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前,我還是縣政府文印室的一名打字員,年底縣裏召開大會,辦公室要打印十多份的材料,人手不足,就把還在坐月子的我叫回去打材料,一打就是七八個小時,天寒地凍,屋裏連個火爐都沒有,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落下了一身的月子病,經常後背痛,不能久坐久站,手腕腫得不能打彎,一到冬天腿就像被針扎一樣痛。丈夫帶著我跑了很多的醫院,縣裏的,市裏的,省裏的,大夫給我開了許多的藥,吃的,輸的,中藥,西藥,花了好幾萬,病情一點都沒見好轉,我病魔纏身,心情不好,看甚麼都煩,遇到不順心的事就大哭大鬧,丈夫每天愁眉苦臉,兒子沒有照看,婆婆經常抱怨,家庭的幸福美滿就這樣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就在我得病的第四年,有一天我去醫院看病時,在路上遇到了多年不見的中學同學,她問清楚我的情況後,對我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顯著,並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一開始我還將信將疑,但想到煉功又不花錢,可以試一試,於是就找到老同學詳細的問了一下如何煉,她給我一本書,兩盒磁帶,還有一張煉功圖,回家之後我就試著煉了十多次功,我身上這疼那疼的毛病雖然好了一些,但我對師父的法讀不懂,理解不了,功法動作學得慢,就產生了動搖,沒有堅持下去,於是那些病又開始起纏上我。
同學告訴我,師父的法是宇宙中最高的法,讀法煉功時要心無雜念,一心一意的讀法、煉功,師父就會看到會感受到,就會幫助我度過難關。我徹底放下到醫院看病的念頭,加緊學法,一心一意的通讀、熟記、抄寫《轉法輪》,聽煉功磁帶,早中晚堅持煉功,果然我身上再也沒疼過。婆婆也說這難治的月子病還真讓法輪功治好了,這功真是好功,於是婆婆也跟著我煉了起來。
我的病好了之後又回單位,我按照做好人的標準做事,每天第一個到單位,為大家擦桌子,打好熱水,後來單位上提拔幹部,大家都推選我,但最後被領導的一個親戚給搶了去,我心裏很不舒服。
回家後,我草草煉完功就睡了,睡著睡著我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了一道很強的光,我朦朦朧朧中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他的身後射出萬道金光,是師父,他很嚴肅的繃著臉,對我說,學法的目地既是修心性更是救度世人,去掉常人心,放下名利情,放下執著心。聽到這裏,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指點迷津,我激動的叩拜感恩,之後師父在金光籠罩下向天際飛走了。我激動的一夜沒有閤眼,徹底進行反思,發現自己煉功帶有很強的私心,沒有真正體悟到師父的偉大、慈悲,我為了清理身體,不再有病業狀態而學法,在法中求利,還幻想升官發財,爭奪名利,常人心太重。
師父說過:「在人心的考驗當中,對於一個修煉的人來講,在人和神兩種概念的認識中、互相的碰撞中,就會出現這個狀態。人的思想佔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經過反思我終於悟到要向內找,不要帶有常人心性修煉,要聽師父的話,真修實修,放下自我,做到無私無我,走好走正正法修煉之路。
從那以後,我甚麼都不再多想,有時領導有意刁難,我也一笑了之,大家都說我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努力的學法,並利用自己在文印室工作的便利條件印製真相資料,試著出去發真相資料。
最初先想到的是醫院,因為我是在那裏結識大法,受到師父的恩澤。在得法之前我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想到有那麼多的同修被惡勢力迫害,走出門時心裏非常害怕,於是我誠心默念九字吉言,用正念解體怕心,告訴自己我有師父保護,想到這些我渾身充滿力量。來到醫院,看到一張張被病痛折磨的臉,我誠心的走上前,向他們講解大法的好,師父的慈悲,告訴他們我的經歷,他們聽到後都感動的流下了熱淚,還有個大姐當場就表示法輪功這麼好也要煉,看著這些和大法結緣的人都走到了師父身邊,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就這樣,我一有時間就帶著資料去醫院講真相,後來我還學會了印製不乾膠資料,跟幾個同修一起到廣場和家屬院張貼,在發真相資料時我們進行分工,婆婆背著裝資料的包,我和同修A分次拿一部份去張貼和散發,同修B負責查看周圍環境,我們並不是怕惡勢力迫害,而是我們珍惜每次講真相的機會,不讓惡勢力鑽了空子。
通過講真相我覺的自己的層次不斷提高,講真相更加坦蕩。這麼多年了,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才有所得,感謝師父的慈悲,我知道以後的路還很長,不管遇到多大的阻力我們都能過去,我將跟著師父一修到底,決不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