後又把馬玲非法送看守所關押七個多月,其間,遭到惡警的毒打、被罰頂牆、戴手銬等折磨。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馬玲被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挾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繼續迫害。

張軍男二十多歲 攀蓮鎮農民。張軍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柴發祥等人將張軍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迫害,又被劫持到攀蓮鎮洗腦班遭暴力洗腦。在洗腦班,被鎮政府的楊庭洪、嚴繼清、王爭明、陳友軍等人,每天罰跑步、掃街、站軍姿、不准睡覺、十二月的天氣只准穿短袖、短褲、光腳冷凍,凍的失去知覺。張軍又被惡人吊銬,昏死過去。張軍的父親為了兒子性命,被迫交了三百元的「罰款」才將張軍保回家。後來公安局又要綁架張軍,張軍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一年多,被米易公安局的非法通緝。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政保科向金發、周林、楊梓華等人在會理縣把張軍等人抓回米易關進看守所,被惡警暴打,電刑,抱樹、單手上吊等酷刑折磨。

廖遠富男三十多歲攀蓮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廖遠富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早上,政保科警察和武警非法闖入廖遠富家非法抄家,並將其綁架,武警用槍托打廖遠富,後來廖遠富被劫持政保科,被一個剛從武警部隊轉業到公安局的人(此人在武警部隊時拳腳功夫相當好)用拳腳打,廖遠富的臉被打腫,眼睛被打紅、打青、打腫,被反覆折磨了幾小時。政保科長向金發提審他時,將廖遠富的雙手用手銬銬起後吊起來,只有腳尖觸地,向金發等惡警用警棍打他,被折磨了好幾天,關進看守所被劉啟朝(看守所指導員)用開看守所所有監號大門的一大串鑰匙打他。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廖遠富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劫持到德陽監獄繼續遭受。

黎成忠女五十多歲米易縣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黎成忠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政保科的向金發、廖紅兵、柴發祥和鄉政府的嚴文猛等人非法闖入黎成忠家,將其綁架到丙谷鄉政府,又劫持到政保科吊銬在樓道欄杆上兩天兩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刺骨的北風吹,遭受冷凍等迫害,被政保科勒索二百元。

張遠會女四十多歲米易縣丙谷鎮農民。張遠會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政保科的柴發祥、周林等五人非法闖入張遠會家,非法抄家,搶走張遠會的大法書籍和經文,將其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樓上。政保科向金發、周林將張遠會的雙手用手銬吊銬在欄杆上。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不讓吃飯。折磨了整整七天七夜,張遠會的身體特別是雙眼受到嚴重損傷。二零零一年三月,政保科向金發和廖紅兵等三人,又到張遠會家騷擾,並強行罰款二百元。

張遠林女四十多歲米易縣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張遠林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公安局政保科的楊梓華、周林、柴發祥、饒顯文等六個人非法闖入張遠林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將其綁架到縣公安局用手銬銬在二樓走廊的鐵欄杆上,之後,柴發祥、饒顯文把張遠林吊在鐵窗上,只有腳尖觸地,不給飯吃、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遭到惡警的拳打腳踢、刑訊逼供。又把張遠林銬在走廊的鐵欄杆上七天七夜,張遠林被他們迫害的很虛弱,下樓時從樓梯上摔下來,把腳摔斷了,腳腫的很大,身體發燒。可是惡警還不放過她,周林又把張遠林銬在鐵窗上,痛昏死過去。張遠林被向金發、周林、柴發祥、饒顯文他們迫害了七天,只給吃了三餐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關押進看守所的單間,每天由楊梓華、周林等人非法提審,每次提審張遠林都遭到毒打。二零零一年元旦節前,米易槍斃死刑犯,惡警將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所有法輪功學員五花大綁押到刑場「陪殺場」。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張遠林被押送到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劉坤伍男三十多歲米易縣攀蓮鎮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劉坤伍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米易公安局非法通緝,到處搜捕,劉坤伍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在會理縣被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周林、柴發祥等惡警非法抓捕,並一直關押在米易看守所內長達一年多,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米易法院非法判勞改九年半。

黃顯坤 男七二歲家住米易縣埡口鎮馬腳前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黃顯坤參與米易縣大張貼大法真相資料,被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等綁架,二零零二年一月米易縣法院沒有公開審理,在一間小屋裏秘密宣判,沒有通知家屬及親人參加旁聽,只有警察和法官,不准法輪功學員說話,更不准辯護,黃顯坤被判四年,送四川德陽監獄迫害。黃顯坤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現已離開人世。

范躍海 男四十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縣大張貼大法真相資料,范躍海被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等綁架,關押在看守所。范躍海多次被惡人惡警綁架、拘留,抄家,罰款上千元,在看守所曾被惡警打昏死十多分鐘後才甦醒。二零零二年一月米易縣法院沒有公開審理,在一間小屋裏秘密宣判,沒有通知家屬及親人參加旁聽,只有警察和法官,不准法輪功學員說話,更不准辯護。范躍海被判六年,送四川德陽監獄迫害。范躍海身體被迫害致殘。

吳桂芳女 四十多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縣大張貼大法真相資料,吳桂芳被政保科向金發等綁架,二零零二年一月吳桂芳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挾持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熊聶珍女六十多歲,丙谷紫膠林場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縣大張貼大法真相資料,熊聶珍被政保科向金發等綁架,二零零二年一月熊聶珍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看守所,熊聶珍被惡警柴發祥等人長時間吊起,人都吊昏死過去,醒來又被罰抱樹(雙手圍抱樹用手銬銬上),二零零二年一月熊聶珍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挾持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張富友男四十歲新河鄉(現併入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米易縣政保科的楊梓華、張亮勇和新河鄉政府人非法闖入張富友非法抄家,並將其綁架到政保科,被科長向金發、惡警楊梓華和張亮勇等人銬在過道的欄杆上三天三夜,惡警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又冷又餓又渴。張富友被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在看守所多次被向金發、楊梓華、張亮勇、饒顯文、周林等人嚴刑逼供。後來家人被逼拿出一千元作保釋金才將張富友放了。當時張富友被綁架時他騎的摩托車被政保科扣押了,張富友去要車時政保科惡警周林向張富友要了五百元現金,沒有任何手續,科長向金發解釋說,這五百元是他們的跑路費。張富友回家後經常受到公安和惡人的騷擾,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

胡興玉女七十多歲攀蓮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政保科楊梓華、饒顯文、李雪松、柴發祥等人非法闖入胡興玉家非法抄家,並將七十多歲的胡興玉老人綁架到公安局,用手銬銬在走廊上銬了一小時左右,在提審時被強制其蹲馬步,惡警柴發祥狠打胡興玉老人的頭、臉、耳朵,胡興玉沒有回答他們的提問,柴發祥又扯著胡興玉耳朵拖著走,走了幾步就把老人家拽倒在地上,柴發祥、向金發、縣中隊的中隊長他們用手銬銬住胡興玉的左手,將老人掉起,只有腳尖觸地,大約半小時,老人家虛脫了,他們才把胡興玉放下來。當天,天下著小雨,吹著北風,天氣很冷。可政保科這些警察毫無人性,他們穿著大衣,躲在屋裏還冷的不行,可他們卻把法輪功學員吊銬在走道上的風口上。胡興玉老人也被柴發祥強制脫下大衣和全部外套,然後用兩架電風扇開到最大檔對著胡興玉等法輪功學員吹。冷得老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直打抖。惡警還不准法輪功學員睡覺,只要一閉眼,就要挨打。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夕米易縣槍斃死刑犯,公安局惡警把被關押的胡興玉、冉光會、憲朝珍、何明珍、楊興秀、白朝霞、王美等人全部五花大綁劫持到體育場邪黨的「公捕公判大會」,槍斃死刑犯,「陪殺場」侮辱。

楊興春女五十多歲攀蓮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法輪功學員大張貼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柴發祥、楊梓華、周林和城關派出所的蔣啟兵(所長)、陳顯順等人把楊興春從家裏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當晚楊興春就被柴發祥等人銬在走廊上凍了兩天兩晚,不許睡覺。兩天後把楊興春關進看守所,關了九個月。在看守所楊興春煉功,惡警林海、劉啟朝用水潑,戴手銬,罰頂牆。楊興春在看守所被關押九個月後,二零零一年九月被米易公安局勞教一年半,挾持到楠木寺勞教所迫害。

冉光會女三十多歲家住米易縣攀蓮鎮典所村,冉光會參與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縣大法真相資料大張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冉光會被政保科廖紅兵等綁架,關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

鄭尚碧女五十歲 新河鄉(現併入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鄭尚碧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一月政保科惡警和新河鄉工作人員尹繼濤非法闖入鄭尚碧家,將其綁架到米易公安局政保科,被政保科惡警銬在走廊上。晚上警察李剛、郭強審訊鄭尚碧,李剛罰鄭尚碧蹲馬步,打鄭尚碧耳光,臉被李剛打青腫,嘴被打的幾天都張不開。李剛用帶鐵丁的木頭打鄭尚碧的背。晚上鄭尚碧被銬在公安局會議室的凳子鋼管上,冬天本來就很冷,惡警強迫鄭尚碧脫去外衣褲,用電扇吹她,把她凍得全身發抖。第二天惡警把鄭尚碧關進了看守所,非法關了一年零三個月。在看守所鄭尚碧被關單間,看守所鄭尚碧經常遭到惡警的毒打,所長吳學明、副所長朱成龍、指導劉啟朝等人罰鄭尚碧頂牆、戴手銬。二零零二年四月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米易公安局把鄭尚碧送進了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

王國瓊女四十多歲 小街寧華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王國瓊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米易縣政保科的柴發祥、周林和小街派出所的警察非法闖入王國瓊家非法抄家,並將王國瓊綁架到縣公安局,把王國瓊吊銬在政保科的過道處一天一夜,第三天轉到米易縣看守所,王國瓊仍然被手銬銬著的。王國瓊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二零零一年九月政保科科長向金發勒索了二百元,由家人辦了取保候審王國瓊才被放回家。

高龍玉女三十多歲原來是埡口學校教師。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四日,政保科惡警將高龍玉綁架到公安局,用手銬將高龍玉銬在公安局政保科樓道欄杆上凍了兩天一夜,三十多個小時,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一月十六日回家時被政保科非法罰款二百元。

萬兆樹男四十多歲寧華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萬兆樹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二月小街派出所的毛太林、政保科的向金發等人非法闖入萬兆樹家非法抄家,將其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被向金發吊銬在公安局樓道欄杆上五天五夜,被向金發非法罰款六百五十元。

熊道美女五十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熊道美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個晚上約十點鐘,政保科惡警和鄉政府的嚴文達等五人非法闖入埡口法輪功學員熊道美家非法抄家,次日,縣公安局的周林、饒顯文等四人再一次進行抄家,抄走了熊道美的大法書、煉功帶等物品。被挾持到鄉政府非法審訊。

李發瓊女小街寧華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李發瓊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米易公安局政保科兩人和小街派出所的三人非法闖入李發瓊家中將其綁架到米易縣政保科,用手銬銬在走廊的欄杆上。晚上政保科科長向金發審訊時,李發瓊甚麼也沒有說,向金發就兇狠地把李發瓊的頭髮抓起拖到外面,把右手銬起吊在門上,只能腳尖觸地。第二天政保科惡警柴發祥又來把李發瓊的雙手吊銬起來,吊了三天。一月九日下午把李發瓊關進看守所,有五個法輪功學員關一間。李發瓊等人煉功被管教林海發現,被他用手銬串銬在一起一天,然後又兩個人銬在一起,十分難受。李發瓊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李發瓊的兒子請人吃飯、請人幫忙,花了不少錢,政保科才將李發瓊放回家,回家時李發瓊被向金發罰款二百元。

郭大順男四十多歲沙壩鄉(現併入草場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郭大順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上十點左右,政保科的向金發、原沙壩鄉鄉長李世科、副鄉長王學林非法闖入沙壩法輪功學員郭大順家,非法抄家並將郭大順綁架到沙壩鄉政府內進行迫害,向金發強迫郭大順蹲馬步,兩手平舉,在兩手上放一根長二米粗七釐米的木棒,罰蹲馬步兩個小時,他的頭髮、衣服、褲子都被汗水浸透。向金發、李世科輪番的審訊郭大順關於散發、張貼真相之事,郭大順拒絕回答,又被罰頂牆,一直站到九日上午八點多鐘。郭大順被向金發等人劫持到公安局銬在樓道的鐵欄杆上直到十日晚上十一點,向金發逼迫家裏人去交了二百元的罰款,才將郭大順放回家。

李國瓊女沙壩鄉(現併入草場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李國瓊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向金發等人將在沙壩娘家的法輪功學員李國瓊到米易看守所關押一年零三個月。在看守所李國瓊被看守所的管教罰頂牆、戴手銬、關單間、用三根荊竹條捆在一起暴打,兩個人帶一副手銬,經過絕食才得以解除。二零零二年,李國瓊被米易縣法院枉判四年,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李國瓊被劫持到四川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四年,二零零五年元月被放回家。

曾朝鳳女草場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曾朝鳳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政保科向金發等人非法闖入曾朝鳳家,將曾朝鳳綁架到鄉政府,非法審訊,被罰款二百元。

廖國美女六十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廖國美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二月,政保科惡警李雪松和鄉政府楊鎮長等人非法闖入廖國美家,非法抄家,並將廖國美綁架到公安局樓道吊銬二天一夜。

王美女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王美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三月米易公安局向金發、周林等人非法闖入王美家進行威脅、恐嚇,逼迫家人交二百元罰款。二零零一年八月,王美被公安局政保科向金發、周林等人非法抄她的家,她丈夫責問他們,被惡人們挾持在一旁不准動。王美被他們綁架到公安局,用手銬銬在二樓鐵欄杆上一天兩夜不給飯吃,又把王美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個月。二零零一年十月,王美被非法勞教二年,政保科廖紅兵、柴發祥押送到勞教所途中,一天一夜不給飯吃。廖、柴還侵吞了家裏給王美的三百九十元錢。在成都轉運站體檢時,王美的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他們通過卑鄙手段強行將她送進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這座人間地獄,不知殘害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王美在這裏受盡了折磨。

羅世美女四十多歲埡口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羅世美張貼、散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發、楊梓華、柴發祥、周林、李雪松、饒顯文,丙谷派出所的饒林,埡口鄉政府的嚴文達、徐小林、村長李朝洪、高勝全等人闖入羅世美家,抄走大法書等物品,將羅世美綁架到米易公安局,向金發用手銬把羅世美吊在樓道的鋼筋網上四個小時,又吊在窗子上四個小時,只有腳尖觸地,吊的臉都脫型,雙手腫的向茄子一樣紫青色,不能動,十指不能彎曲。後又被吊在走廊的欄杆上三天三夜。審問時,採用刑訊逼供,楊梓華打羅世美耳光,用腳踢,楊梓華、周林、柴發祥罰羅世美頂牆十一個小時。然後把羅世美關進看守所,看守所劉啟朝給羅世美戴手銬一週,罰頂牆三小時。看守所惡警吳學明、朱成龍、林海和犯人張君林都打過羅世美耳光,罰站軍姿,頂牆、戴手銬。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二零零一年三月羅世美被勞教兩年,送四川資陽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被強行洗腦,遭受跑步、站軍姿、戴手銬、不讓睡覺、犯人包夾等各種迫害。

曾茂福男四十多歲米易縣埡口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曾茂福發法輪功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曾茂福被政保科向金發等綁架,被關押在看守所遭到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

楊興秀女丙谷鎮農民。楊興秀因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的警察綁架,被米易政保科非法抓回送看守所關押七天,罰款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五月丙谷鄉政府不法人員非法闖入楊興秀家,逼迫楊興秀交出大法書籍,不准煉法輪功,被鄉政府罰款七百元,收款人叫張加輝。二零零一年八月被政保科的向金發、周林等從家中綁架到看守所,被所長吳學明、朱成龍、劉啟朝等人銬手銬腳鐐。二零零一年九月楊興秀被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半。到勞教所經獄醫檢查是高血壓,被勞教所拒收,被政保科廖紅兵等人押回米易,在看守所又繼續關押了七個月。

吳庭美,女,米易縣撒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吳廷美髮大法真相資料,被政保科廖紅兵等綁架,關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

白朝霞女三十多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白朝霞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三月,政保科向金發、廖紅兵、周林等人闖入白朝霞家,非法抄家。二零零一年八月,公安局政保科向金發、周林等人闖入白朝霞家,將白朝霞綁架。白朝霞被他們綁架到公安局,用手銬銬在二樓鐵欄杆上一天兩夜不給飯吃。二零零一年十月,白朝霞被米易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政保科廖紅兵、柴發祥押送到勞教所途中,一天一夜不給飯吃。白朝霞被劫持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迫害。

何明珍女五十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何明珍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政保科惡警周林,向金發,柴發祥,廖紅兵非法闖入何明珍家,將何明珍綁架到米易公安局銬在公安局樓道欄杆上,站不直,坐不下,一直處於彎腰狀態。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當天正下著雨,吹著北風,天氣很冷,警察們穿著棉大衣還嫌冷,他們卻將法輪功學員銬在樓道風口上挨凍,冷的身體發抖,惡警還取笑他們。何明珍等人被政保科惡警銬在樓道上一個星期,向金發等逼迫家人交了二百元罰款才放何明珍回家。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公安局惡警向金發等人闖入何明珍家,非法抄家,又將何明珍綁架到公安局銬在欄杆約七十個小時,隨後又關押在看守所兩個月,於十月二十日非法判何明珍勞教,由柴發祥,廖紅兵等三人將何明珍等六名法輪功學員押解到四川資中楠木寺。路途中惡警不給她們六人飯吃、不給水喝,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到楠木寺勞教所體驗不合格拒收。廖紅兵等又把她們押回米易,在火車上,何明珍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廖紅兵用手銬銬在桌凳的鋼管上站不直也蹲不下,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下火車,何明珍等六人被柴發祥、廖紅兵用手銬連銬成一串帶到公安局,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何明珍等法輪功學員遭到所長吳學明、劉啟朝等惡警的毒打,拉住腳在地上拖,戴手銬、罰站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以絕食多天反迫害,遭到惡警和獄醫野蠻灌食,一個個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何明珍被折磨的連水都吞不下。她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個月才回到家。

何明菊女四十多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何明菊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日,政保科惡警李雪松及鄉政府唐禮華非法闖入何明菊家,將何明菊綁架到縣公安局,銬在公安局樓道欄杆上,站不直,坐不下,一直處於彎腰狀態。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當天正下著雨,吹著北風,天氣很冷,警察們穿著棉大衣還嫌冷,他們卻將法輪功學員銬在樓道風口上挨凍,冷的身體發抖,惡警還取笑他們。何明菊被銬在公安局走廊的欄杆上五天五夜,隨後何明菊被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遭到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李雪松、廖紅兵等惡警的多次非法審訊,強迫照相,取手紋、指紋。在看守所何明菊煉功被管教林海罰戴手銬十七天,何明菊不背監規被管教何強兵罰站、頂牆、將冷水往何明菊身上潑。被管教劉啟朝、彭永春罰關單間一個星期。何明菊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後,被公安局勞教二年,因為何明菊的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才改勞教兩年監外執行。這些年來何明菊一直在公安局和鄉政府人員的監控之中,政保科、派出所及鄉政府人員經常上門騷擾、恐嚇,使何明菊及其家人都在緊張恐懼中過日子。

蔡會蓮女六十歲掛榜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蔡會蓮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日,掛榜鄉的郭祥、王應忠和米易政保科的柴發祥、尹剛等人將正在地裏摘豌豆的法輪功學員蔡會蓮綁架到米易縣政保科會議室,向金發用手銬把蔡會蓮吊在樓道的鋼筋網上四個小時,又吊在窗子上四個小時,只有腳尖觸地,吊的臉都脫型,雙手腫的向茄子一樣紫青色,不能動,十指不能彎曲。後又被吊在走廊的欄杆上三天三夜,四天四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准睡覺。審問時,惡警採用刑訊逼供,楊梓華打蔡會蓮耳光,用腳踢蔡會蓮,楊梓華、周林、柴發祥罰蔡會蓮頂牆十一個小時。然後把她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遭到惡警的強行洗腦、恐嚇、罰坐,罰背監規,每天都罰站審訊。看守所劉啟朝給蔡會蓮戴手銬一週,罰頂牆三小時。看守所吳學民、朱成龍、林海和張君林(犯人)都打過蔡會蓮耳光,罰站軍姿,頂牆、戴手銬。蔡會蓮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後,被米易公安局勞教二年,挾持到資陽楠木寺勞教所迫害。

白廷先女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白廷先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政保科和丙谷派出所的惡警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白廷先家,非法抄家,搶走了白廷先的大法書籍和兩盒煉功磁帶,將白廷先綁架到縣公安局政保科,白廷先雙手被銬在公安局樓道欄杆上四天三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刺骨的北風吹,遭受冷凍等迫害,被政保科勒索二百元才放回家。

傅元會女掛榜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傅元會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政保科的向金發、郭強、柴發祥和米易掛榜鄉的王應忠等人非法闖入傅元會家非法抄家,將傅元會從家中綁架到縣公安局政保科,傅元會被銬在走廊的欄杆上兩天兩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刺骨的北風吹,遭受冷凍等迫害,被罰款二百元後才放回家。

蔡發坤女掛榜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蔡發坤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政保科科長向金發帶領一幫人非法闖入蔡發坤家,將蔡發坤綁架到米易公安局,向金發用手銬把蔡發坤吊在政保科會議室的鐵門窗上,長達三十小時之久,向金發、柴發祥等人輪流值班迫害,不給吃飯、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要蔡發坤交三百元罰款,因蔡發坤家庭非常困難交不出罰款,就逼蔡發坤的大兒子交了五十元,才得以放回家。

唐國銀男 掛榜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唐國銀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八,政保科的向金發、郭強、柴發祥和米易掛榜鄉的王應忠等人非法闖入唐國銀家,將唐國銀從家中綁架到縣公安局政保科,被銬在走廊的欄杆上兩天兩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刺骨的北風吹,遭受冷凍等迫害,後被政保科罰款二百元後才放回家。

江從猛男六十多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江從猛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政保科的向金發和周林非法闖入江從猛家,將其綁架到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七個月之久。在看守所,江從猛被管教朱成龍勒索現金110元,經常遭到毒打,罰頂牆,被折磨的周身發腫,吐血半年多。並用非法手段將江從猛挾持去綿陽新華勞教所勞教。到了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被拒收。政保科科長向金發要求押送的警察想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惜用高價也要把江從猛送勞教。他們用四天時間在成都用了十幾萬元找了各級有關人員,疏通關節,要求勞教所將江從猛收進勞教所。可是在米易看守所江從猛的身體被迫害的確實不行了,勞教所怕江從猛死在勞教所承擔責任,不敢收。無奈之下,才將江從猛送回米易看守所關押。江從猛遭到公安局長達近八個月的酷刑折磨,只剩一口氣了,政保科又怕江從猛死在看守所承擔責任,才將江從猛放回家。

曾平蘭女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曾平蘭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二月撒蓮鎮楊鎮長、縣政保科的李雪松將在其媽家的撒蓮法輪功學員曾平蘭綁架到政保科,被吊銬了兩天一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撒蓮楊鎮長勒索罰款三五十元,政保科勒索現金二百元,才放回家。

羅江平男四十多歲撒蓮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羅江平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政保科的楊梓華、周林、柴發祥、鎮政府的白廷飛等人非法闖入羅江平家,強行抄家,並將羅江平綁架到公安局,惡警亢偉、柴發祥等用兩副手銬,一隻手一副把羅江平銬在窗子上,腳尖觸地,邊打邊審問,追查真相資料的來源。羅江平被折磨了四八小時後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其間羅江平遭到惡警的體罰,罰頂牆、罰站、面壁,多次被站崗的武警用開水從天窗潑下來燙。有一次羅江平正在吃飯被武警兵從天窗上扔下許多煙灰、煙頭掉在飯菜中,不能吃。羅江平被關押期間,看守所不准家屬來探望。羅江平在米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十一個月。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米易法院以政保科的所謂「證據」,就給羅江平戴上「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可是這畢竟是栽贓陷害,是見不得人的。法院根本沒經過正常的法律程序,更不准任何人包括受迫害人辯護,強行誣判羅江平五年徒刑。當天羅江平就被挾持到四川省德陽監獄。

憲朝珍女五十歲自由職業者。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早上憲朝珍在家還沒起床就被丙谷派出所的人抓到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被吊銬在欄杆上兩天兩夜,不給吃飯、不給水喝。晚上審訊時向金發要憲朝珍說出資料的來源和功友的名字。憲朝珍不說,向金發就逼憲朝珍脫掉外衣外褲,摘掉帽子,只穿內衣內褲,當時天氣很冷,向金發逼迫憲朝珍坐在水泥地上,用腳狠狠的踢憲朝珍的背,當時還有政保科的兩個人在場。憲朝珍被折磨了三天三夜,被向金發非法罰款二百元,三月三十日被丙谷鄉政府的鄧定銀罰款一千元。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憲朝珍等人到北京上訪,在丙谷火車站被政保科的廖紅兵等三人綁架,被挾持到政保科樓道上銬了兩天兩夜,送進米易看守所關押一個月二十六天。二零零一年九月一日憲朝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當晚就被政保科的廖紅兵、柴發祥、陳英送往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在火車上法輪功學員被兩個人銬在一起,不准吃飯喝水、不准睡覺。到了勞教所轉運站,轉運站的警察看見憲朝珍等六個法輪功學員身體很虛弱拒收。米易政保科這三人就將憲朝珍等六人直接送到楠木寺。到了楠木寺勞教所醫生檢查身體全部不合格拒收,押回來米易的途中,廖紅兵、柴發祥等人把六名法輪功學員的手都銬在火車座位的茶几下。回到米易憲朝珍等人又被關進看守所,看守所的指導劉啟朝給她們戴手銬腳鐐三天三夜,惡警們六天沒有給她們吃東西。在看守所憲朝珍等六名學員被非法關押七個月後,被折磨的身體殘廢,路都不能走,放回家時有一個是扶著走出來的,其他五人都是抬出來的。六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時的八百多元錢被廖紅兵等吞食了,廖紅兵還揚言要沒收法輪功學員家的財產來抵他們的差旅費。

李永會女丙谷鎮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縣法輪功真相標語大張貼,李永會遭綁架、關押,二零零一年七月李永會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李會瓊 女 四十多歲 沙壩鄉(現併入草場鄉)農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李會瓊散發大法真相資料,遭綁架,二零零一年七月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在簡陽女子監獄遭迫害。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撒蓮法輪功學員黃明富、陳朝英夫婦遭到政保科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公安局,雙手被銬在政保科樓上過道的鐵欄杆上,被折磨一天一夜,被政保科勒所四百元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撒蓮法輪功學員曾元芳遭政保科周林等人綁架,被政保科周林、饒顯文非法罰款二百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政保科向金發等惡警非法闖入撒蓮法輪功學員馬玲(化名)家進行抄家,查到真相資料,將馬玲綁架到政保科,審訊時馬玲不配合,惡警向金發將馬玲吊銬在鐵欄杆上三天兩夜,讓其站不直、蹲不下,十分痛苦。這幾天他們不給吃喝。然後又把馬玲非法送看守所關押,遭到毒打、頂牆、戴手銬等折磨。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馬玲被非法勞教二年,由廖紅兵、柴發祥押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車上馬玲等法輪功學員都被戴上手銬,一天一夜不給飯吃。在轉運站,馬玲的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廖紅兵等用金錢買通勞教所,強行將馬玲留在勞教所。在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裏馬玲遭到了更加殘酷的折磨。

李書榮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和本鄉的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她們到了信訪辦,工作人員問她們是甚麼人?到信訪辦幹甚麼?李書榮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為法輪功上訪。他們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強迫她們面壁蹲在地上,把她們當成犯人對待,搜身、審訊,拷打。又把她們挾持到攀枝花駐京辦關押一天後送回米易。他們剛下火車,就被米易公安局及政保科的向金發為首的警察把押送回米易的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遊街示眾押到公安局,隨即進行非法審訊。第二天就把他們全部關進拘留所關押,李書榮被關了七天,有的關了十天。丙谷鎮書記嚴文猛帶領鎮政府人員又把李書榮等人押回丙谷鎮。鎮長楊正友罰他們站了一個上午,大發雷霆。李書榮丈夫到鎮政府要人時,楊正友叫他保證李書榮不上訪,李書榮才得以回家。李書榮回家才幾天,鎮武裝部長鐘文武帶人到李書榮家騷擾,不准李書榮外出,限制李書榮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憲朝珍到北京上訪證實法,被綁架送回米易後關押在米易戒毒所,後又關押在看守所二十一天。由政保科的廖紅兵等人把憲朝珍送楠木寺勞教,勞教所拒收,又被押回米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個月。在看守所煉功,被管教劉啟朝戴腳鐐手銬三天三夜。被勒索現金一千元。

徐天福男五十多歲米易縣撒蓮鄉人,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徐天福與法輪功學員胥斌在四川攀枝花紅格鎮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一蔡姓壞人攔住,圍觀的很多,徐天福、胥斌就利用這個機會給村民講明情況和真相,絕大多數村民聽進去了,唯有蔡姓壞人為獲獎二百元報了警,徐天福和胥斌被鹽邊縣紅格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鹽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內,徐天福遭到惡警打罵、戴手銬、腳鐐。攀枝花國保大隊直接插手此案,派出張然、趙鋒等幾個惡警到鹽邊縣,徐天福被挾持到審訊室,惡警逼問資料來源,徐天福不說,就遭到惡警的毒打,惡警打徐天福的耳光、拳擊身體,接著用手銬將徐天福反銬吊在窗戶的防護鐵條上,腳不著地。同時大聲濫罵骯髒的語言,攻擊大法與師父。在鹽邊縣看守所關押了二十多天後,徐天福和胥斌被轉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又轉到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的時間。二零零三年底徐天福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九年,被挾持到四川德陽監獄迫害。

胥斌男三十多歲米易縣普威林業局職工。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胥斌與法輪功學員徐天福在四川攀枝花紅格鎮散發真相資料,我們向圍觀的村民講明情況和真相,絕大多數村民都明白了真相。被一個姓蔡的人惡意舉報,胥斌和徐天福被紅格鎮派出所的警察送到鹽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胥斌練功,被惡警強行戴上了腳鐐。攀枝花國保大隊直接參與對胥斌、徐天福的審訊,攀枝花國保惡警張然、趙鋒等人將胥斌、徐天福分開,由兩批惡警審訊,首先追問資料的來源,遭到拒絕回答,惡警就打耳光,拳打腳踢法輪功學員。接著惡警用手銬將胥斌、徐天福反銬在窗戶的防護鐵條上,腳不著地,同時大聲濫罵骯髒的語言,攻擊大法與師父。在鹽邊縣看守所關押了二十多天,由於長時間戴腳鐐、手銬和邪惡的逼供拷打,胥斌昏迷不醒休克了,邪惡才把胥斌的腳鐐取下。隨後胥斌、徐天福被轉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又轉到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二零零三年底,胥斌被米易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挾持到四川德陽監獄迫害。

董家美,二零零一年八月又一次被丙谷鎮政府綁架去迫害,不准睡覺,被罰長跑、暴曬、被丙谷鎮不法人員鐘文武用竹條毒打,時間是四天。

李加明男六十多歲掛榜鄉(現併入白馬鎮)農民。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政保科的向金發、郭強、柴發祥和米易掛榜鄉的王應忠等人非法闖入李加明(蔡會蓮的丈夫)家,將李加明綁架到縣公安局政保科,遭非法審訊和打罵,被政保科罰款二百元。因妻子蔡會蓮還關在監獄,家中無人才把李加明放回。

黎光福男六十多歲寧華鄉(現併入白馬鎮)退休人員。惡人發現黎光福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晚在米易縣寧華鄉政府和附近各機關單位及村社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米易縣政保科一人、小街派出所一人和寧華鄉政府一人共三人非法闖入黎光福家非法抄家,搶走了黎光福的大法書籍和煉功磁帶,黎光福被綁架到公安局,將黎光福銬在政保科樓道欄杆上兩天兩夜。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發了刑事拘留證(公安局局長劉太明簽發的),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元月四日向黎光福(由劉太明簽發)發了逮捕證,轉號關押。檢察院的朱正富到看守所非法提審,說黎光福犯了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黎光福反駁,指出這是共產黨的栽贓陷害。在看守所,黎光福被看守所管教林海罰頂牆兩次,被管教彭永春用掃帚打多次,被同號的犯人打了兩次,打得氣都升不起來了,始終沒有達到轉化黎光福的目的。黎光福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拒絕寫轉化書、悔過書。保證書,米易公安局將黎光福關押在看守所兩年多。到了二零零三年元月二十九日,黎光福的兒子去公安局辦取保候審,才將黎光福放回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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