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和啟發,於是在回程中(主要是坐火車),我開始面對面向陌生人講真相,使三個人明白了真相,並同意退出中共惡黨。這一次成功讓我感覺到其實面對面講真相並不難,只要自己敢於突破自己,敢於開口,一切都在師父的加持中,都能自然而成。從那以後,我開始抓緊向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
有一次,我到住處旁邊的一家小吃店吃早餐,這家小吃店我已經去過幾次了,過去一直覺的不知如何開口講真相。那一次,我買好早餐後,看著店主(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有一點空閒,就開口說:「我看你挺辛苦的。現在小百姓的生活真不好過啊。」她說:「是啊。有錢的太有錢了,就我們這些老百姓太苦。」我感覺她對中共邪黨沒有好感,加上我們又已見過幾次面了,於是就單刀直入的問她:「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現在有將近一億人三退了。」我問話後,自己還有點擔心她是否受得了,想不到她竟然馬上說:「我也要加入。」我還不太能確定她說的「加入」是甚麼意思,這時來了其他顧客,她就去招呼了。
一會兒,我看見她已經忙完了,就考慮該如何接上剛才的話頭,想不到她竟然走過來對我明確的說:「我要退出他們,加入你們。」她的表現使我想到:「其實眾生都在鼓勵我。」於是我進一步給她講了中共惡黨的邪惡,然後我說:「我給你起一個好名字退出那個東西吧。」她說好,於是我請問了她的姓,然後很用心的為她取了個名字叫「周良玉」,並對她祝願說:「以後,你就做一個良家碧玉吧。」她很滿意,我後來用這個名字幫她辦了三退。
有一次,我夜間坐火車,對面是一位先生,我決定向他講真相。我先從社會話題談起,越談越投機,然後我看時機成熟了,就把話題引到講真相上來,談到中共惡黨的邪惡,談到《九評共產黨》,再談到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那些假新聞(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談到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以及法輪功的神奇功效……我一邊談一邊觀察他,他也不時的講出他的看法。最後,我勸他退出惡黨,他同意了。於是我問他貴姓,他說姓「巴」。我想起了一首著名的詩中的一句「巴山夜雨」,於是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巴山雨」,他很高興。
在我與他談話的過程中,他旁邊有一位女士,一直不說話,我也沒特意對她講甚麼,我想我講的話她能聽到。下車時,我與她都是終點站下車,於是我問她,我夜間與那位先生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她說聽見了。於是我說:「那你也退了吧?」她表示同意。她姓溫,我說:「我幫你起個名字叫溫碧玉吧,你用這個名字退了吧。」她很高興,過後還與我聯繫呢。
這半年多來,我與出租車司機講真相成功率比較高,也越來越有經驗了。在成功勸退幾個出租車司機之後,我開始產生了一種執著,每次要坐出租車之前,總是在想:「這次要不要開口講呢?這次該如何開口呢?每次坐出租車都必須講嗎?」從法理上說,我心裏是明白要抓住一切機會跟世人講清真相的,但我又不想因此而給自己造成心理上的壓力。所以,當出現這種心理負擔之後,我就告訴自己:其實只要有救人的願望,到時自然就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到時自會有合適的話題出現,一切都會是非常自然的,不必人為的預先考慮如何「開口」。
事實上也確是如此,每次坐上出租車之後,我並不急於要講真相,而是先觀察一下司機的為人與性格,然後很輕鬆自然的與他聊幾句生活話題,儘量引起他搭話,如果形成有問有答的互動式談話就好辦了。如果只是一味的只顧著自己講,可能會導致「自說自話」,也難以了解對方的心結所在,因而不易做對對症下藥。
在「談話式」的講真相中,只要對方一開口,就能知道談話氣氛是不是友好,從而能夠把握談話的深淺尺度。如果看出了對方對於真相話題並不反感,就可以繼續談。
我一般在談三二句常人話題之後,即開始設法引到講真相的話題上來。當引入到三退的話題時,我一般比較注意觀察司機的反應──包括面部表情與話語反應,如果對方反應是正面的,那麼我就把步驟放大些,直接講惡黨的邪惡本質並勸其退出惡黨。
如果對方有心結,他往往會在這個環節表現出來,例如,他可能會說:「這都是法輪功搞的……」,或者說:「共產黨雖然不好,但這麼大的國家沒有一點規矩也不行……」只要他顯露出他的心結來,那麼接下來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面對面講真相之後,我總結出一些經驗供大家參考:
一、先設法拉近與對方的距離。例如,通過真誠的肯定、讚美拉近與人的距離,如:「這麼深夜還在開車,你真是個敬業的司機。」當他對你回應一個友好的微笑時,你就知道隨後的談話會是非常愉快和順暢了。
二、不談「國家大事」,而是儘量談與對方切身相關的「生活小事」。例如,與出租車司機談油價、談出租車司機受冤枉事件、談出租車管理公司不合理等,與家庭主婦談物價飛漲,談學校教育的腐爛,談食品安全問題等,與大學生談就業形勢嚴峻等……以這些事例來引導對方思考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當對方認可後,再概括的談《九評共產黨》所列的惡黨罪狀,以及惡黨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等等。
三、如果不是必要,我並不表明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個人是這樣悟的:我並不避諱自己的信仰,但並不需要在任何談話中首先表明自己的信仰身份。特別在中國大陸的高壓環境下,普通人出於對中共惡黨的恐懼,對法輪功學員普遍存在一種戒心。這種戒心會導致對方不敢聽真相或不接受真相。所以,我並不是每次講真相都特地表明自己是法輪功學員。我想只要把關於惡黨的真相,把法輪功的基本真相和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講清楚,只要對方同意退出惡黨,那麼就能起到救人的作用。
四、講真相並沒有固定的「程式」,不過我很多時候都按這樣的順序講:首先,從惡黨的「壞」講起,幾乎人人都能夠接受,都願意參與談話,也都比較容易同意三退;其次,我在講了惡黨的「壞」、引導對方退出惡黨之後,我再談到惡黨的「最壞」──鎮壓法輪功,特別是談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等。這時,我發現絕大多數人都能接受。再次,在講清了那些誣蔑法輪功的假新聞之後,我會接著講法輪功的基本真相,講法輪功對祛病健身、對道德提升的好處等,人們都比較容易接受。最後,如果還有時間,我會請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於那些很接受真相的世人,我還會告訴他們叫家人、孩子都退出惡黨,並記住「九字真言」。
五、儘量創造一種輕鬆自然的「聊天氣氛」,千萬不要辯論或強加於人。如果發現談話氣氛不對,就要理性的轉換話題或調整心態、語氣,向對方表示自己的友好,表明自己是在「閒聊」,並沒有甚麼「目地」。甚至要暫時停止談話並發正念清除對方身上的邪惡因素,直到談話氣氛變得友好、輕鬆,才再接著談真相話題。如果生硬的把講真相的談話進行下去,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引起對方的反感,那就難以取得良好結果,甚至會帶來安全問題。
六、用心為對方起一個好名字。我在這半年多裏,對於同意退出惡黨的人,都很用心的為他們起一個好聽的、讓其滿意並且印象深刻的名字。有一次,一位姓陳的司機同意三退,我身邊的同修說:「你叫陳富貴退了吧。」司機說:「那太老土了,共產黨還有個陳永貴呢。」於是我說:「請問你的最大願望是甚麼?」他說:「我希望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我說:「那你叫陳新生好不好?」他認為不錯。下車時,他對我們說:「我叫陳從生吧。從新開始生命。」我們聽了,感覺到眾生真的是很鄭重的在選擇自己的未來。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也有考驗,特別是考驗自己的怕心能不能放下。有時候坐出租車,一邊講真相一邊看見司機不斷的點頭,覺的是不是太順利了,於是心裏懷疑對方會不會是特務收買的「線人」呢?是不是正在開車往派出所去啊?當這些怕心、疑心出來後,我立即用正念歸正自己,繼續講真相。
有一次,我坐不到出租車,於是上了一輛載客摩托車,上車後,我開口問司機是不是黨員,聽沒聽說過退黨的事。他對我說:「你說這些話公安要抓的。」正在這時,看見身邊有一輛110警車正向我們開來,於是心裏一陣害怕。當時,我立即發出正念:「警察是管壞人的,警察都去抓壞人吧。我在做救人的事情,是最正的事情,誰也無權干擾破壞。」再一看,那警車早往前開去了。於是我問那司機要不要交黨費,他說要,我就說:「你日曬雨淋的辛辛苦苦掙幾塊錢還要交黨費,難道他們貪污的錢會分給你嗎?……」三言兩語之後,他就同意退出惡黨了。我還叮囑他回家也要叫孩子們三退呢。
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有一次,我去買衣服,跟商場導購員講真相,勸她要退出惡黨的一切組織,她一直不表態,我就繼續與她「聊」。我看到她的員工牌上有她的名字,我就大聲讀出來,並稱讚她的名字不錯。她說:「我的名字最難聽了。」我說我幫人起名字最拿手了,於是她讓我幫她改名字。當時我連續起了幾個自己認為很滿意的名字,她都說太難聽了。在十幾分鐘時間裏,我都無法起到一個讓她滿意的名字,眼看商場要關門了,我開始有點著急了。這時,我想到了自己是不是有了幫人起名字的執著心?因為自己給三退的人起了好幾個很漂亮的名字,從而在心裏產生了歡喜心,現在遇到的事情是不是要去我的歡喜心?在我悟到這個心並放下之後,我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新的名字。那個導購員很感動的對我說:「我只是隨口說說,想不到你會這樣認真的幫我想名字,這個名字真好。」她最終也同意三退了。
面對面講真相也有不成功的時候。我悟到:如果對方暫時不同意三退,也不要著急,也不要過於勉強,要想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下次他可能還有機會聽到其他同修講真相,自己這次沒能完全救了他,所講真相也不會白講,這次講真相能為下次他聽別的同修講真相打下基礎。其實,自己勸退的人裏面,也並不是自己的功勞,其實是大法弟子整體講真相的結果,多數是因為聽其他同修講過真相、打下了良好基礎,這次才同意退的。這樣悟到之後,對講真相就不再執著於結果,而是注重過程,注重總結經驗,下次做的更好。
在我昨天開始寫這篇心得體會時,又有一位司機明白了真相並同意三退,我覺的這是師尊對我的鼓勵。還有一次,我對一位出租車司機講了真相,下車後我把手機丟在車上了,想不到十分鐘之後,那位司機竟開車把手機送回來給我。我悟到這也是師尊對我的鼓勵。
我直接講真相還不夠多,相對於那些精進的同修,我救人的數量太少了,我還不能做到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我也還不太敢當著多人的面講真相,我離師尊的要求還很遠,今後我要更加努力。以上所談的點滴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