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
同修好!
我在跟隨師父正法的路上,走的跌跌撞撞,好在心底認定了大法,雖然摔了很多跟頭,還是走過來了。回首這一年來,雖然沒有發生甚麼大事,但細想起來,還是有很多收穫,我感到在實修自己了,在個人的一些問題上心性關過去了,心性也能夠越來越穩定了,救人的事也能夠踏踏實實的一步步做了。
一、把學法放在第一位 重視學法
師父說:「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所以我也借澳洲法會之機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無論新老學員,一定不要因為忙而忽視了學法。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1]
我摔過很多跤,根本原因就是法沒學好,不重視學法。雖然在被迫害前也是天天看書,但實際上是走了形式,確切的說那時還不知道該怎麼學,也覺的自己也在看書呀,別人說到的大法中的理我也知道,但就是書一放下來,就是滿腦子常人的想法,分不清哪個是真我。
走了一大段彎路後,從二零一零年開始,我痛下決心學法、不再走形式。那時工作單位給我安排了一個邊邊的位置,工資也僅夠生活。我按照師父的教誨,把心放下來,就一心學法。在單位裏上班沒人的時候我就背書,一天可以背四、五個小時。背書的時候,越背心裏越感到輕鬆、愉快,我內心充滿了信心,我相信有大法的指導,我肯定能把以後的路走好。
一年後,就是去年二零一一年,我提出正當要求,我的工作有了變動,能夠有個正常的崗位了,這讓常人覺的很不可思議,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幫助我、又給了我一次從新做好的機會。所以我經常想到,尤其當我名利心冒出來的時候我就想,我的生命是師尊給的,不然的話早就毀掉了,我現在的生命是同化大法、救眾生的,不是來享受人的生活的。我就這樣提醒自己。
去年過年的時候,我跟家人到婆婆家過年(為了給他們講真相,我們基本上每年過年都是去他們家)。丈夫家中有四個兄弟姐妹,丈夫最小。他們家幾個兄弟姐妹都是屬於這個社會的中上層,家庭經濟情況都很好,比我們要好得多,但由於怕惡黨,所以雖然他們都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們,但另一方面他們把造成家庭、父母痛苦的責任又歸在我們身上,對我們、對我也一直很有意見,所以我們一直不好講真相。更糟糕的是,我一直有個心性關沒過好,就是在他父母家時,看到他父母對他好或他們一家人在一起高興的樣子,心裏就不平衡,很容易就按照常人的思想想問題了。我也一直很苦惱自己怎麼在這種環境中就不像個修煉人呢?
去年,又回到他父母家。這次表現在我面前的,婆婆有意無意的總要說一些她那幾個孩子怎樣收入高、條件好,這些話說給我聽,我心裏越來越不平靜,各種想法都有,妒嫉、不服氣、自卑,各種不好的念頭攪的我心裏很難受,又覺的自己不對,只能在心裏壓著,但總有壓不住的時候。
有一天,我跟婆婆發生了爭執,這時丈夫也來指責我,氣氛已經搞的非常僵。如果是在以前,這個年肯定是過不好了,大家最後就要不歡而散。可我心裏明白,我是來救人的,怎麼能跟人發生這種矛盾呢?可是心不改變,不去掉不好的念頭,情況是不會有改善的。我一邊儘量的多做些家務、盡自己的責任,一邊用心學法。
可能因為我有這顆想改變的心,我在學師父的《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時,師父講到:「所以不管你們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抱著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對待一切問題。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鼓掌)那為甚麼平常的一個人惹你生氣的時候你不能原諒他呢?!」
我感到心裏一震,頭腦一下清晰了,是呀,我的問題就出在這。我在遇到矛盾時,不是像師父講的「抱著一顆善良的心」[2],而是總把別人往壞處想,想別人肯定會怎樣怎樣的想我、說我不好的話。我真正的找到了執著的癥結,再看婆婆時,她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對待我了,一切都好了。
在婆婆家過年的時候,我把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之前的各地講法都學了一遍,我深深的感到,其實師父在九九年之前把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該怎樣對待都說了,心性該怎樣提高都說了。我為甚麼還是走了那麼大彎路,就是學法沒學好呀!也因此,我更重視學法了。
我現在是如飢似渴的學法,每天學法是跟小組通讀和自己背,開始每天背幾段,後來每天可以背幾頁,每天學法靜下心時,都能夠在學法時有新的領會,無論是通讀還是背法,都能忽然感到,師父講的是這個意思;師父講的就是這麼回事。只要靜下心時,基本上每天都能有這種體會。我看到明慧網上有一個同修說,師父的每句話都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我也有這種體會,我看到法的每一句話都在告訴我一個法理,真的太好了。
二、在家庭中實修
我的一家人都修煉,所以在做三件事上沒有意見,但還是在家庭中有很多矛盾。以前不注重修自己,把自己的感受看的重,所以我與丈夫在對待孩子的問題上、對待雙方父母的問題上,都曾經發生過很大的矛盾,甚至是爭吵不休。
我是在親情上執著重的人,而丈夫同修則對人有分別心,容易看不上別人。恰恰他看不上的人是我的父母、還有孩子。我父母從我得法開始就反對大法,我爸是惡黨書記,我媽雖然不是黨員,可是她對惡黨的那一套非常熟悉,也非常適應,按照我丈夫的話講,我媽就是典型的惡黨思維。無論我們怎麼跟他們講,我們修煉大法怎樣做個好人,他們都不相信,說我傻,說我丈夫是別有用心。十幾年了都這樣,我們都失去了信心再去救他們。同時,我丈夫對我媽的那一套勢利的思想非常看不慣,也就很看不上她。
相對來講,我丈夫的父母要好得多,認同大法,也深知惡黨壞。丈夫在說話、辦事中有意無意的對兩家就有區別,我心裏也就不平衡,開始強忍著不說,時間長了,因為沒在法上真正的修自己的執著,就忍不住了,埋怨、指責丈夫不公,丈夫也受不了,火了,說我是非不分。我們都在向外看,指責對方沒做好,互不相讓而發生爭吵。這些遲遲不能解決的問題成了阻擋我們修煉提高的障礙,不僅是障礙,也成了邪惡鑽空子干擾我們的地方。
這兩年我和丈夫同修都發現,每當我們因為孩子、父母而爭吵的事情發生後,很快,單位保衛部或居委會的人就來找談話,我們心裏都明白,是因為自己沒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邪惡才有藉口控制常人來干擾我們,問題出在我們身上。好在我們能夠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重視了學法,有了向內修自己的意識,我們就在學法小組上坦誠的說出自己的執著,不迴避矛盾,冷靜的思考自己的問題。丈夫同修指出我太執著親情,在父母、孩子的問題上不能讓人碰,一碰就不幹。我就想我自己,確實是這樣,我太在意別人怎麼評價我的父母、孩子,不想讓別人說一點他們的不好,但我心裏也知道他們有的事情確實做的不好。我的執著重到了學法小組的同修看到了都不好說我甚麼,他們怕說了我就不高興了。我感到我確實得把執著放下了。
師父講:「因為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3]
我是大法弟子,修煉的人,法理我都知道,我不能再執著人的這個情了,就執著眼前看到的這點東西。父母、兒女,這一世的緣分是為大法而來的,能得度得法、能在大法中修煉是最幸福的事,我們善待親人,與善待其他眾生是一樣的,說不定哪個人他上輩子是你的父母、兒女,所以不能再分這些東西,也不能把心放在這上面,被人的情牽絆著,一個被大法熔煉的生命那就是一個神了,怎麼還能被三界的情帶動呢?不能!我放下了對丈夫的怨恨、對他家的妒嫉,放下了對自己父母的情和急於想改變父母的心。
在家庭的過關中還反映出我有許多心,比如對物質利益的執著,總想比別人強的心,妒嫉心、自卑心等等等等,都在學法中一個個認識到,一個個的盡力修去,修去執著才能一身輕。
三、面對面發神韻晚會光碟
二零一一年神韻晚會光碟出來時,我試著在街上給常人,但很少有常人當面接的,人的戒備心很強。今年神韻晚會光碟,明慧網同修交流都在說要面對面發放,按照「傳播」的要求去做,這也是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師父講:「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4]我悟到既然今年要求面對面傳播神韻晚會光碟,那肯定條件已經有了,只要我們去做,晚會光盤一定能夠面對面給常人。我決心做好這件事,把神韻晚會光碟晚會光盤傳播給有緣的世人。
開始面對面發放時,感到很難開口跟人講,一個是有怕心,一個是顧慮面子,怕別人不接受。我就發正念,清理自身阻擋救人的不好的因素。一旦開口之後,講了一、兩個人之後我就感到沒有顧慮了,不管那人接不接光盤,我都繼續找下一個人講下去,很自然的,就是儘量的告訴人晚會光盤的珍貴之處,心中有一念希望世人得救。十幾個光盤很快就能發放完了。
我真的感到,今年和去年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越面對面發放神韻晚會光碟,我越感到有更多的世人能夠接受了,無論是年輕的還是年紀大的,都有人很願意接受,而且還很高興。
有同修講發放一個光盤就是一個故事。我也有同感。在面對面發放光盤時,每一個人的反映都有所不同。當給他(她)講這是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是海外華人在國際上的演出,演出的是咱們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正統文化,是一流的演出,全世界巡迴演了數百場,很快就會來大陸演,今年我們做推廣,這是贈品,錯過很可惜。
講完後,很多人本來表情很冷淡,聽完後一下就笑了,連說謝謝、謝謝。有的人跟我探討起中華文化,並說很感興趣,還要我的聯繫方式,說神韻晚會光碟來了好通知他。也有的人開始不信任,問了我很多問題,問我為甚麼發放、不收費,裏面有那麼好嗎?我說我們就是在傳播最好的東西,這晚會在台灣一個月演了三十七場,在韓國演了十三場,好不好你看一看,很多人看了心情好了,身體都變的健康了。在我回答了她許多問題後,那人感到我確實在為她好,最後接過盤後很感謝的樣子,當我走到別的地方跟人講時,她還在向我招手,謝謝我。
我在發放光盤時,還有的世人幫我出主意,說早上、晚上到公園那兒的跳舞場地去發放,那裏有很多人喜歡文藝。我聽了覺的有道理,就早上出來找路邊的晨煉的場所。果然,就遇到有緣份的人。有個五十多歲的人在拉二胡,我跟她說這光盤裏也有二胡演奏,你看吧,你會喜歡的。在這時,旁邊打乒乓球的一個男的走過來,一聽是神韻晚會光碟,就說「我知道」,拿了盤就走了。後來,他們那個晨煉場所的每人都拿了光盤,有兩個人還多要一張,說給孩子看。當我走時,那個開頭拿盤的男的悄聲對我說:「我知道,這是法輪功的」。我笑了,對他豎了豎大拇指。
後來,我越來越感到拿出去的盤不夠發,剛開始時,一次拿十張盤出去,現在是一次拿四十張出去,滿滿一書包,兩個多小時就發放完了。
發放神韻晚會光碟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最突出的就是去怕心,因為大陸這種環境,我雖然覺的自己怕心不重,但在發放時,還是時不時的有疑心,覺的是不是有人在盯著我,會不會被舉報。當然還是要注意安全,一般我採取的方式是在一個地方停留時間不長,發放四、五張,十來張就換一個地方。選擇的地點也經常變動,不形成規律,一般不在人聚集很多的地方發放。
我發現,人很多的時候,你跟他講甚麼,他不注意聽。在人少一點的地方,你專門跟他去講,他會停下來聽你講,這時效果比較好。我出去發放時,也是一路發正念,到一個地方就先清理那裏的邪惡因素,看到人後,清理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然後再跟人講。
因為還有怕心,就有去怕心的事情和一些干擾。有人在接過光盤時,就問:是不是法輪功的。開始我不直接回答他,我說這是演出的中國傳統文化。有的人就不說話了。有一次有個人說要是法輪功的我就不要,因為當時感到那人思想中有惡念,自己有怕心,那次沒有回答,沒有跟人講真相。事後我很懊喪,我想那人雖然接了光盤,但她發現裏面有法輪功的內容,要是對光盤做了不好的事情(扔掉或甚麼),我不但沒救她,還讓她幹了不好的事。光盤是很珍貴的,人要不想看,我們也不勉強,我為甚麼就不能堂堂正正告訴人法輪功的真相呢?我意識到要修去怕心。以後再遇到有人問,我就說,法輪功是好的。有的人就明白了。
有一次,我把盤給一對母子,兒子有二十歲了,他們在等公交車。我給他們介紹神韻晚會光碟,兒子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一橫心,對著他的眼睛說,是法輪功學員演的。他當時做了個很無奈的表情,要把盤還給我,他媽媽立刻就攔下了,說「拿著拿著」。我明白了,是邪惡在考驗我,我真的說了法輪功之後,他們反而收了,不像我以前顧慮的怕人不收,其實那是怕心在找藉口。
也有一次我做的不好,那天我早上出去,看到有一群人在跳扇子舞,有十五、六個人,五十多歲。我當時在走過去時,突然有一個念頭,要是她們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怎麼辦。當時我感到人多,我又有顧慮,而且還想多發盤,我就想,那就像以前,就說是表演傳統文化的吧,不正面回答。其實就是把救人當成做事了,摻雜著證實自己的心,還有保護自己的私心、怕心。我走過去對領舞的人說,抱歉,我想打擾你們一下,我這裏有個贈品,是…… 領舞的人接了過來,看得出,她喜歡。這時其他人就過來了,一聽是贈品,就你也要,我也要,每人搶了一盤。但很快,就有一人,大概有五十多歲,穿著也是很不錯的,對我說,是不是法輪功的?我就按照剛才想的說是演傳統文化的。她一聽我不回答她,就說肯定是法輪功的了,說不能要。她把盤給我,我笑著說,這是自願的,看不看都是自願的。有三、四個人被她帶動也把盤給我了,她們一直追著我說為甚麼不回答,並且叫別人都把盤給我。我這時就開始發正念了。領舞的人說,我就看裏面節目演的怎麼樣。我聽了很高興,我想起以前交流時同修說的話,就說,是呀,要看看裏面的舞蹈怎麼樣,而不是先看是誰表演的,好不好自己看完去衡量。我發著正念離開了,事後我與同修交流,悟到這還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我總想迴避法輪功的問題,這怎麼能做到堂堂正正呢?我認識到這是我要提高的地方。
其實已經有很多人知道神韻晚會光碟了,一天早上,我在一個小區門口看到有兩個穿戴講究的中年女的在說話,我走過去給她們介紹,她們拿過盤看,其中一人說「我知道」,然後看了我一眼,就回頭對另一個說:我一會兒告訴你。然後她們拿了光盤走了,邊走邊說。我很高興,他們肯定聽說過神韻晚會光碟了,這是師父安排的讓她們能夠看了晚會演出從而得救。
四、在與同修配合中修去執著自我的心
我們學法小組現在一共五個人,我們一家三口和另一對夫婦。我們在一起學法、配合做三件事已經有十來年的時間了。中間有過矛盾、甚至走過彎路,但是大家的心,都是在法上,都在想著怎樣更好的修好自己,助師正法。在做真相資料中我們互相配合著,每個人還根據不同的特點做了不同的講真相的項目。
我們是一個整體,在這個整體中,也時時都有修心性的事發生。其中最突出的矛盾是我們兩個人總是對那一對夫婦同修的某些做法有看法,也就是總覺的人家做的不對。而在與他們交流時,我們有指責、埋怨的心,這樣氣氛就不對勁了,他們也接受不了,最後矛盾嚴重的時候就是你說你的,我做我的。好在現在畢竟和前幾年不一樣了,大家都能在發生問題後冷靜下來看自己,越來越把心放在如何配合好上,所以矛盾衝突的程度越來越小了。
最近發生的事情,讓我對與同修配合中暴露出的執著心又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這件事就是這對夫婦同修的一位親戚同修面臨著生死關。
這對夫婦同修有一位親戚同修,兩年前身體開始迅速消瘦,開始時她自己認為是自然狀態,後來在消瘦近二、三十斤的時候(原來有一百三十多斤),身體出現惡化,吃不下飯,睡不了覺。在去年六月份開始,雙腿浮腫,一個月時間雙腿粗的差不多和她的腰一樣粗,家人害怕把她送進醫院,一檢查是肺癌,而且是最難治的那種肺癌。抽出肺積水後出院了,沒過多久又發現腦部有細菌性的瘤子,開顱取了瘤子。
因為是親戚的關係,所以在這過程中這對夫婦同修一直守在她身邊,照顧她,正念鼓勵她。我們也與她交流怎樣向內找。她也找出了自己的很多執著。後來從醫院回到她自己家中,當地同修不時的去她家看望,與她組成學法小組。但是在整個過程中,無論是這對夫婦同修還是我們,都用人心在看重這位魔難中的同修的狀態,甚至因為她的狀態相互間發生爭論,出現了最不好的狀態,就是相互指責。同時,這位魔難中的同修確實也有對人的分別心,會覺的我們她能接受、親戚同修說的話她不能接受。無論我們還是她的親戚同修都希望她快點好起來,就出現了站在各自的角度上,互相指責對方做法不對、有執著。大家心裏越著急,就越看對方的執著。
在這一年的時間中,這種向外看的情況基本沒有改變。今年七月,這位親戚同修突然出現了腹部劇烈疼痛。不修煉的家人不得不又把她送進醫院,一查是膽結石,做了膽摘除手術。手術一結束,大夫告訴說癌已經擴散到腹腔各個器官,家人急了,要求給做化療,醫院不同意,說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化療了。膽摘除後,同修腹部卻更疼了,醫院給打了杜冷丁止疼,一天一針。
看到同修這樣,我們商量著輪流去醫院給同修讀法。去了一天發現不行,環境不適合。這時她當地的同修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家裏的事不得不陸續離開去處理。能堅持去醫院看望她的同修很少了。後來傳來這位同修一天打兩針杜冷丁的消息,這位同修也通過家人請求我們幫她發正念,我們趕緊集中力量發正念。
我深深的看到自己多想通過幫助同修來證實自己、通過一個同修的口來指責另一同修的心。因為自己講的話同修沒接受而心生埋怨,將責任推給別人,認為自己沒起不好的作用,這種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的心太強烈了。我這哪裏是幫助同修,簡直就是想利用同修達到證實自己的目地。越看到同修狀態不好就越著急,可這著急的底下是著急自己的幫助沒見效果。就像師父講的:「執著心一出,你治不好病,你要著急。有的人為了保住自己的名,甚至於他看病的時候想甚麼呢?這個病叫我得了吧,讓他的病好。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他怕自己丟名,恨不得讓自己得這個病,他都怕丟這個名,求名的心多強啊!」[3]
我一邊找自己,一邊發正念。這時看到網上同修交流,在幫助處於魔難中的同修發正念時每個人只管發好自己的正念,不去找魔難中同修的不足,不看結果,只看自己有沒有純淨心態發好正念,有不好的思想就清除掉繼續發。同修的交流很對,我也靜下心,不多想,就純淨心態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
一個星期過去,有消息傳來,同修狀態明顯好轉了,疼痛減輕,修自己的意識也強了。這時,我才意識到,以前是自己有很強的執著,證實自己,出現矛盾不向內找,對同修的不信任和爭鬥心導致邪惡加重對魔難中同修身體的迫害。因為我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同時魔難中的同修也真正的做到了向內找,師父把同修的魔難化解了。這次我是親眼看到了:在那種常人怎麼也想不到還能活下來的情況下,我們真正的修自己,魔難就被解體了。
在與同修產生的矛盾中不斷的修自己,我體會到每個修煉人的路都不同,大法中包含了那麼多的宇宙中巨大神的一切路,每個人的執著心不同、特點不同、師父給安排的路不同,我不能把自己認為的標準拿去衡量別人、要求別人,甚至斷章取義的認為別人不符合法,這種思維是狹隘的。法中要求我們的是:「大法弟子對待任何事情都應該正面對待,不要看人家不好的一面,總要看人家好的一面。」「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5]
同修在走自己的修煉路中會有執著反映出來,那是正常的。作為同修,應該相信他(她)在學好法的基礎上肯定能夠把執著心修掉,而不是去指責同修,甚至否定同修的修煉形式(工作或生活的方式),讓同修通過改變修煉形式來修去執著心。這也是我對大法修煉「大道無形」的法理的理解。
我悟到,當看到同修的執著時,善意的建議是可以,要是加上自己在人中衡量好壞的觀念就錯了,很容易被舊勢力利用來干擾同修,也很容易讓對方產生反感。而且我意識到,無論怎樣都不能夠攻擊別人,搞人身攻擊,說白了是侮辱,這種狀態是很危險的,是惡黨文化的體現。惡黨就搞「名譽上搞臭」,一出現這種思想就要警覺,這很容易被舊勢力利用。
師父講:「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3]我悟到,我對同修間的矛盾看的太重了,修煉人中的矛盾也有很多是因為常人中的事引起的,反映出的也是常人心,但這種矛盾是師父安排去我們執著的,是好事,是提高的機會。這和常人的那種矛盾有本質的不同,常人間的矛盾只是業力輪報。而我很多時候沒能認識到這一點,就把修煉人中的矛盾混同了常人間的矛盾,用常人心去猜測、怨恨,陷在矛盾中,就真成了常人在想常人中的利益得失和比來比去了。這也反映出我有很強的爭鬥心、不服氣、對人不信任的心,還有妒嫉心,而根本是私心,心裏總想自己比別人多得到好處,少受損失。
我需要好好修的地方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很多。我希望與所有的大法弟子一起共同精進,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多謝同修,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澳洲法會》
[2]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5]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7/1365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