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整死你也沒人給你收屍」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一日,唐全在合川東渡講法輪功的真相,被惡警們綁架到釣魚城派出所迫害。由惡警李光國、國安支隊惡警秦茂榮和幾個不知名的協警非法審問,他們實行軟硬兼施,威逼恐嚇,不准吃飯,不准喝水,不准上廁所。從中午一點多鐘到下午四點逼供毫無結果,幾個惡人就下毒手,狠狠的毒打唐全,直打得他頭暈目眩,疼痛難忍。後來他家人來要人,惡人拒絕放人。由於唐全堅持不說出資料的來源,他們就叫來惡警趙文禮、蔣光聯、張祥強等人,惡警趙文禮一進屋就狠狠的給唐全幾個耳光,並說:「這叫『退神光』」,邊打邊罵:「我整死你也沒人給你收屍」,緊接著又是幾腳向他踢去。
然後惡警們把唐全的雙手銬上,叫了一輛出租車,將他帶到合川公安局國保支隊辦公室非法審問,喝哄騙詐,軟硬兼施,都沒有達到目的,一個個惱羞成怒,輪番地毒打唐全,打的他昏死過去。為了不泄漏消息,在毒打的過程中就換了三間屋子。在最後一間小屋子裏,趙文禮說:「今天是星期天我忙,只要你說出是誰給你的書,誰是頭子,我就放你回家。」唐不回答他。趙文禮又說:「我幫你寫悔過書,你抄一遍就行」。唐全堅決不從。這時,趙文禮氣急敗壞地說:「那我今天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對你宣判,你違反憲法,擾亂治安,理應判無期徒刑,看在你家兒女份上,你還是招了吧。」惡警們使盡了花招也沒達到目的,直到晚上十點多鐘才把唐全放回家。當晚惡警們在唐家翻遍了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甚麼也沒找到才離去。
但惡警們不死心,在第三天即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中午,國安支隊的蔣光聯和另一惡警開警車到唐全家,再次把他綁架到國安支隊辦公室進行非法審問,還把他家屬叫去做他的思想工作,逼他把書的來源告訴他們,未能得逞,又百般恐嚇,到晚上十一點多鐘,又把他關進拘留所繼續迫害了二十七天。
二、打昏後用冷水潑
二零零七年七月,唐全去合川雲盤街時,雲盤街社區主任李淑賢看見唐全與一女法輪功學員講話,就通知合陽派出所,派出所的開來警車把唐全他們綁架到合陽派出所,並叫來惡警趙文禮和蔣光聯強行在唐全身上搜到一本《明慧週刊》,問:「是誰給你的?」說著就打了唐全幾個耳光,連踢幾腳。趙文禮還說:「老子打死你活該,你活的不耐煩了」。
接著趙文禮和蔣光聯各抓起一本雜誌包上一根鐵棍,打唐全的腦殼,連打幾下後,蔣光聯又找來一根竹鞭在唐的身上腳上亂打,出口亂罵,把唐全打昏後用冷水潑在他的臉上。就這樣折磨他兩個多小時,等唐全醒後,下午五點多鐘才放他回家。
三、綁架、毒打、勞教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北京奧運會前,唐全騎著自行車在南津街希爾安大道上往家趕,被惡警蔣科富和張祥強暴力劫持到南津街派出所,這兩個惡警不說半點理由,又拒不回答唐全的質問,還搶去了唐全的自行車至今未還,非法審問時胡說他破壞治安。同時被抓的幾位法輪功學員都被隔離審問,從上午十點到晚上十二點關進拘留所,一整天沒讓唐全吃一粒飯,喝一口水。第三天,趙文禮把唐全叫到一間小屋,當唐剛一進門,就打他幾個耳光,致命地猛踢幾腳,使唐全當即昏倒在地。他醒來後,趙文禮又問唐為甚麼要到區政府去?唐拒不回答,趙又給他幾耳光,並大聲吼道:「我整死你……弄你去勞教,關你一年,你把我怎樣?」刑訊逼供了半天一無所獲的趙就氣沖沖的走了。
八月十日上午,拘留所的警察將唐全等幾個法輪功學員叫去,要他們在一個本子上印有「出所日期」上邊簽名。唐等幾個法輪功學員知道這是陰謀,都拒簽。不一會兒,不法警察就叫他們上車,此時他們意識到已被非法勞教了。車開進重慶勞教轉運站,又穿過陰森森的幾個巷道時,早有幾個陰森面孔的光頭打手在路的兩旁對面站立著,警察一下令,他們就勾頭彎腰的衝跑到唐全等法輪功學員身旁施行拳打腳踢(即所謂的「給下馬威」),然後聽訓斥,晚上十二點睡覺,第二天就被送往臭名昭著的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折磨、迫害。
西山坪勞教所是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唐全等法輪功學員整天被嚴密的監視和管制著。每個學員由警察培訓的幾名毫無人性的吸毒犯或普教打手做包控(包夾)跟著,法輪功學員之間是被隔開的,不許說話、不准打招呼,連看一眼也要受到盤問,也不許與那些勞教人員打招呼、講話。住的房間只有十來平米,放四張上下鋪單人床,十六個人睡。
勞教人員魏少紅是惡警們訓練的忠實幫兇,任牢房的牢頭,折磨人心狠手辣,規定起床五分鐘整理好床鋪、五分鐘吃完飯後都自動跑步到指定地點「扣起」(雙手抱著頭彎腰成直角站著),二十到三十分鐘後魏牢頭才宣布就地坐下,誰要有點怠慢就會遭到魏的亂打亂罵,還延長扣起時間。唐全剛到不知所謂「規矩」,遭到魏一夥用木棍亂打,逼做軍蹲和做各種姿勢,長時間折磨。晚上扣到近十二點鐘魏才下令「倒下」(指睡覺),但不許法輪功學員在鋪上坐著,誰坐就視為煉功,定遭毒打謾罵。白天逼背邪黨的監規和「八榮八恥」,威逼學員寫「三書」,唐全抵制,多次遭到以無人性的魏少紅、包控楊冬輝、田敏強、秦世均、李明等人的毒打,他們還強迫唐做奴工:擔抬爐渣,給他們洗衣服等。
十月份,合川國安支隊的惡警趙文禮先後兩次到黑窩來提審唐全,逼他說出認識的法輪功學員,並謊稱:「只要你說出來,我馬上送你回去,每天給你二百元錢,把你女兒的學費免了」。但唐全一字不答,趙文禮惱羞成怒,把唐的頭用力死死壓在桌面上,猛力打他的頭部和背部、腰部。唐全被打後回到舍房,整個人都變樣了,時常發呆發愣,一般說法叫打「昂了」。是凡被趙文禮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都深知這個中共邪黨打手比流氓地痞還要毒狠。
二零零九年一月七大隊搞對法輪功學員轉化驗收,唐全拒不配合,又遭到惡警和包控們的毒打。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唐全為了堅定信念,堅持按「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遭受了無辜的非人的折磨與迫害,而他卻還在為挽救世人(包括欺辱他、迫害他的人)而努力,多麼好的人哪。我們真誠的奉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們你們塵封已久的良知快快甦醒來吧,天滅中共、中共解體的序幕已經拉開,立即結束迫害,不要跟惡黨一條道走到黑呀,還是為自己、為家人、為子孫留條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