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十二年前,我們廠有兩百多人得法,我們分廠當時就有九個同事在參加集體煉功。99年7.20以後走到現在,已有一個同修離世;有一個同修被舊勢力以很重的病業形式迫害多年;還有兩個同修由於怕心,帶修不修的一直走不出來。
其中A同修,99年7.20那天和大家一起走到了省政府,但後來因怕心作祟,2007年後自欺欺人的同意了家屬的安排,走入了另外的法門,有兩年的時間不再和我們見面。當時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她的情況很不好,可是我找不到她家在哪裏,她不告訴我,好不容易打通了她家的電話時,她已經說不清楚話了,但仍然不同意我們去看她,也不告訴她的家的地址。我們只好和她的家屬溝通,等她從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出來我們見到她時,她除了還能眨眼睛,身體的其他部份已沒有知覺(漸凍人的症狀),就這樣,三天後她去世了。我得知這個消息後,有一種莫名的悲痛從內心深處湧出,導致我在她的靈堂裏大哭,不能收停,我對她說:「對不起,我答應過你,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要幫你,但是沒幫到,對不起。」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從那時起我意識到了找回昔日同修的嚴肅性和重要性,下決心要盡力幫助我身邊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其實是帶著很重的「情」的因素)。
我多次找到另外兩個帶修不修的同修B和C。其中B同修7.20前還是輔導員,99年7.20那天也和大家一起走到了省政府。現在由於怕心,帶修不修的一直走不出來。好不容易她答應出來參加集體學法,剛三個星期,就聽說我們有個同修講真相時被綁架了,嚇得又不出來了。我很無奈,只好幫助她發正念清理干擾她的因素。(同樣還是個「情」)。
被舊勢力以很重的病業形式迫害的同修D,當年也是輔導員。99年7.20那天也和大家一起到了省政府。2000年我們去北京上訪,她顧忌孩子太小沒走出去。我們從北京被綁架回來,又被無理開除了廠籍,她也因為種種原因辭職了。2000年她的媽媽(也是同修)去世了,2002她的腳開始出現問題,開始一直以為是消業,沒引起重視,後來嚴重了就到醫院去找專家看,醫生診斷說是不治之症。她逐漸的把自己封閉起來,不願和同修接觸,一門心思在家裏相夫教子,同修也一次次的被擋在門外。漸漸的她腿的問題越來越嚴重,2005年已發展到不能出門,從2003至2010年前後有三個同修到她家裏無償的幫助她做家務,希望她能儘快好起來。
2006年第一個幫她做家務的同修在外地做真相時被綁架,2008年第二個幫她做家務的同修在用老年三輪帶她出去講真相時又被綁架。後來大家悟到幫她做家務不能從根本上真正的幫得了她,要在法上幫助她提高上來才能走出魔難。
由於舊勢力的間隔,當時她對我的成見較深,於是我就給她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把我這幾年跟斗把式一路走過來的心得敞開心扉、推心置腹的和她做了交流。又在當地同修的建議下,2009年我們在她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學法小組剛成立時干擾很大,我們總共五個人,一會兒她說讀書的聲音大了怕人聽見,一會兒又說晚上太晚要影響隔壁的兒子早上上學,一會兒又說人太多,還想辦法把其中一個想幫她的同修弄走了,她的老公也三番五次的到我家裏來,叫我不要到他們家去學法了,我告訴他:「這件事你說了不算,要我們不到你家去學法,除非她親口告訴我她不修了。」由於我們的堅持,他的老公也只好作罷,就這樣我們闖過了第一關。
第二關是煉功,當時同修D已很長時間沒有煉功,當我們決定要開始煉功那一瞬間起,我的頭痛了一個星期,在第一次煉功時另一個同修又出現很強烈的症狀,她感覺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兩次衝出了煉功的房間,倒在沙發上,我們悟到這是邪惡的干擾,加強發正念,堅持下來了。
但是由於被「情」干擾,我們漸漸的放鬆了警惕。開始煉功時她還可以站著堅持煉完,慢慢的說這段時間狀態不好消業,第四套蹲不下去,暫時就坐著煉,慢慢來嘛,我們縱容了她沒有堅持,漸漸的所有的四套動功都坐著煉了,怎麼也喊不起來,後來就對我們說我早晨煉過了,集體學法就不煉了。當時我們都沒有警覺,一直以為她每天早晨3點50參加集體煉功,就覺得一個星期一次的集體學法不煉功也沒甚麼關係。但看到她的狀態一直在往下滑,走路要推靠背椅,手腳也不聽使喚了,坐在馬桶上必須要人扶,自己都起不來了。當我們意識到不對後決定又從新開始煉功時,她已被迫害的不能站著煉功了。
師尊告誡過我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回過頭來看仔細想想,才發覺我們一直沒在法上幫助同修D。在魔難中的同修時間長了,覺得家人靠不住,慢慢的對同修產生了依賴心,覺得只有同修才是最親的,甚麼都願意和同修說,幫助她的同修由此也在情中陷得越來越深,按她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到了她家裏就沒正念了,腦袋裏全是常人的東西。以至於被綁架到看守所裏了,還整天都在擔心沒人照顧同修D和她兒子的生活。2008年同修決定要用老年三輪帶她出去講真相前,她就嚇得在床上發抖,但又不好說不去,結果出去不遠就被綁架了。大家怕她在三件事上落下,就找一些大法的事讓她在家裏做,她的心性沒有提高上來,怕心還很重,做完就被干擾,表現出來的症狀就是全身發抖、四肢發軟、喘不過來氣。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她今天說學哪兒就學哪兒,她說不煉功就不煉功,她說不要誰就不要誰,她說沒人照顧她就趕緊在同修中物色合適的人選照顧她的生活。偶爾要出了甚麼狀況沒人給她家做飯了,她就到處打電話找人。而同修也是礙於情面,再忙也要放下手中救人的事到她家裏幫她買菜、做飯。覺得身體有哪兒不對或摔了一跤就要大家幫她發正念,同修就像走馬燈一樣不停的到她家裏去看她,她的事牽扯了整個片區的同修,以至於她的家屬都覺得照顧她的生活就應該是大法弟子的事,當我們建議:大法弟子現在做三件事都很忙,是不是找一個常人保姆照顧她的生活時,她老公就說:「如果要找常人保姆可以,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把書都收起來,不要煉了。」因為我們有一個怕她放棄,不修了的心。還有一個希望她儘快好起來,挽回影響,救度被她障礙了的身邊的眾生的心。
由此看來,幫助同修是要她發自內心的正念正行「我要修」、「我要做三件事」。魔難中的同修自己肯定是有問題,但出現這種現象我們也應該找一找自己,不能一味的指責她不對。我們沒好好的想一想,十年了,她到底誤在哪裏,她哪裏才是真正需要我們幫助的,這樣用「情」幫助在魔難中的同修,真的能幫得了她嗎?師尊告誡過我們:「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精進要旨》〈堅定〉)。修煉是嚴肅的,像我們這樣拔苗助長、越俎代庖,這樣用「情」幫助在魔難中的同修,不但沒能幫了同修,還會害了同修,還有可能延長了同修的魔難。
我們隔壁廠也有個同修和同修D的情況很類似,周圍的同修每天都到她家去集體學法,大法弟子都很善良,看她不方便,就順帶幫她做家務,在生活上照顧她,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可是情況並不是大家希望的那樣,這個同修的情況也是越來越糟糕,越來越依賴於同修。由此看來,這種情況也不是偶然現象,很多地方都有。
當開始寫這篇文章時,我的思緒還很亂,很糾結,在寫文章的過程中,也被怨恨心所干擾,恨鐵不成鋼。還曾經想放棄,當清理了這些干擾因素後,我的思緒越來越清晰。如果我們不跳出人的「情」,用「人」心做「人」事,沒有正念正行的來幫助魔難中的同修,邪惡就會覺得她有利用價值,就利用她沒完沒了的來干擾我們,佔用我們做三件事的時間,從而達到它們毀眾生的目地,同時把魔難中的同修拉下去。所以,在幫助在魔難中的同修這個問題上,我們一定吸取教訓,頭腦要清醒,不要被「情」所左右、帶動,更不能因為這個「情」而耽誤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大事,幫助在魔難中的同修要正念不要人心。
以上是我在幫助魔難中的同修過程中個人的一點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