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阿姨把我們帶到幼兒園門前的馬路邊(瀋陽市鐵西區興華公園北側),讓我們坐馬路邊牙子上等著看熱鬧。我左顧右盼,等啊等,終於聽到阿姨們喊:「來了,來了。」只見一行車隊出現了,大喇叭哇哇的叫著,不懂得喊的是啥。阿姨說:「快看車上。」於是我看到了恐怖的場面:
每輛敞篷車上都站了好多人,最前面的那個人嘴被鐵絲勒著,腦後插個牌子,上面有被打了大紅叉的字,頭被兩邊的人使勁的按著,表情很痛苦。阿姨說這些人是去被執行槍斃的。我回家問媽媽,槍斃是啥?媽媽說就是用槍把人打死了。那時不懂得死是件可怕的事,但是那個恐怖的場面深深的留在了記憶中。
因為我膽兒小,媽媽就經常跟我說:「叫人打死,不叫人嚇死。」可是沒起甚麼作用,因為上學後,學的課本中,看到的讀物中盡是壞人,不聽黨的話的就殺。記得一次考試時,有一位學習好的女生答錯了一道應用題,老師非常奇怪,因為這道題沒有幾個學生答錯呀,於是老師找到這位女生,問是怎麼回事?女生嚴肅的說:「老師,這道題是計算地主應收租的數量,計算結果有小數點,我就進位了。因為這是應用題,老師您想,地主是剝削階級,能不剝削農民嗎?」於是老師給了女生滿分,給別的學生扣了分。從那時起,我便討厭了政治課,因為我們的仇恨幾乎來自於中共的政治,而仇恨和恐怖是親兄弟。
一九七六年時,中央的人相繼死去,有人說:「毛某某要沒了,我們就完了。」當毛某某死時,我天天害怕。一位阿姨笑著告訴我:「誰死了地球都照轉。」
後來我幸運的成為了一名法輪大法弟子,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人的標準。家人都說:「學了法輪功,你的膽子變大了。」是啊,擺脫了中共恐怖的人,就是這樣的。中共搞恐怖的目的,是想永遠把百姓捆在它身上。
當聽到有人說「沒了共產黨,中國怎麼辦?」時,我就會想起毛魔死時我鬧的笑話。中共是即將被宇宙清除的垃圾,它的武器、軍隊再多也不是強大,因為它在戰天鬥地的戰爭中,沒有一次打贏的。和中共捆在一起的人,會在天滅中共時成為中共的陪葬品。願您能戰勝恐怖,退出中共的組織,擺脫中共的束縛,為自己和家人鋪一條通向未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