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環老師,大學本科畢業,是河北省秦皇島市第七中學深受學生歡迎的優秀語文老師,教學成績十分突出,她所教的兩個班的語文平均成績,在眾多的班級中名列前茅;她還是一名優秀的班主任,在學生中口碑甚好;她教的班曾被評為先進班集體;她在文學方面有較深的造詣,曾有多篇文章在不同級別的報刊、雜誌上發表。
趙玉環老師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趙玉環去北京上訪說明真相。二零零零年被秦皇島六一零劫持到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二年十月左右再次被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二年,多次被兩手分開銬在廠房的地環上,然後遭受電擊、暴打、強行灌食、關小號、上大掛、繃死人床等多種酷刑。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趙玉環老師在北京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北京市公安局朝陽區和平街派出所野蠻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北京著名律師李和平為趙玉環做無罪辯護,從法律的角度說明趙玉環沒有錯,她的一切行為都是合法的,法院的審判長孫小娟,檢察院張欣、孫楊無言以對,最後以要「三方」合議才能做出決定為由草草收場。
零九年八月七日趙玉環老師被非法關押入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她一直在絕食抗議迫害,每天被強迫灌食兩次,四、五名罪犯每天從四樓樓梯上把她躺著拖下來,再躺著拖上去,她的腰部、腿上、腳上,後背全都被樓梯磕得青一塊、紫一塊,罪犯邊罵邊踢,把她拖到監獄醫院,往冰涼的地板上一按,強行灌食,衣服都磨爛了。
由於趙玉環絕食時間太長,被強行灌食時,一邊灌一邊吐,惡人還強行拖著她出工。她在廣場上,二門那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無罪釋放法輪功學員」。四、五個罪犯和惡警一起拳打腳踢,她身上、臉上全是青的紫的。罪犯還使勁往她嘴裏塞抹布,嘴裏外全都爛了,看上去沒有人樣了。四監區二百五十多名罪犯,好多人都不忍心看,直接責罵迫害她的罪犯和惡警。
連續被迫害了半個多月。趙玉環腰上,腿上嚴重受傷,她站都站不起來了,在車間冰冷的地板上一天一天地躺著,大小便失禁,衣服都尿濕了。
出監前四天,兩名罪犯強行按著她在醫院輸液,在她腳上、手上、頭上插針頭。後來,連血管都找不到,輸液輸得她全身浮腫,氣息奄奄,棉褲棉襖全都尿濕了,手腳冰涼。晚上就把她放在監舍門前的活動大廳的地板上,凍得她渾身發抖,臉色蒼白。一開始她能站住的時候,晚上把她銬在談話室的窗子上,走廊的欄杆上,不讓去廁所,不讓閉眼睛,一動就踢,黑天白天不讓她睡覺,連續銬了她一週之後,趙玉環被迫害的昏迷了。邪惡之徒把她放在尿濕的被子上,全身衣服扒光,趙玉環凍得抖得哆嗦成一團。罪犯張建輝和惡警用趙玉環卡上的錢。床單、棉褲棉襖,尿濕就扔,買白糖、奶粉給她灌食,幾天就花掉她兩千多元錢。連四監區有良知的罪犯都罵四監區太缺德,故意糟蹋趙玉環的錢。看著趙玉環每天晚上被扒光衣服折磨得奄奄一息,許多有良知的罪犯都看著她掉眼淚。
趙玉環四月份被楊洋惡警無故連踢帶打,又銬了一下午,她為了反抗惡警的迫害,吞了一根縫紉機針(註﹕修煉人講正念,不應該像常人那樣走極端)。她絕食的時候,監獄給她用X光胸透了三次,欺騙她說肚子裏沒有那根機針。她自己一直在說胃裏邊扎著疼,每次灌食都吐出來,邊灌邊吐,後來改成了輸液。她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也就是70多斤。
六一零的汽車停在趙玉環家樓下門口,趙玉環要求六一零去公安局醫院做檢查。趙玉環被女子監獄迫害三年多,回家時站都不會站,不願意給家人找麻煩。趙玉環不讓她丈夫接收她,她要求六一零把她送到公安醫院。她是絕食從女子監獄回來的。在汽車上躺了一天,連尿都是用臉盆接的。她強烈要求六一零把她送到公安醫院檢查那根機針,然後做手術。六一零的跟她丈夫說,只負責接回來,勸她丈夫把她接回家,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她丈夫說有口氣活著回來就知足了,強行把她背著上樓回了家,六一零的四個工作人員灰溜溜地趕緊跑了。
趙玉環回家之後,站不起來,在床上躺著,她丈夫給她買了醫療用的尿盆接尿,照顧她,當天晚上她也沒吃沒喝。
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趙玉環丈夫、妹妹帶著她去海港醫院照X光,用輪椅推著她。X光片也看不清楚。但她還是總覺著胃裏扎著疼,她還準備有機會用彩超再做一做檢查。她現在特別瘦,已經脫相,家裏的親人、同修誰見了她誰都掉眼淚。
原來是那麼健康的趙玉環,被迫害得就剩一口氣才回到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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