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現在在村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種地大戶了,每年賣糧十好幾萬斤,而且一年比一年多;各種農用機械、交通工具樣樣齊全,每年種啥啥高產。都知道莊稼漢靠老天吃飯,可我家即使遇上風不調、雨不順、旱澇不均的年頭,也會有好收成。不少人都跟我說,你家真是越肥越添膘,那豆子長得像小樹似的。沒錯,因為我們是有師父在管的,不管是啥到我家都是最好的。當然,我家到這一步還離不開同修的幫助。我婆婆就說:「大法弟子是我們家的恩人哪。」提起這話就又回到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了。
我是九八年初有幸得法,在這之前,我家那日子過的非常難,丈夫又有哥兒四個,他排行老三,我和他結婚的費用和房子的債務,加起來是六千三百元,分債務時,丈夫囑咐我說;「分多少錢你就說不多。」我答應著:「嗯,行。」沒想到這過日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事,那時候丈夫跟瓦匠幹力工活,一天才掙十塊錢,還得帶飯盒,除了陰天下雨和冬天干不了之外,一年能幹上五個月活就不錯了。這些債務哪年才能還上?
那年我懷孕,大著肚子還養了一百四十隻鵝。等到夏天的時候,鵝就沒有飼料了,每天除了吃草還是吃草,為了省事我一般都趕出去放。看著雪白雪白的一大團一大團的鵝,實際它們一點份量都沒有,輕飄飄的,再後來走路都沒勁了,經過公路見來車也不躲閃,我想它們是不想活了,要自殺。我看著它們那樣,我也渾身都沒力量了。我和它們一樣前途無望。
兒子出世了,丈夫一個人掙錢我們三個人花,生活的壓力,再加上想得比較多,我感覺非常的疲憊,打不起精神,睡覺就做夢也休息不好。大夫開的安定片,我吃六片也不好使,安神補腦液也喝,把牙都喝黑了也沒見效果。著急無望啊。人沒有個好身體,感覺生活就沒奔頭了,很消沉。
也就在那段時間,鄰居孟嬸給婆婆放大法師父講法錄音,我就聽進去了,太有道理了,真好,還破解了我多年困惑的謎團。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了。煉了七、八天的時候,我的臉色就紅潤了,睡覺也不做夢了,心情也好了,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此後每天傍晚都和學員聚在一起學法,起早一起煉功,按法理遇事向內找,每天都樂呵呵的,活得可充實了。
一九九九年,我家承包了塊地,那年糧食產量超過了一萬斤,雖然玉米價格每斤兩毛一分錢,可我們全家對生活充滿了無限的希望和憧憬。
可是,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也在那年十一月二十日發生到我頭上了。當地派出所開著車來了三、四個人,搶走了我修煉的法輪大法書籍、煉功帶、講法帶、師父法像和我的身份證等,還把我也綁架走,孩子嚇得哇哇哭,那時候丈夫還在外地幹活。就這樣家裏撇下了五歲的兒子,我被關到口前拘留所。那裏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很多,有的都超過一個月了,進那裏的時候就像鑽狗洞一樣,那個門就一米多高,故意侮辱人格。那裏的警察很年輕,像剛從校門出來的,每天都點名問你還煉不煉了,每天還要向我們要二十塊錢,說是伙食費和住宿費。在這裏受到的是非人的待遇,迫害著我,還要我給他們拿著錢,也沒處說理。
轉過年春天,我想要去北京上訪,因為有了法輪大法,我的身體和日子才有了奔頭,我就抱著一個希望,想讓政府從新了解法輪大法,能還我信仰自由和煉功的權利這樣一個目地。丈夫很支持我,他說;「你認為對的,你就去做,我支持你。」當時家裏也沒有錢,我回娘家托親戚借了一千五百塊錢,我去北京就帶了一百五十塊錢,其它留給家裏買肥呀、種子呀,因為眼看要種地了麼,都需要錢。記得我光買火車票就一百四十七塊,在車上渴了就在洗手池子那撿了個礦泉水瓶接點水喝。
上訪並沒有達到訴求,換來的是暴力毒打。在北京看到大法弟子前赴後繼的上天安門證實法,一批接一批的被關進大鐵籠子裏,有一老年婦女是被拖進去的,嘴被打出血了,嘴裏還不停的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再後來當地警察問我丈夫要錢,甚麼遣送費六百,拘留費一百五,又接著關「轉化班」,每天二十。丈夫怕警察打我,所以要錢就給,沒錢借錢也給。當地警察通過接觸大法弟子,也都知道煉功人都是好人,對我說,回家煉吧,只要你家男的不反對,你白天煉到晚上,晚上煉到白天,我們也不管。
可我憑甚麼偷偷摸摸的煉?煉功有了好身體,修煉人按法理指導一切,遇事向內找,嚴於律己,寬以待人。不能把法擺在正確位置,卻偷偷摸摸的在家煉,那是人幹的事麼?
由於迫害,我們到外地躲避,被迫將地租出去三年。一年後回家,生活再度陷入無望之中。我和丈夫商量,上山開山地,蓋個房,搞養殖和種植。托姑父給貸了一萬元款。小叔子一家也加入進來要合夥幹。選好地點就開始動工了。一萬塊錢去了買地就所剩無幾了,為了節省資源全都自己幹,那時春天雪還沒完全化透,挖地基拉石頭、鍘稻草、和泥,用黃土擦牆。
這期間,當地同修仨仨倆倆的來幫忙。後來同修引薦有三位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同修住在我家,他們一直沒閒著,把我們的活當作自己的活去幹,每天起早貪黑,風吹日曬,蚊子叮,蟲子咬的,有很多同修我以前都不認得,他們聽說我在山上蓋房就來幫忙了,同修們人才濟濟,幹啥工作的都有,來到這一看,就各盡所能的幹,都不閒著,有挑水的、鍘草的、裝車拉土的、和泥的,還有擦牆的……不知道上一世是啥緣份?促成這世這麼幫我,如果遇不上師父傳法,我是啥?誰又會認識我呢?
房子蓋得有些大,打地基時並不覺得大,可這一幹就難了,整個周長正好是一百米,和一天泥,再擦一天牆,牆一點點長高,好不容易等牆擦到一米多高時,又得托坯了,就是用木板訂的長方形模具,放在平坦地把用草和好的泥放裏抹平晾乾,當磚用,幹到那一步的時候正趕上雨季,大概是七月份,一下雨就得把泥牆和托好的坯用塑料布蓋好壓實,否則力氣就白費。趕上颳風大的天還得現跑山上去看看別把塑料布刮跑了,從村裏的家到山上,大概有四里路,每天就這麼來回奔波。只有雨天才能歇歇,說實話真是太難了,沒有時間出去掙錢,一味的投入,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能掙回這錢,下一步咋辦還不知道,太渺茫了。光蓋房就得搭上一年的時間。
再後來丈夫累倒了,小叔子也氣餒了,說幹不起了,想要放棄,讓我們自己幹。同修們就是我堅實的後盾,他們的幫助讓我信心十足,從沒想過力氣會白費,還是那句話;幹就有希望,不幹一點希望也沒有,而且前功盡棄,更不划算。我一邊安慰著小叔子一家,一邊和丈夫想辦法。有心想請鄉親們幫忙,可是連像樣的酒席都拿不出來,他們可能會笑話我倆,另外我倆選的項目他們也不是很看好,也就取消了這個念頭。我倆開拖拉機回另一縣城娘家,和哥哥家要了五袋稻子,先把吃的糧食解決了,這疲憊的心情就緩解了一半。我那些同修天天來幫忙,中午我得讓他們吃飽飯。
常哥是鎮政府管理後勤的公務員,因為堅持修煉,被中共逼辭職,他之後和舅哥合夥買了推土機維持生計,聽說我有困難就來看我,常哥說;「別犯愁,不還有常哥呢麼?」這簡簡單單的話我記憶猶新,當時我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我們並沒有多深的交往,甚至沒見過幾回面,只是因為共同學一部法,共同擁有一位師父。沒幾天他找了會開推土機的朋友幫忙,他的活都是雇司機的,開著他的推土機去山上攢土、和泥,這下可省勁了。他也常帶著嫂子來挖野菜幫我做飯。在那段艱辛的日子裏有眾多同修的幫助,雖然艱苦,卻常洋溢著笑容。想想我無德無能,憑甚麼有這等的奇遇?是大法,是師父常常呵護著,我無以為報,只有更加精進。
從蓋房到搬家都有同修的幫助,村民不少人都羨慕,對丈夫說真有人緣,天天都人來人往的,丈夫告訴他們:那是神來神往。現今的社會親兄妹又能怎樣呢?我倆的親兄妹也都不少,可誰也做不到這一步,修煉法輪大法這塊是淨土。我們一家人永遠也報答不了師父的給予和同修的幫助,唯有更精進實修,更努力,使自己做得更好,讓師父和同修更加放心。
現在丈夫也成了同修,孩子也長大了,而且還在同修跟前工作,同修們比我更有才華和耐心,把孩子培養的很樂觀,沒有不良嗜好。去年夏天,孩子外出給車做保養,回來的路上轎車出現故障,衝出路面,折兩個空翻後,四輪朝天著地了,那桑塔納轎車連摔帶碰都報廢了,倆孩子卻沒事。多險哪,撿了兩條命啊!那個休息日孩子回來,我們給師父上香,在心裏默默地感謝師父把孩子還給了我,從那以後我也就放心了,心想孩子不僅僅是我的,我們都是師父的孩子,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上面記述的僅僅是大法弟子的善良的自然表現的一個側面。大法弟子最重要的責任是向民眾講真相,救度眾生,這才是真正的慈悲。我在得到大法給予的同時,也一定會盡自己的能力講真相,讓更多的人得到大法的福益。
佛法修煉是偉大殊勝的,大法的給予的永遠是最好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