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綁架到新撫派出所 遭針扎十指
二零零一年春天,中共村支部書記又找到宋文良,說鄉紀檢委讓他去一趟談話、寫不煉功的保證,當時鄉政府一級還沒有政法委。並告訴他:本村的××就是談話後沒回來,送勞教所了。宋文良一聽,這麼好的功法,不能不學不煉了。可是去鄉紀檢委就得遭綁架,不去在家邪惡也得來綁架。最後只好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真相資料點遭到破壞,宋文良與其他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綁架,惡警用毛巾把嘴堵上,戴上手銬、用衣服蒙上腦袋綁架到新撫派出所。到新撫派出所後又戴上腳鐐,每人一屋。
下午,近傍晚時又劫持到新撫中隊,地點在華山派出所。原華山派出所所長趙××對著宋文良的腮幫子就是一陣拳頭,然後拿拖鞋底子抽打一頓腦袋。
一年輕惡警又用大頭針扎十指蓋,又扎腳趾蓋,嘴裏還說:讓你跟江雪芹(江姐)一樣。扎完後把人吊起來,用塑料桶一桶一桶的澆涼水,後來又對著鼻子、嘴一桶一桶的潑涼水,嗆的人喘不上來氣。
後將宋文良綁架到撫順市第二看守所。
二、看守所警察指使刑事犯殘忍迫害
宋文良被劫持到撫順第二看守所二零七號,管教是朗敬明。朗指使犯人打宋文良。不准煉功,不准說話。不幹活就打,完不成任務也打,而且完不成任務有時一天只給半個窩頭。不背監規也打,嘴動彈就說背法了,就踹幾腳,或者拿拖鞋底子打一頓。三天兩頭就打一頓。
看守所又潮又濕的環境,使得大多數被關押的人都生疥瘡,新進去的人都被傳染上。宋文良也不例外,管號的吳某,告訴手下的打手,給宋文良治治疥。打手們就拿鞋底子把宋文良身上的疥瘡蹭破,然後用鹽往蹭破疥瘡上搓。
有一次,吳某帶頭說給宋文良治疥,讓宋文良撅著,拿著新板鞋的底子,往屁股蛋子上抽打,一直到打出血為止,名為:「屁股打開花」,然後拿鹽水洗一遍,藉機進行迫害。
過後吳某和宋文良說:我和你也沒冤沒仇的,這是管教告訴的,煉功、背法、不幹活就收拾你,我不收拾你,管教就收拾我。
三、非法判刑六年,在監獄遭受的迫害
宋文良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三年被從撫順看守所劫持到遼寧省第二監獄二大隊,隊長李建國。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在一個監區,每天除做奴役外,仍然強制洗腦。學員之間不准說話,不准給東西,不准走動。
宋文良被綁架後,家屬一直不知道消息,一年多後,家裏托一遠房親屬,才在第二監獄找到宋文良。宋文良的母親因思念兒子的下落,本是有病的身體又病上加病,最後帶著對兒子的思念離開了人世,至死也沒見到兒子一面。
二零零八年一月,中共監獄方面又把宋文良劫持到遼寧省東陵監獄,兩個包夾形影不離,不准煉功,不准學法,繼續洗腦、做轉化工作。後來宋文良被迫害成結核性胸膜炎,胸內積水,肚子脹的很大。一劉姓指導員跟家屬要了二千元錢,說是給宋文良治病用。後又被劫持到鐵嶺監管醫院二監區,每天仍然做奴役,只給少量的幾片藥,最後到期了,要錢都推托不知道,錢也不知道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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