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劉秀敏被勞教,家中老母幼子無人照顧
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邯鄲法輪功學員劉秀敏去涉縣講真相,被綁架關押入邯鄲市第一看守所。出來不長時間,八月七日中午十二點多,劉秀敏在她哥哥工作的門市前被涉縣來的五、六個警察(怕人知道,穿便衣、開一普通麵包車)強行抓入車內帶走,送往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 令人焦慮的是:劉秀敏上有高齡的母親,下有年幼的孩子,都需要秀敏照顧,現在親人被勞教,老人和孩子的生活沒有了著落,日子過的更加雪上加霜。
二、盧兆峰英年早逝,父母妻兒傷悲不已
盧兆峰,男,三十九歲,河北省大名縣埝頭鄉劉莊村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農曆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十一點左右,大名縣公安局來了十幾輛警車,幾十名惡警,將盧兆峰家中的電腦、複印機、電視機、手機、傳呼、真相傳單及光盤全部抄走,強行將盧兆峰帶走、關押。幾天後,惡警把盧兆峰直接送到邯鄲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 盧兆峰長期遭受到惡警們的酷刑摧殘,他雙腿脹痛、抽筋、肌肉萎縮、呼吸困難,身體每況愈下。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晚上九點左右,盧兆峰溘然辭世,他所摯愛的父母妻兒、朋友傷悲不已。其冤誰來鑑?其親誰來養?
三、兒子流離在外,老母親在家孤苦無依
邯鄲魏縣法輪功學員孟凡清,得法前是個浪子,曾經離過一次婚。在父母眼裏孟凡清是個不成器的孩子,真沒少惹父母生氣。一九九八年孟凡清有緣得法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時刻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痛改前非。不長時間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孟凡清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對父母非常孝順。他父親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想不到大法能把我兒子這樣的人改好。」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孟凡清這樣一個回頭的浪子想做好人都難,因為信仰「真善忍」,孟凡清兩次被中共非法判刑,在勞教所他受到當局的殘酷迫害,妻子在壓力面前只好與他離婚。從勞教所出來,當地惡人依然對他 騷擾不斷,孟凡清一度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為了躲避中共的綁架,孟凡清開始了長期的在外流浪生活。那些惡人不肯善罷甘休,一個月內竟然不停的上門騷擾孟凡清的父母四十多次。給兩位老人造成很大精神傷害。父母親怕孟凡清再次被壞人迫害,整天為兒子提心吊膽。兒子常年不在家,加上當地派出所和居委會還時常騷擾、恐嚇,老父親的病情日益加重,後來不得不住院。那些惡警抓住機會就在醫院蹲坑監控, 企圖再次綁架孟凡清,結果,可憐的老父親在去世前也沒能見上兒子一面。家裏地荒房塌, 只剩下老母親一個人孤零無依,慘淡度日。又一個 「親待養,而子不在」的人間悲劇!
四、高增被勞教,一家老小艱難度日
成安法輪功學員高增,男,三十歲,做室內裝修工作。他擁有一個幸福美 滿的家庭,妻子純樸善良,還有三個天真活潑的男孩兒,一家人其樂融融。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高增被惡警楊洪彬綁架,這對於高增的家人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兒子突遭橫禍,高增的母親、妻子十分著急,三個可憐的孩子更是不知所措。為了營救親人,他們冒著風險、頂著壓力前往城西工業區派出所、派出所所長楊洪彬家中、成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及縣「六一零」討說法,講道理,要求釋放高增。惡警們不但不放人,還威脅家人:本來判高增勞教一年,因家人「大鬧」派出所,去楊洪彬家「騷擾」,將高增勞教期改為一年半。
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晚上,邯鄲勞教所惡警霍學彬當著八個普教人員的面, 用電棍電擊高增多次,還威脅高增不許說出去。高增是家中的頂樑柱,現在家裏沒有了他,剩下一家老小日子怎麼過?高增父母悲憤交加,無處申冤;妻子也是痛苦不堪,還得撫養三個孩子。看著淒涼的院落,嗷嗷待哺的幼子,其痛誰來憐?其子誰來養?他年邁的父母誰來盡孝心?
我們在整理時發現邯鄲還有很多這樣的悲劇案例。這些青年法輪功學員們在中共的迫害中,有的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有的至今還身陷牢獄不能與家人團聚。他們都深愛著他們的父母、孩子、妻子、丈夫……因為信仰「真善忍」,就被中共剝奪了他們為人子女應該盡孝道的權利,剝奪了他們為人父母養育孩子的權利,有的甚至被剝奪了年輕的生命。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中,其危害所涉及的社會層面相當廣泛,何止是給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帶來的創傷,其暴行已經給我們中華民族帶來沉重的災難,邪黨真的該解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