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大得不可想像,我煉了三個月,病就好了,就如同從來沒有得過病一樣,一下顯得年輕了一、二十歲,走路生風,說話中氣十足,器宇軒昂。大法救了我的命,我那份心情不知道激動成個甚麼樣子,常常是以淚洗面,好感激師父呀!好感激大法呀!我沒有別的甚麼來報答師父,只有一個心,讓更多的人在大法中來受益。我每天都要出去講真相,不管天晴下雨,還是嚴冬暑熱,我都要講真相救眾生。
我沒讀過書,沒進過學堂門,從來不在眾人面前講話,張嘴臉就紅。可我給世人講真相,就像碰到久別的親人一樣,好多好多的話想要說。不管是老人還是年輕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不管是當官的還是老百姓,我都給他(她)們講大法的美好,講邪黨的醜惡,絕大多數人都認可,退了黨團隊,少則一天要退十多人,多則一天要退二十、三十人。人家都說我說的這麼好,不知我是多高的學歷?我自己也感覺很起勁,常在同修中交流我做證實大法工作的心得體會,有的同修還跟著我學怎樣講真相,救眾生,勸三退。
我正在飄飄然的時候,也就是去年的八月份,突然一群壞人、惡警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進行迫害。我同惡警較量了三天,我給他們講了很多很多大法美好的神奇事,還講了善惡有報是天理,要他們多做善事,善待大法弟子。可是壞人惡警不僅不退步,還得寸進尺,最後威脅我:如果要不配合他們,就讓我的女婿和女兒下崗(失業)。我的女婿是警察,女兒是一個效益比較好的企業的職工,我在邪黨統治下幾十年的生活中,深知邪黨甚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們還很年輕,日子長著呢!想來想去,為了兩個年輕人,向邪惡妥協了。
我就想師父和大法給了我那麼多,在這幾年來,為了感恩拼命的做證實大法的事,怎麼就為了兩個兒女的事情,怎麼就這樣說不煉就不煉了呢?我對自己的作法很不理解,心裏真的好難過喲!這個陰影一直跟著我,如影隨形。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六日,師父的《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發表後,我一氣看了兩遍,頭腦一下清醒了。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放鬆、不能掉以輕心。千萬年億萬年的機緣、等待,我們在歷史上所承受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不能在關鍵時候把自己要做的事沒做好,將來明白了,對你來講,對你的生命來講,簡直是太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特別是在學法中,大家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學。」〔1〕
我明白了,我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是為了感恩圖報。那是人的那種報恩的思想,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即使做了大法的事情,卻沒有修煉的提高。為甚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學法時,思想不專一,想一些不該想的問題,有時學法還打瞌睡,學法流於形式,主要是法沒學好造成的。因為做事情沒在法上,就沒有法的力量,解體邪惡也沒有起到作用,儘管自己在鼓勁,也是人的那種呼口號而已,最後兒女情出來了,就忘記了修煉。
從此以後,我盡心盡力學好法,不走神不溜號,每天用心學讀二至三講《轉法輪》,仔細體察,細心領悟,幾天下來,收穫多多。這時我才知道我是跟著師父來助師正法的,要了結洪願,完成在天約定,一切都是給自己做的。我覺得自己一下高大了許多。
七月二十二日上午賣菜回家路上,幾個警車圍著我,車上下來十多名警察向我衝來,要我上車去洗腦班。我明白這是衝著我的人心來的,在我的修煉路上又給我鋪了一塊板,讓我過。我心裏不慌不亂,對著去去來來的行人,堂堂正正喊出我的心裏話;「各位父老鄉親,我叫劉文玉(化名),我為了做一個好人,這些警察就要來綁架迫害我,請大家為我作證,見證公安的罪惡行徑。」我這聲音響亮,惡人嚇破了膽,慌忙上車離開了。
第二天,那些警察不找我了,又去找我的女婿和女兒,給他們施加壓力,要他們出面動員我去洗腦班,實施他們的罪惡計劃。女婿一上來就逼我說:「你不到洗腦班,我就只好和你女兒離婚了,因為我要吃飯。」我頭腦非常清醒,這個情如果放不下,不從我生命中把它徹底根除掉,是修不成的。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去年邪惡來迫害我,就是你告的密,就是你惹的禍,你這麼壞的東西,我不稀罕你,早都該走了。女兒一下也衝上來了:這一次可不是跟你說笑話的,你不去洗腦班,我們這個家可能真的就要完了。婆子媽也上來湊熱鬧,叫我丈夫給我寫。我嚴肅的給他們指出來:我沒有錯,那兒也不去,啥也不寫,誰也別動我的心,人有一個,命有一條。如果說我影響了誰,那就和我斷絕關係好了。我告訴他們:「我不照你們說的做,是不讓你們對大法犯罪,我才是真正的保護你們。」說得他們無言以對,這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下去了。
我放下了情,去掉了這個執著,這一關就過了。
註﹕
〔1〕李洪志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