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定能戰勝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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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自始至終修大法,從未動搖,但有時精進、有時放鬆。下面我來談一下一次戰勝死關的經過,與同修共同鼓勵、精進。

那是二零零三年秋天,我在地裏扒玉米,玉米葉劃我後背一下,我覺得有點疼,還有點癢,順手一撓,為解癢一下抓破了皮膚,原來在我後背中上側起了一個杏核大小的包,撓一下很痛,當時也沒在意。第二天又上地幹活去了,又過了兩天,身體有些支持不住啦,就甚麼也幹不了活啦,雖然每天也學法輪功,但是後背的包一天天見大。

當時正是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最瘋狂的時期。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拘留、罰款,警察蹲坑、騷擾不斷,因為壓力很大,家中被迫害的學生沒錢上學,生活費也沒有,丈夫在外打工,家中只有八十多歲的老爹,給我做飯、餵豬、挑水,家中僅有的四十元錢,丈夫出外拿去當路費用了,當時處境非常艱難。

我後背的包一天比一天大,十多天竟長到饅頭大小,整個後背青紫色,疼痛極了,坐不住,躺不下,動功煉不了,只能煉靜功,前半夜打坐一小時,能躺下睡會兒,後半夜打坐一小時,再躺一會兒,能坐著的時候我就學法。半個月過去了,大包開始潰爛,像蜂窩一樣,人們說這是致命的東西,叫「手夠子」,也叫「搭背」,有公有母,母的能下崽,我後背的這個就是個母的,在左肩側起三個小的,左肩下側起三個小的,右下側起三個小的,大脖筋上起一個,人們說這個叫「砍頭」。

一個月過去了,爛的脊椎骨露出來,面積口罩布大小,只有一層護心皮,一喘氣還呼噠呢。身體發燒受不了,躺在地下都覺得身上熱,地也熱,想喝點水,自己取不來,老爹只忙著替我做家務,喊他也聽不見,我也沒力氣說話,一碗粥得喝三氣才能喝完。

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都知道了,當時我是人們的熱門話題,說我不去醫院是等死,議論紛紛。因為在邪黨的眼裏,我是主要人物,他們在身邊上下眼盯,派出所所長時刻都能掌握我的情況。一天,所長打來電話說,聽說你身體不好?我說,沒有事。他說,我知道了,以後我們不去抓你了,這幾次我們上村裏去都沒有去你家。我說,你們不但不能來我家,別人家也不准去,你們是在做壞事,法輪功是正法,迫害好人是沒有好結果的。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們當地同修受到的迫害也是非常嚴重的,當時就有三人被劫持關押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邪黨惡徒自零一年到零三年在我家勒索六千多元錢,又騙家人找到我,抓到派出所強行按手印,滾手紋,送去拘留。因為他們所作所為都是違法的,我要告他們才有所收斂。

我在艱難的時期強撐著,沒有糧食我就賒一袋米,沒有菜,也沒有鹹菜,更沒有錢,連買卷衛生紙的錢都沒有。當時丈夫的弟妹勸我去醫院,還要打電話讓我丈夫回來,怕我死,她們擔責任。我說不用啦,他走時,我已經三天下不了炕,他也不是不知道,因為受迫害,恨我不妥協。你們誰也不用擔心,我不會死的,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的,沒事的。說沒事,可總也不見好。但是我明白,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決不能動常人之心,心穩如山,絲毫不動。無論誰來勸我我都不會動心,反過來還得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我沒有修煉時,身體百病纏身,修煉後百病全無,由一個病人甚麼都幹不了,到身體健康甚麼都能幹的變化,大法威力無比,師父無所不能。來勸我的人說: 本來我們想勸你去醫院,你反過來倒把我們給勸啦!

我必須像以前修煉那樣,堅信師父、堅信法,堅定正念,堅強自己的意志,作為修煉人要嚴格要求自己,一點難會過去的。我背師父的《洪吟》〈苦其心志 〉:「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 」。背《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老爹也修煉,不管怎麼苦怎麼累也毫無怨言。他看我這艱難痛苦的樣子,勸我說,快求師父吧!我說,不用求,師父在看我怎樣往前走呢,看我能不能行呢!求就是想讓師父承受,自己不想承受。你以前不修煉時的腦動脈硬化十年扎針吃藥都沒治好,修煉後都徹底好啦,擺頭自如了,還有胃痛扎針把針扎彎了也紮不下去,整天胃疼。剛煉功,師父都給打了下去,便了七天的膿血塊,你都好了,那不是師父管才好的嗎?只要堅定正念,都會過去的,你還害怕啥呀,我不會死的,一定會好的。

一天夜間兩點,我突然更加難受起來,躺不行,坐不了,怎麼也不得勁,自己就看到自己的氣中斷了,那個氣是灰色的一條帶狀的,有一寸寬。這時我就聽到有人叫我:二姐,二姐,你咋地啦?這時我的氣又連上了,我也明白過來了。原來我妹妹在叫我,看我斷氣了,著急的在喚我,我斷斷續續的說:沒事,別害怕我會好的。她嚇哭了,邊哭邊說,唉!怎麼還不快好呢。第二天同一時間又一次斷氣,但又活回來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遇到此景,我再一次向內找,為甚麼我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呢?是業力嗎?是師父安排嗎?還是舊勢力迫害?當時在邪惡迫害下有點不知怎麼悟才對。

一天我躺在炕上,似睡非睡,就看見自己後背上趴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我順手打了過去,邊打邊說,怪不得我後背那樣,你不是個好東西,隨之這一舉動,我便醒了過來。我明白了,這是邪惡搗亂,舊勢力迫害,不能等待,也不能承認,就開始發正念清除,可總也不見好轉。

時間長了,娘家兄弟們知道了,就開著車來了。我三弟到這一看後背都爛這樣了,這不治能活嗎?四、五個人上前將動手抬我去醫院,邊抬邊說:這可不聽你的,不能由著你,抬也得把你抬去。我不驚不慌,坦然並堅決的說,我看誰敢動,我的事我說了算,如果誰不聽我的,後果他承擔。他們拉我,可是我就覺得炕在死死的吸著我,絲毫未動,心也不動。我說,放開我,我知道我不會死的,你們也別強迫我。他們鬆開了手,離開我一段距離,誰也不說話。一會老弟說,這樣吧,你跟我們回家,四個屋,你在哪家呆都行,我們給你做飯吃,把後背清洗一下,你看爸這大歲數還得給你做飯吃,又得餵豬、做家務,你不去醫院由著你,行嗎?我一聽,心裏感謝慈悲的師父的安排。我說,如果是這樣我求之不得,我巴不得有人給我清洗呢,太髒啦。

就這樣他們把我架上車,拉回了娘家大哥家,他們七、八個人開始忙活我,有倒水的,有扶著我的,有給我清洗的。中途我聽到他們在說悄悄話,我以為是在偷著給我上藥,我說,你們幹甚麼呢?回答:沒幹甚麼。我說那你們怎麼偷著說呢?沒啥。我說,你們可千萬別上藥啊,如果用藥會很危險的。他們說:沒用藥,在我再三追問下,他們說了實話,原來他們用刀片在割爛肉,刀片不快割不下來,說換個新的,怕我知道用刀割害怕。我一聽笑了,嗨,那怕啥呀,要怕早死了,沒事割吧,壞的全割掉,好的可得留著。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收拾,我也支持不住了,我說先這樣吧,我得躺一會了。躺下以後感覺非常輕鬆、舒服。

自那以後,我哥每天給我清洗三次。就這樣雖然感覺好,可是肉還是一條條的往下爛。正念也不斷的發,法也不斷的學,打坐也不間斷,來人看我,真相也不斷的講,可就是不見好轉。時間已兩個來月啦,而且還有十多個大棚黃瓜苗嫁接等著我,怎麼辦,我哥叫我把大棚戶辭掉,我說不行,他們都指望我嫁接,還有技術指導,他們找誰去呀?我心想,不管怎樣我都要正念正行,嚴格要求自己,做事先為別人著想,扣大棚多不容易呀,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我決不能給大法抹黑,給師父丟臉,給自己留下痛悔。就這樣我堅持把十多個大棚黃瓜嫁接技術指導做完。我哥氣的心疼的說,你真不要命啦。我說,不要命才有命,越保越沒命。可是這樣下去不是師父要的,師父能要我命嗎?可發正念為甚麼還不行呢?我再一次悟法找原因,又發現了漏洞,就是發正念時動的不是真念,是雜念,念不純,又怕是業力償還,不承受不對,又怕是師父設定的關,不想忍受不行,又尋思是迫害,每次發正念都不是純真念。一天早上我哥又給我清洗,他說,唉呀又一條肉保不住啦,變黑了,我一聽,心裏一驚一震,脫口而出一句話,絕對能保住,決不允許再爛了,就此停住,長肉收口。我哥說,哼哼!說保住就能保住?我立刻答道,對,我說保住一定就保住。

就這乾脆純淨的一個真念,就起作用了,第二天早上再清洗時,我哥驚喜的說,唉,你別說這條肉真能保住了,變紅了。自那日起,每次發正念都呼呼的長肉,而且我還能感覺到長多寬一條肉。一天我說,哥看我後背今天長一韭菜葉寬,他一看,真是呀,你咋知道的?我說因為我感覺到了。

兩個多月過去了,我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朋友說,你可真怪呀,後背那樣,你說話還那麼乾脆響亮,講起來神氣十足,不像有病的人,你哪來的精氣神呢?我說,這就是大法的威德,超常的表現。

期間,派出所所長不斷打來電話,不知是偽善還是良心發現還是害怕的心理,說:你好點嗎?你要去醫院我們有車,用錢我們給拿,沒人侍候我們侍候。我說我甚麼都不用,有師父有大法,其它都不用。他又說你好好養著,別感染,我說只要你們別迫害大法弟子就行啦!又一次打電話問我怎樣,我說好了,他說你沒上醫院?我說沒去,我就煉功煉好了,他說真的嗎?我說真的,他說:啊!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迫害當地大法弟子。

經過兩個月的魔難,身體骨瘦如柴,臉也變形了,哥怨我不去醫院,手指著我狠狠的說,看你瘦成啥樣啦!我說,肉可以長嘛,說沒就沒,說長就長。我嚴格要求自己,不懶惰,不給人家增加難處,甚麼營養也不吃不要,別人買的東西,我都叫別人送回去不收禮物,因為每個人生活都不容易,做事先為別人著想。時刻用師父的法堅定自己的正念,真感覺自己頂天獨尊高大無比。晚上做夢夢見自己腳在人頭頂上飛走。我知道是師父的鼓勵,使我更加堅定正念,信心百倍。我恢復的非常快,身體迅速長肉,不到半個月,重下頜出現了,體重增加三十斤,而且滿面紅光。

人們看在眼裏,有的說,你真行,真了不起,佩服!我說不是我行,是師父行、大法行,沒有師父,有多少也死掉了。還有的說:你修成了,你可行了,沒用藥,好到這種程度。我姨說,煉法輪功是好,不管誰說不讓你煉你都不幹,多好呀!這一好,我還是熱門話題。人們議論紛紛,我走在街上人們都把目光投向我,心裏在合計。常人都害怕,大隊書記的母親就是長這個東西去世的。那個東西確實毒性很大,我嫂子、弟妹給我洗衣服,手腕上、手背上都染上了毒,起了包,爛,好長時間不好。我哥整天給我洗,那個毒氣把他臉部也染上了,好久不見好。不管怎樣,一正壓百邪,這個東西在師父面前,在大法面前,在真修大法弟子面前,消失了、解體了,六個月的時間,完全康復。

通過此魔難,我體會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差一點點都不行,必須堅定意志,堅定正念,堅信師父,嚴格要求自己;否則是修不上去的。遇到甚麼事都不能動人的念人的心。

大關一過,師父在夢中又鼓勵我:我在一個下橋邊上,一隻腳踩著立起來的磚,另一隻腳懸著,往下看萬丈深淵,往上看一片平川,有條不太寬的道,道兩邊有樹,這時我想只有上,不能下,我就抬起那只懸著的腳用力一邁上去了,手裏拿個公文包說上大學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按著法儘量嚴格要求自己,走到哪,真相講到哪,我們村的人幾乎都聽我講過真相,三退的人也不少,家裏環境也很好,丈夫也不那麼害怕了,也支持我,甚麼活都替我幹,到發正念時間,就奪過我手中的活,讓我多發正念,替我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我兒子、媳婦也都支持,生活也富起來了。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師父,來自於大法,再一次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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