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苦盡甘來。日子越過越紅火,而且還住上了樓。別的不說,就說我身上的變化呢,滿身的黑色物質沒有了。身體白白胖胖的,又細膩又光滑。臉上的皺紋也沒了,人也精神了。修煉後,一個將是花甲之人竟變成了四十來歲的人。同事們,鄉親們認識我的人無不說我年輕了,長得也好看了。走路一身輕,幹啥活也不費勁兒,夜間作真相走多遠也不累。去年單位開運動會,我還和小伙子們一起賽跑比賽呢!
一、被冰雹打三、二十分鐘,安然無恙
二零零四年八月底的一天上午,我從三十里外的一個上班的地方往家趕。騎自行車騎到半路,突然看見西北對面天空發白,知道要下暴雨了,心想:你下吧,我帶著雨披呢,最多停下來歇歇。誰知一到跟前,竟是冰雹,這裏前不靠村後不靠店,幾十里路空曠無遮攔,路旁不是莊稼地,就是胳膊粗細繁雜的小樹林,哪有藏身的地方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怕甚麼,誰能動了我?藏甚麼?我把雨披披在身上,就蹲在路旁的柴禾堆邊上發正念,當時一絲怕心也沒有,非常的鎮定。冰雹先是密密麻麻,劈劈叭叭,後是鋪天蓋地,轟轟隆隆,越下越大,越下越急,小的如鵪鶉蛋,大個的像小雞蛋,把苞米葉子打得一條一條的,快成熟的豆子被砸光桿了。就一會工夫,那地壟溝裏就下滿了,路上蓋滿了厚厚一層冰雹。
對了,忘了說我了,我咋樣了?告訴你吧,足足下了二十多分鐘,一個冰雹也沒碰到我身體。你說那麼大的雹子從天頂朝我衝下來,一個砸上,你想後果怎樣?別說我傷了,一個劃痕也沒有,哪來的疼?我知道這是師尊保護了弟子啊!冰雹停後,只能推著車子一步一顛的往回趕。這時,才感覺有一絲後怕。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騎車上班。跟同事說,同事們不信:「別扯了,別說你怎麼樣了,總得有點傷吧?你被冰雹打了二十分鐘,今天還能上班?」後同事們又想了想,我走的時間和下冰雹時間吻合,感歎的說:「還是修大法的好,碰到大難有佛保啊!
事後我找自己:我哪錯了呢?怎麼遇到這麼大的事呢?原來這樣:單位人多,安排人到幾十里鄉下去支教,定下五十歲以上的可以不去。可誰也不願意去。領導認為大法弟子工作認真負責服從領導,聽從分配好說話就安排我去。因此對領導有了埋怨心,每到亂風下雪路難走時,心裏就憤憤不平,爭鬥心,不滿的心往上湧,這不就被邪惡鑽了空子嗎?
二、摔昏死過去,迅速康復
二零零八年秋的一天夜裏,做個夢,在河的北岸草原上看見一個人的骨骸,突然變成一個強有力的大漢,用雙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使我喘不過氣,我醒了,天亮洗臉照鏡子看見自己下巴黑了。自己過去學過相面術,知道不死也脫了一層皮,我心想不怕,我是修煉人,誰能動了我?根本沒把它當回事,該幹啥幹啥。
第二天下午,領導讓我和其他三個同事把二樓上掛著的十四米長、寬八十釐米寫有橫幅鐵框匾摘下來抬庫裏去。摘下放到地上,我和另一個同事剛調正,正準備抬進一樓去,他前端還沒走進門,突然一股狂風刮起,托著後端的我又面朝風的一面,冷不防,匾被推動,像船帆一樣有力,瞬間把我推倒,腦袋著地,昏死過去。同事們嚇壞了,連喊帶叫,要把我扶起來,當時有位大法弟子在場,他制止人不要動我,一個勁的發正念。別人都知道我倆是大法弟子,都聽他的,都不動我,慌忙喊來了領導。你想呀,那麼大一個匾,像帆被風一吹,在江河裏能吹動幾十噸、上百噸的大船,多大的力啊?何況一股急風。我躺在地上昏死過去足足二十多分鐘,不省人事了。同事圍著我焦急的等待著,有的人還掉了眼淚。看見我不能動,有的人議論:不死也殘廢了;有的說這下可完了,準備後事吧。我忽覺得身下有甚麼東西硌我,臉龐也硌得很疼。我想,這是啥地方呀,怎麼躺在這,起來!我睜開眼,原來是門前的操場上,是沙子和小石子硌疼了我。
領導看我醒來轉憂為喜,急忙扶我上了租來的車。一定拉我去醫院,我當時連說,我是修大法的,沒事,沒事!領導說你這額頭邊破了有血呀,總得包紮包紮吧!拗不住他們只好去了包紮了一下。他們看我要吐,又要給我作檢查,我說不用檢查,領導說二百元的檢查費都交了,住院費也交了,你不檢查,錢白瞎了,我說我是修煉人不會有事,不給你們找麻煩了。回家後,我就把包紮的紗布拽去了。
要是不修煉的人能摔不壞麼?我卻第三天就上班了,一百多號人都感到驚奇,說某某平地上走路拌一下,幾年都不上班,你這明明工傷,摔得那麼狠,沒花一分錢,兩天上班了?領導激動的拉著我的手,說:「好!好!好!修大法的好!」忙拿起一兜兒正準備去看我的桔子,扒了皮遞到我手裏:「沒想到……」看我這年將花甲的人摔得那麼狠,不知要花多少錢哪!能不能上班呢,結果出乎他的意料。
我知道又一次師尊救了我。我欠了人家的命,我又一次死裏逃生啊!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奇事多多,趣事多多。因篇幅有限,只寫出一、二例與大家分享。
十五年的修煉,風風雨雨,磕磕絆絆,全靠師尊的呵護走到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