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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才子陷冤獄九年 備受苦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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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十四年前,一位相貌清俊、充滿陽光的大男孩,在一個2500人中錄取40名的競爭中脫穎而出,成為音樂學院鋼琴專業本科生。不難想像,他該有一雙多麼充滿靈氣的雙手。

音樂學院學生劉慶威
音樂學院學生劉慶威

十二年前,還是這個男孩,僅因堅持把法輪功的真相告訴受矇蔽的人們,遭到中共警察的綁架,繼而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那年他二十一歲。

在漫長的牢獄中,他不僅受著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迫害,他的那雙本應在黑白琴鍵上奔放跳躍、旋轉飛揚的手,被強迫著幹著奴役勞動,每天十四、五個小時,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整整九年……

他叫劉慶威,原哈爾濱師範大學音樂學院鋼琴專業的九八年本科學生,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看守所,後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監獄,二零一零年從泰來監獄出獄。

鋼琴才子被無理開除

劉慶威,十六歲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以後,原本體質較弱的他變得健康而且精力充沛,學習倍加勤奮,他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尊老愛幼,助人為樂,經常受到學校和老師的表揚,多次在學校開學典禮上作為學生代表發言,並多次被評為「三好學生」。

他自幼愛好音樂,十歲開始學鋼琴。九八年在兩千五百多人報考哈爾濱師範大學藝術系而只選取四十人的強大競爭下,剛滿二十歲的劉慶威以優異的成績被學校錄取。

在大學的日子裏,他勤奮學習,同時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凡事為他人著想,努力實踐著真善忍的標準,得到同學和老師的好評與認可。熟悉他的老師都說:這孩子純樸善良,在當今社會真是難得的好孩子。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名優秀學生,在中共對法輪功進行謊言與暴力打壓的十多年中,和中國大陸千千萬萬的修煉者一樣,遭受了令人難以想像的殘酷迫害,歷經數年魔難。

為法輪功鳴冤遭迫害

九九年十一月,劉慶威不忍心看到這麼好的功法被誣陷,那麼多善良真誠的煉功人被非法抓捕、非法關押、甚至被迫害致死,他一心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趕在一次週六、週日學校放假期間進京為法輪功鳴冤。

到達北京後他依法向國家信訪部門反映情況:法輪功是於國於民有百利無一害的好功法,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天真的他沒有想到依法上訪後會被無辜抓捕。

因那時正值上課期間,學校發現他不在學校後,就派班級指導員劉峰和學校保衛科張科長去北京尋找。學校指導員劉峰最後找到了他,並將他帶回學校。回到學校後劉慶威就被立即軟禁起來,從此在學校失去人身自由。在嚴厲的迫害形勢下學校各級領導、老師、同學、親屬共同對他施壓,強制洗腦,並逼迫他放棄修煉。而劉慶威一直洪揚大法,努力講清真相,堅持修煉。老師和同學都非常喜歡他,看他如此堅持修煉,實在改變不了他;他們又怕他再遭受迫害,就妥協說在學校可以煉,只要不再去北京就行。於是校方同意劉慶威恢復上課。可是從那以後,他卻始終受到各種監視,經常被跟蹤。

為了給法輪功鳴冤,他又去參加了廣州法會,在廣州遭到綁架並被非法關在廣州天河看守所。九九年十二月,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崔榮利派警察孫福利、李軍去廣州把劉慶威非法押回,期間崔榮利向劉慶威家人以去廣州來回的費用為由公然索要六千元錢;在廣州孫福利、李軍把劉慶威身上攜帶的一千多元錢搜走佔為己有;到佳木斯後又將劉慶威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繼續迫害一個月;最後向陽分局又勒索了家人三千元錢才將人放回。

回家後劉慶威才知道,因學校各級領導怕受牽連,他早已被學校開除學籍。劉慶威本人曾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回學校找領導要求復學,但校方領導說他必須在學校寫不煉功保證和揭批文章等,被他嚴詞拒絕了。至此劉慶威離開了他熱愛的學校,徹底失去學業。

在哈爾濱道外看守所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佳木斯大學保衛處李長風和鞏固二人到劉慶威家欺騙他說到大學保衛處有點事,時值三九天,連棉衣棉褲也未來得及穿的劉慶威被他們騙到大學保衛處;後又被劫持到佳市向陽公安分局。分局警察假裝與他談話,暗中卻派人非法抄家;隨後又將他的家人騙到分局的其它房間與崔榮利閒聊,在事先未告知本人和家屬的情況下,哈爾濱道外公安分局高科長等倆人將劉慶威強行押走。後來他的家人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劉慶威已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道外看守所。第二天家人追到道外看守所去送棉衣。

在看守所,劉慶威被多次非法提審,每次都被蒙著眼睛、戴上黑頭套被拉到一個破旅館(根據那裏的電話號碼推測應是哈爾濱安全局)進行迫害:雙手一上一下銬在身後(大背銬),惡警中間插上棍子使勁撬,逼他放棄修煉、出賣同修,都被他嚴詞拒絕了。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在看守所每天吃兩個半生不熟、牙磣、發了霉的窩頭和臭蘿蔔鹹菜,有時喝的是上面飄著蟲子、中間幾個菜葉、底下一層砂土的湯,渴了喝大便池上方水龍頭流出的水,一小塊報紙當手紙。

看守所環境十分惡劣,蝨子成群爬,進去的人大都染上一身疥瘡。劉慶威也染上了,奇癢無比,化膿流血,手心、手指與手指之間連接處、腳心、腰部大腿根,就連臀部、小便上都是。最嚴重的一次是他右腿膝蓋處不小心擦破了皮,由於衛生條件差很快就感染髮炎,天天淌膿水;後來整個膝蓋腫的比大腿還粗,皮膚發黑,有被截肢的危險;每天還被強迫在硬硬的地板上碼坐超過十多個小時;晚上剛剛結痂的傷口第二天又重新裂開;盤坐十多個小時使裂開的傷口剛剛有所好轉,睡覺時又裂開;而且睡覺時還得與其他犯人擠在一起,十多平米的監牢最多時有五六十人,一顛一倒側身直直的立著睡,一夜不能翻身,起夜上廁所回來後就沒地方睡了……就這樣煎熬了大概十個月,最後看守所怕他感染別的犯人就把他安排到大便池邊上單獨住,傷勢才有所好轉。

由於年齡小(二十一歲)又是法輪功,且為人善良,所以別的犯人都稱他為「小法」。

每月看守所警察還給家人寄所謂 「通知」,要求匯現金給裏面的人買物品,三百、四百元不等。在八個月內看守所警察勒索了四千元錢,但劉慶威甚麼也沒見到。道外看守所不允許家人送吃的、用的,只能花錢在看守所的商店裏買比外面貴四、五倍價格的商品;偶爾送進一次家裏送來的物品,卻又被「牢頭」霸佔。看守所裏的冬被是所裏賣一百元一套的劣質綠色黑心棉棉被,蓋幾天就滾包,而且還掉色,把內衣都染成綠色的了。因蝨子太多,在一次清理焚燒有蝨子的衣物後,劉慶威根本就沒有禦寒的棉衣,只能穿單衣。由於不讓家屬接見,所以家人不知道裏面的情況,一直蒙在鼓裏。後來家人知道後買了內衣褲、毛衣毛褲通過一位好心警察管教給送進去,劉慶威才熬過冬天。

陽光男孩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南崗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劉慶威等七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幾位是他的老師和同學,他們有的是博士生導師,有的是哈工大研究生、博士生,都是學校的精英骨幹和優秀學生。

那天在南崗法院法庭上,劉慶威陳訴說:「我是個大學生,我沒幹壞事;煉功讓我身體好,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我沒錯,沒有罪。」法官原全生當眾阻止他這麼說,要求他只能對法輪功表態。劉慶威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當時旁聽的群眾很多,很多群眾在「審判」尚未結束就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正義之聲壓倒了邪惡。非法審判的人員實在「審」不下去了,驚慌失措,自知理虧,法庭副庭長原全生當場宣布休庭。

後來法庭改日秘密重審,將劉慶威重判十二年,他的老師和同學被非法重判十二到十五年不等,均被劫持到哈爾濱監獄。

在哈爾濱監獄遭受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劉慶威被劫持到哈監。一入哈監他就先被安排在集訓隊。

在集訓隊,劉慶威被強迫一週之內背熟監規,他抵制不背;並將監規本撕開,在每頁空白處都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當眾高喊「法輪大法好」,將寫好的紙撒向空中。獄警見狀就將他關進小號迫害。小號裏每天就兩碗涼苞米麵粥,說是粥實際與水一樣,潑在牆上都掛不住,後來監控他的包夾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偷偷的給他吃監獄發給包夾的正常飯食。在關小號期間獄警要求他每天寫誣蔑大法的思想彙報,都被他拒絕。獄警每次見到他都跟他說「只要你不喊大法好就放你」,他說「只要迫害不停我就喊個不停」,十多天後才放出來。出來後皮包骨,渾身沒勁,走路都打晃。

從集訓隊出來後,劉慶威又被劫持到四監區繼續迫害。惡警宋玉慶(犯人稱其為「宋黑子」)每次接見都向家屬勒索二、三百元錢或兩條高級香煙,否則家屬送的食品存放到壞了、霉了才給送進去。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哈監強制法輪功學員看誣陷法輪功的報紙雜誌及錄像,逼寫洗腦的思想彙報,還出誹謗大法的考試卷子。每位法輪功學員被安排兩個包夾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連吃睡都在一起;並同時被一個獄警看管,進行強制洗腦,被洗腦與否同警察利益掛鉤,獄警「轉化」不了法輪功學員,就扣工資、扣獎金、降級。只要不轉化的學員還沒有死,監獄邪惡的610頭子陳樹海就以給犯人減刑為誘餌,指使獄警和犯人瘋狂毒打學員,造成樓上樓下一片慘叫,恐怖立刻籠罩哈監。

截止到二零零四年四月,經證實已有三名法輪功學員在哈監被活活打死。

在哈監遭受精神與肉體摧殘的同時,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十四、五個小時的奴役勞動。而且獄方是不敢公開的,在哈監,這樣的奴役場所對外偽裝為「哈爾濱新生開關廠」(在地圖搜索中可以搜到)。

哈爾濱監獄,對外稱為:哈爾濱新生開關廠
哈爾濱監獄,對外稱為:哈爾濱新生開關廠

1、當拆建工、運煤、裝煤

當時監獄正在拆舊廠房搞基礎建設,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犯人一樣得去挖地基,推獨輪車運土和碎磚塊,趕上運煤的車來了,還得將煤裝卸火車皮,裝煤的現場還不准往煤上洒水怕增加重量拖延工期,所以現場黑灰滿天伸手不見五指。獄警卻叫管事的犯人看著,而他們都躲到辦公室喝茶水打麻將去了。幹完活後,渾身上下、裏外除了眼仁是白的,都是漆黑的,就連耳朵和鼻孔裏都是煤灰,呼吸道裏全是,牙都黑了,過後得咳嗽好幾天,痰才能變成白色;而且所穿的運煤的衣服不能扔,因為下次運煤還得用,監獄不會多發一套的;不能洗,因下次用時又黑了,沒有多餘的洗衣粉可用的。

加工塔吊標準節(塔吊的底座一節一節的那種東西),加工蓋房子用的槽鋼、上下鋪鐵床。這些東西都是大物,槽鋼有的長達五十米,沒有任何現代化工具搬抬(節省成本),全是靠人工翻個、運輸、焊接,無論老少病弱都得幹。劉慶威也不例外。肩膀都磨破了,好幾次險些被砸傷,破皮、出血泡、皮膚青腫是常有的事。有的法輪功學員和犯人都被累出胸腹水、肺炎,到監獄醫院去檢查,獄醫就給幾片消炎藥和去痛片,並說沒事,養幾天就好了。

2、手做奴工產品

縫製汽車坐墊。坐墊是粗亞麻的,手都被磨出小口子,手指甲經常換;

用牙籤粘工藝品、做手紙、挑冰棍桿,手指經常被扎得化膿感染;

加工「鐵牛」小鎖頭和「三環」小鎖頭,鎖頭裏有鉛和其它重金屬,吃飯時手都洗不淨就吃,飯沒吃完還得趕任務;

用機器磨裝飾用的玻璃項鏈珠子、假鑽石,假鑽石是六十四個面的,珠子有六至三十二個面的,大小不等。大如黃豆,小的比小米粒還小,得用放大鏡幹活。衣服上、鞋上的小鑽石,用玻璃珠子穿成的項鏈、手鐲、佛珠都是監獄加工的,都得用噴燈烤,用拋光粉和豆油一個面一個面的拋光,一進車間眼睛就被嗆得直淌眼淚,手因拿拋光粉經常乾裂;

做假眼睫毛,都是人工用鑷子一根一根粘上的,再用烤箱烤定型,眼睛累花的、近視的很多。

所有各種手工活,完不成任務就加班,每天吸入大量的有毒化學氣體,手都磨出了口子。 這些看似美觀漂亮的東西都粘著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血和淚……以及病菌。

泰來監獄被迫害六年

二零零四年黑龍江省司法局要在哈爾濱監獄辦所謂模範監獄,國內外人士都要來參觀。為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法輪功學員王大元剛剛被迫害致死並非法在監獄火化),表明中國人權狀況良好,哈監就秘密把七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在同年七月一日凌晨全部轉走。經家屬多方追問打聽,才知道被分別劫持到牡丹江監獄、大慶監獄和泰來監獄。

劉慶威被劫持到泰來監獄,被關在泰來監獄集訓隊。在集訓隊他被強迫搜身,只剩被褥和衣服;後又被分到八監區。

泰來監獄八監區實行所謂株連式的五聯保制度,將五個人編排在一組,如有一人違反監規,其餘四人無論甚麼情況都會受到處罰。惡警給每個有法輪功學員的五聯保小組施壓,讓犯人去轉化他們,轉化不了,該組就會受到扣除減刑分、關押小號、上刑等懲罰;轉化成功就會加分、多減刑,惡警也會受到同樣的經濟上、行政上的獎懲。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多發生在這種情況。

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剝奪很多權利:如加分、減刑、打電話、接見、寫信、休息、請假、去超市、洗澡、禁止家屬郵寄包裹……甚至是上廁所和睡覺。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犯人還得從早五點到晚八點幹十五個小時的活,全年除了中國新年外幾乎沒有假期。為掩蓋醜行,泰來監獄用「泰來汽車製造廠」來偽裝這種奴工場所(同樣在地圖搜索中可以搜到)。

1、加工亞麻布

在廢棄的養雞棚裏修整亞麻布。在亞麻布上用特殊的鑷子(上半截是錐子,下半截是鑷子)修整機器織布時出現的各種疵點、疙瘩結子;用針縫跳線、短線、斷線、刮痕、破口;用洗滌劑洗污點。一匹布幾十米到三百米不等,而且還得反覆修整幾次。亞麻布的灰塵特別大,口罩都防不住,得肺病的非常多。那裏沒有開水,長期喝涼水;車間裏塵土飛揚,環境極差。為趕時間,午飯被送到車間,只好就著飛塵吃,吃完後再趕緊幹活;要完不成定額,直接就拖到離窗口很近的木樁上吊起來,戴上手銬、腳銬上刑,極盡迫害。

2、加工假鑽石、項鏈珠子、假眼睫毛

加工的東西是與哈監一樣的,都是一個浙江廠家的活。不同的是迫害手段更殘忍,完不成任務除了加班外,回到監舍後就被銬在鐵欄門上;再完不成任務就戴上手銬腳鐐遊街,由兩個包夾犯人跟著,走遍所有的監舍,最後還要站在大門口掛上牌子讓所有出工收工的犯人、獄警看一週,完不成任務就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戴著手銬腳鐐,出收工照常;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是這樣經常迫害。

3、手工編織汽車坐墊

與哈監不同的是,這種坐墊是不同材料的線編織的(麻線、棉線、尼龍線)要在釘滿釘子的木框上用鉤子編織,大小不等花樣更複雜。如果編錯了就得拆掉重新編;經常是站著編,一站就是十多個小時;手被磨得起泡化膿開裂是常有的事;灰塵也不小,得肺病和呼吸系統疾病的人很多。

4、獄警利用網絡遊戲作為賺錢、迫害的手段

網絡遊戲也能成為迫害的手段?是的。那些不了解中共的人,太低估中共邪惡的心態了。首先,這獄中的網絡遊戲全是英文(外國人的遊戲),不是用來玩的,而是為了刷遊戲幣掙錢。獄警把鍵盤上用不到的按鈕都摳掉,電腦裏甚麼都沒有,只能玩遊戲;還設置密碼除了遊戲不能幹任何事;天天有獄警在你的背後監視巡邏,發現誰在遊戲中不刷金幣或做別的事,就是一頓暴打,甚至是用電棍電擊;而且二十四小時兩班倒,機器二十四小時不停。機器都是回收的破電腦壞了就換;到處是插排電線,極不安全,冬天都不用供暖,屋裏就熱得只能穿單衣服;夏天只能穿一條短褲,沒有空調,用電扇吹也是熱風;常年不開窗簾,有光線就影響玩遊戲;吃喝拉撒全在屋裏;只有當週二網絡遊戲系統維護時才能休息幾個小時,

玩遊戲是有癮的。明知被利用來賺錢,很多人還是會上癮。監獄就想利用這種上癮,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逼犯人掙錢,有的人二十四小時不休息的被迫玩,導致貧血、高血壓、頸椎病多發,夏天經常中暑暈倒。

5、用樺樹皮製作工藝品

這種工藝品包括大小不等的花盆、聖誕樹、五角星、聖誕小馬車等,用一種有毒致癌的化學膠粘制,揮發性極強,存放後化學物質就揮發沒了(實際上都被犯人和法輪功學員吸收了);再塗上白色染料,被出口到歐洲和其它西方國家,包裝上有歐元的符號、美元的符號$、英鎊的符號£……

6、被奴役當奴工

劉慶威他們剛被劫持到泰來監獄時,正趕上蓋監舍樓,於是被強迫去挖地基。 二零零八年夏天,一次監獄大牆倒了,法輪功學員又被強迫去挖大牆和崗哨的地基。

以上提及的所有勞役方式的迫害劉慶威都經歷過。年輕的他身心巨大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犯人幹這些活是為了減刑和贖罪,而他和成千上萬被非法關進監獄的法輪功修煉者,卻是被迫害和冤枉的,而且時時都面臨著生命危險。監獄裏幹活不會有任何經濟報酬,多是用完成任務的產量多少來加分減刑,所以有的犯人為了產量多、能減刑就拼命幹活;獄警為了產量多能多分紅,就絞盡腦汁用各種手段去奴役犯人和法輪功學員。

監獄在肉體上、精神上、經濟上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打死算自殺,在監獄裏又稱正常死亡(監獄是有死亡指標的,就是允許有死人的)。

泰來監獄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非常殘酷,毫無人性。據獄警說,有一種極其殘忍的折磨手段:夏天烈日當頭時,把鐵板暴曬,然後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固定在滾燙的鐵板上;之後再繼續暴曬,結果皮肉燙爛;再把人扔到冷水裏激,不死也得扒幾層皮。還有一種邪惡的方法,就是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胸部支起,長時間高高吊著,頭、四肢、全部下垂,疼痛,麻木,通常昏死過去,惡警在一旁邪惡的叫囂著說:看你還煉不煉!

後記

在這些年期間,劉慶威的家人也同樣遭受著精神上和經濟上的嚴重迫害。家人幾乎每個月都要去看望一次遠在監獄的他,從佳木斯到哈爾濱道外看守所,再到哈爾濱監獄,再到泰來監獄。每次要來回換乘火車、汽車,到泰來監獄要換乘六趟才能趕上接見,回來後還得上班工作。這九年多一百零九個月共跑了一百多趟,光路費都得十萬多元錢;還得住店、給劉慶威存錢、郵寄包裹,再加上被獄警勒索騙去的錢,家裏一點積蓄都沒有,每個月的工資都搭進去了,生活很清苦。

二零一零年,家人救兒心切,通過各方面努力,又花了很多錢,才將他從魔窟裏解救出來。

這九年來的迫害對劉慶威來講,身心的痛苦遠遠不止這些。年輕的他對社會的險惡和黑暗茫然不懂,還沒來得及享受在大學裏快樂的學習生活,對社會還抱有美好的嚮往……僅僅因為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就被關在暗無天日的人間地獄裏,人生的大好時光瞬間就變成了屈辱和痛苦煉獄般的煎熬!同時殘忍的折磨他純潔的心靈、剝奪他的信仰,這比甚麼都殘忍。

很難想像,這樣一位才貌出眾、品學兼優的好孩子,只因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十一歲就被非法重判十二年,無情的抓進監獄摧殘做苦役,在那些黑暗的日子裏,他是怎樣走過來的?他不僅被無辜的剝奪了讀書的權利和人身自由,他的精神和肉體更是遭受了最殘酷的迫害!

在中共的獨裁下,像這樣令人髮指的迫害十幾年來從未停止過,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當今社會假、黃、毒泛濫,黑社會盛行,貪污腐敗成風,對這些敗象置之不理,而對信仰真善忍的正信群體卻無理的迫害和誣蔑,難道這不是黑白顛倒、世風日下的表現嗎?事實上,謊言在麻痺和欺騙著中國人對善惡的敏銳與基本的道德良知。媒體的一言堂使眾多迫害法輪功學員觸目驚心的事實被掩蓋、粉飾,甚至被扭曲!

在這裏,真誠希望善良的人們在事實面前能夠冷靜地思考,用普世的價值觀和道德觀來判斷事物的真偽與善惡,讓良知衝破偏見,讓正義重現天日,共同關注和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

相關責任人:

向陽分局:
崔榮利(與包工頭勾結不給農民工發工錢被人亂刀刺死已遭惡報身亡)、
孫福利、李軍

佳木斯大學保衛處:
李長風、鞏固

南崗區法院:
原全生,南崗區法院法庭庭長,後遭惡報,患肝癌又轉骨癌,身亡時僅41歲。

哈爾濱道外公安分局:科長高某

哈爾濱監獄:
六一零主任:陳樹海、李福才
四監區監區長:朱文臣、宋玉慶
集訓隊監區長:楊江雲

泰來監獄:
泰來監獄獄長:於振海   
教改科科長:姜海濤   
獄政科科長:馬曉春

八監區監區長:
田忠義(在職)
胡曉光(已調離)
楊秀紅(已調離)
 
副監區長:
李來順(在職)
李偉明(已調離)

八監區分監區長:
於洪濤(在職)
張俊峰(已調離)
陳強(已調離)
程宇軍
陳炳江(因與犯人搞同性戀,已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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