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會議室我們見面了,當屋裏就剩下我們兩個人時,他說:「我看過你的檔案,年輕有為!三十多歲就是副處級幹部了,理科、文科文憑全有,又是多次入過各級(邪黨)黨校培訓,而且還是省(邪黨)黨校馬列(邪惡)主義大專理論班畢業,(邪)黨培養你這麼多年,怎麼能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一個有神論者?首先說我是搞調研的,不抓辮子,不打棍子,也不扣帽子,我就注重事實,所以你不要有顧慮,你能說服我,我也支持你。」
我就和這位副部級的調研組長開始了一個上午的長談。那天上午他還向我探討許多關於佛法與修煉的問題,我都一一的給予了他滿意的答覆。
當我們的談話結束後,這位不胖不瘦年近七十歲的老先生握著我的手說:「我們私下說吧,我今天受益匪淺,我希望你堅持煉下去,也祝你早日功成圓滿!」
法輪佛法──真善忍能讓一個生命身心健康
我雖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卻心比天高、志向遠大。哥哥小時夭折,我成了家裏的長子。爸爸媽媽拼著命供我和幾個弟妹上學,我畢業進了城市,在沒有人沒有錢的情況下,硬是憑自己的才能實幹從一個工人被提升到一般幹部,後提拔到副處級幹部,還擁有了一個美好的家庭和可愛的女兒。
正當我事業有成,步步高升的時候,過多的操勞使我患上了再生障礙性貧血,輸血又感染上乙型肝炎,我被幾大醫院都宣判了死刑。爸爸、媽媽、妻子都不甘心,找人算卦,全都說我的壽命是四十二歲。有一位中醫生給我看病,吃了很多中草藥,有了一點兒的好轉。可接下來全靠藥維持著生命,但是各項指標時好時壞,隨著時間的推移,引起的並發病症也越來越多。為了治病不知家人付出了多少心血,單位雖是公費醫療。一個療程下來五千多塊錢,弄的單位領導也很為難。本來我的患病,醫生就說是因為藥物引起的,一般的藥都不能用,可是為了解除不斷增加的病痛,還不得不不斷的增加藥的品種和數量,開始家裏人還限制我吃藥,後來就不管了,我還對家人說,放心吧,「再障」「乙肝」不會咋樣,將來我就得死在藥物中毒上。
難忘的一九九四年九月中旬的一天,我看了一本關於介紹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小冊子,「真善忍」三個字的理念吸引我走入大法修煉。半個月後,妻子問我,這些天怎麼不見你吃藥啊,我開始一愣,隨口說:是啊,我不難受了,我也就忘吃藥了。從那時起,我再沒吃過一粒藥。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轉法輪》出版後,我就反覆的看書。時時處處用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不僅改變了我見火就著的性格;也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心性的提高帶來了身心的巨大變化。患病那些年啥活也不能幹,我家住在六樓,每天回家上樓至少要休息兩次,才能回到家。當我貧血嚴重時,站在大街上看著別人紅撲撲的面容,我羨慕極了,心裏說他一定不貧血。煉功一段時間我就再也沒有病的感覺了,我一口氣跑上六樓,並且呼吸平穩。煉功三個月後單位機關分大米,我作為本處室的負責人,給我們處室十個人,每人家樓上送(五十斤包裝)一袋的大米;我發現我全身十幾種病都不翼而飛了。那種無病一身輕重獲新生的感受,那種明白了人生真正意義、洞徹宇宙真理後對師父和佛法感恩的心情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從那時起我就暗下決心,無論遇到甚麼樣的艱難險阻,我都會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堅定的走下去。
在我向那位調研的老先生講述我的經歷的過程中,他問了我一句,「你說有沒有可能你的病是醫院誤診了呢?」我說你問的好,我告訴他,要是就我一個人的病好了是誤診也可能,可別人家我不說,就說我們家吧,我母親患有肺心病、嚴重的風濕病、神經性頭痛,視力嚴重下降等多種疾病;我父親患有腦動脈硬化,痛風;我妹妹家全家患有乙型肝炎;我妻子子宮肌瘤,他們都是煉法輪功後,沒吃一粒藥,都徹底的好了。你說這都能是誤診嗎?就說我母親的肺心病吧,煉功前的幾年經常住院,一年比一年重,在煉功之前的一次住院,出院時心臟還是不正常,而且呼吸困難,我就和主治醫生說,我母親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她為了供我們兄弟姐妹上學,吃盡了無數的苦。我是喝父母的血長大的,真的是積勞成疾。您說還有甚麼好藥,我可以自己花錢買。醫生說:您想憑我們的關係,我能不給用好藥嗎?你母親的病,在東北地區來說這叫做「東北地方病,不死的癌症,只能一年比一年重,而且感冒一次重一次」。媽媽的風濕也很嚴重,三伏天還得穿棉褲,為了母親能健康的活著,背地裏不知道我流過多少淚水。我得法後不久,我就回到家鄉教我母親煉功。媽媽修煉法輪功後,一下年輕近二十年,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不識字的媽媽不僅能通讀所有的大法書,還把《轉法輪》抄寫了一遍半。要不是修煉法輪功,媽媽可能早都不在人世了。你可能聽電視上說了,說煉法輪功不讓吃藥,那純粹是造謠、誣陷、抹黑。就像我沒病了為甚麼還吃藥啊,那藥也不是甚麼好吃的東西,書上明明寫著,你覺得你是有病了,你就去吃藥好了。
聽到這裏他說:那這樣看來,法輪功祛病健身是很有奇效啊,那我再問你,我聽說你們師父「三把」就能把一個人的羅鍋拍直了,這是真的嗎?我告訴他,你聽說啥叫神奇了嗎?我的理解就是按照一般常規理論不能實現的事情,其實都不用我師父去拍,由於人看不到就不相信,所以我師父就得動一動手。我給你講一個我遇到的真實故事。剛修煉那兩年,因我煉功受益比較大,我就愛洪揚大法,在煉功點上和一位同修負責教新來的學員煉功動作。一個大嬸她在煉功點上已經觀察好幾天了,那天她可能下決心要來學了,就加入了學功的行列中。我負責講解要領,另一位同修做示範,我發現這位大嬸的動作大部份都很規範,就是在做第三套有一個向上沖的動作時,她的右手總是沖到面部就停下來了,我以為她還不會,就拽住她的手向上沖,她突然「唉喲」一聲,隨著聲音連身子都往後仰過去,我忙問她怎麼了,她說:大嬸的這隻胳膊已經「舊生」了(東北地方話,意思就是不可改變了),十幾年就這樣了,我連梳頭都得用左手,像我這樣的是不是不能煉這個功啊?我說:「實在對不起,我還以為您不會呢,沒關係您就跟著煉吧,說不定會好的。」就這樣她一直跟著學功,大概是到第三天,也是在煉第三套動作時,就聽她喊「哎呀呀!是誰把我的胳膊拽起來了!」在場學功的十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舉起來還沒有放下的右手上,當場我們好幾個人都激動的流淚了,那位大嬸更是淚流滿面。那幾年像這樣的事太多了。一位大娘眼底乾癟了四十年,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年,眼睛就神奇的復明瞭,在交流會上,她拿著當年的診斷書,又當場表演用原來的那只病眼識字,大家都被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所震撼。
法輪佛法使我從無神論的謊言中解脫出來
小時候的我好奇心強,長大了變成了對知識的渴望,所以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相信科學,更相信共產(邪)黨的無神論,那時姥爺、媽媽、舅舅、大姨都信佛,由於那些年(邪)黨把信神佛視為封建迷信,所以他們只能偷偷的到一起說些悄悄話,那時我就在旁邊說:「你們又開始搞迷信活動了。」姥爺過去是老教書先生,他看的書都是黃紙用線裝訂的,他常對我說:這個孩子根基應該是不錯的,怎麼老是謗道,當有那麼一天木子李掌管天下的時候你就會相信的。那時我還不懂甚麼叫「謗道」,心裏說,放心吧,誰掌管天下我都不會相信的。有一次我看媽媽給佛像磕頭,我心裏很難過,覺的媽媽勞累一天了,還要給一個銅像磕頭,就跟媽媽說:「媽媽我明天把這塊銅賣了吧,您就不用給他磕頭了。」任憑媽媽怎麼說,我就是不信。
儘管我是一個很頑固的無神論者,遇到甚麼事不弄明白我是不會放棄的。小時候對家裏的唯一的寶貝──馬蹄表發生了興趣,我就把它拆開看它到底為甚麼會走?在我煉法輪功之前,思想中還是有很多解不開的問題。沒辦法我只能用實證科學的理論牽強的去套。比如:人生究竟是為了甚麼?動物為甚麼能附在人身上,既然人是猴子變的,怎麼沒看見猴子變成人過程中的「人猴」等等?一直到我學了法輪功後,這些實證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記得剛學法輪功不到一週,我就感到頭上兩眉之間和小腹部位都有東西在轉動,晚上靜下來時就更明顯,可我用手去摸又摸不到,由於當時又沒有書看,我又聽有人說煉功出偏就會走火入魔,我擔心自己的狀態不正常,就去問一位曾經是一個單位的(邪)黨委書記,他的心臟病已經嚴重到了空手走路三五步就得停下來的程度,不得不提前病退了,參加一次師父親傳授班就徹底好了,於是他連續參加了三次是師父親授班,他當時擔任煉功點上的輔導員,他告訴我:「你的緣份很大,沒參加班,剛煉功就得到法輪了。」我說我沒參加班誰給我法輪哪?他說是師父的法身給的,我說:我沒看見師父的法身啊。他說師父的法身在另外空間。我又問他另外空間在哪裏,他說和我們同時同地存在,就像法輪一樣,你能感受到,你卻摸不著。他這一句話讓我明白了另外空間這一重要概念。後來看過《轉法輪》我更明白了神佛是如何存在和為甚麼我們看不見神佛的存在等等。因此煉功的初期,我經常無名的流淚,恨自己太無知了,被(邪黨宣揚的)無神論害苦了,它說無神,我就跟著喊,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我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做了很多不應該做的事。
法輪佛法讓我明白了信奉神佛的人為甚麼心那樣虔誠
那天他還問了我,甚麼叫開天眼,我告訴他我們叫做開天目。你問的這個名詞確實很關鍵,修煉法輪功之前,我之所以相信無神論,就是我有一個錯誤認識:「看不見的就不相信」,凡是讓我相信神佛的人,我都會對他說,您讓神佛出來我看一看我就相信,不然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的。修煉法輪功後,才知道是我們這雙肉眼障礙我們看不到更微觀的物體和生命。只有開啟了那智慧的眼睛──天目,就可以看到微觀和更微觀的物體和生命了。神佛的身體就是由更微觀物質組成的。那些修煉好的僧人和道士,他們之所以在孤苦中能虔誠的堅持自己的信仰,是他們很多都是能看見另外空間的物體和生命的。當時在煉功點上每天煉完功或在交流會上,都能聽到開天目的學員談自己看到的景象。法輪功學員能看到另外空間的山水、亭台樓閣以及佛道神的是很多的。只是世人在現實社會中,特別是中國人受無神論的毒害,他越不相信就越不會開啟那雙慧眼,所以他就更不相信。大概是九七年我去外縣參加一個交流會,當時有一位中學英語女教師發言,談她修煉法輪功的體會,其中講述了她修煉大法後師父給她清理動物附體的經歷。學功前有一天她覺的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上了她的身體,從此每天晚上都是在半夜十二點,那個東西就準時來了,這時她就開始像犯了病一樣,用脊背在床上走圈,一折騰就是一兩個小時,弄得全家人每天一到晚上都提心吊膽,到後來她被那個東西折騰的已經不能上班了。她妹妹煉法輪功後也引導她開始修煉大法,當師父把那個附體清理走時,她天目中看到那是個已經修煉一千多年的大蟒,由於吸收她的精華太多,腦袋已經和她長的一樣了,就是身子還是蟒的身子。當她回憶自己從那個噩夢醒來,能懷著輕鬆愉快的心情回到了自己心愛的崗位時,激動和感激的淚水使她幾次不得不停下發言,她說如果沒有法輪功我可能都活不到今天了,她在講述這段體會時,本來是十來分鐘的發言,她卻講述了近半個小時,她在台上哭,大家在台下面流淚。像這樣的事例在我們當時的煉功點上到處都是,可以說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段神奇的故事。
法輪佛法指導我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好人
他還問我,聽說你煉法輪功後,你應該得的處級樓房都不要了?我告訴他,「不是我不想要,是因為大家都在爭搶,我們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就要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別人爭的我們不去爭,所以,當時單位為了照顧處職幹部,修建了處級樓,當時的樓房很緊缺,上百平方的更是很少,為了得到大一點的房屋大家都在拉關係走後門,我家住的是六層樓的頂樓,六十平方米左右,由於是平頂,現在還有幾處還漏雨。當我看到有很多年紀大的同事比我還需要大一點的房子,有的子女結婚了還和爸媽都擠在一個幾十平方米的樓房裏,我和妻子(也修煉)商量,我們就把樓房讓給別人吧,妻子也同意。當時局領導很不解,幾次催我去抓鬮,並說:「這是你應該得的,而且以後不會再有分配的樓房了,你可不要後悔啊。」我向他們明確表示,就給別人吧!我不會後悔的。我還告訴這位調研組長,前幾天公安局把我抓到看守所,市委、市政法委、市公安局,還有我們單位的領導幾十人一連幾天逼著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告訴他們,我修大法身心健康,我沒有病給單位節省了數萬元的醫療費,工作兢兢業業,清正廉潔,我把應該分得的處級樓都無條件的讓給了別人。當我說到這時,市公安局副局長叫喊著說:你就不能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就說是吃藥治好的!市政法委書記也吼叫著說:你是共產(邪黨)黨員就應該這樣高風亮節。我告訴他們,我不會說謊,我的病是全國幾大醫院都認為沒有治療價值的,確實是大法救了我的命,做人得有良心啊!你們逼著我去說謊嗎?我們單位的領導都在這,那你就問問他們,當時單位處職幹部幾十人,他們都是共產(邪黨)黨員,也只有我一個人把房子讓出去了,而且我自己知道如果我不是修煉法輪功我也不會讓給別人的。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
那天上午他還和我探討許多關於佛法與修煉的問題,我都一一的給予了他滿意的答覆。當我們的談話結束後,他握著我的手說:「我們私下說吧,我今天受益匪淺,我希望你堅持煉下去,也祝你早日功成圓滿!」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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