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奧拉從窗口目送這些人離去後,在棉衣袖口的金屬名牌上看到了「華倫士.文德斯」這個名字。就在這天晚上,維奧拉白天見到的軍官──華倫士又來了,並且告訴她:「我給你安排了船票,去英國,今晚就走。你收拾一下,躲在那裏會比這兒安全。」維奧拉並未立即收拾東西,而是問:「為甚麼要救我?」原本很著急的華倫士表情鎮定下來,說道:「我只是希望,有人能活下來。我知道我是個罪人,救你是我唯一能贖罪的辦法,我想在我見到上帝時,不被他詰問得難以回答。」維奧拉沒有說話,轉頭看著那件外套,問:「你殺了多少猶太人,才換來的這個軍銜?」「我沒殺過人,如果可能,你將是第一個,這軍銜是我父親的,他死後,他的上司便把他的位子騰給了我,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納粹,可我沒有選擇。」華倫士回答。
華倫士終於通過關係和金錢把維奧拉送到一艘去英國的船上,分別時華倫士對維奧拉半開玩笑的說:「走吧,戰爭結束我就去英國找你,你一定要活著。」
可以想像,像華倫士這樣一個堅持人性、尊重生命的人不會只保護一個猶太人,他一定會對很多受到他保護的猶太人說:走吧,要活著。這個小說故事寄託了人們對於善惡選擇的美好理想。在一個納粹統治的高壓社會裏,華倫士對於是否擔當納粹軍官的職位沒有選擇,因為他不當的話,可能他自己也會受到納粹的迫害。但是他對自己職權範圍內的事,並沒有順從納粹的指令去迫害猶太人,而是順從自己的良知極力保護猶太人,作出了遠離罪惡的明智選擇。
一個普通人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他可能左右不了國家機器的謊言與暴力,但是他卻可以盡自己的努力選擇不與邪惡為伍,而去堅持人性和正義。
人們在戰爭中不得不面對行善還是作惡的選擇,可實際上,恐怖與暴力在世界上從未停止過,很多時候駭人的恐怖和暴力中並沒有硝煙與炮火。正如現實中的中國大陸,自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幾百萬人因為信仰「真、善、忍」而不同程度的被中共監視、抄家、罰款、毆打、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和酷刑折磨,到二零一一年,至少三千四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迫害致死,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殘暴地活體摘取器官,目前尚無法統計被害人數。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手段集古今中外之大全,比當年的納粹更隱蔽、更陰險、更殘忍。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一些人在中共的淫威下,充當了中共的特務、打手和劊子手,犯下了綁架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等各種罪行,還自圓其說地認為自己只是為了養家糊口,是不得已而為之。其實,生在中國這些人不能選擇,工作在中共體制內,也無法選擇,但是選擇做了中共的特務、打手、劊子手,選擇違背人性良知去迫害善良無辜的法輪功修煉者就是這些人的罪惡。面對無辜被迫害的同胞,一個人可以選擇滅絕人性跟隨中共作惡,但也可以選擇堅持人性尊重生命和信仰;一個人可以選擇助共為虐犯下罪惡毀滅自己,也可以選擇保護善良積下福德造福自己和家人。每個人的選擇都在衡量著他的人性,考驗著他的道德,決定著他的命運。
《走吧,要活著》這篇小說的主人公華倫士的選擇,是對中共體制內握有迫害權力者最好的啟示。在國家的暴力與恐怖下,面對無辜的被迫害者,如果是還有人性的執行迫害者,就應該彰顯人性的光輝,給善良無辜者以保護。古語講:「凡是人,皆須愛,天同覆,地同載」,作為人,就要尊重人的生命和人的權利,就要保持先天的善念,識破中共的謊言,拒絕成為暴政利用的工具,拒絕自身魔變為迫害人權的罪犯。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有良知,良知會幫助我們做出明智的選擇。自己的善念和善舉也會給自己帶來心靈的慰藉與生命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