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認識到了,但沒有一次改掉這中多年養成的習慣!只是能在脫口而出的時刻意識到了。比如前天晚上,丈夫要喝水,可熱水瓶裏的水用完了,他就取水壺燒水,他彎腰打開櫥門,水壺就在眼前可他就是看不見,還試圖繞過水壺在水壺的後面去找。我這樣告訴他:「這不是嗎?」又用了反問句!如果我能平靜的用手指著水壺,用完全善意的、平和的語氣提醒「水壺在這」,心態和效果就會不同。
反問句中有「火」的成份,有指責的含義,忘記了「善」。師父在《轉法輪》裏要求我們:「我們怎麼對待這個問題?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要我們遇到矛盾、委屈時也要善意的去解釋。「惡」是邪黨的東西。
不僅如此,在我身上留下的邪黨文化還障礙著我勸「三退」。
師父要求我們講真相救人,我被非法抓捕入獄的幾年我也這樣做著。出獄後才知道正法以其銳不可當的洪勢盪滌著末法的世間:傳《九評共產黨》、勸「三退」,讓可貴的中國人明明白白的認清邪黨的邪教本質,衝出邪教的束縛退出邪教組織從而得以救度。然而由於自己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很深,深的自己都意識不到,深的自己的思維方式、處事方式都有邪黨的東西在裏面。表象上看:真相我敢講,造謠誣陷我也敢揭露,「三退」卻沒有勸退一個。例如:
1、擔心勸「三退」會引起人們的誤會,說我們在搞政治。其實這一念就承認了邪黨的東西,使我勸不成「三退」。
2、用自己的遭遇揭露邪黨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換來的是人們的好奇:「噢,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後的委屈、不買賬和憤憤不平的心換來的卻是人們的同情及善意的規勸:「你鬥不過××黨。算了,為了孩子。」──我還是沒能幫人明白了真相,沒能把人救了。
3、在此之前我一直認為老黨員的人是很好的,殊不知這一念就被邪黨的因素所利用,它控制它的信徒竭盡全力的拒絕「三退」,讓有緣來到我面前的人失去了一次被救度的機會。
在同修們的竭誠幫助和自己擺脫邪黨灌輸的思維定式之後,尤其看了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學好法面對面講真相的體會》一文,我一改自修煉後在晚上一切家務事都做完了臨睡前靜心的讀《轉法輪》的習慣(此方法的益處是學法的時候沒有雜念,不足的是容易犯睏),早上一起來洗漱完畢就看《轉法輪》,看的時候也沒有過去的那種在早上學法有浮在表面的感覺了,我看進去了。勸「三退」沒勸成後回來尋找癥結總結教訓。在今年的二月十一日終於勸退了一個,二月十二日勸退了三個。
現在我勸「三退」的時候是看當時的環境,以自言自語的方式開頭,然後切入。例如,我會說:「『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叫我們把生命都交給虛無縹緲的共產主義,其實生命才是最寶貴的。你入過黨嗎?入過團嗎?入過少先隊嗎?你還信共產主義嗎?不信就退掉它。你用這個名(事先起好的)退掉好嗎?」就這樣勸退了。
今天當我走出了一條勸「三退」的路之後回頭一看發現:我用了近兩年的時間才走通的這條勸「三退」的路,卻原來也是我衝破黨文化束縛的一個過程。因為在此之前我一直抱怨我們地區的人太現實、自我保護意識太強,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心促成的。其實我們地區的人太聰明了,心裏太明白與清楚了。現在我將這一過程寫出來。
今天我的體會是:用純善的心態勸「三退」,任何人心都是干擾。讓有緣人在我們純淨的場中本性再現。明白點講,就是讓有緣人在我們純淨的場中沐浴著「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而不是順著對方的觀念去救度,因為在邪黨文化中泡大的人們不知不覺中就有了邪教的毒素起著阻礙作用。把對方從邪黨的思維模式中引導出來,行之有效的方法是頌揚傳統文化、頌揚傳統美德,而這一切都在細微處閃現,在細微處否定邪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純惡的邪教理念。
走過這段漫長的路,回過頭來發現只衝破了一點點邪黨文化的束縛……倍感慚愧,寫出來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