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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播真相 初衷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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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記者雪莉德國採訪報導)「我想,如果我那個時候知道情況的話,我也會去上訪的。」談到十三年前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小於平靜地說道。十三年前由於信息不通暢,小於錯過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那次和平申訴的機會。直到幾個月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她才從同修那裏聽說了當地同修被迫害的事情,正準備出國的她說,「我到海外一定會找相關組織揭露迫害。」

人生的最大命題

小於小時候是個孫悟空般的女孩子。剃著個小光頭,混在一幫男孩子中,打泥巴仗、爬樹、打彈珠……淘起來和男孩兒不分上下。玩兒歸玩兒,靜下來時,小腦瓜裏卻琢磨著一個嚴肅的問題。

「我從小就對修佛修道欣然嚮往。小時候,在夏天的傍晚,洗完澡後會站在樹下遐想一番,我從哪裏來?我感覺自己不是白白來在這世上,有一個歸宿,有一種東西牽引著我回去。」

大學裏,當同學在課堂裏聽專業課時,她徜徉在圖書館的各類哲學著作中,樂在其中。獨立隨性的她偶爾也會去寺廟轉一轉。而放在枕頭下的《道德經》,是她每天早上起床後必修的功課。

「人從哪裏來,到哪裏去,是人生的最大命題。我大量閱讀各類哲學方面的書,或者在大學宿舍裏看《道德經》,冥思苦想,內心的願望愈來愈強烈,那就是,修身養性,提高自己,昇華自己。我要修煉!大多數的人修煉是為了好病,為了發財,把修煉當作成功的捷徑。我沒有身體上的疾病,生活上也沒有不如意的地方。」

同學們都知道她對修煉感興趣。一個英語系的女生睡在小於的上鋪,常見她抱著本《道德經》來來去去的看,就建議她去找一位英語系的老師,據說他很懂得修煉。小於找到了這位老師,老師告訴她,「要修就修法輪功」。在這位老師的指引下,小於找到了校園裏的煉功點。第二天早晨四點多,她從床上一躍而起,三步併作兩步地衝下樓,叫醒哈欠連天的門房阿姨,打開宿舍大樓的鐵門,飛一般衝向煉功點。

修煉不僅是精神上的活動

湖北大學的一個物理系的男生在廣州聽過李洪志師父九天講法班。回來後就自發建立了這個煉功點,義務教功。煉功點上當時有幾十個人,各系師生都有。

第一次去參加煉功,小於還有點兒不好意思,怕被別人看見是新來的。站在煉功的人群中,照別人的動作自己就比劃了起來。輔導員個子不高,面目清秀,略帶靦腆,一眼就看到了她。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小於的手腕沒抬到眉毛的高度。輔導員走過去把她手腕略微抬高了一點後就走開了。馬上她感到自己手腕上像是戴了個手鐲,一個很熱的能量流,在手腕上旋轉,甩都甩不掉。大概有那麼十分鐘才消失。

「剛得法的時候體會很多,比如一大早冬天在大學校園裏抱輪,腳像是踩在火炭上,是炙熱的。但不燙,很舒服。有時抱輪近半個小時睜眼才發現自己一直是腳尖著地的,很神奇,各種感受不一而足。周圍的同修也都經歷了不同的神奇的現象。」

「我那時候有點驚訝,但沒有任何懷疑。我爺爺從三歲起就開始在道家中修煉,會些術類的東西,有超常的能力,給不少人看好了病。我也聽媽媽講過特異功能方面的東西,所以對超常的現象我不覺得奇怪。但是修煉,按照我當時的了解純粹是一種精神上的提高,所有看過的修煉方面的書也都是講精神方面的活動。我從未體會到修煉在我們生活的這個空間也會有實實在在的表現,有特殊的奇異的現象。這對我來說是全新的。當時沒有意識到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其實,隨著精神上的昇華,加上動作的輔助,身體的物質上也會發生相應變化。」

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簡單易學,舒展優美。自身和周圍同修的變化讓小於驚嘆大法的神奇,平日疏鬆懶散的她,學法煉功日日不輟。

一個人的路

大學畢業後,小於在中國電信工作。離開象牙塔走入社會,小於馬上感受到世事紛雜。單位內部人際關係複雜,講裙帶關係,互相傾軋。這並沒有讓她在做人的理念上改變絲毫,她也全然沒有讓自己變得乖巧的意思。

平日裏小於兢兢業業,工作認真負責。一次公司領導叫她查帳。她天天早來晚走,光翻賬本就把食指上的皮都磨破了,歷經幾個月終於把爛帳查清楚,發現項目經理有貪污行為。小於把情況如實向局長彙報。項目經理很不高興。後來局長對她語重心長地說,「小於啊,要注意和同事保持好關係啊。」發獎金的時候,她是最少的那一個。

在宣傳部工作時,其它單位給紅包,她從不接受,用她的話講是「無功不受祿」。一個同事反而不理解了,說,「我們都拿,就小於不拿,她是甚麼用意?」初涉世事,小於不禁感歎,「在中國,做一個好人真是很難的。」

十三年前的四﹒二五事件期間,她被調往宣傳部門,工作繁忙,所以不清楚外界發生了甚麼事情。「那時我們單位要搞一個雜誌,我是主編,工作比較忙,漸漸去集體煉功的次數少了。有一次隔很久才去集體煉功。呃,怎麼煉功點上一個人都沒有?是不是換了煉功場地了?我納悶。打電話找到輔導員才知道,迫害開始了,煉功點上的同修因為上訪被非法關押了。」小於很吃驚,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浮現在眼前,劉醫生,小蔡,老謝……她們都被關押了?!小於感到難以置信。

迫害氣勢洶洶,但小於平素獨來獨往,國內電視台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從早到晚滾動播出,報紙連篇累牘地討伐,她也不理會。她有自己在法輪功修煉中的切身體會,這比甚麼都更有說服力。「我感到那些誣蔑荒誕不經。當時國內信息封鎖很緊,我對迫害實際程度的了解極其有限。當時也沒想太多,我天天照常工作、有空戴著隨身聽學法、煉功,碰上其他同修的機會也不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的這場迫害無孔不入,單位裏也受了影響,好在同事都了解她的為人。一個受了造謠輿論宣傳影響的領導,和小於探討法輪功,小於讓他聽「隨身聽」卡帶裏的師父講法,那位上司越聽越愛聽,聽完後開玩笑說:我還是別聽了,怎麼就覺得你們師父說得很有道理呢。上級部門派人來調查法輪功問題時,沒有一個同事提到率直單純,容易得罪人的她。在大是大非面前,同事們在明明白白地選擇。

做好人難,在中國大陸做一個好人更難。小於感到世風日下,道德一日千里下滑,讓人痛心,於是萌生出國的念頭。

傳播真相

來到信息自由的海外,小於才真正了解到發生在中國的那場迫害到底有多嚴重。於是,從國內「獨善其身」式的個人修煉,她很快投入到向同學和周圍的人講真相的行列中。

她在德國南部邊境上一個城市上大學。雖然是個古老的小城,中國使館也給那裏的中國學生會施加壓力,使得幾個原先和小於關係很好的同學受到警告漸漸和她疏遠了。但是也有繼續和小於做好朋友的。原先對法輪大法有看法的,通過小於的為人也了解了真相。

「我是這所大學裏唯一的法輪功學員。其實在海外信息公開,誰都可以很容易的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兒,中共是怎麼回事兒。但是許多人不是聽你怎麼說,而是看你怎麼做。」

大學生活一般都比較清苦,基本靠勤工儉學。旅遊城市,公司、企業比較少,能在一個輕鬆的,收入不錯的單位工作的機會不多。小於和另外一個同學都想去。另外一個同學得知小於也想去面試,就比較緊張,因為小於的條件明顯比她好。儘管小於當時銀行賬戶上只有幾百塊錢,經濟非常緊張,當她聽說這個情況後,她自動放棄,沒有去面試。實際上,那位同學當時的經濟狀況比小於好很多。「修煉就是放下自私的東西、為自己打算的念頭。最後要修成無私無我。就像《轉法輪》裏面舉的那個分房子的例子,你要房子,那你就拿去吧。」幸運的是,不久後小於得到了另一份不錯的工作。

在其它方面,小於的慷慨大方、熱心助人也被大家看在眼裏。「我自己總結出一套學習方法,比較有效。總結的學習筆記比較系統,同學們喜歡互相傳看複印,因為比較系統,學習起來很有效率。又能打工,又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掌握那門課的核心內容。這些方面我從來無所保留。人家要甚麼我都會給人家,所以同學都蠻願意和我打交道的。」

小於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傳播著法輪功真相,幫助人們看穿中共的謊言。在歐洲,她如願以償,向德國議員、歐洲議會,通過不同的渠道向正直善良的人們呼籲,共同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希望中國大陸同修早日獲得合法的修煉環境。四﹒二五十三週年將至,談到當年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小於說:「我想,如果我那個時候知道情況的話,我也會去上訪的。」講清真相,傳播法輪大法的美好,這是修煉者真摯的願望,十三年來,他們初衷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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