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肉聯廠職工路國芳,一位普通工人,沒有金錢地位,在中國這個現實社會中顯得微不足道,以前他疾病纏身:胃穿孔切除三分之二;結核性胸膜炎,身體虛弱的一陣風就能被刮倒;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夏天從來沒穿過短褲。一九九五年他修煉法輪大法後,按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法理做好人,疾病不翼而飛,十幾年沒吃過一粒藥。他時時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在哪都受到人們的信賴和尊重,無論在哪,一提到他的名字,人們都由衷地說:「難得的好人」。
可就因為他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不違心說假話而遭到恐嚇、抄家、非法抓捕關押,於二零零七年悲憤含冤離世。和他一起修煉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本來身體健康,走路比年輕人都快,甚麼活都能幹,因為兒子的離世,經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也於二零一零年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路國芳的妹妹路紅英在集市上向人們推廣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被不務正業的警察劫持,於四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勞教一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勞教所。
上訪被攔截綁架、非法關押勒索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路國芳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講清法輪功真相。沒走多遠,他們就在火車上被非法攔截。警察強迫打開路國芳的布包,看見一本《轉法輪》,把他非法關押在南岔火車站一夜,第二天把他劫持到佳木斯南衛派出所。
在派出所,惡警搶走了學員們帶的《轉法輪》和隨身帶的錢,路國芳帶的一千元錢被他們搶走。惡警問學員們還煉不煉、還上不上北京,學員都堅定的說:「煉,需要就上北京」。惡警又給學員們做筆錄、照相、取手印,然後把學員綁架到佳東分局。
之後,學員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頭兩天,幾個男學員被非法關在拘留號。過兩天,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多了,惡警就把學員分到各個刑事號,不讓學員接觸。十幾平方米的地方,關十七、八個人,有時二十多人。吃飯、上廁所都在一個房間。整個一個大鋪,大部份被老刑事犯佔了,睡覺都得側著身還得有人往下踩才能一個擠一個的躺下。晚上要是上廁所,再躺下都很費勁,刑事犯經常為睡覺打架。那一段時間,他感到身體上最大的痛苦就是睡覺,睡一宿全身痛的難受。
在被非法關押的五十多天裏,天天吃的是窩窩頭,一天兩個(兩頓飯),一點沒有鹽味的沒油的凍白菜湯,根本吃不飽。因為陰暗潮濕,他長了一身的疥,奇癢無比,一宿宿的不能睡覺。除了三次提審,他從未被允許出過牢房的門。因為沒有手紙,弄一點手紙很困難,到後來甚至都很少大便。在這期間,獄警經常威逼他,問他還煉不煉了,他都說:「煉」。
家人憂心如焚,幾經周折,四處奔走,後被勒索七千多元錢(東風區公安分局勒索去四千多元),他才出了魔窟。
又三次被非法關押 被迫六次搬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路國芳正在家休息,肉聯廠組織部長張欣、保衛科長張孟良指使車間兩位工人到他家,把他騙到總廠辦公樓(那時已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騙到那裏)。單位領導甚麼也沒說,就叫他二人分別上了兩輛轎車,由保衛科人員押送直奔紅興隆看守所。
當時他並不知要去哪裏,到了看守所才恍然大悟,也更深一步體悟到了邪黨的陰險。在看守所,惡警把他全身脫光,非法搜身,對他進行人格的侮辱。被非法送進牢房時,他聽獄警打電話問:「他怎麼寫(理由)」,對方回答說:「你隨便寫個理由就行了」。
第二天,惡警又劫持來一名法輪功學員。他二人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親人著急上火,找人托關係去看望他,為他的危險處境擔心害怕,以淚洗面。
這次,他被非法關押十八天後放回,還未痊癒的一身的疥又嚴重了。家人又被勒索三千多元錢。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晚六點左右,他和妹妹、外甥在家,聽有人敲門,他妹妹就去開了門。門一開,闖進來四個警察,進屋看到他家牆上掛的師父法像,惡警就搶,他上前制止。為首的片警劉德會說一聲:「搜」,惡警就到處亂翻。劉德會要撕師父的法像,沒撕動。惡警搶走了一些大法資料、大法書籍、一個放像機。
惡警把路國芳連推帶拉推下樓,他當時鞋都沒穿。外邊早有一輛警車停在那裏。惡警把他塞到後邊座位的下邊放腳的地方,為了不讓他呼救,惡警李富貴用腳踩著他的脖子,踩得他喘不過氣來。
到了南衛派出所,惡警問他甚麼他都不配合。惡警氣急敗壞,以「妨礙執行公務罪」把他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勒索了五百元錢,說是伙食費。
那年,他的小外甥才十歲,親眼見證了「人民警察」的野蠻行徑,受到驚嚇,以後到舅舅家一到晚上六點多就不停的看表,嚇得要回家。十多年過去了,提起當時的那一幕孩子還心有餘悸。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路國芳在外邊走,片警劉德會看到他說:「上你家看看」。他不同意,說:「不行,你們上我家就是抄家」。惡警就把他綁架到南衛派出所。
惡警搶走了他家的鑰匙,非法在他家沒人的情況下抄了他的家。他家被翻得亂七八糟,就像遭到了土匪打劫。當時他老伴沒在家,等老伴回來才知道他又被綁架了。這次,路國芳又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
家裏多次到佳東分局、看守所要人,最後他小姨子說他家沒人管他了,老伴要跟他離婚。惡人見實在勒索不著錢財,就勉強把他放回。這次,他家人被勒索六百元錢。
從此後,他們倆口就被迫流離失所,這些年共被迫搬過六次家,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經歷了太多的迫害折磨,路國芳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九日悲憤含冤離世,享年五十八歲。
家人被反覆騷擾、歧視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路國芳被騙到紅興隆看守所時,他的老母親在家。當時張孟良惡人說是單位領導找談話,等路國芳被劫持到看守所後,他們才跟老人說了實情。當時,老人放聲大哭,老淚縱橫,哭著說:「共產黨的幹部不是騙人嗎,我兒子煉法輪功有甚麼錯?說是找談話,給欺騙到看守所,這是甚麼黨啊」。老人整天以淚洗面,茶飯不思,坐臥不寧。
二零零一年,路國芳倆口上他年過七旬的父母家過春節,肉聯廠單位領導強迫兩位職工去監視他的行蹤。他們的無理性而又可笑的舉動使這一家年也沒過好,給路國芳的雙親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也很氣憤,本來一個喜氣洋洋的新年讓這兩個不速之客攪和的壓抑沉悶。本來父母很長時間沒見到兒子媳婦了,又是中國傳統意義上最重要的節日,應該是闔家歡慶、其樂融融。可兩個人像監視逃犯一樣每天早一遍、晚一遍的監視他們一家。歡快的節日氣氛沒有了,一家人都壓抑,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
那兩個負責監視的人也很苦惱,他們也說:「我們也不願意在這,也想和家人團聚,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同年夏天,路國芳回父母家幫著幹活,單位又派一人監視,一直到他幹完活回到當地為止。
二零零一年底,路國芳被迫內退,單位每月給一百多元的生活費。但單位領導還是「不放心」,到處打聽他的下落,竟兩次派人遠隔六百多里的他父母家尋找。還有一次,路國芳去探望雙親,單位又派人去他父母家騷擾,找來一個當地的警察,說如果他在父母家住必須交五千元保證金。他們全家都感到非常氣憤,從古至今沒聽說過子女看望父母要交保證金。
路國芳的父母也都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七、八十歲的人還能上山扛木頭。可因為他的離世,他的老母親經受不住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於二零一零年在思念兒子中含冤離世,終年八十一歲。
路國芳的老伴有一天到法輪功學員家去,正趕上惡警抄家,也和那位學員一起被綁架到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五天,被勒索了五百元錢。
路國芳的女兒是教師,因為父親修煉,警察到學校去騷擾她,逼迫她去找她父親。學校老師見到一向誠實本份她竟有警察來「光顧」,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路國芳的妹妹路紅英在集市上向人們推廣堪稱「世界第一秀」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以庚志文為首的佳木斯動力派出所警察劫持,被非法拘留十天。可沒到十天,路紅英就被非法轉入看守所。四月二十七日,路紅英被非法勞教一年。路紅英八十八歲臥病在床的婆婆無人照顧,被迫送入老年公寓,她的丈夫每天愁容滿面,說他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十三年來,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承受的痛苦是人們想像不到的。路國芳一家的苦難也只是無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但無論怎麼艱難,他們都會堅持,永不放棄。因為他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因為他們不是為了自己,他們是為了喚醒被矇蔽的世人,讓人們了解真相,喚起人們心底深處的良知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