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老漢索要《九評》光盤
塗老漢的慈菇有泥巴,水分又重,他還要五元錢一斤。為了方便講真相,我沒有還他的價,買了一斤半,付款七元五角。所以講真相時他聽的很上勁,還把一個助聽器摸出來安在右耳上,生怕我講的啥他沒能聽清楚。他笑嘻嘻地說那個時候他入黨入團還夠不上,只戴過紅領巾,入過隊。還沒等我的一番話講完,那塗老漢竟攔住了我的話頭:「喂、喂、喂,你有沒有碟子啊?」
我被他搞的一怔:這賣泥巴菜的老漢居然要碟子?這是我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我問他:「您今年多大年紀啊?」塗老漢輕輕鬆鬆地說:「快七十了。七十還不到。」我說您要甚麼碟子呢?塗老漢說我要《九評》的碟子。這老漢雖然精神頭還可以,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農村老頭。我來了興趣,想把事情搞清楚一點,就問他:「您怎麼知道有《九評》的碟子呢?」塗老漢得意的說:「我看過《九評》的書。」
他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用兩隻手比劃書的大小形狀:「這麼長、這麼寬、這麼厚。」他比劃的就是我們平時做真相發的那種《九評》版本。我為這明白老漢而慶幸。接口說:「那是一本好書啊,都是說的大實話。」塗老漢一臉嚴肅:「是實話、是實話,沒一句假的。太好看了。」我不解地問他:「既然已經看了書,還要碟子幹甚麼呢?」「呃,」塗老漢白了我一眼,覺的我這話說得有點外行:「那碟子裏面是人在講,一樁樁、一件件,還能聽到聲音!」
可惜我現在手裏頭沒有。我答應他,讓他過幾天再來,還是在這個地方會面。我還有些不放心地又問了他一句:「您有沒有影碟機啊?甚麼VCD、DVD的?」「嘿!」塗老漢一臉自豪:「我有兩個機子!我有三個兒子都在外面工作,一個在內蒙古,一個在北京,一個在貴州。你說我有沒有機子?!」
看著塗老漢一身樣式比較時新但有些髒的舊衣、鞋(估計是孩子們淘汰下來的),我相信他說的是真話。
賣菜農婦要讓我一塊錢
離開塗老漢不幾步,就是何大姐的地攤(這些有緣人的姓氏都是事後請問到的,並非原來認識)。何大姐的地攤就擺在派出所警車車頭的右前方。為了搭上話,我買了她五毛錢的小蔥。我給她講了真相,勸她三退。她說只入過隊。我勸她把少先隊退了保平安,她說「好」。我讓她在災難來臨時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不搭腔了,還把臉扭了過去。我看她地攤上還有一些慈菇,就說你拿一個塑料袋子來,我還要買些慈菇。慈菇比小蔥的受益大,何大姐沒有理由不熱情,但是她有些不解。她指著我車簍裏的慈菇說:「你不是剛才買了嗎?怎麼又買?」我說:「我不忍心你在劫難來臨時犯糊塗。我今天多買一點菜,與你慢慢說清楚。」
就這樣,何大姐明白了真相。打秤時,一斤六兩慈菇,單價五元一斤。合計應付八元。我給了她兩張五元的真相幣,她找給我三張一元的紙幣。我說找錯了、找多了,只應該找二元。她說:「你是好人。我只收你七元,願意讓你一元。」
何大姐的這番心意頗出我的意外。人家一個農村婦女賣一點小蔬菜,哪能一元、一元的讓?我把一元錢塞過去:「我是修法輪功的,講真善忍。我們師父教導我們不能佔人的便宜。這菜是講好了的價,該收多少就收多少。不要客氣、不要客氣!但你的這番心意我是感謝的!」何大姐推了好一會兒才收下那一元錢說:「還有讓錢不要的!」我說大法弟子都是這樣的,不自私。
何大姐的地攤西邊,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推著一輛板車在賣零碎藕。看此人的衣著、神態,有點像那種基層小幹部,但幹的卻是街井販夫的苦活,說不定是一位落難的官人也未可知。我還是先買了他的藕,付了款,再開口對他講真相。誰知此人怪怪的,不搭言,也不願面對我,而是把頭扭在一邊瞧著甚麼。我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原來他在瞧派出所門口的那塊大牌子!唉,我總算明白了。他這是有怕心,也是在暗示我,覺的在派出所的大門口講這個事有點那個的意思。我看他這個樣子,只好作罷,捨他而去,並祈盼他今後能有機緣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