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營中,解威女士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在人群中取得了良好的信譽,有的顧客走多遠也要到她家買東西;有時趕上她上貨,顧客三趟兩趟的只為一隻牙膏,也等她回來。
二零零七年一月八日晚六點多,佳木斯順和派出所所長李大巍、副所長尚洪軍領一夥警察,闖進商店,一李姓大個子警察,當時把解威的右胳膊擰到背後,然後把臥室翻得一片狼藉。警察非法抄家,搶走了一套電腦、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解威被劫持到派出所,當時犯了心臟病。警察把把解威從沙發拖到地上,李姓大個警察搜身時,搶走解威身上二十多元現金。
惡警李大巍和尚洪軍提出要想不遭罪,拿二萬塊錢。解威的丈夫怕她遭罪,問:「拿兩萬是否能立即放人?」警察回答:「不能」。解威的丈夫在情急無奈之下到處找關係,花了一萬元的所謂好處費,順和派出所勒索一千元。解威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天,並被勒索「伙食費」。 丈夫和八十七歲的公公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災禍,強撐著瘦弱的身體,極度恐慌無助。那以後,警察幾次去解威開的商店騷擾。
二零零九年大冬會前,順和派出所打電話叫解威去,她丈夫為了保護她隻身一人去了派出所。原來是解威的叔伯姐妹的女兒成為大冬會的志願者,填表政審時,其母親與解威同姓(此姓特少),只差單字名,調查其母親是否煉法輪功,解威丈夫解釋不煉才了事。
二零零九年四月五日,解威為了向民眾講清法輪功真相,不被謊言矇蔽,在高級住宅樓發放真相小冊子被保安綁架,隨後被兩名挎著槍的警察劫持到前進分局。一個大個子男警察禿頂,戴眼鏡,快退休的年齡,非法審問解威真相資料來源等。他掄圓了胳膊,狠狠打解威兩個耳光。解威只感覺左側臉麻木,火辣辣的,耳朵嗡嗡叫著。警察還搶走解威隨身帶的大法真相資料、光碟、MP3一個、人民幣九十五元。半夜把解威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張姓獄醫給解威量了血壓一百九十,問她左邊的臉怎麼了?解威說:他們打我耳光打的。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七天,血壓都在一百八十、一百九十,每天兩頓飯。菜是一小缽無油珠的黑色泥沙水煮幾塊皮中帶泥的土豆塊或被蛆蟲咬過的蘿蔔塊,主食是玉米飼料做的用模具壓成的桶形的梆梆硬的窩頭,吃後胃脹得非常難受。解威的一百零五元人民幣被看守所扣下,只訂到一點生活用品,號長扣三十元的公用衛生物品,其餘被他個人佔有。
第十八天,解威被綁架至佳木斯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十八個月。警察製造恐怖,強迫在轉化書上簽字、強迫勞動、定額穿筷子、不准隨便說話、夜間上廁所三人聯網,即使你不便也得陪著。每日三餐鹽水煮蘿蔔條,只在五月一日那天喝了一回大米粥,夏天時,自種的角瓜、茄子煮湯;大頭菜最賤時大頭菜湯,甚麼菜最便宜喝甚麼湯。
一個月洗一次澡,浴室簡陋,二十幾米的監室陰暗潮濕,北牆上邊長著黑毛。由於潮濕又沒有煉功環境,牛皮癬復發,渾身鑽心的癢,線衣線褲裏面經常是撓破後粘的一片片血跡;頭里長滿了廯,每次梳洗都刮出血,只好幾乎剪成光頭;耳朵眼里長滿了廯,耳朵後裂開了口子。勞教所沒有洗理條件,解威向大隊長慕振娟提出保外就醫,她以「牛皮癬不能死人」為由拒絕。九月解威頭痛、噁心、血壓二百多、左耳每天流膿,解威提出出所看病,宋所長(衛生所)說先所內治療。 但血壓持續不下。
十月一日,解威因頭痛在椅子背上扒著不看電視,獄警高潔斥責道:「不愛國,就會念你們那個牛馬經……」,解威說:「你信你的錢,我們信仰我們的,這是自由」。高潔大聲罵道:「咋不迷糊死你呢」。十月十五日,慕振娟、宋所長、高潔給解威雙手戴著銬子,帶到佳木斯中心醫院檢查身體。接診的是一個滿口小黑芝麻牙、高度近視的年輕女醫生。血壓為一百八十,高潔遞過去兩張心電圖,上下疊放在一起,上面是一張均勻的脈衝輸出心電圖象,露出底下那張梯形輸出圖象給醫生看,醫生說:有點問題。又問:「怎麼上來的?」高潔說:「走上來的」,實際是坐電梯到四樓。
十月十六日中午,解威在車間暈倒,血壓180/120,心抽。十月二十日上午解威又暈倒,從一、二樓的平台上滾下來,血壓170/130,心抽。當時解威的丈夫在外面等著接見,獄警也沒告訴情況。次日。慕振娟來上班,沒有詢問解威的病情,憤憤大叫著:「一年猝死的有的是!」然後揚長而去。
十月二十九日上午解威在監室躺著,心正難受,惡警孫卉把嚎啕大哭的牛晶領到她床前說:「你就站在這兒哭」。哭聲震得解威心一陣陣疼痛。惡警趙美潔過來對她說:「你不是修心嗎?你就得承受。」直到午飯過後,也沒有大夫來。解威心抽痛得開始冒汗,其他學員扶著她上完廁所,她就暈倒在走廊裏。
後來看她實在不行了,惡警把她塞進一輛出租車裏。由於車體窄,惡警把解威腿蜷起來,頭還超出車門,龐麗華三次猛關車門,最後一次硬推上了。劉亞東,宋所長,擠坐在解威旁邊,還有一位管理科的男士,司機繞道先把這位男士送回家,才開車到醫院。警察在解威生命垂危時,不是抓緊時間搶救,而是有說有笑,繞道回家,討自己的方便。下車後,宋所長先進去「聯繫」去了,後趕來的慕振娟和劉亞東把解威推進去。解威心劇烈抽痛,提出要家人來。慕振娟一句冰冷的話扔過來:「家屬不准陪診!」警察沒帶解威進診室,在亂哄哄的走廊,一堆人。一個女實習生模樣的給解威量血壓,血壓帶鬆鬆的套在她左臂肥大的衣袖外,捏了兩下氣罐說:「一百三十」。解威說:「你這樣量能準嗎?」女醫生把衣袖推上去又量,還是一百三十,和早晨在勞教所量的一百三十吻合。她們東一頭西一頭的找到心電室,做了心電,心抽痛已長達二-三個小時了。她們又東一頭西一頭找到X光室,推車與機器差一塊高度,幕、劉把解威橫著拖上機器,折騰得解威腰痛,心抽痛,幾乎要停止了呼吸。「X」光診斷結果是「手勢加暗語」,劉亞對那男醫生說:「怎麼給處理一下呀?」男醫生說:「按理我們是外科,不准許動手」。劉亞東說:「幫幫忙」。男醫生說:就是「癔病」。他用大拇指使勁卡解威的人中,一會兒解威心不抽了,但還是痛。男醫生知道解威是法輪功學員,就這樣對待她。她們把解威推到一樓大廳,沒有醫生處方,在賣藥處買了三種藥,把解威又劫持回勞教所。解威問劉亞東:「心電怎麼說的?」劉亞東說:「有點冠心病」。回來時都吃過晚飯了。
解威心抽痛數小時,處於病危,警察不但不通知家屬,也沒有對她進行任何搶救,就這麼折騰一圈回來了,後來有醫生告訴那是「心梗」。解威在佳木斯勞教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二次去醫院往返及慕振娟離院回家均由解威承擔車費,共花掉778、60元,都由她自己承擔費用。
十一月一日,劉亞東在車間裏給解威設了一張床,解威就在惡警的叫罵聲,叮叮噹當的裝筷子聲、吵聲中,在大量粉塵幾乎將她窒息的環境中,煎熬著。下午,劉亞東把解威叫到辦公室,誘騙說:「你家就辦了吧」。解威說:「我沒犯法,不花錢辦。我病這樣夠保外的了,勞教所不能看著我死在這裏。」
十一月二日,慕振娟來了,當著20名學員(闖晶,宋敬娟,王曉雲,楊曉瑩,張淑芹等)和當班警察的面,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你看誰有病走了?劉海蘭(法輪功學員)血壓200多,摔倒在廁所裏,走了嗎?吳東升(法輪功學員)子宮肌瘤3年,天天流血,走了嗎?小北京(馮春英學員)高血壓,走了嗎?不花錢你有病你也走不了!也有沒花錢走的,尹玲(法輪功學員)走了,回家二十天就死了」。劉亞東又激昂的補了一句:「沒有病,你花錢就能走!即使出去了還能再抓回來。」
十二月一日佳木斯勞教所女子部份宣告解體。十二月三日,解威等24人又被劫持到黑龍江戒毒中心。惡警高潔向大隊長劉巍介紹解威時說:「她有癲癇病」。解威當場就揭穿她說:「我腰傷是高血壓迷糊摔的,怎麼是癲癇病呢?」
惡夢般的經歷給解威及家人帶來了無盡的傷害,這只是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冰山一角,而他們只是為了堅守良知、堅持信仰。真心希望我們的同胞看清中共本質,了解真相,讓「真善忍」的光輝普照神州大地,讓人間善良美好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