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預言,一旦中共活摘器官的血腥罪行在全世界曝光,世人就會在震驚中唾棄中共,要求清除邪黨,中共就會隨之解體。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只要人性尚存,誰也不會在這樣的罪惡面前無動於衷。果真這樣的話,「活摘器官」就成了中共繞不過的死穴。然而,我們在這麼多年的講清真相中,為甚麼還沒有達到這種效果呢?尤其在這次王立軍事件中,我們發現,人們關心內鬥本身勝過了關心中共最大的反人類的罪惡。是人們在有意迴避呢,還是內心並不是真的相信?
師父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當我在看到世人的麻木時,我想到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曾經存在的問題,我與其他的學員交流中,有些學員也說出了自己有相同的認識,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
首先,在「活摘器官」一開始曝光時,內心並不是十分相信它的真實存在,尤其對於曝光出來的被活摘器官的人數。因為這種邪惡太超出人的想像,感到不可思議。帶著這樣的疑惑,在以後的講真相中,就儘量的迴避了這個問題,偶爾談到這個話題,在世人表示不可信的辯駁中,就繞道講別的真相了。久而久之,在向世人講真相時,就很少想起中共的這個罪惡了。
其次,「活摘器官」的很多證據是在第三方調查的基礎上得到的,涉及到一些資料和數據,不像其它的迫害那麼直觀,可以感同身受。要講清這個問題,還是需要耐心的閱讀這些材料,才能讓世人真正的明白和相信。可是我們往往懶得看也懶的記憶這些資料,總覺的以其它的方式也可以勸退世人,也就避免了講不清的麻煩。
就是因為自己有這些障礙,所以在講清真相中一直不願觸動這個禁區,世人也就當然更不相信中共的邪惡了。曾經就有世人當著我的面大聲說:「活摘器官,這不可能。」他的話深深的刺激了我。
我找到自己的以上兩個癥結後,開始仔細面對自己的問題。我開始關注活摘器官的資料,仔細對比這些資料中的數據,從理性上先確定活摘器官的可能性,隨之我記憶中想起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時,因為不報姓名被朝陽看守所提審的情景,以及被輾轉關押時所遇到的死亡威脅。當時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沒有報出姓名,他們最終的遭遇會是怎樣,沒有人知道。這都為「活摘器官」提供了便利條件。
有了這些基礎,當我再看到提供證據的證人錄像和調查錄音,我不再懷疑這個罪行的罪惡鏈的存在。當我內心堅定了這個想法時,我只三言兩語就讓世人相信了中共「為需求而殺人」的罪惡。
問題的根源還是在我們自身,我們自身的疑惑和不重視成了人明白真相的屏障,我們的正念不足也使得這部份真相沒有達到應有的除惡的效果,所以世人才在「活摘器官」這個問題上視而不見,或者裝聾作啞,甚至認為我們在編造事實詆毀中共。所以我們真得好好清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只有自己清醒了,才能讓世人正視「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只有自己堅信了,才能配合當前天象的變化,讓世人認識到世上的一切都是圍繞法輪大法在展開,目前的這場大戲,就是解體中共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