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這樣發了幾天正念,也沒當回事。過一段時間,我洗床單時發現枕頭下有五百元錢,我想來想去也想不起是甚麼時候放的,問了家人,他們都說沒放。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可能是我發正念搬回來的。過了一段時間,我在床的另一邊又發現了五百元,隔一段時間,在我房間又先後兩次發現五百元。
此時已經搬回了兩千元。這時我的人心就上來了,心想:你邪惡迫害我兩次,每次關押我一個周,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個月,一共四十二天,那時我是做小生意的,一天能掙一百元,你邪惡至少還得還我四千多元。多大的慾望啊。打那以後,再也沒搬回一分錢。
隨著不斷的修煉,我去掉了慾望和貪心,又先後搬回了四百元、六百元,就這樣,我的三千元錢在不知不覺中都搬了回來。這是大法的神通在我身上的又一次體現。
還有一次,大概是二零零五年夏季的一天早晨,我在床上打坐,很靜,很舒服,感覺全身動不了。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鄰居來我家借工具,急著上工,我趕緊下地給他開門,可是兩腿麻木不聽使喚,一個趔趄栽下去差點摔倒,我急忙撐著房門,顛了顛腿,這時我才發現我是腳脖著地,腳心是朝上姿式,不大一會兒腿有了知覺,打發走了鄰居,這時我的左腳已經腫成個大饅頭似的。
我立刻向內找,是我哪裏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哦,是我要做真相資料,邪惡在害怕,干擾我。我很早就想辦家庭資料點做真相資料,可是苦於沒有資金,靠著丈夫出苦力掙來的錢兩個孩子上學的費用還不夠呢,所以成立家庭資料點對我來說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後來看到週刊上同修說,有兩千元錢就能辦個小資料點,這樣我就擠呀攢啊,攢呀擠啊,連娘家媽給我錢我也存下來了,好不容易湊了兩千元。本想這天到市電腦城看看買個甚麼樣的電腦。邪惡就千方百計的干擾我。此時我更加堅定了做資料的信心,心裏說,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誰也干擾不了我。
我吃過早飯,騎上自行車去了縣城,又去了同修家,一天下來往返七十多里路,腳脖子雖痛,還能過的去。第二天恰巧我娘家有客人要我回家,我藉機給客人講真相,並講前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這時我媽說:看你的腳面子都是黃的。一般傷處腫過勁消腫後,皮膚都發黃,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腳面子蠟黃蠟黃的。如果不是修煉大法,腳扭成那樣,別說騎自行車,可能走路都困難,這不是神跡是甚麼?
去年的一天晚上,我騎自行車出去貼真相標語,留了兩張準備往回返時一張貼在村口,一張貼在集市的十字路口,當來到村口時發現刷子不見了,丟了。我心想,明天是趕集日子,刷子沒了,師父,我怎麼辦呢?當我習慣性的四周環視時,發現刷子在車子西面不遠的地方,我根本沒到過那裏,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這樣我把該貼的地方都順利的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