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中國大陸廣西地區的一名大法弟子,現借參加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修煉心得交流大會這個機會,回憶自己修煉路上的幾件事整理成文稿,不足之處,懇請師尊、同修指正!
一、三十本《九評共產黨》
二零零八年,我結束了被迫害、外出打工謀生的日子,回到了家鄉。
那時,家鄉的同修們已經頂著壓力成立了學法小組並建立了小資料點:同修們一週能有兩次在一起學法與切磋;小資料點只能印一些單張與小冊子這些簡單的真相資料。當時,在與世人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深刻的感受到邪黨灌輸的歪理邪說和謊言,阻擋著人們去接觸、認識真相,更不用說「三退」了,剛說到貴州的藏字石,有人就反感,說我們「反動」等等。碰到這些情況怎麼辦?這些人被邪黨矇蔽的連真相都不聽了嗎?但這些人在常人中都是善良的人啊,難道這些人就不能得救嗎?
在認真學法中,我體悟到,推出《九評共產黨》迫在眉睫。因為是惡黨邪靈在阻礙人們聽真相,而《九評》是一把刺向中共邪靈死穴的寶劍,是一面曝光中共邪黨邪惡面目的照妖鏡。於是,在學法小組上我鄭重的提出「要印刷《九評》,要在當地大面積發放《九評》」的建議。學法點上的同修不太響應:有不出聲的;有推說不知道下載,技術達不到的;有說要注意安全的。
幾年助師正法的經歷告訴我,真正按照師父的話去做是真正正確的。我和大家談了我在自己這個層次悟到的法理和實修中的感受,堅定的說:「師父提出做《九評》已有兩年了,我們這還沒有一本《九評》書呢,我一定要做!」最後大家達成共識,讓我想辦法試一試。
當時我的電腦還被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扣押住,想上網下載還不行,怎麼辦呢?我想就到當地印刷廠印刷吧,出於怕他們反對和擔心,這個想法我沒有和同修們說。我和外地的同修聯繫,得到了一本小型本的《九評》。小心翼翼的拆開後,用透明膠把八頁粘成正反兩面的一版,用了幾天的時間弄好了幾十版。十幾天來,我都針對此事認真發好正念。
一天中午,我拿著這幾十張包好的底版來到了事先看好的印刷廠。這個印刷廠處於鬧市區,門口就是馬路,時不時會有警車路過。當時具體的情況我已經記的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整個的印刷過程我都在精力高度集中的發正念。
說也奇怪,這家印刷廠是當地最有名的,平時人來人往,客戶很多,今天偏偏就我一個客戶。就在印刷《九評》的時候,老闆與一個人進來了,順手就拿起印好的一張來看,他問我:「印甚麼?」我一驚,心裏向師父求救,隨口微笑的回答:「是準備考試的一些歷史參考資料。」我頭腦裏有一個念頭:「讓他看不清。」我朝著他發正念,他看來看去好像真的看不清就放下了。我沒敢放鬆發正念,工人印刷好一版幾十張,我就迅速的清點好,連同底版收到袋子裏。幾個小時過去了,終於印完了。我婉轉的說,這批考試參考資料不想被洩露,要求老闆當面清除機器上的文字記錄,並要帶走印錯印廢的紙張,老闆同意了。所有的東西收拾好,我檢查萬無一失後,付了錢,離開了印刷廠,出門時我沒忘記在櫃台上留下一份能讓他們得救的真相資料。
我乘坐一輛三輪車來到同修甲家附近的小路口就停住了,等三輪車走遠後,我自己扛著沉重的袋子敲開了同修甲的門。同修甲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我請她用切刀切好,按頁數分一分,裝訂成冊。同修甲愉快的答應了。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我疲憊的躺下,這時我才發現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過了幾天,我到同修甲家去,一進門就看見整齊的疊放著三十本待裝訂的《九評》。同修乙朝我嚷:「看你做的事,讓老人家分資料分了幾天幾夜,分的腦袋都暈了!」老同修甲也朝我嚷嚷了幾句。我愣住了,心裏十分委屈: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那麼勞累的印來了資料,你們還這樣對我。這時,師父「向內找」的教誨浮現在我腦海,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溫和的向同修甲道歉:「老人家,您辛苦了。」見我這樣,大家也不嚷了。我不停的向內找自己,到底是哪裏出問題,哦,找到了,做了一點點事就沾沾自喜、得意的心,顯示心和歡喜心出來了,還有,沒有為別人考慮,有自私的心,老同修甲七十多歲了,要切紙,要按頁數分冊,還要裝訂,我累,她也很累啊!
大家問我去哪裏印的,花了多少錢?我告訴他們在本地印刷廠印的,花了三百多元錢。大家愣住了,要知道當時的環境還是很險惡的,況且我當時還遭受著經濟上的迫害,每個月只領到幾十元到一百多元的生活費,這三百多元錢是我省吃儉用,積攢了很久才積攢下來的。同修乙說,她會想辦法印好封面後送來裝訂。
又過了很多天,我們又在同修甲家見面了,一本本裝訂工整的《九評》擺在桌上,我望著老同修甲那熬紅的眼睛,紅腫的手指,心裏十分感動,要知道,除老同修外,我們幾個手都很笨,做不出精細的手工。這些書的裝訂都是老同修甲一個人全包攬下來的,是老同修甲一手握著錐子,一手拿著頂針,用力刺開一個個小洞,再用棉線一針一線縫訂成冊,然後塗上白膠,粘上封面,花上大半天工夫才能完成裝訂一本《九評》的。
同修們非常珍惜這三十本《九評》白皮書,我們買來精美的禮品紙把它們一本本的包裝好,隨著真相資料一起發放了。
不久,同修乙拿了另一版本(十六開)的《九評》到學法點來,那是她去和外地同修學習下載技術後製作而成的。經濟陷入困境的同修丙說他買了一部激光打印機,就專門打印《九評》。
幾年過去了,現在我們已經能製作有精美封面的《九評》書,我們在當地發放的《九評》大約有上千冊,《九評》的內容廣為流傳,為眾生聽真相得救作了好的鋪墊。
一個月前,我坐表弟的車回老家。一路上,我們聊了很多:有家常,當然也有我講的大法真相和對時政事件的評論。我發現表弟談的很多內容都是《九評》裏所講的,問他是否看過《九評》,他說沒看過,這些內容在社會上已經不是秘密了。我順勢勸他辦理「三退」,他爽朗的答應了。真是「廣傳九評邪黨退」[1]啊!
二、「我要你用車送我回去!」
幾年前的一天清晨,一夥惡警衝到我單位把我綁架上車,然後開車到我家門口,推著我闖了進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措手不及,我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就當這些惡警是上門來聽真相的吧。於是,我一邊念動正法口訣,一邊和他們大聲的講大法真相,惡警們聽見我講真相都表現的有些慌張,有個惡警說:「讓你說!等會兒讓你進去『裏面』說!」我的心雖然有些不穩,但堅持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果然,惡警們只是象徵性的走了幾個房間,就把我連人帶電腦一起劫持到公安局去了。
「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 師父的法清楚的印在我的腦海裏,既然來了就在這講真相吧。
在非法審訊記筆錄之前,我看見惡警摁了電話機的一個按鈕,我猜那是監聽器或是錄音器。我微笑而禮貌的坐在惡警對面,「接受」惡警的「審訊」,惡警見我笑他也笑,對我還算有禮貌。
「審訊」開始了,我不隨著問話和邪惡的思維走,他提問甚麼,我根本不往心裏去,只管說我的真相,「自己煉功後身體健康,頑疾頓愈的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法輪功洪揚全世界」,「善惡有報」,「任長霞、南寧市市長宋福民惡報」,「劉傳新事件」等全都被貫穿在回答中講了出來,聲音洪亮又清晰。在旁邊坐著聽的幾個惡警中有一個走過來挖苦我:「我們問東,他答西,我們敲鑼,他敲簸箕。」我「咯咯」的笑了。
那一天,我從清晨一直講到晚上,想到甚麼就講甚麼,把我所知道的真相與記得起的《九評》內容全部都講了出來,實在沒有甚麼可講了,我就伏在桌子上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邪惡。
最後,非法審訊我的胖惡警偽善的要我「配合」簽字,我平靜的拒絕了:「上次配合你籤了字,把我弄到『裏面』蹲了好些日子,這回不會再上你的當了。」幾個惡警輪番上陣、軟硬手段兼施,逼迫我簽字,叫囂著不簽字照樣可以送我進監獄。我沒心動,也沒有怕,我對他們說:「我沒有罪,你們莫名其妙的把我拉來,我不簽。」
我想,就是進了監獄,我照樣講真相,發正念。不一會兒,我覺得這個念頭不對,大法弟子都在做好人,在救人,憑甚麼去監獄裏受罪,師父不會安排大法弟子進黑窩受迫害的,我立刻改變這個想法,要求放我回家,同時發正念命令立刻無條件放人。這伙惡警沒轍了,胖惡警悻悻的走出房間,說是向領導彙報。
過了一會兒,胖惡警一臉沮喪的走進來,他告訴我,領導叫我回家。他身旁的幾個惡警面面相覷,滿臉的疑惑不解。我樂了,我知道,我去哪是師父說了算。我堅信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命令他:「我要你用車送我回去!」一個高惡警嘲笑我:「還要送?自己打車回去!」胖惡警滿頭大汗,他點頭說:「送,送……」他指著高惡警說:「你也去。」「啊?」高惡警驚呆了,百思不知其解。
我昂首挺胸的從辦公室裏走出來,這時隔壁辦公室燈火輝煌,透過窗戶我看見十幾個領導模樣的人好像剛散會,他們有的害怕低頭躲閃著不敢看我,也有朝我抿嘴微笑的,我知道,他們聽到了我講的真相。
第二天上午,一輛警車突然開到我家門口,透過窗簾我看見胖惡警指使我單位領導來叫門要綁架我,我不理睬,盤腿立掌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邪惡,命令他們走,一會兒,他們走了。
這時,我突然感到後怕。「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3] 我想我必須得向內找,提高心性,徹底結束這次迫害。
從那天起,我都在認真的學法,長時間的針對此事發正念。對照法,我找到了自己慈悲心不夠,有爭鬥心,諷刺惡警,有看不起人的心,歡喜心,顯示心,有做了一點事就得意的心。我反覆回憶自己在當時講過的話和自己近來的修煉狀態,找到了行為和語言上存在的不足和漏洞。比如:在講真相過程中,我高舉右拳呼口號的樣子完全就是邪黨電影中「革命英雄」那一套,邪黨習氣沒去掉;還有,惡警問我明慧網上那篇文章是不是我寫的時候,我用常人的狡辯應付過去了,沒做到「真」,要知道,那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呢,它會認為我是在說假話,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智慧的回答「是大法弟子寫的!」呢?更重要的是,我沒有明確和重視我的責任,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有神聖使命的,身負著救度這一方眾生(包括惡警)的重任,我必須主動出擊去救人!
當我明白我與警察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後,我就思考著用甚麼樣的辦法智慧的找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到公安局去了,遇見兩個年輕的警察,在公安局的大院裏,很多穿著制服(不是邪黨制服)的人整整齊齊的圍著一圈在開會,有幾個穿著好像是將軍的服裝,他們等著我給他們端茶送水……
第二天,我到公安局講真相去了,剛走到辦公樓下,迎面就走來兩個年輕的警察,和昨晚的夢境一模一樣,我落淚了……
三、「我們是一起的,一起來,一起回去!」
一天,我接到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電話,他們通知我去領被非法繳去的電腦,也通知張同修去領他的電腦。我和同修們商量,大家分工合作,我和張同修去公安局國保大隊要電腦,其他同修在家幫發正念。
我和張同修發好正念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公安局,國保大隊一惡警叫我簽字。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是領回電腦的憑證,就簽了,張同修也簽了。惡警趁機拿出一份非法審訊口供筆錄叫張同修簽字,張同修不簽。惡警就威脅他,張同修有些驚慌,支支吾吾說不出甚麼。我說:「這份真的不能簽,簽了對你也不好。」我就和惡警講起真相來,惡警又驚又怕,打斷我的話,粗暴的把我趕出辦公室,「砰」的關上了門。「我不信治不了你……」我站在門外聽見惡警一聲比一聲高的狂吼,心裏揪的慌。
「張同修心性有漏!」「有漏也不能被迫害!」「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思想裏激烈的反應出這些內容。
我朝辦公室裏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迫害張同修的一切邪惡。五分鐘左右,惡警推開門,氣急敗壞的朝我嚷:「你不要站在這裏影響我們辦公,馬上走!」
站在這能影響嗎?我知道我發正念起作用了,我說,我是來要電腦的,電腦沒領回怎麼走?惡警急忙扛出我的電腦放在門口,要我馬上走,我不走,繼續發正念。
這回,惡警恐慌的又跑出來叫:「電腦都給你了,趕快走!還管他幹甚麼!要不就連你都一起抓起來!」我的心坦蕩自如,心中十分清楚他根本就抓不了我,我平靜而有威嚴的回答:「我們是一起的,一起來,一起回去!」「一起的?」惡警沮喪的重複我的話,他的眼睛充滿了恐慌和絕望。
我繼續發正念,一邊請求師父的加持。不知過了多久,公安局的一位領導走過來,我認為是揭露邪惡的好機會,就去和他說:「我們是來要電腦的,已經籤了字,可還把人關在裏面,又罵又吼的,你不能不管你的手下!」
這位領導看過《九評》,也曾面對面聽過我講真相與勸三退,是個頗有善心的人。他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進去了。一會兒,就出來朝我笑笑:「沒事的。」我不敢掉以輕心,繼續發正念。
門開了,張同修嚷著走出來:「電腦我不要了,不要了!」我心一驚,那位領導走過來叫我們先回去,我叫張同修和我一起扛起我的電腦,走出公安局的大門,一起乘車回家了。臨走時,我沒忘了禮貌的和公安局領導及惡警道別。
過後,我和張同修切磋,我告訴他那天我看到他在語言上有漏了,電腦是我們助師正法的法器,它也是有生命和使命的,聽見主人說不要它,它會哭泣的。張同修說,他得好好向內找。
寫完這篇稿件,我一直在思索,為甚麼那段時間我做的比較好呢?回憶往事,那時的我嚴格要求自己,學法十分用心,法理清晰,實踐中有法可依;寫這篇稿件時,我找到了當年那種勇猛精進的狀態,我忽然明白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為甚麼消極、停滯不前的原因了。
「去掉最後的執著,你們在修煉中所完成的一切已經成就了你們未來無限美好與神聖的果位;走好每一步,不給自己已證到的一切抹黑。讓你們修好的那部份放射著更加純正的光燄。」[4] 讓師父的話激勵我走好以後的路吧!
謝謝法會!謝謝大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濟世〉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23/1367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