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中的獨生女,父母離異後,我和母親相依為命。二零一零年母親突然以病業形式離世,我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無法承受。在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母親就是我的頂樑柱,避風港。她一走,我有一種天塌的感覺。在修煉中自己一直是中士聞道,對師尊的法是似懂非懂,一知半解。所以在遇到這巨難時,不知如何是好。一關過不去,一關又上來。緊接著周圍的親人就來要房產,家裏被拿空甚至連牙膏都要。我更加感到人情冷漠,人生淒涼。回到丈夫家中後仇恨心、怨恨心全出來了。認為母親一生苦難受盡欺凌,都是這些人的原因,所以心裏更恨傷害她和我的人。我成天以淚洗面,還和丈夫吵架,罵公婆,甚至打電話罵父親、姑媽和阿姨。
就這樣大半年,突然有一天,我倒在床上無法呼吸,心痛的就像尖刀直插心窩一樣。丈夫把我送往醫院檢查沒有病,就是痛的不行,坐著睡覺。就是這樣我也不悟。
放假回老家,昔日同修找到我,幫助我在法上提高,通過學法。師尊的法打入我的腦中「第一念思考自己、想問題,誰不是這樣你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1]我突然驚醒,原來這麼多年我都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因為我從來沒有向內找自己,遇事找別人,用大法要求別人,對照別人。自認為自己不錯,和人比,卻從不用法來對照自己,修煉中和周圍親人關係很緊張。但是師尊從未放棄我,一再點化。我真誠的發自內心一念,我要做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
通過不斷向內找,找到自己很多人心,我要去掉它,它不是我。發出這一念,第二天早上煉功時,一瞬間三股熱流通透全身,心口那個被刀插的地方像年輪一樣向外擴散開來。我更加感受到師尊的偉大,在修煉的路上,師尊甚麼都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有一顆願意改變自己的修煉的心!同時我也明白自己那個恨在另外空間已經形成了物質,是師尊替我承受化解了。
在同修無私的幫助下,反覆學法。在學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時,我悟到:大法弟子了不起就在於,在眾生給我們製造痛苦時都要為眾生著想。在痛苦中用正法理洗淨自己,同時救眾生,讓他們明白真相,達到救他們的目地。這才是正法修煉,這才是正法正覺的大法弟子的威德。想到這些我身體一震,明白修煉的嚴肅和救眾生的難度很大。同時我也明白了眾生的可憐與可悲。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我怎麼還恨人呢?我生出了無限憐憫心和同情心。
師尊首先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來,為我們承受歷史上的罪業。然後一步步像父母教孩子走路一樣,不厭其煩,循循善誘的一路扶持,才使我們能夠走到今天。一路上給了我們從一個正法修煉者到一個神,一個主所擁有的一切,善解著我們從人到神以致世界中的一切眾生,救度我們的同時,救度他們。寫到這裏我不禁淚如雨下。師尊要救度這宇宙中的所有能救度的生命,那該要為眾生付出多少啊?師尊所承受的那是宇宙中任何一個生命都無法想像的,佛恩浩蕩都不足以形容師尊的偉大!我深深的感到自己生命的渺小、無知和無能。
一位同修對我說:「海之所以能納百川,是因為把自己放的低。一個宇宙的王、主又怎麼不能容忍自己眾生的無知呢?」想想師尊歷經萬難,層層下走來到這宇宙中最低最骯髒的地方,為救眾生,受著人的辱罵,欺辱和詆毀。面對這樣的眾生,師尊甚至還要救度他們,把他們拿到高層次上去,這是怎樣的心胸啊?!我明白了有多大的心胸就可以容納多少的眾生,這是境界。
於是我找到那些傷害我和母親的人,不管他們的態度,只找自己的過錯,一個一個的道歉。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了對方身上的閃光點,真正的用自己的短處與對方的長處比較,把證實大法擺在第一位,對方的心門也打開了,從我的變化中看到了法的偉大,不再抵觸大法。我周圍的人對我的態度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那段時間我真的有一種身輕如燕的感覺,真正的體會到一個正法修煉者的幸福來自於寬容別人的慈悲狀態。從悟到到做到,用了一個月時間,在這一個月裏我從無法擺脫的極限痛苦裏解脫,再到正法正覺生命的殊勝,真的是脫胎換骨。現在我的環境越來越好,那些明白真相的親人有時甚至還幫我講真相救人。
同修們,師尊的大法真的是無所不能啊!越修越感到法大無邊,越修越覺的離法和師尊的要求很遠,只有在今後的修煉中奮起直追,從一思一念中向內找,真的同化大法,放下自我,救度更多的眾生,才對得起師尊,才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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