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社會風氣已經不正了,醫院流行送禮,我們沒經過這個事兒,根本不懂。本來早該手術,醫生拐彎抹角的給往後推,後來我們送了八百塊錢,才痛快的答應了手術。這時丈夫住院已經二十天了,局部軟組織已長好,手術時又從新拉開,受了大罪。但因為晚了,效果不理想,基本就是治療無效。幾個人扶著他坐,坐也坐不起來,疼的他滿身汗,被子都濕了,丈夫從此下肢半癱。
住院三個多月,出院後丈夫還癱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我管,我也沒法上班了,就靠丈夫單位給的每月五百元錢維持一家人的生活。丈夫右腿開始肌肉萎縮,越來越細,腰部和右腿貼滿了膏藥,兩三天撕下來一次,所有的汗毛都被拽下來。大熱天,每天熱水敷腿燙腳,我和丈夫都很遭罪。
兩三個月後仍不見好轉,我就去問主治醫生,他甚麼時候能自理,不能總這樣,我也得工作啊。醫生說,礙著神經線了,沒甚麼大希望,只能這樣了。醫生的話像盆涼水澆在了我的頭上,看來丈夫下半輩子也就在床上了,當時孩子正上初中,我們都剛四十多歲,還有半輩子的路,可怎麼往下走啊。我常常自己到廚房偷偷哭,丈夫從頂樑柱一下子變成了家裏的負擔,他一個男子漢嘴上不說、心裏著急,也常常背著我掉淚。當時他連碗離他遠點兒都搆不著,真是一點兒法兒都沒了。
在我們走投無路,沒有一點兒希望的時候,一個鄰居說,煉煉法輪功吧?丈夫理都不理,並說:「我不信,不煉。」我知道丈夫的擰勁兒,往常是十頭牛也拉不回的。我勸他:「人家說好,你就煉著試試,煉好了咱就接著煉,不好就不煉了,這煉不煉還不是咱自己說了算啊。」又有家裏的親戚勸他,他才答應試試。
九月十八日開始接觸法輪大法,他先看《轉法輪》,只是大概的看了一遍,他覺得講的很好;每天早上三點多起來煉功,其實也煉不了,就是在床上比劃比劃。就這樣師父就開始管他了。以前他一直胃口不好,夏天不能吃冰糕喝冷飲,人很瘦,半病子,吃一口得拉兩口。到冬天一點兒火力也沒有,特別怕冷,晚上被子蓋的很厚,經這麼一折騰,身體更沒抵抗力了。
煉功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晚上,他突然把被子撩開了,說:「可熱呢!」一晚上撩開了好幾次。他說:「是不是師父給我灌頂了?!」他又激動的說:「謝謝師父!師父開始管我了。」後來,胃口不好的毛病也康復了。
沒幾天一個早上,他又突然自己坐起來了,還自己穿棉褲,我和他都激動的哭了起來,受了多半年的罪,煉功──其實只能叫比劃,剛剛一個多月開始好轉了。後來,過幾天就一個變化,過幾天就一個變化。
煉功兩個多月後,他真的自己就站起來了,基本上能自理了,還去了煉功點兒,我們都非常高興。
煉功有兩三年後,他就徹底好了。後背三寸多的刀口處也就不再癢了,原來比氣象台還准,每到快陰天就癢癢;右腿膝蓋處也不再發麻發木。周圍村莊裏的人都知道煉法輪功有奇效,有人到煉功點兒打聽這事兒時,丈夫對他們說:「就是我。」
按說是工傷,應當有補償,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丈夫考慮到單位效益不好,沒有跟單位額外要一分錢。剛煉功半年還沒有完全康復的時候,單位就收回每月五百元錢的護理費,丈夫也沒有任何怨言。單位多次到家裏看望他,讓他到醫院全部檢查一遍,他說:「我煉了法輪功了,身體挺好,就不給單位找麻煩了。」丈夫給單位節約了很多醫藥費。
丈夫由癱瘓到能自己走路再到完全恢復正常,整個過程充滿了神奇,是現代科學和無神論都無法解釋的。醫生曾說有一片骨頭碎片沒有取出來,骨頭也有點兒錯位。曾有天晚上,丈夫正躺著睡覺,只聽得「咯嘣」一下,同時感到後背的傷口處扎了一下。煉功人都明白是師父在給他進一步調整身體呢,「咯嘣」一下糾正骨位,紮那一下是取出了骨頭碎片。
九八年國家體委在全國對法輪功展開科學調查,丈夫參加了在我們市裏召開的聽證座談會,是市氣功協會和市政府組織的,很多領導都參加了,當時還錄了像。參加會議的法輪功學員遍布各階層,有省級政府高官、有大學教授、有博士後、有軍隊軍官,也有很多普通百姓。有肝病晚期康復的,有癌症痊癒的,有心性昇華、道德回升的典範。丈夫在會上發了言,講述自己從癱瘓到正常的經歷。這次座談會的錄音、錄像曾在我們當地廣泛流傳。
九九年中共迫害開始後,丈夫非常堅定,當被問到要工作還是要大法時,丈夫說:「我癱到床上時候你們誰管我了?就是要飯我也得煉這個功!」二零零六年丈夫因給世人講真相被中共非法抓捕判刑。我經常給人講我們家的事情,鄰居們都覺得丈夫這麼好的人被抓到監獄,簡直不可思議,都感歎現在這是甚麼社會啊?!
再說說丈夫的大哥,剛退休的時候六十歲,得了胃癌,醫院都不給治了,就是讓回家等死了。他根本吃不了飯,瘦的沒個人形了,看著父親受罪受苦,大姪子都哭。丈夫對大哥說:「煉法輪功吧。」大哥是個幹部,受共產邪黨無神論影響不相信。丈夫說:「你看我就是個例子。」丈夫因工傷癱瘓,修煉法輪大法恢復正常。這神奇的事實加上丈夫的勸說,大哥也開始煉功了,效果比丈夫當時來的還快,剛煉了三、五天就能吃飯了,吃了一碗又一碗,家人怕他吃多了,但看著都高興。後來大哥煉的身體也康復了,紅光滿面的。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居委會、派出所、單位去了家裏兩、三次,給大哥施加壓力,大哥不敢煉了,把法輪功的書也交了,甚至還燒了掛在家裏的李洪志師父的法象等物品。我說他:「你怎麼這麼糊塗。」大哥的三個兒子也都勸他別怕。可是大哥當了多少年的中共幹部,內心裏對中共搞迫害、搞運動的一套很清楚,中共製造的恐怖氛圍使大哥精神壓力很大,沒多長時間身體又不行了。我丈夫也很著急,就勸大哥繼續煉,並讓大哥在家裏寫「法輪大法好」,我們出去貼。就這樣連拉帶拽的,大哥身體又恢復的正常了,紅光滿面的。可是到中共所謂的敏感日,居委會、單位又去騷擾,搞的大哥精神上不斷的緊張,身體也反反復復的,沒多長時間就去世了,當時將近二零零二年。如果沒有這場中共殘酷的迫害,大哥活到現在應該有七十多歲了。如果沒有中共這場殘酷的迫害會有更多的人受益於法輪大法。
我們一大家子共有十二口人都在法輪大法中,我們都是在按照「真、善、忍」修煉,看淡名利,福益他人與社會。丈夫身心的變化就是證實「法輪大法好」的最好證據,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受益的事實就是破除中共誣陷法輪功謊言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