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五月高三最後一次模擬考試中,心中不經意發出一念,我要和孩子(孩子也跟著修煉但時間很少)一起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干擾和破壞孩子正常或超常發揮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讓我們在常人中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考好後進入名牌大學也是證實大法的一方面啊。」當時也沒怎麼多想,就這麼一念,後來結果出來,孩子成績超常發揮,幾乎是三年中最好的成績。
然而這樣,我慢慢的產生了執著,執著於發正念管用,執著於發正念所帶來的結果。隨後在六月七、八、九日高考的日子裏,我就在家全心發著同樣的正念(我正好休息),延長時間,加大力度,心裏還想著:這次高考,發正念時間長、次數多,效果肯定會好的。但等到六月二十三日一查成績,竟與高三一年考試中成績最低的一次相當,剛剛過了一本分數線(而在高三一年中孩子都是呈上升之勢的)。這簡直不可置信!我們都懵了。不論孩子自己的實力水平,還是自己的「正念」,都不該啊!並且與孩子自己對答案的分數也相差太遠。於是又去查了分數,結果當然是毫無結果的。
現在想來,真是有點好笑!怎麼就不悟呢!師父說過:「你思想的變化就能使你周圍的環境發生變化。」(《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是啊,這不是自己的執著心促成的嗎?多強的執著啊!通過學法,清晰的看到原來就是自己的有漏與執著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從而進行了干擾與破壞。從而有了事與願違的結果!回想三年前孩子參加中考那年,因為孩子學習也不錯,考上高中重點班也不會有甚麼問題,也就沒拿當回事,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結果成績卻異常的好,就連平日不太擅長的學科都考了滿分,這在整個年級都是很少見的。
現在事既如此,那麼我們就應該讓這壞事變成好事,因為「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如果我們能從中悟到法理,找到執著,修去自我,那不是大好事嗎?
第一、依賴「修大法都會從中受益」的模式,利用大法。
因為在我們單位和家屬院裏,以往凡是同修家的孩子參加高考的,每一個都是超常發揮,考上理想大學的。所以很早潛在意識裏就形成了這個執著:我們孩子也將會受益超常發揮的。就這樣帶著一顆只想從大法中獲取而不想付出的骯髒心理走入高考能好嗎?這不正是師父在《也棒喝》所說的「只是想從大法中獲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嗎?這不是利用大法嗎?這不是嚴重的為私為我、執著於自己的名與利嗎?其他同修家的孩子能超常發揮那是修大法、正念足、沒那個執著,從而師父給予的「自然」安排!那絕不是求來的!也不是執著於發正念而得來的!那是修到此時的一種「自然」結果啊!
第二、利用大法,與師父與大法講條件。
因自己平日在講真相救人上做的不夠好,尤其在自己熟悉的單位環境做的較差,所以就生出一念:請師尊加持,讓自己的工作成果優秀;讓孩子高考超常。這樣就能在常人中更好地樹立大法弟子的形像,講起真相來也更有說服力。就這樣執著於發此正念,一天一天,一次一次,深陷執著還不自知!
可這哪是正念啊?這與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整個相差多遠啊!自己的那個所謂「正念」那不是利用大法與師父與大法講條件嗎?啊,師父給你做了那麼多,到了你應該付出一點的時候了,你卻還要和師父講條件:師父幫我做好了,我好去講真相;大法給我們帶來了超常,這才好去救人。這不成了無知的要師父助自己嗎?
「作為學員,要助師正法,只能怎樣圓容好師父要的,才是你該做的,怎麼能叫師父助你呢?怎麼能在正法中用大法圓容你人的想法呢?」(《甚麼叫助師正法》)。
自己那時的所思所想是正念嗎?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嗎?多麼骯髒的自私心理啊!
第三、不修自己,遇事求結果,求大法。
在此段高考時間裏,為了自己的名與利,想超常發揮上名牌大學,想工作出色在人中站得住腳,於是在發正念中重點對住這兩條,還常常自以為是的想:我今天發正念時間長、次數多,情況應該好一點吧。明天又想,現在自己「正念」較足,也不管人中的其它事,結果會好吧。
師父說過:「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這不正是自己那時的寫照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好自己的工作,搞好自己的學習。那是自然地、發自內心的一種境界:我就應該做好。而不應該有其他任何的執著,不求於結果,不求於發正念帶來的好處,不求於環境帶來的變化。那是自己修好了,做好了,在大法中的一種「自然」結果!
寫出這些,給家有考生而有著同樣執著的同修一個提醒,不走彎路,堂堂正正修自己,不求於任何人間的結果。讓師父少操一點心,讓我們及時跟上正法進程,隨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