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三年乘車時與對面客車會車時發生車禍,司機和我的岳父母三人遇難。而我傷勢嚴重,當時從車裏拽出來就被擱置在路邊放棄了。後來救護車搶救送往最近的醫院,需要緊急輸血又連夜轉院到省城:當時面頰骨多處粉碎、塌陷,牙齒脫落十顆,雙腿粉碎性骨折,手腕骨頭支出,神智不清。連夜推入重症病房,開顱、面部加鋼板支架,喉嚨噴血時濺到棚頂,胯骨取骨頭、加鈦金鋼板接骨,手術持續近十個小時,半個月後轉入普通病房,腦袋腫得像個大冬瓜,疼痛難忍、神智不清的我嗷嗷大叫,抓住親人手不放,肉都要摳掉了。連父親也不認得,還打他耳光。親屬、同事經常認錯人,一句話重複說上十多遍,每個人看到我的模樣都搖頭嘆息。
家鄉流離在外的法輪大法弟子特意趕到省城的醫院去看我,送去裝著師父講法的MP3,每天聽著師父講法,慢慢的神智復甦了。令人驚訝的是,當時再親的親人我不記得、經常叫錯名,但以前背過的《論語》、《洪吟》隻字不落,彷彿刻在心裏。在我病情穩定些,就轉回家中療養,把保存在別人家的《轉法輪》等書籍從新請回來,向同修請來新經文,在體力不支的情況開始了艱難的早起煉功,白天學法,從新回到了大法中。
過了半年多的時間,在從省城複查回來後大概第三天,腿內鈦金鋼板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發生斷裂,當時那是質量最好、價格一萬多元最貴的鋼板。不得不進行第二次大手術,從換鋼板。這時我才開始反思,人生究竟為了甚麼?修煉為了甚麼?不知道師父為我的業債承受了多少痛苦?而我卻不能從思想深處真正的轉變。醫療技術只治其表,救人的是大法。
回來後,由於暫時只能在家養傷,就利用僅有的條件,開始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和使命。在車禍第二年,我開始停止服藥,過程中出現了假相。有一次兩天沒有小便,各項數據都很嚇人。家人找大夫看數據分析,確診為尿毒症,又被家人送到省城醫院。醫生說唯一的辦法就去北京試試,只能換腎了。我看到別的尿毒症患者都在透析,生命垂危。透析就像絕症病人臨死前的化療一樣,要把全身的血液都抽乾,經過一個處理,再輸回來。我猛醒:向內找,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跟師父回家!
只一天的時間,我身體的各項數據全部恢復正常,我又從新投入了正法的洪流中。現在曾經粉碎性骨折的雙腿現在健步如飛,步行起來比一般人都快,接骨後從來沒有陰天下雨腿疼的反應,打籃球、乒乓球都沒事;下樓時在樓道裏險些滑倒,走在院子裏踩在冰上滑倒蹌在地上也沒事。
以前看見我和知道我當時情形的人,沒有人會相信我能夠活下來,能夠恢復正常。慈悲的師父沒有忘記弟子,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我活下來了,弟子一定不負師恩,勇猛精進,講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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