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還是一個尚未有大法弟子去講過真相的空白區。她們四人一早發完了六點的正念,就匆匆乘火車往家鄉趕。臨近中午轉汽車時,每人隨意吃了一個隨身攜帶的饅頭作為午餐,又繼續乘車往山裏趕。車來到山腳下,就到了終點,剩下的路是蜿蜒上行的崎嶇山路,得靠她們雙腳步行。
A同修年齡最大,六十有餘;B同修最小,四十出頭。C、D同修是兩姐妹。她們下車後,就開始沿路向山上攀行。每人身後背著一袋沉重的真相光碟、資料、不乾膠。
山,巍峨挻撥,氣勢磅礡,山上有山,連綿起伏。從山腳下抬眼望,看不到山頂,每年的十一月份,山下還是滿眼秋色,山頂已是白雪皚皚。山的背面就靠近鄰省了。山裏的村寨,分別坐落在不同的山巒和山的不同高度,小村寨有十來戶人家,大村寨有幾十戶人家。她們此次終點是B同修的家鄉,也是此山最高的一個村落。為了減輕上山的負荷,她們四人沿途就開始向路人講真相、勸退,遇村落張貼不乾膠,散發真相資料。(後來悟到這樣過早暴露了行蹤)
當她們來到一個地名叫陳家嶺的村落,己是午後三點多鐘了。進村有個大操場,場上站著十來個村民。她們四人沒歇腳就開始分頭講真相、勸三退。講了半小時,村民們正聽得津津有味,從村裏急匆匆跑出本村已退休的老支書(上山途中已被勸退),對著她們四人喊;「有人舉報你們了,派出所的警察開車朝山上來了。鄉鎮召開了緊急會議,布置各村在路口設卡,抓到你們一個獎五百元,你們趕快走!估計下走,你們走不出趙家村。」她們四人萬沒想到自己的家鄉,邪惡至今還會如此猖狂,都有點掉以輕心了。當突然聽到此消息,四人不免心裏都有些不穩。B同修靜了靜,見對面山頂被雲霧遮擋,突生一念:求師父給她們下霧。二分鐘不到,果然雲霧四起,能見度陡降,她們當即決定分二組乘霧離開陳家嶺。C、D二姐妹走路快,分擔了A、B同修的資料袋,走在前面。A同修年齡大走路慢,由B同修照應,二人空手落在後面。A、B二同修走著走著,從身後開過來一輛單人摩托攔住了她倆去路,車上坐有三人,為首的一個大聲斥問;「你們是哪裏的?」B同修聽口氣來者不善,定睛一看,為首的正是她哥的當年好友,同時也是當地一霸。當年夥同她哥在當地甚麼壞事都幹,村民們無人敢惹,無人不怕。去年剛當村長。另外二人,其中一個是村長胞弟。
B同修笑著問:「王哥,你還認識我嗎?」王村長仔細辨認,突然雙手拍著雙大腿說:「不得了呀!果真是某某的小妹。多年不見,你怎麼煉起了法輪功?」由於時間關係,B同修只能簡短給他三人講了真相。王村長說:「就要開十八大了,政府抓得嚴呀!警車就在山下,馬上就到。前不久,你們法輪功在鄉鎮街上掛了很多橫幅,鄉政府開會宣布:抓到一個法輪功獎五百。聽說有四個法輪功上山來了,現在山下各路口都設了卡。」B同修問:「那怎麼辦?我倆能否在你家暫且避一下?」王村長說:「不行!派出所就在我家蹲點,你倆先向山溪邊對面那條路上去,前方不遠有所小學,你倆暫且在那等著,我先把警察引開,過後我弟會來安排。」
話音一落,就聽見清晰的汽車上坡引擎聲。王村長手一揮說:「快走!」她倆迅速朝山溪邊那條路走去。沒走多遠,警車已經開上來了,她倆迅速往地下一撲倒。神奇出現了,明亮的天空驟然一黑,周圍的一切頓時消失在黑暗中。(當地每晚七點半,天色才開始黑)她倆心想: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呀!警車在路口停了下來,四、五個警察下了車,只聽見一個警察問:「王村長,你們發現她們沒有?」王村長說:「沒有吶!」「她們跑不了,就這一條下山的路。看來你們得組織人連夜搜山呀!」「羅所長,讓兄弟們先到屋裏坐會,我很快去安排人。」
車聲、說話聲漸漸遠去,B同修起身知道他們走了,於是回頭小聲喊A同修,不見回應,此時天色已是伸手不見五指,她只好原地不動觀察四週動靜,等了半晌見一身影向她走來,她急忙喊A同修,「是我!」是個男人聲音,她問:「是王老弟嗎?」「是的。」「你在路上見到我同伴了嗎?」「沒有呀,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奇怪!她不見啦。」王弟說:「不管她啦!快走,馬上要開始搜山。」B同修無奈,只好跟著王弟走。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走了多遠的路,他們來到一幢屋背靠山孤獨單戶的老舊屋,房前大門緊鎖,他倆繞到屋後,王弟用肩猛撞後門,「咚」的一聲,後門被撞開,進門後,王弟打亮火機,見屋內只有一櫥一板。王弟說:「這屋沒人住,你放心,沒人知道你在這。我也不想隱瞞你,這屋原是七口之家,一年不到,先後死了六口,最後一口不敢住,屋在此荒廢多年,山寨村民白天打柴不敢靠近此屋,經常聽到從屋內傳出人的哭聲,說此屋兇氣逼人,你是煉功人,能壓邪氣,我想不會怕。」B同修一笑一點頭;「你還知道挺多的。」她心裏卻在埋怨對方:真不該對她講這些,她從小就膽小,修煉多年(參加過師父九四年廣州講法班)怕心卻遲遲未去,今天是逼上了梁山。王弟突改和善的口吻問:「她們仨人中你和誰最好?」B同修聽出他話中有話,立即嚴肅的說:「都好!如同親人,你千萬不要出賣她們。你今夜幫我,我內心對你感激不盡,來日我會報答你的。」王弟說:「好,我知道啦,天亮不要出門,聽我的消息。」王弟走後,屋內黢黑,只能聽見滿屋的蚊蟲嗡嗡聲。天黑、孤山、孤房、孤人,她想起這家死去的六口,不禁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於是她摸到那塊靠牆的木板,鋪地而坐,盤腿立掌發正念。天目中立即出現非龍非蛇的龐然怪獸,張著血盆大口向她撲來,她正念不止,滅掉一個,又來一個,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邪惡生命。鏟除約一小時後,她感到十分疲倦,稍息一下,頓感房內恐懼又向她襲來。天目看見來了一個瞪著兇狠大眼、臉上皮膚耷拉老長老長的鬼,正念始終無法滅掉它。此時腦中閃現這鬼是數世房屋主人。她開始與它溝通:「我是大法弟子,今夜借你屋一用,將來你會得福報,請記住法輪大法好,你會有一個美好去向。」此時只見老鬼點頭慢慢隱去。第二個來者是一個穿清朝官服模樣的鬼,她同樣讓它記住大法好善解後離去。最後是這一家六口新近亡故之魂,扶老攜幼哭啼而來,似有冤屈。同樣善解後滿意隱去。
這時她見師父法身站立在她右側,手掌托著一個閃著七色彩光飛快旋轉的光球,她心生喜歡,難為情的試著問:「師父,這球能給我嗎?」只見這時七色彩球迅速飛到她左掌上。她高興的說:「謝謝師父!」這以後,每當她煉法輪周天法時,經常能見到師父給她的七色彩球在她左掌飛速旋轉。這一夜她沒睡片刻,就是發正念、煉功、不斷向內找,為甚麼與A同修走散了?究竟有哪些心使邪惡鑽了空子?
第二天,六點正念剛剛發完,只聽屋外有人輕聲問:「你還在嗎?」,她知是王弟來了,連忙答道:「還在!」王弟給她送吃的來了,她問:「你聽到我那個同伴消息了嗎?」「沒有。昨夜警察在我哥家打了一夜麻將,今日各村寨還要求繼續設卡、搜山,村民們疲了,都只是應付而已。你今天還得在這呆一天。」B同修讓他不要再送吃的了,擔心被人發現不安全,並將她哥手機號告訴了他,讓他通知她哥明日來接她。白天一整天她就在屋裏背法、煉功、發正念,閒暇時不免又想起了A同修,那麼大年紀,昨夜又下了一夜雨,不知現在情況如何?想到此,她立即坐下為A同修發正念,天目中顯現一隻金色美麗的大鳳凰,馱著A同修在湛藍的天空自由飛翔。她立刻悟到A同修一定安全沒事,心裏開始踏實了許多。當晚煉靜功,她天目又顯現了一些景象,印象最深的是一隻空竹籃和一層層盛開的菊花。師父讓她見到這兩個景象是在點化她甚麼呢?哦!她悟到了:菊花是暗示結局;空竹籃是暗示著打水一場空。邪惡這次一定抓不到她們。
第三天,上午十點多鐘,王弟又來了,他顯得很高興、很輕鬆,不像過去很壓抑、很緊張。B同修問:「警察還在你哥家嗎?」「還在。」她說:「這都第三天啦!讓你哥建議他們把設的卡撤了,就說我們已經翻到山背到鄰省去了。」「他們也是這樣估計的,不然怎麼這麼多村民滿山搜,有的還牽著獵狗搜,連個影子也沒見到。今天上午十一點鐘就要撤卡,我已通知你哥十一點半開車來接你。」「謝謝!謝謝!這二天讓你操勞了。」
B同修當天十一點半,坐著她哥接她的車,安全離開了那座山。
話分兩頭。再說A同修那天當天色突然一黑,她臥在地上一動沒動,當警車走後爬起身,周圍的一切都看不清了。她只有朝大概的方向挪動腳步艱難前行,一不小心,踩空了一腳,整個人隨著重心倒了下去,落到路邊的一個低窪地下去了。幸虧落差只有一人多高,人還好沒摔著。A同修想:自己年齡大,眼力不好,腿腳又不方便,別走了!不拖累B同修。她聽見了B同修小聲喊她,她沒吱聲,意思讓她快走,別管她!她想找塊合適的地盤坐著發正念。摸著摸著,摸到一塊豎著的石碑。憑經驗她知道這是一塊墓碑。媽呀!她掉到墳地來了。她當時也沒多想,只專注路面上的動靜。沒過多久,她看見漫山遍野的手電光;不時傳來的喊叫聲,她知道那是邪惡操縱著村民在搜山。於是她席地而坐,開始發正念,一直發到天明。昨晚下了場雨,使她全身衣服淋透了,儘管是夏天,當清晨的山風吹來,依然很冷,寒戰使她無法入靜,她停止了發正念。睜眼一看,果然昨晚自己掉到一片墳地來了。清明時活著的人給已故者敬獻的墳標、花圈,敗落凋零的隱沒在荒草中,她從隱藏的一人多高的茅草縫隙中望出去,山路上時有警車來回上下。她感到白天出去會有危險。從她內心來講,在這墳地裏沒有絲毫怕心,只是覺得:墳地是死人呆的地方,活人不該呆。如果走出去萬一被抓就算了。她轉念又一想,不對!不對!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怎能容邪惡迫害?!有甚麼該呆不該呆?這不是人的觀念嗎?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這篇經文中指出:「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1]想到這,她徹底排斥了那個不正確想法。她拿出隨身帶的MP4開始學法,她靜心學了二講,接著又開始發正念,天目中顯現出一排排死去的白顏色的狗。到了下午六點鐘發完整點正念,她看見對面山出現了一幕奇異的景象,樹木柴草在沒風的情況下,從山腳下朝山頂方向一片片倒下去,類似於多米諾骨牌效應。從山谷裏不時傳來一群群鳥「鬼打架!鬼打架!」的啼叫聲。這山不寧靜,這山真神秘。
第二夜,雨下得更大。到了下半夜,她想:村民吃不了這苦,設卡的人不會再守了,她決定走出這片墳地。她艱難地從低窪墳地爬上了路邊,高一腳、低一腳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天太黑,雨太大,路太滑,人太累,往七十歲奔的人,一天多沒進食,走了兩個小時山路,鞋帶斷了,她不得不在路邊坐著休息,順手扯來一把草擰成繩,將鞋繫好。這時突然前方跑來二隻狗,對著她「汪、汪」的吠叫,她立即對狗說:「狗呀!狗呀!你別叫,請你記住大法好!」二隻狗似乎聽懂了話,一聲沒吭掉頭跑開了。天剛矇矇亮,她感到不能再坐了,她要乘路上沒行人抓緊時間趕路,她決定到山中妹妹家去。她在山裏生活了幾十年,對山裏的路非常熟,她知道哪條路最近,哪條路沒人走,她在路過一個土坡時,不慎滑了下去,滿身是泥,右腳趾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為了不引起路人的疑心,她索性將滿身是泥的衣褲脫下,在山谷的溪邊洗淨然後穿上,半撐開折斷傘把的雨傘戴在頭上,就像一片荷葉蓋在頭上半遮著臉。拖著疲憊的身軀,一路無人驚擾的安全走進了她山中妹妹的家。
話分三頭。那天離開陳家嶺,C、D二姐妹背著真相資料走在前面。姐姐身上有四個包,走起路來還身輕如燕。妹妹在其身後一路小跑仍然跟不上。姐姐回過頭來笑著問:「你背一個包跑著怎麼還跟不上?來!把你的包給我。」妹妹不肯,姐姐一把奪了過來。背上、肩上、手腕攬了五個包。走著走著,妹妹始終落在後面。「姐,我發現你腳掌一直沒有著地一樣,是在漂著走呢!」姐姐笑著說:「是的!這是輕功,師父給的。」妹妹說:「難怪我總是趕不上,真神奇!我平常怎麼沒見你漂著走?」「佛法莊嚴神聖!是能隨意示人的嗎?」這時她倆看見一輛警車在對面山下正朝她倆這邊開來。她們決定避一下,二姐妹順路邊的一個斜坡滑了下去。迅速坐在草叢中,立掌發正念,當警車開到她們頭頂上方時,天色突然黑了下來,警車此時也停了下來,她倆模糊的聽見警察和王村長他們的對話,車門一關的聲音,她倆還誤認為是A、B二同修被抓了。她們意識到沿路下山有危險,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先離開這座山,而且不能沿路走,只能鑽山林。此時從她們躲藏的草叢中不遠處,傳來一隻蟋蟀的「嘰嘰」叫聲。姐姐想:蟋蟀是不是要告訴她們甚麼?於是她連忙問:「蛐蛐,請你告訴我現在能不能走,如能走,你就連叫三聲,不能走你就連叫二聲。」話音一落,蛐蛐連續清脆的叫了二聲。二姐妹只好等。時間一分分過去了,頭頂上方的山路上,來回有村民上下走路,不時傳來村民們的議論聲:「抓到一個法輪功獎五百,抓到四個獎五千。」姐姐心想:不能讓邪惡操縱村民破壞大法。求師父要天下雨。幾分鐘的功夫,雨開始下了起來。姐妹二人決定先翻過這道山嶺,朝B同修的家鄉去,過去聽她說過,她家山背後還有一條下山的路。她倆藏好一部份真相資料,只好日後來取。一場近十小時攀山越嶺就這樣開始了。姐姐領頭,用雙手撥開一人多高的柴草在前開路,小妹緊隨其後,就這樣在遮天蔽日樹林中的草浪裏,冒雨乘黑鑽行了近三個小時。她倆發現不對,二人又轉回到老地方來了。一個人就是讓他白天進入山林,都是很難辨別方向的,何況是晚上。二姐妹焦急萬分,覺得白白辛苦了三個小時。大姐似乎感到有點絕望,仰天舉起雙手:「師父呀!弟子不知怎麼走呀!」話音一落,只聽見妹妹說:「姐,你快看,地下是甚麼?」就在她倆腳下前方的地上,出現一條約一米寬、三米長,其間布滿杯口大小的銀色亮光組成的光帶。姐姐俯下身去,雙手撫摸著光帶,激動地連聲說:「師父慈悲!師父慈悲!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妹妹流淚了。沿著這條師父指引的光帶路走,每當走到三米光帶盡頭,在光帶盡頭處,又立即顯現一條新的三米光帶,身後走過的光帶隨之消失,她倆在光帶指引下,走了約四個小時,直到天亮光帶才消失。天亮後二姐妹還繼續攀行了三個小時,才到達山頂。她倆已經能夠看到B同修家的村寨了。
昨夜的雨,下到天明還沒停,二姐妹實在太疲倦了,又餓又冷,她倆雙手合十求師父:弟子太冷了,有點受不了,求師父讓雨停。二分鐘後,雨停了。二姐妹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山頂風大,冷得直打寒戰。姐妹倆只得相互擁抱,用體溫相互溫暖著對方。裸露在外的雙臂雙腳,在一夜的跋涉中,被茅草、荊棘劃出道道傷痕。妹妹問:「姐,你感到苦了嗎?」姐姐淡然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這是修煉呀!」姐姐說:「來,我們來一起背法。我背一首,你背一首,我先背。」就這樣二姐妹背著背著衣服乾了。白天,她倆就在山頂的草叢中背法、發正念,天色一黑,她倆計劃到B同修家鄉散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然後順後山山路下山。
一天過的很快,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二姐妹背上真相資料包向B同修家鄉進發。接近村口時,她倆放慢了腳步,妹妹發現前方路口上,有兩個火星一明一暗,姐姐讓妹妹停住,自己躡手躡腳向火星靠近,發現是二個村民蹲在路口吸煙,身邊停著一輛摩托。其中一人說:「你說那四個法輪功會到哪去?」姐姐慢慢退了回來,輕聲說:「是設的卡,我倆只好繞外省回去了。」她倆便上了另一條岔道。村民似乎發現了甚麼,將摩托車燈光照了過來,姐妹倆迅速隱藏在路邊的一塊巨石後面。妹妹這時發現躲藏的地面上,有一朵昨晩師父引路的銀光。她心想:這個地方躲對了,是師父指的地方一定安全。姐姐在一旁發著正念。手電光在晃動。「我剛才好像見到一個人影一晃,眨眼就不見了。」「老村長,是您眼花了。」二村民又走了回去。姐姐推了一下妹妹:「你怎麼不發正念。」妹妹手往地面那朵銀光一指:「我太睏了,想睡一會。」那意思是這地方是師父指的,絕對安全。沒一會,妹妹傳來熟睡的鼾聲。
第三天,天晴了。晨曦使得雨後的山巒格外妖嬈,雲霧繚繞著山腰,吸入的空氣是清甜的。姐妹倆走在去外省的山路上。這山真高,這路真長。妹妹問:「姐,昨晚到今天我倆走了幾個小時?」姐姐說:「三、四個小時了吧!」「去外省還有多遠?我可是五餐沒吃了。」姐姐說:「忍一下,有人家了咱倆就去化緣。」妹妹問:「去外省這路對嗎?」姐姐說:「只能是大概方向,我也沒走過,來,求求師父吧!」姐姐雙手合十求師父指路。立即聽到有一隻鳥在山谷中發出清脆悅耳的普通話叫聲:「這邊走!這邊走!」姐妹倆相視一笑,便朝鳥叫的方向走去。每當走到岔道不知朝哪個方向走時,那隻鳥就突然叫著:「這邊走!這邊走!」走著走著,姐姐在一路口停住了腳步,感覺走的不對,說:「我總覺的是在往回走。」妹妹堅定的說:「師父讓鳥引的路還會錯?」話音剛落,鳥又在前方叫了:「快走!快走!沒問題。」……一輛麵包車在山腰的路上開到了盡頭,前方無路往山上繼續開了。車上搭載著從省城裏進山尋找她們四人的同修。省城裏的同修是從C、D同修母親(同修)那得知她倆進山講真相迷了路,請求同修們進山幫助。當車上的同修剛下車準備步行上山尋找她們時,只見她二姐妹正從山上下走,與省城的同修迎面「巧遇」。同修們相逢又喜又悲,看見遍體鱗傷的二姐妹,女同修們都傷心的落了淚,對二姐妹說:「你們吃苦了。」事後她們四人都悟到,這次所經歷的魔難,完全是由於對邪惡掉以輕心造成的,認為是自己的家鄉,不會有事。
筆者有幸,也是這次入山尋找同修中的一員,又一次見證了師父的浩蕩佛恩與慈悲,見證了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艱辛。
[1]李洪志師父經文《越最後越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