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伴和兒子相繼得法了,四分五裂的家庭和睦了,親朋好友、鄰居們都三退了,見面相敬如賓,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只有修大法才能得到這些福份。下面是我幾年來的修煉心得,向師父和同修們彙報一下。
講真相中不斷修正自己
零四年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看完這篇經文後,我認識到了救人的緊迫感,就投入了大量的講真相救度眾生中了。
零四年秋天,《九評》橫空出世,同修們製作了大量的《九評》書籍和光盤開始發放。開始人們不敢接《九評》,我悟到:眾生的心態是不是因我有人心,通過向內找,發現自己發《九評》時也很害怕,發其它資料很坦然,拿著《九評》心裏發虛,這就是眾生不敢接《九評》的重要原因。
正念來自學法,安全來自正念。我除了每週三天到學法小組學法外,每天擠出時間大量學法,我感到,每讀一遍《轉法輪》就像脫掉人的一層殼,除了學法外,每週的週刊我都認真閱讀,同修們每一篇文章我都用心看,同修的不足都是我的不足,同修找出的人心就是我的人心,每看完一次週刊我的心靈就被清洗一次,洗刷掉身體的污泥濁水。師父說:「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有了正念,使我在救度眾生這條路上暢通無阻。
我在發放《九評》資料、貼不乾膠時都有針對性的分類,政策法律性的,我發到公檢法,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用信寄到「六一零」、洗腦班、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國保大隊、司法局、政法委等部門。大部份資料我都親自送去,我市政府、人大、政協、公安局、看守所、人事局、派出所我都去過。我市是個縣級市,方圓幾十里的郊區、農村都有我的足跡。市區的每個生活小區都去過,不管有沒有門衛,不管白天黑夜,出門前先發正念,穿的得體大方,不東張西望,就像串門一樣,上下樓也經常碰到人,但都沒問過我的。
光盤和《九評》數量多時,我白天到單位去發,有時見辦公室沒有人,順手把《九評》和光盤放在桌子上,發放時心裏很坦然,既不浪費資源,又能救了人。
有一次我得到七本資料書,書名「前車之鑑」,裏面的內容都是迫害大法弟子者遭惡報的事例,我想這幾本珍貴的資料不能隨便發放,我一定要有針對性的發放,我把一本送到公安局。那是初秋的一個早上,天剛濛濛亮,我把書揣在懷裏直奔公安局大門,來到大門不遠處,看見大門處停著兩輛警車,閃著信號燈。我甚麼也沒考慮,腳步也沒放慢,輕步來到門口時,兩輛警車開走了,我看見門衛在屋內走動,我經過院子來到走廊,聽見兩個警察在廁所說話,我把書放到門檻上,輕步跑出來。我回到家時才回過神來,今天的事這麼神奇,門口的警察為我讓路,門衛明明在門口走動,怎麼沒看見我。
我的習慣是隨時看大法書。當我捧起《轉法輪》翻開第一頁,《論語》開頭的一段法理使我豁然明白了,「「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用人心做事永遠也不能明白這段法。我把其餘的六本分別送到派出所、「六一零」、看守所、國保大隊等。
零六年秋天,我市同修們切磋整體配合揭露我市「六一零」惡警李××,此人心狠手辣,幾年來被他打傷的、打殘的很多人,同修們都用各種方式給他講真相,可他一味的行惡,他的親戚、老婆、母親都接到過勸善信,他父母的門上常常有好幾封信。同修們製作了大批不乾膠,滿城張貼。我想,今天我把不乾膠一定要貼到李××的門上,救不了你,也要叫你在鄰居們面前抬不起頭來。晚上我發完正念,坐上出租車來到邪惡的居住小區,他的樓號我記得很清楚,可我在附近轉來轉去,大概轉了二十多分鐘,怎麼也找不到他的樓號,心想既然來了,貼在附近的樓上吧。
貼完後,我步行回家,路上碰到一個熟人給他三退了。當我走到「××酒樓」旁邊時,忽然一個酒鬼狠狠地抓住我的手,我當時很害怕,大聲問他:「你幹甚麼?我不認識你!」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叫×××」,我一聽叫對了,他嘴裏噴著酒氣喃喃的說:「你今晚一定要陪我到酒樓跳舞。」我嚴肅的說:「我快七十歲了,不會跳舞。」他說:「你以為我沒看見你跳啊,舞姿還挺優美。」我心情緩和下來說:「你這位老弟,對不起,我修大法了,不能跳舞。」他馬上鬆開手說:「你們法輪功搞的三退管用嗎?」我一聽他很清醒,這是讓我救他的。我詳細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江惡首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講了自焚案是假的、講我們為甚麼上訪、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他說:「大姐,這回我真明白了,請你原諒我。」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邊走邊想今晚為甚麼這麼不順?那惡警李××的家我很熟,為甚麼找不到?酒鬼為甚麼拉我跳舞?我馬上意識到我的心不純淨,我去貼不乾膠的目的不是真心想揭露制止他繼續犯罪,而是想搞臭他。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酒鬼是讓我救他的,可當時那表情就像「阿飛」,我的潛意識中有色心,人心招的鬼上門。後來聽同修說李××那幾天家門口有蹲坑的,我悟到師父在保護我,後來我白天去定了位,李××家門口有一棵刺松,我過了幾天把他的犯罪事實貼在走廊的窗上。
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
在勸三退方面,我輕車熟路,利用一切機會。例如:買菜、割肉、理髮、洗澡,碰到所有的人我知道,是師父安排到我跟前讓我救度他的。送水的、修鞋的、打工的、商店賣東西的、同事、同學、親朋好友,有時到公共廁所也能碰上有緣人。有一次,我出去貼不乾膠,剛過了馬路,要往公園方向走,一個警察喊我名字,我一看是派出所的指導員,我知道他是讓我救他的,我給此人講過多次真相,我說:「××指導,明人不用多說,你看看國內國外的形勢,快退黨吧,我已給你準備個好名字,叫×××」。他會意的點點頭,此人得救了。
有一次去理髮,一個被傳銷騙來的東北男子在打公用電話,讓家人給他匯路費款,兩天沒吃飯了,手機被飯店老闆扣去了,理髮員可憐他就不要他電話費了。我聽後真可憐,我馬上拿出身上僅有的二十五元,我說:「你今天碰上好人了,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讓我做好人,你拿這錢到飯店付上飯錢,把手機要回來,等家人給你匯錢來,趕快回家。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很不好意思。然後我給他退了團。
還有一次,我到集上買花生,看見一位老年婦女走著哭著,我上前問她哭啥,原來是她買花生米時丟了十元錢,她沒有老頭了,又沒有退休金,丟十元錢也很心疼。我勸老姊妹不要哭,哭出病來十元錢不管用,我拿出二十元錢送給她。她哭著說:「我怎麼能要你的錢?」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修善,我有錢,我每月有工資,你別哭了,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她說:「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我說:「你謝謝我們的師父吧。」周圍有很多人看到這一幕,旁邊的人議論說:共產黨臭哄法輪功是×教,今天咱親眼看見,人家法輪功多好人,共產黨盡說謊。這一下很多人心裏有正念了。
提高心性 救度家人
在救度眾生的路上,不能忽視救自己的家人,他們是和我們緣份很大的人。在得法前,我和老伴整天吵架,我們性格差別太大,他自私、貪婪、大小事都計較,性格古怪,和自己的兄弟父母都鬧翻了,我和他正好相反,所以大小事看法不同,行事不同,整天吵架。到九八年氣得我像個老太婆,滿臉皺紋、面黃肌瘦、多種疾病纏身,那時我已下定決心離婚,豁出去了,不怕人家笑話了,活命要緊。就在這年秋天,我到洗澡間洗澡,不慎觸電,把腰跌斷了,醫生讓我靜躺,這期間,兒女輪流回家伺候我,老伴嫌孩子們做飯不對他的口味,經常和孩子們吵架,他自己不會做,連煤氣灶都不會用,我躺在床上真是心如刀絞,想死也死不了。我正在走投無路時,好心的鄰居引導我得法了。我看書二十天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飛了,我以前被邪黨騙的認為沒有神,這次我真接觸神了。我每天抓緊時間看書,如飢似渴,身體一天天的變化,一個月內師父給我多次灌頂,短暫的一個月,我上下樓一溜小跑,我趕緊學會動功,跟隨同修們到公園煉功,我又恢復年輕時的活氣、又說又笑,面對老伴的大罵我能忍住了。接著九九年「四二五」和「七二零」接連發生了,前後我也到北京上訪三次,每次都是偷著走,回來老伴又打又罵。記得第一次回來時,他一直罵了兩個鐘頭,罵完了,他出氣了,對我說:「起來煉功吧」,我馬上起身煉功,煉第三套時,我的手飄起來了,我知道「忍」的威力有多大。
那時,由於自己得法晚,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交織在一起,我沒有三天好日子過,那時惡人經常來家抓我,老伴罵走了惡人,回頭對我又罵又打。因為我明白了法理「忍」,他罵的聲音越大,我身上的法輪轉得越快。在外面學法回來,帶回資料,都是進門劈頭蓋臉來一通,這樣的事情像家常飯。我幾乎沒有病業反映,都在心性摩擦中轉化了,我怎麼不好好謝謝人家呢?這樣的環境一直持續到零三年八月。前幾年,老伴炒股,零三年八月,全國股市大幅下滑,老伴把大部份心血都投入股市,賠錢了,上火上的右耳朵裏面生了蛇盤瘡,痛得八天八夜沒閤眼,到醫院治的疼痛消失了,但右臉和左側錯位了,右側的眼、鼻孔、耳朵都拉下來了,自稱自己是美男子的他變成了醜八怪。在這種情況下,我對他說:「修大法吧,你這模樣常人是無能為力」。從此他得法了。八年的修煉,他過了三次大病業關,無數的小病業關,他的脾氣慢慢好了,面部也正過來了,現在才稱得起真正的「老伴」了。
我的兒子在邪黨部門工作,他從小體弱多病,從未幹過重活,零九年下鄉挖大渠,挖完大渠滿身是汗,他跳到水庫洗了個澡,第二天就得了重症前列腺炎。當時我勸他修大法,他翻臉不認我這個媽。我很執著兒子,大醫院都治療過,中醫、西醫、偏方都治過,越治越重,我的心每天都被他的病牽動著,我知道自己這樣執著親情不行。我放下了,去年大年三十,他躺在我身邊,我聽MP3里的師父講法,我說:「師父講法真好聽,你聽不聽?」他說:「聽」,就這樣他得法了。第八天師父給他清理身體,他感覺出來了,他得病時臉色又灰又黃,愁眉苦臉,現在白裏透紅,整天笑哈哈,親朋好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兒子對大法、對師父感激的五體投地,我們家庭從此和睦了。
我修的不好,表達能力太差,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