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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我親身經歷的事,雖然它早已為我周圍的許多常人知曉,並為他們解開了心鎖。讓他們識別了善惡。今天寫出來,再度拜謝師尊救度之恩,也與大法弟子分享。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一日下午,丈夫送女兒、我和小外孫到公路對面車站趕車。當他轉身回家走到公路中間時,一聲尖利刺耳的剎車聲傳來,等我抱著孩子擠進人群,丈夫倒在血泊中。女兒哭著費力拉他,有人報了警說出了重大車禍,一會來了交警,丈夫被救護車送到市急救中心搶救。
等我把小外孫送到奶奶家安頓好再趕到醫院時天已黑了,原來開車的是一個年輕司機,他要急著去採購貨物,在衝上坡路時操作不慎把人給壓了。他的老闆是台商,老闆委託一位梁先生來處理此事。我看見丈夫緊閉雙眼,頭上身上纏滿紗布,輸著氧氣,掛著點滴,梁先生把我叫到外面小聲對我說:「嫂子,對不起,人真是撞壞了,這個司機肯定要嚴加處理,不過你丈夫也確實太老了,就像一台『老機器』,這『老機器』已經完全散架了,壓碎了,根本無法修理了。」醫生也給我們說了實情,人已經不行了。這樣吧,老闆說讓你開個價吧。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但聽梁先生這一說,我突然閃出一念:我是修煉人!就對梁先生說:「我不要錢,我覺得他是不會有事的!」
梁先生看了我好一會,搖搖頭嘀咕說:老闆都發話了,還這麼老實,真是……
在醫院呆坐的這一夜,我心中翻江倒海。我於一九九六年十月得法(得法的神奇事在另一篇文章中寫過),自從得法,我對師尊講的字字句句深信不疑,我每天早晚參加集體煉功學法,經常參加市縣安排的各種法會交流及各種洪法活動。為了方便老年人就近煉功學法,又在大院建立一個煉功點,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在這裏學法煉功看師尊的講法錄像。丈夫退休後在外打工,節假日回來看著忙碌中的我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他也走入了修煉。我們經常互相提醒,共同提高。
正當大法洪傳人心向善,社會道德回升的時候,中共江鬼集團發動了這場針對法輪功,迫害善良人的曠世奇冤,一時間陰風怒號,黑浪滾滾,栽贓陷害之詞鋪天蓋地,為了討公道還大法與師父清白,大家到市政府上訪無果,便一批一批到北京去了!
在那最瘋狂的日子裏,家人給了我最大的支持和安慰。抄家時他們幫著轉移大法書和資料。女兒就曾將大法書背到辦公室藏起來。而丈夫不管對誰都說煉法輪功沒有錯,書上寫的很好,師父是好人!我們家從不開電視,不理不聽那些謊話!在我從北京回來被無理關押的那些日子,家人都想盡辦法來看望。離開黑窩那天,丈夫特意叫了一輛三輪車來接我,車子招搖過市,他見熟人就大聲招呼。
這一夜我不斷想著師父的法:「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這類事情很多,數不勝數,可是沒有出現危險的。這類事情不一定都遇的到,我們個別人會遇到這種事情。遇到也好,不遇到也好,保證你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的了。」(《轉法輪》)我不止一次流著眼淚在心裏說:慈悲的師尊呵,弟子一定按您的教導去做!
第二天早晨醫生查房後把我叫到辦公室,拿出片子及其會診結果告訴我,傷者腦部創傷需做手術,另外多根肋骨斷裂,右腳右手骨折,盆骨粉碎性骨折,後背脊椎四節壓縮重合,對一個六十多歲的人來說,在他的描述下即使能活下來也是一個永遠躺在床上的腦癱植物人。
梁先生又再一次說:我覺得你應該考慮我昨天說的話,你可以提出一些條件,爭取儘快把事情處理好了,大家雙方都省事!我微笑著對他們說: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不是說好人有好報,好人一生平安嗎?醫生呆看著我,梁先生再次搖頭。
一星期後我謝絕了甲方的特護,醫生護士也同意採取我提出的靜養康復的方案,我把電視(放錄像用)錄音機、磁帶、大法書等搬進小屋緊鎖門窗(只留通向花園小窗),從此這間小屋整日整夜沐浴在師尊慈悲的佛光中。其間功友也給予了很多幫助。我們在這裏學法煉功討論切磋,經常在醫院大廳等各處講真相,真相資料發遍各科室病房。丈夫每天聽法學法看錄像,稍微能動便慢慢打坐煉功,恢復很快。
四個多月我們要求出院時,丈夫除骨折的右手食指有一點輕微彎曲外,其餘所有部位檢查,外形和功能都很正常。而且以前因工傷留下的腰痛及腰骨增生和腿痛毛病都完全消失。身板直了,人精神了。醫生看著這個沒有動手術、沒有作牽引、沒有接骨矯正、沒有作系列康復治療就能痊癒的人連稱「奇蹟」,他說連睡這麼長時間不生褥瘡的人他都沒見過!
我找了一個機會告訴醫生,我們因為修煉了法輪功並且百分之百相信師父說的話才有今天的奇蹟。並告訴他電視上那些報導,包括1400例都是為了栽贓陷害而編造的謊言,目地是煽動老百姓仇視法輪功。江××是鐵了心要消滅法輪功,你可千萬別信它。醫生說,奇蹟就在眼前,我當然知道該信誰了。
最感驚奇的是梁先生。他去結賬時,只有一點檢查費和床位費等雜費,沒有高昂的手術費、藥費,當他明白了一切真相後,由不可思議的搖頭變成了不停的點頭。我想起師父講的:「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轉法輪》)我請他轉告他的老闆,這是師尊對眾生的慈悲之心。
出院不久就遇過年,我給在邊疆工作三年沒回家的兒子打電話,說爸遇重大車禍能否回家看看?雖然兒子的工作是逢年過節更走不開,但這次卻破例了,當丈夫把兒子從火車站接出,並扛著大包回家後,兒子迫不及待拉我到僻靜處說:媽啊,你想讓我回家過年沒錯,但總不能用爸遭重大車禍來說事,爸本來好好的那樣說不吉利!
我說兒子,難道你忘了媽修「真善忍」不會說假話嗎?隨手把門後掛的大包遞給他,這個你自己慢慢看吧!兒子詳細看完那些從始到終的一切記錄和資料,包括許多檢查照片後對我說:咋看咋不像,爸比原來更年輕更精神了!我告訴兒子是師尊救了你爸,救了我們全家!我流著眼淚講述了師尊的洪大慈悲,為了償還我們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債,師尊為我們費盡心血,承受著苦難!現在正遭受著不白之冤……
是啊!我們無論用盡世間的何種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們要堅定信師信法的意願,無論說盡萬語千言,也說不盡我們對偉大師尊的頌讚!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師尊為我們承受了多少苦難,我們永遠不得而知。
作為大法弟子只有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堅持如初的修煉,認真做好三件事,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
再一次跪拜師恩!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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