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中得法
得法之前,我丈夫好賭成性欠下不少外債,過年都不敢回家,怕要債的。我倆總打架,那時精神都要崩潰了。附近的人看我太痛苦了,介紹我學大法。我一看就看進去了,要請書,沒有,那時書非常缺。我就背著三歲的小孩去市裏書店買,走了五、六個書亭,最後一家剩兩本,我就都買來了。奇怪的是我背著孩子去車站得走二里多路才能坐上車,小孩當時經常感冒發燒不經風不經雨,而這次冬月底來回一百多里路,回來孩子沒感冒。
我如飢似渴的看完一遍《法輪功(修訂本)》,內心返出一念:這就是我要找的。但是找法幹甚麼?為甚麼要找法?這個不是太明白,就覺的好。
從那時起遇到生氣的事知道忍,漸漸的家裏發生變化了,我不和丈夫打架了。丈夫看我學法變寬容了,也支持我學法,晚上他帶孩子,我去學法點。丈夫支持我學大法得福報,找了一份安穩的工作,經過幾年還了外債還翻蓋了新房。丈夫逢人就說:這法輪功真好,以前打架都怪他自己。
二、遭迫害 和睦家庭支離破碎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進行全面迫害,謊言、造謠、誣陷、抹黑法輪功的電視整天播放。家裏人害怕了,揚言不讓我煉了,不然打斷我的腿。我跟他們講法輪功是好的,甚麼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意志。
在這其間,我曾經三次依法進京上訪,向政府向世人講述學大法的美好,令身體健康,人心向善。而我卻三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送洗腦班、一次非法勞教。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人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受邪黨造謠宣傳影響,丈夫走向道德敗壞與多名女子有染,有了外遇生了小孩安了家。當我回到家中,等待我的是家庭的破碎,我被攆出家門。
修大法家庭變和睦,遭迫害,好端端的家庭被邪黨迫害的支離破碎。父親因我離婚悲憤交加得病,幾個月後離世。帶著未成年的孩子,我來到陌生的地方,同修幫我租了個小房,靠打工養活自己和孩子。
三、發資料 助師正法 講清真相
後來,我與同修結伴晚上去各村屯發真相,讓世人明善惡、識破邪黨的造謠欺騙。
記的一次,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天還沒黑,北邊天烏雲滾滾刮著涼風,看這陣式要下一場大雨。我問同修還去不去,同修說:原計劃不變,救人不能等,出發。走出有五里多路,雨就下來了,豆大的雨點打在臉上,能感到疼痛,當時我們就一念直達目地地。當真相資料發了一半的時候,無意間一抬頭看見滿天的星星,甚麼時候晴的?剛才不是下雨呢嗎?晚上夢中師父點化:滿天的烏雲被我像捲簾子一樣捲了起來,露出藍藍的天。
還有一次夜間出去發真相資料,有個人站在他家大門口,我沒看見,就把資料放在了他腳邊,他大聲問我幹甚麼的。我一驚,馬上穩住心,告訴他我是給他送真相的,他接受了。然後我勸他三退,他說甚麼都沒入過。最後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他聽了點點頭。我們安全返回。
在前幾年邪惡瘋狂時,動不動就傳出邪黨大搜捕。有一天發完真相資料剛要走,同修來信說今晚大搜捕,讓躲一躲。同修大姐說,它搜捕與咱沒關係,該幹甚麼幹甚麼。真相資料發完,邪惡也沒甚麼動靜,回到家中已是快凌晨兩點了。同修丈夫看我倆回來這麼晚,半開玩笑的說,看你倆渾身是土,像啥呀?我問同修,咱們這麼做,世人接受的怎樣。同修說,有一人明真相咱也不白做,何止一人哪,有很多人明真相,有的還攢了一小箱真相資料,說是以後這都是寶貝。
二零零八年,邪黨政府開奧運會,剛過完年,邪惡有計劃有預謀電話監聽,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資料點陷於癱瘓,讓我接手,我也不太懂,只能試著來。週末《明慧週刊》無法下載,著急沒辦法,躺下歇一會,就見一個人進來告訴我把那個文件點一下,馬上驚醒了。我迅速打開電腦,把朦朧中告訴我的文件打開,是《明慧週刊》,再一點擊,下來了。謝謝師父。
奧運臨近,壓力越來越大,一週邊資料點不做了也推給了我,同修互相之間在傳,被綁架的同修所做的資料現在都歸我做,協調同修有事走了,拿資料的直接找我要。頓時,怕心、埋怨、指責同修不修口的心出來了,還生出不想做了的心。但理性的一面告訴我:如果正法明天結束,你不做我不做,得有多少世人被邪黨矇騙,隨邪黨一同遭殃。師父告訴弟子做事替別人著想。我做了嗎?放下自我替別人著想,把怕心、指責都扔掉、不要它,就覺的怕的物質「唰唰」的就沒了,壓力沒了,自私為我的東西被師父拿掉了,心胸好開闊好輕鬆。
四、在整體協調中修自己
隨著接觸的人多了,漸漸參與了協調的工作,起初就我們三人。二零零九年年底,外地來了一同修,談到他們那裏利用過年送「福」字對聯,以拜年的形式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讓人脫離邪黨的組織,天滅中共的時候不和它一起遭難,效果挺好。可我們這裏誰也沒做過,這頭一步誰來走,最後大家一致推薦由我們三人「打頭陣」,所有人都通知在學法點上發正念。(我們當地學法點已經堅持十年來,好多同修都堅持來。)
現在回想起來有點好笑,當時就像上戰場一樣的感覺。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同修的功就像排兵布陣一樣形成蓮花形狀,在另外空間把我們要去的地方清理乾淨了;還看見自己穿著外國國王的衣服,拿著鋒利的寶劍對天發誓,用自己的生命做保證才下到人間的。
第二天我們做的很順利,勸退了三十多人,有好多是在單位退的。隨後我又進了大批「福」字、對聯,召集各片協調人交流,把材料分給各片,大家可照樣去做。這一切都安排就緒,就在這時事情發生了轉變,一位五、六年來沒參加過協調的同修出來要接手這件事,一下打亂了我的安排,我心裏這個不樂意。
第二天在家學了兩遍《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師父講:「大法弟子對於你們在常人的世間修煉中,你們都有一個明確的在法理上的認識,就是不執著於常人的得失,包括你們在證實法的事情,也應該不是非拿出我的意見,非得我要怎麼樣,你才能在宇宙中建立威德,不是這樣的。你有一個好辦法,想出來了,你是為法負責,用不用你的意見,用不用你的辦法這並不重要。如果別人的辦法達到的效果是相同的,你並沒有去執著你自己,相反的,你同意了別人,無論你說沒說出你的辦法,神可都會看見:你看看,他沒有執著的心,他能夠這麼大度、寬容。神看甚麼?不就看這個嘛。你執著於強調自己的時候,你就在鑽牛角尖,神在天上看著是受不了的。儘管你口口聲聲說為大法好,我的辦法好,能達到甚麼目地,也許真的是那樣,但是我們也不要過於太常人化的那種執著。如果真能做到這一點,眾神都會說這人真了不起。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這就是正法理。說我有多少功勞了我就能怎麼樣,是,對於常人來講是那樣的,對宇宙的法理在某個特點中,在某個特殊的環境中也可能看這一面,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
師父的法給我指明了目標。當晚開交流會我當場表態聽這位新協調人的,全力配合做這件事情,無論怎麼做只要在法上就行。當說完這句話,一下子師父給我打開另外空間看到:另外空間開天闢地眾生得救,那一層新的王、主產生,帶領眾生拜謝師父的救度。交流會開的很成功,大家也表示支持。那一年年底得救的眾生有幾千人,也顯出了那位協調人的能力,如果要按我的想法做,可能還達不到這種好結果呢。
第二年我們繼續配合,鄉鎮走一遍後,向臨近鄉鎮擴大。隨著面積擴大,協調人也多起來,協調人定期坐一起交流,如何整體配合的更好。
在助師正法的路上,也有意見不統一的時候。今年夏天一協調人說去鄰近鄉鎮發真相資料,短期內需要大量資料。他問我有甚麼看法,我直接說不同意,咱這裏近期都供應不上,不行。他說:你不同意,你阻礙師父正法。這麼大的罪過扣到我頭上,我心血沸騰、氣堵脖子,但知道向內找不辯解,當時守住心性沒說話。同修看到有難度,就說先不做了,以後再說。看著他為難的表情,我反思自己,我把困難推給了同修,讓他看到的都是困難,而他也是為了眾生啊。我好自私。
我告訴同修,剛才我錯了,有困難找整體解決,眾生一定得救。心正了,問題解決了,可我還是不舒服。師父的法打入腦中:「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笑)(眾笑,鼓掌)咱們今天就說到這兒。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統統都拿下去,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曼哈頓講法》)
我是不讓人說,認識到這一點馬上好了。修煉的過程是去人心、同化法的過程,協調的過程是放下自我圓容整體的過程。幾年的協調中最大的感受是:不管自己認為再好、再對事情,都能做到放下自己的這個「對」去配合別人,拿出自己的好辦法來圓容整體,圓容環境,支持同修,別出間隔,那是整體不穩的最大漏洞,也是邪惡最容易鑽空子的地方。
師父講過:「不出問題的本身對邪惡就是最大的打擊。」(《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近幾年來我們地區沒有發生大的迫害,有幾回同修去發真相資料,晚上與白天都出現過被派出所帶走的險事,大家在最快的時間內通知所有能通知的同修,有去派出所要人;有的通知家屬;有的找人發正念。出外辦事的人聽說同修被派出所帶走,馬上調轉車頭返回營救同修。我看到:此時整體力量在另外空間形成一張防護罩,邪惡瞬間全滅,這邊派出所明真相無條件放人。
五,結語
經過這麼多年來的實踐,我們這裏同修都有一個共識:我們應該做到整體配合,少堅持自我,因為師父講過五指握拳的法,整體的力量是最強大的。我理解舊宇宙的王、主它們都認為自己是最有能力的,最好的,高高在上,自負、高傲,有時自己就有這種觀念,協調做事就不融洽,我發現有些地區也有,當然這都過去了。
本來沒想投稿,但在同修多次鼓勵下我提起筆來寫出自己這麼多年在個人修煉、證實法及參與整體協調中的幾點心得。我知道與其他同修相比,自己所做的還有很大的差距,我會在不斷的學法、精進中努力,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同時,藉此法會之際向偉大的師尊問好:師父您好,師父辛苦了!
弟子向師尊合十,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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