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啥都沒想,就跟沒事兒一樣。因那時正是我背法最多的時期,法理明,正念也足,知道是怎麼回事,很平靜的立即跑到屋角背法去了。心中很坦然,就想關、難來了,是好事,必須過好。
事情是這樣的:我家住五層樓,煤氣站很近,換煤氣罐是傳達室新來的臨時工,二十歲的小伙子,收費五元。因打不著火,就自己找原因,是否限壓閥的問題,買個新的換上後,還是不行,就求那個小伙子再給重新換。他說不用,我知道是怎麼回事,裏面有空氣,放一放就行了。
我家廚房和陽台是通著的,小伙子就拿到陽台窗戶去放了二次,還是不行,就接著又放幾分鐘後,說:你點火吧。當時,我先生也在陽台那兒,我擰煤氣灶開關,這一下,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陽台是塑鋼窗,密封的,立刻鋼窗全飛了,陽台圍牆有些往外閃,這些都是事後才知道的。
幾分鐘後,正在附近辦事的派出所警察和居委會的人聽到巨響,聞聲都跑來了,問是怎麼回事?拿出紙筆要登記,我們說是我們操作不小心造成的,沒事的,與那小伙子無關。他們看人也沒有傷亡,就都走了。
這時,才感到得去醫院了,我們打車也拉上小伙子,去了醫院。在路上,就看我們兩口子臉是黑的,手的皮膚掉了,但不痛。我頭髮、眉毛都燒焦了,衣服也燒糊了,眼睛一條縫,面目全非。小伙子啥事兒沒有,只是胳膊有一小塊紅。
醫生問我們多大年齡?要我們立即住院。我一摸臉,就像粘了甚麼軟軟的啥東西,就往下摳,結果臉皮就掉下不少,當時啥也沒想,就覺的沒事,讓醫生也給小伙子開點消炎藥帶回去。醫生給我們開藥,說得輸液消炎。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用藥,自己能好。醫生說:不治療,臉肯定會落下疤痕的。我說大法是超常的,我們師父管我,不會有事的。醫生嚴肅認真的說不行,那樣會感染,肯定要落疤的。我堅持不用藥,我說:不會讓您負責的,並給醫生講了大法的超常事例。他說要真那麼靈,到時我也煉。
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每天堅持白天學法,夜間煉功,一天沒落,啥也沒耽誤。半個月後,一天,好友來看我們,正好開車來的,就拉上我們出院回家了。我們很高興,師父都給我們安排好了。路上,好友為我們買了很多方便麵等食品。
我們回家,後來才想起那陽台鋼窗哪去了?就委託那小伙子問誰家因此受損失了,我們賠償。因樓下停有不少汽車,都是演員的高級轎車。鋼窗哪去了?樓下一個沒有,正當納悶,有人說:看哪!都掛到院子的大樹上了!沒傷著任何行人與車輛,好懸哪!我感動的哭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
出那麼大的事我們沒有一點害怕,不但沒有生命危險,臉上光光的,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我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超常,這要是常人,三個人肯定都沒命了。我們發自內心的感到慶幸,快樂!逢人就講大法是超常的,修大法是有福份的。常人不可思議,都覺的奇怪。
就這樣,我們的大關大難輕鬆的過去了,過得很順利。
後來,也覺得後怕,如果砸壞一個車、一個人,我們都無法賠償,當時退休費才幾百元,更不用說那麼多車了,我們這點退休費,咋賠償啊?!簡直不可想像。
我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時刻就在我們身邊,師父的法身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一切都給我們安排好了,既讓我們還了殺生欠下的債,又消了那麼大的業,又保護我們能過去那一大關,我們太幸運了,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慈悲苦度,只有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