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回憶十幾年的修煉,走過的每一步,突破的每一關,心性的每一次昇華,去掉的每一顆人心,做成的每一件事,救下的每一個人,一點一滴都離不開師父。師父的偉大和慈悲說不盡,道不完!時間所限,我只從四個方面談談我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不畏巨難找回同修形成整體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整個城市籠罩在恐怖之中。面對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整體修煉出現非常嚴峻的形勢。有的人被邪惡的瘋狂嚇住,壓力面前放棄不煉了;有一些學法不深的人被邪黨的謊言毒害,心中迷惑不解而放棄不煉了;有的怕被迫害把自己關在家裏只學法不證實法;有的被邪魔利用到處惑亂傳假經文;有的被邪黨洗腦走向邪悟;有的站到了大法的對立面,配合邪惡誣蔑大法、攻擊大法,同修相遇,有的連一聲招呼都不敢打,整體一盤散沙,用同修當時的話講:「已經找不到整體了。」
當時,雖然不知道有舊勢力的存在,但是從法理上我已經悟到人間、天上都是正邪大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反迫害,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整體是甚麼也做不了的,只有形成整體,依靠強大的整體力量,才能制止迫害,消滅邪惡。只有恢復整體修煉環境,形成整體才能使大法弟子的心穩定,使大法弟子修煉的形勢穩定。因此,突破邪黨製造的恐怖,找回同修,讓同修從新回到整體中來,就是當務之急、迫在眉睫之事。
可是,環顧四周,除了處於上面所說的幾種狀態的人外,堅修正悟的大法弟子幾乎都被非法關押了。我的處境也十分艱難。一來,我是被邪黨列為本地區的「重點人物」,從單位到社區到邪黨政府,層層向我施壓,輪番對我進行轟炸,逼迫我「轉化」;二來,我丈夫離世了,剩下我和年幼的孩子,白天我得上班、照顧上學的孩子,只靠晚上和雙休日來做證實大法的事情,學法都得擠時間,時間非常緊張,壓力非常大。但是,恐怖的形勢和舊勢力製造的魔難,沒有把我嚇倒。我當時心中只有一念:我們的整體一定要、也必須要建立起來!無論這條路怎麼艱難,多麼曲折,付出多大代價,我都要堅定的走下去。因為師父正法需要大法弟子有整體,大法弟子助師正法需要有整體。在大法遭受迫害的緊要關頭,我一定要助師正法,圓容師父所要的!
開始時,因為環境惡劣,我只能與同修一對一的交流。對那些被謊言毒害、對大法產生疑惑的同修,我就用大法的法理來驅除他們的迷茫和心中的疑團。因我學法基礎打的比較好,師父很多講法,包括在「七﹒二零」以前在國外的很多講法,我都能夠背下來一部份。我把師父的講法一段一段的背給同修聽,耐心的引導他們在法上認識問題,站在法上去認識這場迫害,認清迫害大法的中共的流氓和邪惡本性。我從中共掀起的歷次整人運動,講到法輪大法遭受的迫害;從釋迦牟尼傳法四十九年一直與婆羅門教發生著的意識形態上的鬥爭,講到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我說,師父正法,大法弟子證實法、揭露迫害,不是在搞政治、爭權力,這是天上的正邪大戰在我們地球上的反映。人在迫害神佛,是人在犯罪,而不是大法的錯。我們是師父的弟子,在大法遭受無端的迫害的時候,我們要堅定的證實法、衛護法、助師正法,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就這樣,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甚至更多次與同修交流。同修們漸漸的清醒了,明白了,一個個的走回來了。有一位同修見到我時流著眼淚說,「這下可好了,終於找到整體了!沒有整體的日子真難過啊!」這使我更加明白了「大道無形有整體」的道理。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叫我繼續做下去。
二、不畏高壓維護法,整體配合救眾生
整體協調工作局面一點點的打開了,一些被關押的同修也陸陸續續的被放回來了。我們整體隊伍擴大了,整體的力量也變的強大起來了。我們就開始著手整體配合做大法的事情。當時急需要做的有三件事:一是繼續找回同修;二是制止傳播假經文;三是講真相,揭露迫害,從而喚醒被謊言毒害的世人。同修們自己手寫大法真相標語,製作真相條幅,複印真相傳單,分片、分組,撒、貼、掛到城鄉各地,有力的震懾邪惡。同時給迫害大法的有關部門、有關人員寫真相信,從本地頭目一直到大魔頭,都給寫、都給寄。到二零零零年上半年,本地多數掉隊的同修又都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有的也敢走出來講真相證實法了。
這時,邪黨對我的迫害加劇,開始收集、編造、整理我的材料,單位、基層對我的壓力也逐步升級。高壓下,我沒有怕,也沒有停止做我該做的。當時我也悟到本地這些參與迫害的人,他們只是被利用的受害者,是邪惡集團的打手而已,要徹底制止迫害,就必須直接對准邪惡的老窩去做。我把同修找到一起,共同切磋、交流如何衛護大法,去北京證實法的問題。通過交流,同修們提高了認識,達成了共識。一致認為去北京證實法、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還師父和大法清白,清除邪惡,制止迫害,讓世人不要受邪惡謊言的毒害,這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
大家行動起來了,幾十名同修衝破邪惡的重重圍、追、堵、截,或坐火車或搭出租奔向北京。但在當地六一零的操控指使下,當地公安部門出動大批警察追到北京抓捕我市大法弟子。多名同修包括我自己在北京遭綁架後被劫持回來關進了監獄。這給剛剛形成的整體修煉造成了巨大的壓力,並使本地不少同修因為怕心又不敢出來講真相了。有的把門關上誰也不見了,自己在家所謂「獨修」了。在勞教所遭洗腦被迫害的多名同修被邪黨的謊言與歪理邪說欺騙而邪悟。從勞教所出來以後他們被邪黨利用在本地開始惑亂,傳播歪理邪說,傳遞假經文,給大法造成嚴重損失和惡劣的影響。一年以後,雪上加霜,本地又有部份同修相繼被迫害入獄。整體又出現了一盤散沙的局面。
我出獄回家後,同修們催著我趕快出來,承擔起整體協調工作。因為邪惡的迫害,給我家裏帶來巨大的傷害;我被單位開除丟掉了工作,失去了經濟來源,可孩子還在繼續求學;親人怕我再次被迫害,都在提心吊膽的看著我,甚至哭著哀求我,不讓我再出去做大法的事;社區、街道、區委、派出所、公安局、六一零等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對我實施各種迫害手段,我當時的處境和所受壓力沒有人能理解。
回到家的那年臘月二十八,我和家人一起忙碌著準備過大年,我的手在不停的幹著,腦子裏卻一直在想著整體的事情。突然一聲巨響,液化氣爐盤上的高壓鍋騰空而起,一下子飛到了陽台的棚頂上,而後又摔在地上,鍋炸開了。我知道,我將面臨的壓力一定是巨大的,師父是在告訴我,要用強大的正念去破除這巨大的壓力!
我想在得法初期, 我不知有多少次手捧著大法書坐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流滿面的告訴師父:「師父,我一定要跟您回家,不管這修煉的道路上將有多少艱難險阻,我一定會堅定的修到底,決不動搖!」一九九八年秋天,本地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就已經開始暗箱操作了。陰風陣陣刮來,輔導站的個別負責人因為怕心提出不幹了。一天晚上,站長和另一名老同修來到我家,提出叫我來接任。我當時倒沒有怎麼害怕,只是不願意出頭露面,所以就拒絕了他們。這時,站長說:「我們剛剛開完會,本地同修中我們都挨個權衡了,都不合適,才找到你。」我還是不想接。最後站長含著眼淚說:「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剛才開會討論此事,最後怎麼也找不到人選的時候,你知道嗎?我們在場的幾個人幾乎在同一刻都喊出了你的名字,你說,這是偶然的嗎?」聽到這話,我心好像被甚麼敲了一下感覺一震,我說:「好,那讓我考慮一下。」丈夫卻接過來說:「還考慮甚麼,還沒悟到嗎?就答應吧!」站長起身說:「別,還是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定下來後告訴我們。」晚上學法,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站長打電話答應下來。第三天,我就深入各個學法點,與同修一起學法交流。
在殘酷的迫害中師父呵護我走到了今天。如今,環境再惡劣,壓力再大,我也一定要做下去。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無條件的選擇!有師父在看著我,誰都擋不住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很快又匯入了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洪流中。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大法弟子配合師父正法要做的事情全面轉向講真相,揭露迫害,救度眾生。幾年反迫害的實踐使我認識到,最有力且最有效的抑制邪惡、消除邪惡的做法,就是把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行揭露出來。揭露的越徹底,對我們越有利。我知道在本地同修當時的修煉狀態下,要把這件事做起來,阻力、困難是巨大的。
當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很多同修都不同意,害怕捅了「馬蜂窩」,觸怒邪惡招之更大的迫害;有的同修找我論理;有的乾脆拉起幫來橫著,不買我的帳。面對同修的不同反應,我沒有責備大家。我只是想,要邁出這一步只能從我自身做起。於是,我以真名實姓把自己遭受迫害的經歷寫了出來,把當地實施迫害的各部門、及所有的惡人惡行全寫了出來。發往明慧網,第三天發表了。外地同修幫助下載、打印了近萬份送到我地。我將材料分給我周圍的同修,幾乎在同一時間內散發到城鄉各地。與此同時,我又把本地被非法關押正在獄中的同修遭受殘酷迫害的事實給予揭露,外地同修又幫助做成真相小冊子、《明慧週報》也散發到城鄉各地。我們的這一行動使當地邪惡驚恐萬分:六一零、公安部門、國安特務全部出「洞」,白天黑夜跟蹤、監視大法弟子,查找材料的來源。六一零、公安部門放出聲來要抓我。親人和同修都替我擔心。我沒有害怕。有一些同修對我產生了誤解,覺得我在證實自己,太偏激了;有的甚至認為我在破壞整體修煉環境,說甚麼的都有。我沒責怪同修,靜下心來學法,且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做的對,還要我加大力度揭露邪惡。不久,師父關於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經文──《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一文發表了。學了師父的經文,同修們心都平靜下來了,舊勢力製造的間隔解體了。
在外地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我地陸續建立了資料點,自己可以下載、打印真相材料、製作光盤了。我們不斷的把當地邪惡揭露、曝光,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抑制了邪惡,使越來越多的世人了解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真相,極大的清除了邪黨謊言對世人的毒害。配合當中,同修們又走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強有力的整體。
三、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在整體協調工作中,由於事情多,學法少,忽視了個人修煉。不自覺中產生了許多不好的人心,給自己,也給整體造成了損失。比如:做事心、顯示心、求名心、證實自己的心、掌控別人的心、保護自己的私心、功利心。由於我的這些人心,使一些同修長期對我產生了依賴心和崇拜心。我本人也自我膨脹起來。同修有甚麼事情都來找我,連家庭矛盾、身體出現病業狀態、晚上睡不著覺、不愛吃飯、自己的孩子不聽管教、孩子學習成績不好等等都來找我討教,不管不行,還非我不可,有的甚至住我家就不走了,說我家的場好,在我家待著舒服,等等。我被搞得焦頭爛額,學法修心、煉功、甚麼都跟不上了。這麼多不好的人心因我不向內找都被掩蓋著、滋養著。思想靜不下來,後來感覺欲、色這些東西都冒出來了。我本人的修煉狀態越來越糟。一年以後,我又遭惡警綁架。
痛定思痛,向內找自己,我找到了這些長期被掩蓋、被滋養的人心,痛心自己這麼多年沒有重視向內修自己,硬是把做事當成修煉,讓邪惡鑽了空子。害了自己,也害了同修,也給大法、給整體造成損失。真對不起師父!我悟到,幫助同修從理性上認識法,學法不學人,去掉依賴心和崇拜心,使同修儘快成熟起來,真正信師信法,獨立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撐起自己那一片藍天,才是師父所希望的,才是師父所要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圓容師父所要的。
找到後,我立即在法上歸正自己。決心放下自我,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中,去掉過去那種高高在上,證實自己,顯示自己,大包大攬的做法。讓更多的同修參與到整體配合的事情中來。
回到本地後,我一邊學法向內找歸正自己,一邊手把手的帶好同修。一心一意的把我自己在協調工作中積累的經驗介紹給本市各鄉鎮、各片精進的同修,針對整體中的個人修煉、講真相救人、整體配合、同修之間的矛盾等,堅持不斷的與同修在法上切磋交流。幫助同修先從小面積著手開始學做協調工作,然後循序漸進的在一點一點的拓開。協調過程中碰到的實際問題或做的不正的地方,我及時與同修一起在法上認識、歸正,共同研究解決。待同修們具備協調能力後,再引導他們去帶好自己身邊的同修。就這樣一對一的傳、幫、帶,把同修一個一個的帶起來。逐漸的就「連成一片」了。在協調過程中,同修的整體觀念也增強了,有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的責任感。不管本組,本片、本區的同修遇到甚麼問題,或同修中出現甚麼矛盾,心性上過關的問題,或整體急需配合解決的問題,同修們都能夠積極主動的想辦法去協調、溝通、交流、反饋,使問題很快就能得到解決。在幫助別人的過程中,也督促同修們自己向內找,修好自己。比學比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但在整個傳、幫、帶的過程中,心性上的魔煉也是剜心透骨、刻骨銘心的。二零零九年,正當感覺本地區整體配合挺順利的時候,矛盾出現了。不知甚麼原因,我身邊負責資料的同修A和負責技術的同修B因為一點小事對我有了想法,整體配合的事情誰都不配合我了。我要跟他們交流、溝通,他們誰都不理我。還說誰都不想見我,看到我就煩、就生氣。特別是同修B都氣成「大」字型了,躺在床上,飯都吃不下去了。同修中反應很強烈,影響很大。當時正是整體配合營救同修的關鍵時刻,時間一拖就是一個多月。我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心裏很亂,不好的思想也一個勁兒的往外翻。心裏覺得很委屈,不知跟誰去說。同修C到我家來勸我說:「知道是他們不對,你就委屈點兒吧!」她的話一出,我眼淚立刻止不住了。心想:終於有人替我說了一句公道話。嘴上敷衍著向內找的話,可心裏委屈的不行。同修C無奈的走了。
晚上學法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很多人心:求名的心、功利心、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證實自己的心、愛聽好話不讓人說的心、執著於別人對自己的口碑、執著於常人的對錯、得理不饒人、愛管事的心、要別人聽從自己、不能包容別人的心等等等等。舊勢力就是抓住了我的這些人心,給整體制造間隔。此刻,我不再有委屈的感覺,有的是對師父的感恩,對同修的愧疚。我拿起筆,給同修A和同修B每人寫了一封信,向內找自己的不足,誠懇的向他們道歉,請他們原諒。給同修A的信一直沒給出去,而同修B看了信後,仍不能原諒我。同修告訴我時,我沒有生氣,也沒去怪罪他,繼續向內找。找到自己寫信給同修,完全是委曲求全,含淚而忍的舉措,而不是心性真正提高與昇華的自然表現。我的那封自感誠懇的信中有刻意表現自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的「大度」,還有證實自己寬容,比他們有涵養的虛榮心。我發正念清除自己這些不純淨的人心,同時默默的發正念幫助兩名同修清理空間場,解體間隔大法弟子的舊勢力因素。
兩週以後,兩名同修主動到我家裏來,與我一起商量整體配合營救同修的事,語氣祥和,臉上又露出了以往純真的笑容。我心裏也有種「雨過天晴」的感受。後來,兩名同修在交流會上都主動的向內找,承認自己的不對。我心裏萬分感恩偉大師父的慈悲,一次次的幫助弟子找出那些骯髒的人心。苦度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真是讓師父操盡了心!
四、發揮整體威力,徹底清除本地邪惡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我在瀏覽明慧網主頁的文章時,眼睛一下子就定在了河北保定同修揭露保定惡黨的綜合迫害案例的文章題目上。後來又有幾次,打開網頁總是一眼就能看到各地區發表的揭露迫害的綜合性文章。我悟到,師父是叫我們把本地惡黨迫害大法的犯罪事實系統的整理出來。同時我也悟到,師父正法已到了最後時刻,清算他們的時刻就在眼前,而本地邪惡依然很瘋狂,我們本地同修要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只有把我們每個人自己遭受的迫害都寫出來,全面曝光,才能加速解體邪惡,制止迫害,解救眾生。但是,部份遭受迫害的同修思想有阻力,一是有怕心,怕觸怒邪惡破壞了修煉環境;二是對揭露迫害的認識不足,個別人因遭受邪黨的洗腦迫害,仍把大法弟子配合師父正法,揭露迫害,曝光本地惡人惡行誤認為是「搞爭鬥」。
針對這種情況,我把本地各片協調人找到一起,共同在法上交流,提高認識。通過交流大家都認識到,大法弟子按照師父的要求,整體配合揭露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助師正法,就是鏟除邪惡,就是在減少舊勢力對師父正法的干擾。助師正法,揭露迫害是救人,而不是與惡黨搞爭鬥。而揭露迫害的過程就是解體邪惡、鏟除邪惡、消滅邪惡的過程,也不會招之迫害。統一認識後,各片負責人深入到本市各地與這些同修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去掉怕心和思想障礙。同修很快就溶到整體配合中來。
因為人手有限,我們將此事大體分為四個方面,大家一齊協調起來做:一、先從明慧網下載本地十多年來大法弟子所有上網曝光的揭露文章,把迫害事實都回籠到一起;二、逐個落實被迫害同修,指導他們撰寫揭露文章。我們把撰寫揭露迫害的文章具體要求,從哪些方面入手去寫等等都給整理成文字材料發到同修手裏做參考。有的同修沒有文化,材料組織不起來,協調同修負責幫助整理、打印、發到信箱裏;三、核對、補充迫害事實。將從明慧網下載下來的材料與現在掌握的事實進行核對,找出以前報導中有誤的或不確切的內容;四、修改、綜合、組編。
修改、綜合、組編工作都由我一個人來做。雖然我是全職做大法的工作,但因本人修為所限,寫文章很不專業,而且從來也沒當過編輯,以前寫過的都是簡短的即時報導或紀實性文章,這麼大範圍的綜合組編工作,還從來沒做過,更不知從何處開始下筆。再加上方方面面的事情太多,時間緊迫,因此就有些畏難心裏。可是本地實在找不出別人,個別從事教育工作的同修有能力做,因為怕心不敢做。我當時心裏感到十分茫然。
有一天,打開電腦,在桌面設了一個空word文檔。打開空文檔時,清清楚楚的一行字出現在空白頁上,「正法需要,你就應該做好。」那一剎那,我心裏像觸了電一樣,眼淚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流。十幾年來,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牽著我,呵護我,推著我往前走,生怕我落下。無數次我被師父的慈悲感動的只能不住的流淚。我對著電腦,心裏再次向師父表示:「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無條件的選擇!」
我不再去想自己能力大小,不再去執著最終的結果,我就盡心盡力的去做。但是,舊勢力的邪惡因素不斷的給我製造各種恐懼和各種麻煩來干擾我,整理工作時不時就被中斷。但是,同修們正念都很足,不斷的鼓勵我,默默的幫我發正念加持我。同修們擰成一股勁,形成一個拳頭,參與項目的同修越來越多。比如:核實當地迫害者的姓名、任職、所在單位、具體惡行等,只要把信息發到信箱裏,城鄉廣大同修只要自己有能力、有條件做的,看到信息後都能積極主動配合,不打折扣的去做,並默默的將核實的結果及時反饋到信箱裏。有幾十名同修將自己被迫害的經歷撰寫出來,而且揭露的非常全面、徹底。負責協調的同修風雨無阻,毫無怨言。同修的無私和正念,也在時時激勵著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和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在明慧編輯部同修的指點幫助下,經過長達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將本地區的迫害事實全部整理出來了。
以上是我向師父所做的彙報。是我在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所做的點點滴滴。在彙報中,弟子還有許多不足沒有寫出來,深知自己與師父的要求還相差很遠。與同修相比還有很大差距。師父對弟子的浩蕩佛恩弟子更是無法表達,弟子唯有精進來報答師父!
謝謝偉大慈悲的師父!弟子叩謝偉大師尊!
謝謝各位同修!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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