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相遇
記得那是一九九六年五月,父親得了胃癌在醫院做手術,我和姐姐輪班在醫院護理爸爸。每當護士在門口喊讓取藥時,我都是先答應一聲,然後再慢慢起來,一步步蹭著去取藥,護士們驚訝的問:「你們到底誰是病人?」我說:「都是,爸爸好了我再做手術。」那時我除了腰脫外,還有嚴重的心臟病等多種疾病。我當時和爸爸講:我現在護理你,你好了再護理我。當我拿著手術單讓大夫看時,大夫講:「你年輕輕的怎麼得的都是老年病,若是給你做了手術,怕你下不了手術台。」那時我三十六歲。
同一病房有位女士在護理她的丈夫。她有點與眾不同,別人都只顧關心自己家的事,而她每天一到病房,安排好她的丈夫後,就開始打掃病房的衛生。我們被她的熱情和無私所感染,也一同和她忙活。她看我每天身體難受的樣子,說要借我一本書看看。我一看書名叫《轉法輪》,當時不知道這究竟是甚麼書,對氣功也並不感興趣,看書時從後往前看,還不理解她挺好的一個人怎麼學氣功呢?
終於爸爸手術後的傷口拆線了。由於醫院不給我做手術,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帶著孩子到公園,打聽到煉法輪功的地方,那天,那裏的晨煉已經結束了,大家在收拾掛的功法介紹旗子,只有幾個年紀大的在那裏煉打坐。
見我詢問,他們熱情的解答,並認真的教我打坐的要領。在這之前,我從沒有學過盤腿,下鄉時也從不坐炕裏,因為坐一會腿就麻。可是那天我竟然把腿很標準的盤上,還堅持了十五分鐘。他們鼓勵我,希望我能珍惜機緣,堅持來煉,並且告訴我多看書,原因是:法輪功是修煉,「修」在先,「煉」在後,要修心,提高道德。我當時就對自己說,原來這個功這麼與眾不同!也理解醫院裏那位好人為甚麼學法輪功了。
我中大獎了
就這樣,我堅持了下來,每天早上到公園煉功,晚上有時間就參加集體學法,學法後,大家就對照自己,並把自己一天哪裏做的不足講出來,互相幫助找差距,氣氛和諧融洽,大家都在努力做個更好的人,這裏真是一塊淨土。我原以為自己挺好,一比差遠了,從此也努力按「真善忍」做,慢慢也融合到了他們中間。
一段時間後,我的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化,以前上二樓都得歇兩回,現在走多遠都不用歇,有使不完的勁。修煉後,我省了醫藥費不說,疾病的疼痛折磨也遠離了我,久違的「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回來了。我還先後爬了兩次泰山、一次黃山、一次鳳凰山等,甚麼心臟病、腰脫等病症,全沒了。以前特別愛生氣(都說我的心臟病是氣出來的),現在感到自己的胸懷變的很寬廣,那種幸福的感覺美極了。
我多次在想:我中大獎了,天上掉大元寶砸到我了,甚至在睡夢中都在笑,這麼萬古難遇的法輪佛法,讓我遇上了。
亞體節上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日,亞洲體育節開幕式在瀋陽舉行,我作為法輪功方隊(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組成)的一員,穿著金黃色的煉功服,頂著烈日走隊列,並和大家演示了法輪功的第一、二、三、四套功法;回到看台上,我們又演示了第五套功法──打坐。我們一個個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多家媒體記者到法輪功看台前拍照、採訪。
八月二十八日《中國青年報》一篇題為《生命的節日》的報導中寫道:
「觀眾席上1500人組成的法輪功觀眾隊型令人讚歎,隊員們頭頂烈日,端坐6個小時。自始至終整齊威儀。走進法輪功的陣容,學員們熱切地向我(記者)介紹煉功的收穫,44歲的劉菊仙,因患股骨頭壞死而臥床不起。痛不欲生。96年夏由姐姐介紹學煉法輪功後。堅持煉功,至今跑跳自如,入場式上腳步輕盈。
「年逾古稀的王效鹽是瀋陽醫大退休的醫生,過去患十多種病(冠心病、哮喘、肺氣腫),年年住院,氧氣筒子不離辦公室與居室,天天吸氧度命。公傷造成股骨骨折使她拄拐行走。96年春開始煉功,改變了大把吃藥的生活,成為一位健康的學員。
「64歲的陳桂華是瀋陽音樂學院的退休教師,她過去患冠心病、高血壓等多種老年病。經煉功強健了身體。她的病癒吸引了50多名人,連音樂學院很有名望的老院長丁鳴,也堅持每日參加晨煉。尤其感人的是,陳教授工資600元並不富裕,卻每年資助東工特困生程輝1760元,並連簽了三年協議,需付出5000多元。」
你說我值不值
其實,我們這一千五百人(何止一千五百人,中國大陸上億的大法弟子)人人都有在法輪大法中修煉受益的難忘經歷,人人都有一篇在大法中獲得新生的故事。
就說我的爸爸,當年手術時他已七十歲了,胃被切除了五分之四,手術後需要化療。爸爸看到我去煉法輪功後身心的神奇變化,說:「我不化療(他看到別人化療很痛苦),煉功管用我也煉。」他那時不能去公園,我就在家教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走到了公園,並戒掉了抽煙、喝酒的毛病。如今他是一個八十六歲的健康、快樂老人。
我從九六年那個讓醫生擔心下不了手術台的病人,到九八年在亞洲體育節開幕式上健步如飛的健康人,到後來(九九年七月開始)歷經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十三年迫害,直到今天,我依然在大法修煉的路上穩健前行。
我修煉大法十六年了,其中由於邪黨的迫害,我堅持修煉、講真相,遭到監獄非法關押三年零三個月,單位因當時不明真相把我開除了。有人問我:你遭那些罪值得嗎?我說:我得病的時候,我的工資不夠我看病的;現在大法讓我有了好身體,你說我值不值。更主要的是,法輪功修「真、善、忍」,讓人做好人有錯嗎?如果做好人、按照這麼純正美好的「真善忍」宇宙原則生存也有錯,那我們人活著還有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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