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得知山西省某縣同修少,環境差,邪惡猖獗,有一名男同修被迫害致死,我與妻子同修決定去那裏送真相資料。我們準備了真相材料和不乾膠,下午兩點啟程,走了六十多里摩托車後胎爆胎,我和妻子知道是干擾,發正念鏟除干擾我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將車推了三里多路,補好了輪胎,已是六點多了。因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一百多里路程,而且都是盤山路,我和妻子都有一些猶豫,心想要不先在朋友家住一宿,明天再去。但我倆切磋後認識這不對,今天的事今天必須完成。不能讓邪魔爛鬼的干擾得逞,決定後我倆時而唱著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背著師父的《洪吟》,發著正念,邊走邊發放大法真相材料,貼大法好不乾膠快到縣城時,路過一個小村,那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我們給這個村送完了真相材料後,正準備往縣城去時,離合器線斷了,車不能行駛。離縣城還有六七里路程,問了村裏也沒有修理部。我和妻子求師父加持,並準備推車往縣城走。臨走我問一個乘涼的人,這是甚麼村子?離縣城還有幾里路,當我聽到這個村子的名字時,覺得很熟悉,便問這個村有個某某人沒有?那人說有,正好是我一個朋友的同學。我以前並沒有來過這個村,只是見過此人有些印象,農村人很熱情,把我送到了他家。這個朋友看到我時也很驚訝,我說:「我準備去縣城,車壞了。」他說:「天也不早了,先吃飯,明天再修吧。」當時還有一大袋材料,我說:「我還有事,先騎你的摩托車買好離合器線,不然明天誤事。」他給我推出了車,說車沒油。他用手電照了照還有半酒瓶多油,說出村不遠就有加油站。
我和妻子便騎車去縣城,邊走邊送材料,到了縣城買上了離合器線早就把加汽油的事給忘了。我們繞縣城一圈並將縣城的主幹道公園廣場全部做完,已是兩點多了,街上的路燈全滅了,我只來過這兩次,半夜分不清東西南北,在送真相材料貼不乾膠,都是走走停停,有時走大街有時穿小巷。當時並沒有想太多,只知道我倆是從東面來的往東走沒錯,出了環城路,我傻眼了。往東面有三條路分別通向:東北、東南、正東,我們該走哪條呢?來的時候,只顧送材料,沒記路,我對妻子說:「反正還有材料沒送完,咱邊走邊找吧。」我倆順著中間這條路走了一段,摩托車突然熄火了!我這才想起忘了加油。
估計這次走過縣城的路線最少也夠五十多里,歷時三個小時,車沒油了已經是半夜兩點過十分,又沒有朋友的手機號,雖然是夏天,但黑夜的山城也很冷,我將車放在路邊,和妻子準備坐到天明。妻子兜裏還有幾張不乾膠,她沿路看有電線桿再貼幾張。我坐在路邊休息,一會她高興的過來說我們走對了。我們來時給這裏貼了一張法輪大法好不乾膠,她看見了,我倆推車進了村,朋友沒熄燈。我們進了家,我換離合器線,妻子和他們講真相。
修好車快三點了,我倆決定連夜回家,當時拿的材料多,還剩一些,我們不從原路返回,準備去另一個縣城,將材料送完。雖然遠一些,但是路好走。可剛出縣城十來里路,從後面疾駛一輛小車,把我們截住。從車上跳下五個人,其中一個拿出證件讓我看,說是刑警隊的。我妻子有些害怕,我當時還比較冷靜,我知道他們是公安,我假裝聽不懂(我們的方言有些不同)我說:「兄弟們我沒錢,就這輛摩托車,回家有急事。」那個小伙子又重複了一遍:「我們是刑警隊的。」我說:「哎呀,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是打劫的呢。」後來他們問這問那,我的摩托車沒有掛牌子,他們要我拿車的手續、身份證。我說沒帶,他們要帶我去公安局,我當時沒有怕不怕的念頭。只有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所有干擾我證實法的邪惡爛鬼,立即清除!我妻子的狀態也調整了過來,我倆發著正念,並求師尊加持,僵持了二十分鐘,一個較胖的小伙子說:「算啦,今天放你們一馬。」然後上車掉頭,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指揮掉頭和對我說:「按說把你們帶回去,這一季子,偷摩托車的特別多,我們正是破偷摩托這個案子的,今天便宜你了。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才說了算。」
我倆順利的將剩餘材料送完,平安回家,已是早上五點多了,這一次是歷時十三個小時,行程三百多里。修煉十年來,神跡在我身上出現過許多次,僅舉一例,與同修共勉,其實在每一次神跡背後,都離不開,恩師的看護和加持,再次感謝師尊的洪恩普度,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