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到回家的路
我生長在農村,由於家庭環境的影響,信佛、修佛可以說是與生俱來的。我家孩子少,父親有固定工作,工資在那時不算低,母親又能勞動,我的童年、少年的環境可以說不錯。但從十七歲起,我得了一種俗名叫「雞鳴洩」的怪病,每到天要亮了就肚子疼,然後開始腹瀉,人開始消瘦,食慾不振。我的脾氣變得易怒,小心眼,動不動就生氣、悲傷、常常哭泣,看到秋天的落葉隨風飄落,就會哀憐自己,憂傷得淚流滿面。父母、哥哥、姐姐誰都不敢惹我。家人帶我到處看病,醫生說我得了神經官能症。母親找農村看相的人看,說我有五個附體跟著,非出馬給人治病不可。十七歲那年,中國恢復了高考,我考上了縣師範,然後有了工作,讓我出馬跳大神那是絕不可能的。就這樣,我在痛苦中苦苦掙扎了二十年,直到得法才獲得新生。
九七年四月下旬,我的一個學生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時聽到「法輪功」這幾個字,我就為之一振,心中立刻湧起巨大的渴望。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晚上我隨一老學員去了學法組,在那兒人們學法之前齊背師父的經文《真修》。同修們的聲音震撼了我,我淚流滿面,彷彿置身於天堂。我在心中大喊:師父啊,我找您找的好苦啊,我生生世世都在找您!這時我覺得整個人都在冒熱氣,像蒸騰了一樣。從此以後,我開始了修煉大法的人生之路。
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週日和同修們一起洪法。一身的疾病一掃而光,從精神到肉體像變了一個人,整天樂呵呵的,從不知道累。在學校不只正常教兩個班課,還利用課餘時間為學校做其它工作。我因有病,十年未參評中教一級。修大法兩年,我順利晉級。在職稱宣布會上校長說:「某某某老師,這法輪功沒白煉。」同事也都點頭。在此前評職稱過程中,我主動讓名額,校長、主任都拱手作揖。校長說:「謝謝你為哥哥分憂。」
由於受我的影響,我們學校許多人都走入了修煉。修大法不只讓我身體健康,我的精神徹底解脫,我終於找到了回歸之路,修煉的快樂無法用人的語言表述。從九七年四月下旬,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永遠難忘。
二、維護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二點左右,我們全縣的大法弟子都到了縣委門前的便道上請願。三點左右廣播公安部、民政部的取締決定。接著各單位都來人了,往回拉本單位的大法弟子。我單位也來了四個人:校長、書記和兩個女同事。他們無論如何也拉不動我,我的衣服鈕釦都掉了,鞋也丟了,後來是一幫人把我抬上了車。我大哭,直到學校還大哭。同事們都說:「她是得哭啊,那麼重的病都好了,能不哭嗎?!」領導見我哭得那麼傷心,也沒說甚麼。局人事科長來了,讓我表態不煉了,我不答應。
九九年十月份,同修們都去了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也去了。在北京一個看守所,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提審我三次,我每次都向他講真相,講大法讓人做好人,大法使人祛病健身,告訴他我們來京主要是向中央領導反映實際情況,還給我們修煉環境,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他對我很客氣,勸我說:「你們來有甚麼用?都定了。文革中我父親也是被打倒的。」我說:「你父親被打倒,你們不找它們能給平反嗎?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我也得找。」
在北京拘留所,我和同監室的東北大法弟子們向普犯講真相,到我離開的那天夜裏,監室的犯人號長幾乎一夜未睡,讓我講,她愛聽,她後悔沒煉大法,不然也進不到監所裏。我走的時候,她們一屋人都扒在門上招手送我。當時我就有一個想法,就是走到哪就要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七天以後,我與幾個同修被縣警察押回本縣看守所。
由於縣看守所人多,我們被轉入市教養院。在教養院接觸的都是賣淫的女孩。開始兩天,每到晚上她們就開始說不堪入耳的話,我心想,我不聽。第三天晚上有人說:「咱別說了,人家大姐是老師,聽不了這些。」於是大家安靜休息了。有兩個人專門看著我,我沒有和她們擰著,只是與她們說話,漸漸關係融洽了,她們有的讓我給寫家信,有的與我訴說心中的煩惱,有的讓我教英語……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她們都聽。十四天後,我要走了,她們戀戀不捨,有的說:「大姐,你當我們管教該多好。」一個十七歲的女孩說:「如果我出去時,你接我該多好。」她們每個人都把電話號碼寫在了我的手臂上。只可惜回來後,我又失去了自由,沒能與她們聯繫。
回想從北京到市教養院所見到的那些人,真的就像我的親人,我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給了我生活上的關照,有的把被子拿出來讓我搭在腳上,有的把自己買的榨菜給我吃,這些眾生不知現在都怎樣了,但願她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向學校聲明以前所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作廢(第一次上訪後不寫保證不讓回家,丈夫見我堅決不寫,最後他替我寫了,那時修煉層次有限默許了,讓丈夫對大法犯了罪)。局裏立即停了我的課,我天天照常上班。七月份,我與另兩位同修再次上訪,被半路截回看守所。在市公安局等縣裏來人接我們時,我給看著我們的小警察講真相。我問他,甚麼叫「道德規範」?他答不出來。在縣派出所,看守所,我對警察問同樣的問題,沒有一個講出來的。縣看守所副所長被問的張口結舌,當時有兩個警察,一男一女,見所長張口結舌,在旁邊偷著樂。當時我們正在絕食反迫害,所長讓我們吃飯,我告訴他,「我們是做好人,被鎮壓了。大法治了我們的病,師父被誣陷,我們沒有辦法維護大法、維護師父。我們現在就用我們的肉身來維護。」十五天後,邪惡無條件放我回家了。整個一個暑假,我問了許多人,各行業的人都有,甚麼是道德規範?甚麼是德?甚麼是道?二者甚麼關係?沒有一個人能回答。我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人類迷失的太深了,真正的東西都不知道了。
三、講真相
在洗腦班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初,縣「六一零」辦洗腦班,我被綁架。我心想,既來之那就在這裏講真相。在我之前已有幾批同修因煉功而先被非法拘留,後被非法勞教。我到洗腦班,洗腦班如臨大敵,班組重新調配,怕我給別人影響了。那天晚上,政法委書記找我談話至深夜十二點,讓我不要煉功,免的進勞教所。我堂堂正正的向他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給我帶來的身心變化,講道德回升對社會的好處……最後,他說:「你管那麼多幹甚麼?」我說,「我身為教師,對社會有責任感。」那天夜裏有許多同修煉功,邪惡嚇得夠嗆,把他們拉到寒冷的地方凍他們,我大聲斥責惡警的這種行為。
婦聯主任主管「轉化」大法弟子,她找我談話,要「轉化」我,結果敗下陣去。武裝部部長找我談話,我給他講真相,我問他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不打架、不罵街、不吸煙、不喝酒、不賭不嫖的好人,你煉的了嗎?你放的下煙,放的下酒,放的下嫖嗎?他笑著說放不下。
我剛被綁架到洗腦班時,那裏的所謂「轉化」人員都是從縣各單位抽調來的,他(她)們一幫人有一天以看望我的名義想「轉化」我。我當時覺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嘴一樣,那話說的如連珠炮一樣,就見那人們像卷浪頭一樣從屋中退出去了。有一女幹部在縣委上班,對我認識的一個人說:「可了不得了,她那嘴太厲害了,我們想『轉化』她,她一下就把我們給轉化了。」
給同事講真相
邪惡一看怎樣都「轉化」不了我,我不只影響著其他人,弄得他們也「轉化」不了別人。他們就企圖判我三年勞教。我不為所動。這時我突然出現病業現象,邪惡立即逼著單位領導把我接走了,我被送進縣醫院。回家後,「六一零」逼單位每天兩人在家看著我。政教、後勤的人員輪著來,我想正好講真相。我家訂了幾份報紙,我就天天利用報紙上登的腐敗、污染等話題講真相。同事們都與我就社會問題產生共鳴,一位大姐說:「明天讓校長、書記也來聽聽,讓他們也轉化轉化。」
去派出所講真相
從洗腦班回來,局裏就以養病為名,強迫我在家,不准我上班了。派出所所長讓一警察來家詢問我的工作情況,我心想正好到派出所講真相,於是我主動去了派出所找到所長,他很客氣,當時找所長的人很多,我心想誰也不要來打擾,果真一個上午沒人進來。於是我講開了,主要講大法洪傳對社會道德回升的促進作用,他靜靜的聽著,看得出他聽進去了。最後我問他:「你判別正誤的標準是甚麼?」他想了一會兒說:「以執政者說話為主。」我站起來說:「你錯了,你身為公務人員,你良心何在?大法教人向善,社會道德回升,被江××打壓了,你不保護我們,反而參與迫害,你這不是助紂為虐嗎?你睜開眼看看大河的臭水,網吧不上學的孩子,你看看社會上的貪官污吏、環境的污染……你沒孩子嗎?你給他億萬家財都不如給他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他沉思良久問:「那我應該怎麼辦?」我說:「在你範圍之內保護大法弟子。」談話結束後,所長送我下樓,執意自己花錢給我打車回家。
為了制止邪惡對鄉村大法弟子騷擾,我主動接觸管法輪功的片警,向他講真相。我先了解他的家庭背景。他父親是搞美術的,文革時受到嚴重打擊,多幅珍貴字畫、古玩被抄走,據說後來所謂的「平反」只象徵性的給了二百元錢,因為把一個縣賠給他家也不夠。我抓住這一點告訴他, 「文以載道」像你父親這樣一些文人、藝人、美術工作者,是以具體的文化形式傳承著五千年的中華文明。共產黨來了,把儒、釋、道三種文化都鏟除,文沒了,道也斷了。那些文人,藝術人才,死的死,被鎮壓的被鎮壓,活著的也讓你緘口。沒有了道德規範,污七八糟……現在大法洪傳,社會道德回升,又被中共打壓了。你們本來是中共的受害者,今天你又來幫中共迫害別人,你想這對勁兒嗎?我把他叫到家裏講,半路遇到講,每年秋天果樹豐收時,我拿著自家的水果去派出所講。我從大法使人祛病健身方面講,從大法使社會道德回升方面講,從社會腐敗,從《九評共產黨》方面講,去年我又從法律角度講……讓他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啟發他的善念,善待大法弟子。這些年來,他基本不去各村大法弟子家。我告訴他:你誰家也別去,有事找我。幾年前一同修被非法抓捕牽連到我,公安局來家找我,他提前把信通知了我丈夫。奧運期間縣公安局來人,他主動向局裏的人介紹我如何孝敬公婆,是個好人等,並催促縣公安人員快走。
運用法律講真相
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利用一切機會向世人講真相,從各個方面、各個角度講真相。去年我開始加入法律內容講真相。
我接觸法律方面的知識是在二零一零年初。第一篇文章是《運用法律自我辯護的兩個要點》。這篇文章讓我茅塞頓開,認識到了運用法律反迫害的重要性。從此網上這方面的文章我幾乎篇篇摘錄,同時我開始了運用法律講真相的歷程。尤其二零一一年初,我縣一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外地兩名維權律師為其做了無罪辯護。我利用這個大好時機向家人、親朋好友、鄰居、同事等,講律師為大法弟子辯護了,大法合法,江××、中共違法,將來要審判他,不要與他為伍。我把律師的辯護詞給人們看,人們大為震動。一老人去買菜與我並行,我告訴他北京大律師為大法弟子辯護了,大法是合法的,他驚訝的說:「唉呀,那大法有一天得平反呢!」我說:「是,大叔你一定要站在大法的這一邊。」他連連說「那是,那是」。
二零一零年臘月二十七,我的一個親戚去世。我去了農村,在那我把律師辯護詞分給眾人看,連書記村長都給了。那一天我勸退了二十七個人。大年初一下午我出去講真相,見到陌生人,我就迎上去笑著說:「大哥,過年好!」對方也笑著回答過年好!於是我就把律師來為大法弟子辯護,大法合法的事告訴對方。開春,我拿著辯護詞去領導家,去學校告訴領導律師辯護的事,要求上班,領導聽完我講真相,滿口答應我上班的事。現在我講真相時,最後我都告訴對方,律師為法輪功辯護,大法合法,江××、中共違法犯罪,將來要受審判的。
四、堂堂正正維護自身合法利益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二次上訪後,單位就停發了我的工資。二零零零年底,我被非法劫持到縣洗腦班。「六一零」讓單位從我的工資中拿走五千元錢交洗腦班。當時我並不知道,我回家以後立即找單位、局裏要錢。我向他們講真相,並指出這是違法的行為,我的工資差一分也不行。單位領導、局領導、會計幾次去縣裏要錢,縣裏誰都說「不知道」。會計最後找到當時在洗腦班收錢的武裝會計要看工賬,看看那五千元錢到底怎麼花的。武裝會計不讓。單位出納有一張當年「六一零」洗腦班收錢時給打的一張白條。我將白條複印多份給了單位、局裏、涉及此事的有關人員,警告他們:大法會平反的,白紙黑字將來要追究的。他們一人留了一張。
前年,我找律師諮詢我被扣發的工資,我想要回。我給律師講了真相,律師讓我先要,不行,他替我打官司。我找到要退休的領導,勸告他不要把這問題帶向將來,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他親自出面向縣「六一零」找,我自己也向「六一零」頭講真相,其他相關人也給找。去年年初,縣「六一零」指示局裏發還我被扣壓的工資,共計一萬多,連這些年的利息都給了。
二零零一年初我從洗腦班出來回家後,單位一直以讓我養病為名不讓我上班。這些年,我年年去單位,去局裏找領導要求上班。今年初,我從法律方面向領導講真相,告訴他不讓我上班違反了憲法、勞動法、教師法,將來要承擔責任的。他聽完我講真相,態度變了,答應讓我上班了。
五、放下人心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停止了工作,並停發了工資。家人為此都給我施加壓力,擔心沒了工資怎麼辦?我心裏異常平穩,我告訴他們:我有師父管,不是我的爭不來,是我的誰也拿不走。果然,在二零零一年底,領導把工資摺給我送到了家裏。
兒子要中考了,兒子擔心自己考不上高中。我說:「你放心,媽媽是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好的生命,你是大法弟子的孩子,師父會管的,你不要忘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去考試了,我心中非常平靜。兒子考試回來一開門就喊:「媽媽,我考九十多分,腦子也不是我的腦子,手也不是我的手,三道大題我都答對了。」我說:「你知道這為甚麼嗎?」兒子說:「我知道,師父在給我加持哪!」兒子平時學習很努力,但成績平平,中考分數下來了,兒子進了縣重點中學。
我婆婆癱瘓在床十五年,雖然哥三個,但因其它原因,照顧婆婆主要以我們為主。我無怨無恨,細心照顧,讓親戚、朋友、鄰居都認識了大法好。後來,我意識到這影響了我出去講真相,我請師父加持,相信師父一定會給我安排的。這時大姑姐退休了,主動把婆婆接走照顧了兩年多,直到婆婆去世。期間我多次要接回婆婆,大姐不讓,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時間讓我多救人。
去年冬天,丈夫在流感爆發期得了甲流,一直發高燒不退。認識的一個醫生不讓丈夫去縣醫院,說到那就扣下隔離,丈夫在家輸液治療。一連幾天不見好轉,我和兒子都不動心,我們相信甚麼事都不會有的,有師父呢!更不會傳染。我一邊照顧丈夫,一邊學法、發正念解體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同時向內找自己。發現最近狀態不對,對同修有怨心,第七天夜裏十一點左右,丈夫出了一身透汗,第二天就好了。
六、關注整體修煉環境 共同提高
我在九九年七月之前,是我們這鄉的輔導員之一。大法被迫害後,同修們都不同程度受到了迫害,失去了整體修煉的環境。我和其他同修配合,幫同修以村為單位組織學法小組,漸漸各村學法小組都成立了,然後又找回昔日的同修。面對同修的病業,面對邪惡的迫害,我們形成整體,通過在小組中學法切磋,從法中昇華上來,共同闖過了一個個難關。
一同修突然去世,她丈夫對大法弟子有怨言,在村子裏造成很壞的影響。同修找到我,我和三個同修一起買上水果,親自去那個村子登門拜訪講真相。同修的丈夫很客氣,一場風波平息了,從那以後,同修丈夫見到我就打招呼。
一同修有了大病業,我們在她家組織學法小組,經過集體學法,她找到了邪惡迫害的藉口,病業好了,從此以後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證實法,救人上,家庭環境開創的非常好,家人都支持她修煉。
有幾個同修是姐妹兄弟,因共同的買賣而有了意見,互不來往。我們就分別在兩邊組織兩個學法小組,經過一年的時間都提高上來,認識了自己的不足,現在他們都是整體救人項目的主力。
對於不怎麼會向內修的同修,我們不責怪她(他),與她(他)學法切磋,讓她(他)自己慢慢學會怎樣看透假相,找自己的執著心,注重從理性上提高上來。現在我們這個鄉的同修,整體都很精進,每個人都在抓緊一切時間救人。
零八奧運之前,有同修提議發正念:解體利用奧運迫害大法弟子、毀滅眾生的邪惡生命。我很認同並告訴同修們發正念,結果在同修中引起了震動,有相當一部份同修及協調人認為那是常人的事,我們不能管,當時所有的意見都衝我來了,我沒動心,一直和同修們在一起發正念,直到殘奧會結束。零九年十一,惡黨奪權六十年,我頭天晚上七點,意識到應集體發正念,我就一個村一個村走著去找協調人,直到晚上十點來鐘才回家。第二天我們全鄉所有同修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點發正念,解體邪惡。
大法弟子被邪惡活摘器官的罪惡在全世界曝光後,我們小組認識到應向監獄、勞教所發正念。我將此想法告訴縣協調人,協調人立即組織有關同修學法切磋,大家一致同意:立即向監獄、勞教所發正念,解體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
回想這些年走過的修煉路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加持,同修的關心幫助。我現在在向內修、救人等方面都存在著很多不足,尤其是爭鬥心、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都很強,對同修對我的不理解還不能全部寬容,有時想起心有不快,特別是堅持自我,常常陷入常人式的你對我錯之中,令自己情緒消沉。我現在儘量多學法,讓自己從法上看待周圍的一切;我也注重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中的一切不符合法的物質因素。今後我要注重向內找,配合同修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
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