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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罪惡的不歸路(1)

——哈爾濱前進勞教所惡行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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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幾年前,一提起哈爾濱萬家勞教所,人們立刻會想起那些發生在黑龍江土地上的、由中共惡黨一手製造的、令人髮指的群體迫害事件和慘絕人寰的悲劇。在國內和國際正義聲浪的聲討之下,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行徑越來越偷偷摸摸、越來越潛入地下的大氣候下,萬家勞教所似乎銷聲匿跡,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然而,這種消聲只是一時的隱藏和偽裝,這個邪惡的黑窩,已經改頭換面成另一個外表光鮮、內中險惡的面孔──前進勞教所,並且繼續進行著它的罪惡。這條路,對所有迫害的發動者和參與者來說,是一條通往地獄的不歸路。

目錄

前言
罪惡,沿著「萬家」之路麻木「前進」

1、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
2、從「萬家」到「前進」

一、摧殘與迫害正法正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1、濫用酷刑、肉體折磨
2、轉化洗腦、精神摧殘
3、非法奴役、經濟盤剝
4、打擊報復、隨意加期

二、荼毒與坑害無辜世人──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的迫害
1、威逼、洗腦與荼毒
2、恐嚇、折磨與刁難

三、恐嚇與迫害正義力量──對正義律師的迫害
1、威脅報復、百般刁難
2、違法搶劫、誣告惡狀

四、挾持與毀滅警察群體──對所有管教警察的迫害
1、魔鬼訓練、摧毀人性
2、惡報頻頻、苦不堪言

五、教唆與利誘刑事犯──對普通勞教人員的迫害
1、利誘、脅迫、教唆犯罪
2、侮辱、奴役、邪惡洗腦

六、謊言欺騙與煽動洗腦──對普通社會民眾的迫害
1、包裝造假、偽善欺騙
2、掩蓋惡行、全民洗腦

七、徹底摧毀法制與法律──對社會司法體系的破壞
1、違犯禁令刑法、斷毀法律執行鏈條
2、蔑視人類尊嚴、觸犯國際法三宗罪

結語、解體邪惡黑窩,正義審判正在展開
1、前進勞教所是中共邪惡基因的實驗場
2、揭穿謊言、制止暴惡、徹底解體黑窩

附一、黑龍江省哈爾濱前進勞教所地址及到達路線
附二、前進勞教所參與迫害的惡警及在所警察名單
附三、新農派出所人員及聯繫方式(前進勞教所隸屬其轄區)
附四、前進勞教所部份奴工產品資料及廠家信息
附五、曾被前進勞教所迫害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名單(按姓氏拼音順序)
附六、哈爾濱市司法局、省勞教管理局領導機構人員及聯繫方式
附七、司法部勞改勞教工作警察行為準則(部份條款實錄)
附八、勞教警察六條禁令(司法部印發)
附九、哈爾濱市司法局勞教系統承諾制

前言、 罪惡,沿著「萬家」之路麻木「前進」

1、 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

「萬家」原本是哈爾濱近郊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然而,自從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萬家」卻因臨近村莊的一個同名勞教所的暴惡行徑而廣為人知,尤其是二零零一年發生在這裏的「六二零萬家慘案」,更是讓萬家勞教所的惡名震驚了全世界。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是一座名符其實的人間地獄。勞教所共分十三個大隊,其中七大隊、十二大隊、集訓隊長期以來一直非法關押並瘋狂迫害女法輪功學員。以所長盧振山為首的惡警史英白、趙國慶、姚福昌、張波、郭秋利、叢麗、霍淑萍、周英范等人,緊隨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折磨:上大掛、上老虎凳、電棍電擊,把法輪功學員折磨的死去活來。從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發表的《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調查報告集》一書中《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萬家醫院惡人基本犯罪事實》的報告記載,我們可以大致看到這個邪惡黑窩的基本面貌:

「自1999年以來追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強制『洗腦』和殘酷的折磨,在中國迫害法輪功的4年中萬家勞教所至少有13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見案例2-14)。

為了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採用多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摧殘。肉體折磨方式主要有多種刑法,將法輪功女學員投入男監,有的扒光衣服毒打、電擊、上繩,皮鞭沾涼水抽;乳頭插上針用電擊;坐鐵椅子澆上涼水用電棍擊電;坐鐵椅子不許睡覺開窗子凍,蹲小號用電棍電(全封閉似的不見陽光,夏天氣溫高達40度。冬天寒冷,幾乎人人長疥),蹲飛機式和飛機式綁吊,上繩高吊人體離地毒打,用不消毒的刀子和刮勺在長膿包疥的地方刮來刮去,手銬嵌入肉裏,用木棒擊打,不讓穿棉衣冬天在外邊凍,白天全體坐小凳上不准動,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野蠻灌食……精神摧殘主要強制「洗腦」,利用猶大集中圍攻,「包夾」,不讓睡覺,逼看誹謗法輪功電視,逼迫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等。

萬家勞教所強制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常常被迫勞動16、17個小時,手上長了膿包的、流膿淌血的、有病的學員也必須同樣完成生產任務。萬家勞教所不僅侵害了法輪功學員的健康,同時也嚴重侵害了消費者的權益。萬家勞教所生產的拖鞋是出口日本的,縫製的毛衣是嬰兒穿的,穿制的車把套是司機方向盤用的。

2、 從「萬家」到「前進」

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在世界範圍的深入曝光,使中共惡黨和參與迫害的地方勢力非常惶恐。為了掩蓋罪行和逃避輿論譴責,哈爾濱市司法局在相距萬家勞教所三、四里路(位於萬家西南方向,徒步二十分鐘路程)的道裏區新農鎮後胡家村附近建了一個新的勞教所──前進勞教所。惡黨把萬家勞教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轉移,是為隱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自以為這樣改頭換面之後無據可查。

前進勞教所是由黑龍江省「六一零」直接操縱、由省財政廳直接撥款、專門用於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省直屬勞教所。勞教所院內有一座四層的機關辦公樓和四座三層的紅頂小樓,後院還有一座兩層的食堂樓。寬敞的院子裏栽植著迎春、玫瑰、榆梅、櫻桃等各種花草樹木,趕上春、夏、秋三季也是一片花紅柳綠的景色。然而誰能知道,這耀眼的風景後面掩飾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血淚和中共惡黨的罪惡!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萬家勞教所七大隊遷入前進勞教所。同年五月二十九日,萬家勞教所女子集訓隊(十三大隊)、十二大隊遷入前進勞教所。至此萬家勞教所已把五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移至前進勞教所。原集訓隊和七隊合併為一大隊,十二大隊改為二大隊。這裏關押的刑事犯十人左右,大多被警察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前進勞教所政委王亞羅、所長孫曉君、郭偉、科長陳麗華、葉雲、常淑梅、隊長張波、張艾輝等警察,基本都是萬家勞教所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原班人馬。

搬進來的第一天,政委王亞羅(現任所長)就當眾宣稱:「前進勞教所實行人性化管理,有事咱們共同交流。」按照勞教所的所謂「制度」,警察的管理執法要遵守紀律,不能打罵與侮辱學員。初次踏入前進勞教所大門的人也會看到牆上醒目的張貼著司法部頒發的《勞教人民警察六條禁令》。然而,一切制度和承諾都是掩人耳目的虛假裝飾,充當惡黨洗腦和迫害工具才是前進勞教所的真實使命。王亞羅的「人性化」許諾說完之後不久,警察就撕下偽善的面具,無論是「封閉式嚴管」的一大隊還是「半開放式管理」的二大隊都重新拾起萬家勞教所的一整套暴惡伎倆,迫害又開始大面積發生了。

前進勞教所的管理模式包括「封閉式」管理和「半開放式」管理。封閉式管理最為嚴厲,包括被強制「轉化」(放棄信仰、與法輪功『決裂』、寫「三書」)、不准交談、不准走動,強制碼坐(每天從早六點到晚八點,夏天到晚九點),洗漱和上廁所規定時間、限制次數,被隨意剝奪接見家屬的權利,每頓吃的沒有油的白水煮菜湯等。半開放式管理指入所三個月並且「接受轉化」後稍為寬鬆的管理,包括每天午飯有一份炒菜、每月兩次接見機會、每月一天的減期。申請半開放式管理需要填寫晉級表,用以反覆承認自己的「罪錯」。

搬遷之後的前進勞教所迅速成為中共惡黨在黑龍江省借「轉化」之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災區。同其它監獄、看守所相比,前進勞教所對外封鎖消息更為嚴密;而與它的前身萬家勞教所相比,前進勞教所的強化洗腦沒有絲毫的收斂。在作惡的幾年中,眾多法輪功女學員被綁架到這裏,遭受殘酷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勞教所的警察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已經構成了嚴重犯罪。隨著邪惡大氣候的漸漸破除,被非法抓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少,到二零一一年八月份,前進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只剩下十人左右,勞教所的邪惡之場幾乎面臨全面解體。二零一一年十一月,為了維持日漸衰弱的邪惡迫害局面,中共惡黨又將黑龍江省戒毒中心(俗稱戒毒所)併入前進勞教所來補充作惡的能量。時至今日,前進勞教所仍在繼續犯罪。以下是通過各種渠道曝光的前進勞教所曾經犯下的罪惡。

一、摧殘與迫害正法正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1、 濫用酷刑、肉體折磨

搬到前進勞教所不長時間,隊長和管教員們就恢復了真實的面孔。

每個剛被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在一隊。首先被強制剪髮、脫光衣服搜身,然後到二樓隊長室被強迫寫放棄信仰的「轉化書」,並被強迫說誣蔑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的話。對於拒絕寫「轉化書」的人,隊長逼迫長時間蹲著,蹲不住倒了,大隊長王敏就下狠手打法輪功學員的耳光,而副隊長劉暢專門用拳頭往眼睛上打。除此之外就是用電棍電。對於仍然堅持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隊長把她的雙手銬到背後強制罰蹲,並禁止上廁所,並且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不斷的威脅恐嚇。不讓初來「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上食堂吃飯,等別人吃完後把涼湯給她們帶回來吃。晚上等其他人入睡之後才讓睡,早上在所有人起床前一個小時把她們叫起來,指使一個刑事犯單獨看管。不允許和任何人說話,即使睡在一個幾十人的大通鋪裏也沒有和別人說話的機會。被迫害一天下來,法輪功學員通常都是腳腫得走不了路、手腫得無法拿筷子、憋尿憋得排尿困難,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給她們帶來巨大痛苦和壓力。一些法輪功學員因承受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迫害而違心「轉化」。接下來的「嚴管」期間,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洗腦:背誦各種監規、「守則」;觀看惡黨製造謠言的電視節目或洗腦的錄像片,還要配合勞教所進行種種造假欺騙以應付檢查,並被脅迫為殘酷的迫害抹粉。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晚上,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阿城法輪功學員祁金玲不配合,管教員關豔麗、張艾輝打了祁金玲十二個耳光。三天後祁金玲還是拒絕背監規,大隊長霍淑萍對祁金玲拳打腳踢,打得她滿頭大包,身體青一塊紫一塊,腰部被踢傷了不能動。

二零零七年九月,雙城法輪功學員高國鳳被強行被關進前進勞教所迫害。九月二十九日勞教所開所謂的「聯歡會」,強迫法輪功學員唱惡黨歌曲歌頌惡黨。坐在前排的高國鳳拿起麥克風高喊:「法輪大法好!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話音未落,政委王亞羅(男,現任勞教所所長)、大隊長霍淑萍、隋雪梅、吳寶雲等十多名警察一擁而上,薅頭髮、連踢帶打,高國鳳當時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警察們把高國鳳從後樓拖到一百來米遠的前樓鐵籠子裏,由管理科科長程麗華親自批准上大掛折磨。在小號裏高國鳳每頓只給半碗粥,她親眼看著管教周英范在粥裏下了不明藥物。當時,警察孫曉輝負責吊掛,高國鳳的手腕酸痛下墜,時間一長手銬陷進肉裏,兩手腫脹像紫蘿蔔,劇烈的疼痛使高國鳳滿臉大汗淋漓、內衣濕透,後來昏死過去。警察們不斷換各種姿勢吊掛高國鳳,還來回推她的身體以增加痛苦,一直折磨了十三天,高國鳳最後瘦成皮包骨。這期間高國鳳絕食抗議,遭到大隊長霍淑萍等人的野蠻灌食。警察揚言「我們讓你橫著出去(躺著,指死了或半死)!」在給高國鳳強制灌食時,惡人薅住高國鳳頭髮向後扯,衛生所獄醫王忠良殘忍的拿著一根食指粗細、二尺多長的管子往高國鳳的食道裏亂插,鮮血立即從鼻子裏湧出來。王獄醫又插另外一個鼻孔,管子在鼻腔、食道與氣管之間亂戳,後來一下插進氣管,高國鳳立刻窒息昏過去。警察們看高國鳳人快不行了,才將管子拔出,當時兩個鼻孔鮮血直湧,警察往後按高國鳳的頭讓血倒流到胃裏,許多天以後高國鳳依然往外吐血塊。

二零零七年十月九日,高國鳳在門衛小號被非法吊掛迫害十三天後又被關到所在隊的小號折磨十五天,由兩個盜竊犯梁笑、李英傑包夾。管教吳寶雲、謝春豔、周英范強迫高國鳳蹲著,將她手銬在床樑上,有時管教周英范猛一拳打在高國鳳鼻樑上,高國鳳立即頭昏眼花鼻孔淌血。為了不讓高國鳳閉眼睡覺,惡人們輪著拳打腳踢,用手指蓋摳眼皮、用塑料棍兒抽臉、抽頭、抽手臂等,用手扒眼皮拿手電照、用牙籤紮脖子、臉、頭,用水槍嗤眼睛等等,無所不用。看到高國鳳癱軟在地上昏死過去,警察就讓刑事犯梁笑像踢皮球似的來回踢著高國鳳的身體滾動,高國鳳被踢得全身青紫。警察還把高國鳳的頭髮用繩繫上,繩從床上拉過去,警察張艾輝等人坐在床上,一看高國鳳困的閉上眼睛就猛一拽繩。這期間警察不讓高國鳳上廁所,屎尿拉在褲子裏也不讓換。警察讓高國鳳穿著單衣服光著腳長時間的蹲著,十月的天氣開著門窗,高國鳳兩腿和腳腫脹、腳趾凍得膿血直流。後來她們見高國鳳喊「法輪大法好」就將高國鳳兩腳離地吊掛起來,用毛巾將嘴堵住,用皮鞋狠踢高國鳳的大腿,後又用書抽打直至將書本打碎。警察張艾輝還經常抽高國鳳耳光,並指使勞教所犯人梁笑、李英傑把她上吊掛,兩手銬在雙人床床柱上,腳尖著地,床的稜柱緊緊地硌著脊柱直至暈死過去。警察吳寶雲掐高國鳳人中、用硬塑料桿抽打她的手背和耳朵、又用皮鞋踩她的腳趾,用這種疼痛讓高國鳳甦醒。

為了強迫高國鳳寫「三書」,十一月二日警察又將高國鳳吊掛三次致使昏死過去。被關小號、禁閉室折磨了二十八天後,高國鳳骨瘦如柴、神志不清,警察藉機強迫高國鳳寫下「悔過書」並強迫當眾宣讀,這樣才結束了二十八天的嚴刑拷打,將其帶回隊裏參加奴役勞動。

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雙城法輪功學員范淑德因為煉功調整身體被警察們迫害的不能進食、整天嘔吐。大隊長張波還氣勢洶洶跑上三樓集訓隊破口大罵,並用惡語誹謗大法師父。一些法輪功學員找張波想向她勸善制止她繼續行惡,她拒絕見學員,於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抗議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惡行。絕食第五天下午,法輪功學員在所長孫曉君視察時把張波、於芳莉、周慕歧等人迫害大法的惡行反映給所長。為打擊報復,一月十三日,大隊長張波夥同警察王敏、楊國紅、周慕岐、於芳莉、張豔麗等人把法輪功學員李文俊、呂慧文、張淑芹拽到地下室上大掛,之後又逼迫她們進車間勞動。呂慧文被折磨的血壓升高、嘔吐不止,警察張波、周慕岐、劉暢又把呂慧文吊起來,逼她說自己的病是裝的,並讓她保證「遵守所規所紀、按時完成任務」。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哈爾濱市道外區法輪功學員趙金華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因不寫「三書」, 趙金華被上「大掛」,被迫害的長時間一條腿長一條腿短,腿疼、抻不直、膀子疼、頸椎疼、上不來氣,每天後半夜睡不著覺,把枕頭墊起很高。就這樣,趙金華還被警察逼著到車間幹活。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惡黨的「兩會」電視直播。因為高國鳳不配合,被大隊長霍淑萍、管教謝春燕等六、七個人揪乳房、薅頭髮、摳腋窩等手段毒打折磨,上午十點多被銬上手銬吊掛,一直到晚上也不讓睡覺,銬子一宿沒摘,就這樣反覆折磨十三天:

三月四日,因高國鳳不向教導員王曉偉的說教訓斥妥協,警察就把高國鳳銬在包夾的床頭晚上不許睡覺。高國鳳困的躺在地上,被查夜的警察發現,高國鳳坐起來講明原因,並向教育所長孫曉君講真相勸善。孫曉君走後,高國鳳被警察王曉偉一頓拳打腳踢。

五日,隊長霍淑萍給高國鳳戴手銬,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

六日,高國鳳向警察張艾輝、李佩環講真相、揭露迫害,晚上高國鳳被張艾輝帶到走廊戴手銬坐到小板凳到十二點,之後才讓在開放式沙發上躺著但不讓蓋被。

七日,高國鳳又遭管教李佩環打耳光並銬在洗漱間,到晚上休息時身體疼痛得一直呻吟。

八日,高國鳳白天被警察王曉偉、周英范毒打,臉被打青、嘴角被打破出血。

九日晚,高國鳳因進管教室不喊報告被警察張艾輝罰在走廊坐小凳,張艾輝還命令刑事犯梁笑用膠帶粘高國鳳講真相的嘴。

十日,刑事犯李英傑向高國鳳索要錢財沒有得逞,出於報復向大隊長霍淑萍狀告高國鳳煉功,霍淑萍一面威脅、一面將高國鳳銬在床頭一夜不許睡覺。

十一、十二日,大隊長霍淑萍不讓高國鳳吃飽飯,每頓飯只許給半個饅頭,半夜才讓睡覺。

十三日,早上高國鳳不穿勞教服,警察王曉偉、周英范把高國鳳銬在上鋪,早飯不讓給她帶鹹菜,白天銬掛在樓下儲藏室一天,晚上收工時,高國鳳高喊「法輪大法好」,管教沙玉錦和刑事犯梁笑猛打高國鳳腹部,一頓拳打腳踢。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賓縣法輪功學員宋玉蓮因為拒絕寫所謂「三書」,當天被隊長張波、管教周慕岐、周麗凡、叢志秀、教導員王敏以及吸毒犯梁亞春等七、八個人迫害,被上「大掛」四五次至昏迷。一天有惡人告訴大隊長張波說宋玉蓮煉功,張波夥同警察周慕岐、周麗凡、叢志秀、吸毒犯孫博等人把宋玉蓮的兩手用手銬吊在兩張床上,用電棍電宋玉蓮脖子、肚皮和手,致使宋玉蓮的脖子兩側腫的變形。當時張波負責上電棍、其他六個人打,叢志秀和周慕岐還使勁踢宋玉蓮的兩條腿,揚言要把腿踢折了。宋玉蓮被迫害的幾天起不來床。一個月後,腳脖子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日,警察吳寶雲、吳金秀、吸毒犯孫博突然把高國鳳拖到一大隊進行迫害。高國鳳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王敏、劉暢、張波等人把高國鳳兩手背銬在鐵管子上,警察劉暢穿皮鞋猛踢高國鳳的嘴。幾小時後,警察找刑事犯劉東麗、崔豔秋做假證後,警察王敏拽著高國鳳的襖領把她連踢帶打從一大隊拉到前樓鐵籠子裏。守衛隊警察孫曉輝(男)直接把高國鳳用手銬平掛在鐵籠兩側四天四宿,四天後因高國鳳一直喊「法輪大法好」、唱真相歌曲,警察王敏、劉暢、於芳莉用膠帶把高國鳳嘴繞脖子纏住後拽著膠帶把高國鳳從鐵籠子又拉回一大隊,把高國鳳勒得奄奄一息。警察又把高國鳳扔到地下室吊掛,還強逼著寫「三書」。

十一月中旬高國鳳反迫害扯下床頭相片,警察張波等人就將她兩手背後吊掛腳離地,兩手綁在地下室樓梯鐵管上。

二零零九年三八婦女節,管教於芳莉早上起來不順心,罵這罵那找茬,走在路上時問法輪功學員寧淑賢:「你怎麼沒戴標籤呢?」寧淑賢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我不戴。」剛說完於芳莉就一陣暴打,吸毒犯孫博、管教於芳莉又把寧淑賢拖到三樓繼續迫害。大隊長張波、副隊長楊燕、管教周慕岐上班後,五個人打寧淑賢。之後,張波把法輪功學員高國鳳、孟慶蘭、呂慧文、寧淑賢等人從車間叫回,以不戴胸卡為名,管教周慕岐拿電棍狠狠毆打並用電棍電擊高國鳳,最後連電棍都沒電了,之後又將高國鳳拽到地下室吊掛,用毛巾將高國鳳的嘴堵住。獄醫王忠良在旁邊說:「心臟沒事。」他們就接著掛,直到高國鳳昏死過去。大隊長張波給呂慧文兩個大嘴巴子,然後交給於芳莉繼續迫害,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分別被兩個管教圍住毒打。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八日,警察吳寶雲與王曉偉以安檢為藉口,搶走高國鳳的大法經文和她寫的揭露迫害材料,威脅加刑期並毒打高國鳳。二隊長霍淑萍、科長陳麗華叫吸毒犯孫博去二隊看著高國鳳,天天揪著頭髮打。直到將高國鳳打的人事不省十多個小時、大小便失禁、生命垂危,警察看高國鳳人不行了才送進醫院,醫院要求通知家屬,警察根本不理睬。第二天看到高國鳳突然又不行了,只好掛急診打氧氣。回來時警察叫刑事犯把高國鳳抬上二樓,卻宣稱高國鳳甚麼病都沒有。警察偷偷往高國鳳的飯裏和水裏加入了不明藥物,經常對她強行抽血、化驗、打針、照相等。長期的折磨致使高國鳳昏死過去十回不止。反覆的身體和精神折磨,使高國鳳的體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五、六十斤,經常處於昏迷狀態,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四月八日,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韓濱英被非法關入前進勞教所,大隊長王敏、教導員張艾輝將她從一樓帶到二樓隊長辦公室,先裝出和藹可親的樣子要她放棄信仰,看到韓濱英不配合,王敏、張艾輝、陳麗華就對她一頓毒打,把腿都打青了。王敏、張艾輝還將韓濱英拖到一個三平米左右的小屋內,拿電棍逼韓濱英寫「三書」。一次因為韓濱英拒絕做體操,大隊長王敏在操場上狠狠將韓濱英打倒在地,致使韓濱英的頭重重摔在地上。因為不配合在惡黨檢查工作時背惡黨的歪理邪說,大隊長王敏、教導員張艾輝把韓濱英叫到一樓蹲著拿電棍電。警察多次當眾狠狠打韓濱英耳光,即使只因為看韓濱英幹奴工活慢。有一次,因為警察叢志秀讓韓濱英升惡黨旗韓濱英不配合,就對她連踢帶打。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三十歲的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左仙鳳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教導員張艾輝把左仙鳳帶到一隊,強迫剪髮、脫光衣服,全身赤裸得只剩一條內褲接受非法搜身、強制換上破舊的勞教服,然後強迫她寫三書,背報告詞(我叫×××,家住××,今年×歲,因××被勞教×年,現處於封閉式管理。這些內容每天早飯前背一遍,晚上睡覺前背一遍)、守則、規範等。左仙鳳被單獨關在警察辦公室強制碼坐,坐在小塑料凳上,兩腳合併、身子挺直。長時間這種姿勢坐著,臀部的肉會硌薄,骨頭疼痛,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鑽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煎熬中度過。

六月二十九日早飯後,副隊長劉暢把左仙鳳關到三樓沒有監控的內勤室逼她背報告詞。因為左仙鳳不配合,劉暢就用電棍電左仙鳳,左仙鳳的胳膊很快被電紫了,散發出皮膚的燒焦味。八點半教導員張艾輝接班,她逼左仙鳳蹲著,姿式是雙腳並攏,兩手背到身後,頭抬起來。這種姿勢蹲不了多長時間雙腳就開始麻木,腿和腳開始腫,襪子往肉裏勒。警察不准左仙鳳上廁所,致使左仙鳳幾次暈倒,蹲了一天後,左仙鳳身體開始抽搐。為了制止惡行,當所長到隊裏來時,左仙鳳要求和他談談,隊長馬上把左仙鳳的嘴捂上拽到一邊,所長假裝沒看見揚長而去。隊長威脅左仙鳳敢這樣做就永遠不讓她見家人,而且給她加期。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日,省司法局來隊檢查時,因為懼怕左仙鳳彙報被迫害情況,警察把她關到一個廢棄庫房的廁所裏,讓兩個警察看著。三個隊長拿著寬膠帶,大喊:「左仙鳳,你老實兒的,不然把你嘴封上。」殘酷的迫害使左仙鳳非常絕望:見不到家人、勞教所領導不讓見、上級領導來了還被關起來,自己被折磨死也沒人知道,而警察無度的惡行沒人制止。為了見到所長制止迫害,左仙鳳吞了一個雞蛋黃大小的鋼絲球和一個螺絲帽來抗議迫害(編註﹕雖然此種行為是迫害所致,但是大法弟子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能採取類似的過激方式),並從此滴水未進、日漸消瘦、走路打晃。

七月二十五日左仙鳳已經十多天沒吃東西了,瘦得皮包骨,氣息微弱。警察把她送到黑龍江省醫院住院半個月,由於太瘦弱躺在床上後背硌的生疼,晚上警察還用銬子把左仙鳳的手銬在床上使她不能翻身。在醫院期間,左仙鳳向勞教處范處長和駐所檢察官王青反映了警察無理智、無人性的刑罰、體罰、侮辱、謾罵等惡行。

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左仙鳳出院了,暫時靠鼻飼維持生命。八月十一日,所長王亞羅出現了,雖然他說了很多,但最後明確的態度卻是一種威脅:「左仙鳳,在這裏你面對的只有隊長和管教員,你要是不聽他們的話,面臨的就是語言上的侮辱和身體上的折磨!」

八月十七日,衛生所獄醫王忠良來給左仙鳳野蠻灌食:他揪住左仙鳳的頭髮,把她拽倒在地上,用腳踩著她的胳膊,盜竊犯王芳坐在左仙鳳肚子上,警察和隊長按著左仙鳳的手、頭、腳。王忠良使勁的把食管插到左仙鳳鼻子裏,左仙鳳的嘴和鼻子開始流血。原本虛弱的身體經這麼一折騰已不能動了,左仙鳳想休息一下,王忠良大罵,用力揪住左仙鳳後腦的頭髮,打了她四、五個耳光,左仙鳳的頭髮被揪掉一綹兒,後腦頭皮疼得不敢挨枕頭。左仙鳳的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不但沒有得到任何補償,相反卻被無理加期四十二天,而且繼續被剝奪和家人見面的權利,而那些違法、違背人性的警察們沒有受到任何懲處。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二日,為了否定強加的迫害,左仙鳳開始拒絕參加奴役勞動。十二日那天大隊長王敏開始逼迫左仙鳳從早上六點半左右到晚上八點長時間站著,一站就是十天。左仙鳳的腳腫得很大,腿很粗。王敏還用凍刑折磨她,只要是王敏當班(三天一個班)出去掃雪,她就讓左仙鳳站在雪裏凍著,而王敏在屋裏看著,一凍就是兩個多小時。那年冬天特別冷,每天都是零下二、三十度。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大隊長王敏把左仙鳳叫到二樓隊長室,用電棍電左仙鳳的手,電倒後王敏就穿著軍用皮鞋用腳踢她。左仙鳳的胳膊被她踢的紫黑,腰不敢動。王敏使勁按左仙鳳讓她蹲著,左仙鳳的腿已經腫得像兩個粗棒子,實在蹲不了,王敏就打左仙鳳耳光。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大隊長王敏和其他管教打撲克忘了掃雪,等下午五點吃完晚飯,她讓大家出去掃雪。六點多大家掃完雪都進屋了,只剩左仙鳳一個人在院子裏凍著站到將近八點。大隊長王敏在守衛隊看著,管理科副科長楊國紅目睹了這一切,她勸左仙鳳順從,卻並不制止王敏的違紀行為。二十日早左仙鳳開始絕食反抗。二十一日,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教導員張艾輝還有警察許春鳳、張豔麗把左仙鳳拉到三樓隊長休息室上大掛逼她順從。警察用警繩把左仙鳳雙手從背後捆上,王敏在上鋪的床上用力把左仙鳳腳懸空吊起來,她在上面踢左仙鳳的胳膊,反覆吊了左仙鳳三次。左仙鳳的手被吊成紫青色,腫的很高,不能拿東西,需要別人幫助鋪被、疊被。

從二零一一年三月開始,一隊大隊長王敏和副隊長劉暢幾乎天天毆打三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吳曉峰,用電棍電她。吳曉峰在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就已經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晚八點左右,吳曉峰被大隊長王敏從後面拽脖領子拽倒在地上,拖至院子裏打,把她嘴唇打得紅腫翻起來,幾天不能吃飯。有一次被包夾推倒在地,把膝蓋處擦掉手掌大的一塊皮。吳曉峰幾乎天天挨打,有時被扒光衣服打,夏季的衣服上經常沁著血。前進勞教所對所有被關押人每年強制抽血化驗三、四次,用直徑12mm針管抽50mm長。當吳曉峰被摁住抽血時,王敏威脅說:「今天你不抽,我一凳子砸死你。」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五十一歲的五常市法輪功學員張淑文和五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玉梅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為了逼迫張淑文放棄信仰,副隊長劉暢用拳頭打她眼睛,打得她眼冒金星、視力下降。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把張玉梅叫到二樓隊長室強迫她寫「三書」,並逼迫她說侮辱法輪功以及法輪功創始人的話。張玉梅拒絕,劉暢、王敏兩人窮凶極惡地毒打她、踢她,逼迫她蹲著,劉暢把張玉梅的衣服撩起來,王敏用電棍電她肚皮。張玉梅實在無法承受這種毫無人性的酷刑折磨,違心地說了邪惡提前準備好的說辭。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六十歲的富錦市法輪功學員王淑凡被警察從黑龍江省戒毒所轉到前進勞教所。隊長王敏、劉暢、周麗凡對她進行殘酷折磨,她的半邊臉和一隻眼睛被打成紫黑色。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法輪功學員張玉梅被從一隊劫持到二隊,十一月二十八日前進勞教所再一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攻堅戰」(暴力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採用體罰、上刑、侮辱等手段。隊長王曉偉和管教王美英把張玉梅叫到三樓用手銬把她銬上,用電棍電她逼迫其再次「轉化」。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大隊長王敏讓法輪功學員王淑凡填寫晉級表,內容是認罪認錯,王淑凡不填。王敏朝王淑凡的胸口就是一一拳,這一拳使這個六十歲的老人胸疼得不敢動,擦地時總是用手捂著胸口。還有一天,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教導員周麗凡將雙城法輪功學員張寶華的棉褲強行扒下,在內褲澆上水,用電棍電擊。又把張寶華綁在二樓隊長室的鐵椅子上,放到外面凍了兩整天。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九日,五十八歲的雙城市法輪功學員方桂蘭被非法關進前進勞教所。十二月二十一日警察劉暢、叢志秀抓著她、打她,大隊長王敏用電棍電她,逼她寫「三書」,她被迫寫了。十二月二十七日方桂蘭找副隊長劉暢聲明那天被逼迫所說、所寫的全部作廢。大隊長王敏命令三個盜竊犯王芳、趙寶香、於海平把方桂蘭弄到二樓洗漱間打她,把她的衣服扒下來,把窗戶打開,往她身上潑水,王敏則喪失人性地用電棍電她的後背。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大隊長王敏、警察叢志秀用電棍電四十二歲的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姜麗娟、踢她、打她、讓她蹲著逼迫她轉化。姜麗娟實在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被迫「轉化」,後來長時間陷入消沉、不能自拔。

二零一一年於十二月末,四十歲的哈市中醫院腫瘤科大夫田慶玲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僅僅五個月,一個健康、活潑、睿智的好醫生就被迫害得下肢癱瘓、進食困難、經常暈倒。後來家屬探監時發現田慶玲是被人背出來的,身體極度虛弱。家屬多次要求放人,可是勞教所不僅不放,還準備送醫院手術迫害。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日左右,二隊隊長王曉偉把調到二隊後的王淑凡弄到三樓逼她背守則,打了她十幾個嘴巴,讓六十歲的王淑凡蹲著,一天沒讓她下樓。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方桂蘭被轉到二隊。當天共有九個法輪功學員從一隊轉過來,剛到二隊,大隊長王曉偉就喊著讓這九個人罵大法師父、罵大法。方桂蘭不罵,王曉偉就打她耳光。一月二十七日方桂蘭和警察爭執了幾句,王曉偉就把方桂蘭叫到辦公室又打她嘴巴。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法輪功學員曾淑玲在一個多月沒吃飯的情況下被警察指使刑事犯用擔架抬進了前進勞教所,當天晚上被抬進了洗漱間。大隊長王敏和惡人班長王芳用電棍電擊並潑冷水,強迫寫三書。曾淑玲曾於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曾在萬家勞教所被勞教兩年,被迫害的全身長滿了紅疥瘡,全身的肉都爛了,一年多不能活動;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七年在戒毒所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害的全身癱瘓,一年多的時間整天的綁在小凳上,被尿和例假的血水泡著,後期因心臟病、尿毒症、腸梗阻併發症情況下,從戒毒所給扔了出來,癱瘓了四年,剛又能走路了,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上再次與丈夫一起被抓。

從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至三月七日,前進勞教所二大隊隊長王曉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迫害。法輪功學員趙玉霞、張玉梅、方桂蘭由於不配合背守則、規範,遭到嚴重電刑,隊長王曉偉把她們挾持到三樓用電棍電她們。在她們開始絕食反抗後,警察們野蠻灌食,張玉梅和方桂蘭的鼻子被插管插出血了,期間七日七夜不讓她們睡覺,不分晝夜地折磨她們。趙玉霞被迫害致大便失禁。方桂蘭被大隊長霍淑萍連電擊帶毒打,導致肩、手幹不了活,連衣服都洗不了。在她們絕食半個月後,又被逼背規範。

從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六日開始,法輪功學員尹政芳被用灌食的方法強迫灌藥至今。五月二十日,方桂蘭、趙天玲,尹政芳、彥秀華四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強行灌藥,不同意灌的被強行拖出去,兩名男大夫一邊一個用腳踩著胳膊,按著腦袋,強行插管,大劑量的用藥,導致法輪功學員倒在地上,手腳不會動,走不了路。灌藥後人的雙眼模糊,視物不清,還得強迫勞動。到九月份法輪功學員趙天玲和伊正芳還在被強迫用藥。方桂蘭在一次絕食期間,獄醫王忠良親自對她進行迫害性灌食,將鼻插管插進去又拔出來,來回五、六次,鮮血淋漓。在方桂蘭被迫害的身體嚴重受損、幹不了活時,還被強制坐小板凳。

二零一二年五月,前進勞教所裏非法關押五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八月二日晚上,前進勞教所對全體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迫害,主要組織者是二隊大隊長霍淑萍。當晚,警察逼所有法輪功學員按手印、簽所謂「幫教協議書」、表示是自願接受「幫教」。拒絕配合的法輪功學員遭到大隊長霍淑萍毒打,有的被打的很嚴重。迫害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八日,秦月明的大女兒秦榮倩來到前進勞教所看自己的母親王秀清和妹妹秦海龍,得知妹妹秦海龍半個月來多次遭到二大隊隊長霍淑萍和副隊長吳寶雲等人的毒打和電棍電,身上有很多傷疤。有一次,警察強行拽她走,拽得她上不來氣,差點窒息。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八月十七日。探視結束後,秦榮倩看到妹妹走路的時候左手扶著腰部,表情非常痛苦。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晚開始,前進勞教所對全體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迫害,主要參與者是二隊隊長霍淑萍。前進勞教所讓所有大法弟子按手印、簽所謂的《幫教協議書》,讓法輪功學員表示是自願接受勞教所幫教的。不從者被隊長霍淑萍毒打,有的被打的很嚴重,有的承受不住違心的按了手印、簽了協議書。

幾年來,由於前進勞教所的長期殘酷迫害,被非法關押的許多法輪功學員身體出現了嚴重問題。關於這些情況,明慧網有大量報導: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報導:哈爾濱市大法弟子孫淑霞被哈前進勞教所迫害的吐血、心臟病發作心律衰竭。勞教所的官方逼迫家屬去市裏醫院檢查看病,但卻不放人,現病情危重。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報導:「雙城法輪功學員范淑德被張波等4人綁架到醫院打針,現住在哈醫大第一醫院八樓,已10餘日,水米不沾,吃甚麼吐甚麼,前進勞教所仍不放人,情況十分危急。……法輪功學員賈興華心臟偷停、心律過速、血壓220.情況嚴重時需要開窗吸氧,隊長張波按著窗戶不讓開,致使情況十分嚴重,折騰半宿,張波仍然強迫她起床。……劉淑清,52歲,2月28日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在3月16日幹活至9點,第二天起不了床,17日住院。」

二零零九年一月八日報導: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劉玉於2008年11月18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家屬在前進勞教所見到劉玉時,劉玉是被兩個勞教人員架出來的,劉玉被迫害的已雙目失明,同時還出現吐血情況。家屬要求放人,勞教所逼迫劉玉寫認罪書,否則不肯放人。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日報導:雙城市法輪功學員王雅麗被嚴重迫害,七月初被送醫院進行子宮摘除手術。五十多歲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向秀蘭在洗漱間摔倒,經檢查係長期折磨造成的股骨頭壞死,已做手術。四十來歲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田慶玲於七月上旬做畸胎瘤手術,現仍被關押。法輪功學員高淑君被迫害得血壓高達二百多。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報導:法輪功學員周春芝的家屬到勞教所探視後證實:周春芝在前進勞教所被迫害,肋骨被打折。

2、 轉化洗腦、精神摧殘

在前進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們遭受的痛苦並不僅限於各種持續的體罰和酷刑折磨,更大的痛苦來源於中共惡黨施加給她們的精神摧殘。尤其是當她們由於承受不了持續、暗無天日的酷刑而被迫違心「轉化」之時,當她們在沒完沒了的毒打威逼和虎視眈眈的注視之下被逼著說念出警察提前準備好的、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邪惡字句時,那種痛苦、內疚、羞愧、憤懣、無奈、悲傷……百感交集、生不如死的感覺才是真正痛苦的來源。因為法輪功學員知道法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講述的是宇宙的真理,使修煉者道德回升、身心受益,大家對大法及師父存有無限的感恩;「轉化」、「揭批」、「決裂」等違心之舉讓法輪功學員感覺自己背叛信仰、背叛良心、愧對師父,這種種自責和絕望足以摧毀最堅強的意志。如果沒有李洪志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召力和法輪大法改變一切、善解一切的力量,恐怕那些法輪功學員們很難從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的痛苦消沉中走出來。

就像前進勞教所的前身──萬家勞教所惡警劉濤所說:「這沒理可講,進這裏你就不是人了!」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精神和肉體折磨的殘暴手段幾乎全部被前進勞教所繼承過來,並毫無顧忌的體現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上。在勞教所,許多法輪功學員遭受了無數次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折磨,並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同修們為抵制邪惡「轉化」所付出的生命的代價。然而「轉化」只是迫害過程的開始,接下來的洗腦更是沒完沒了:背誦所謂的《勞教人員守則》、《勞教人員行為規範和生活規範》、大聲念「報告詞」、強制觀看各種誹謗法輪功、歌功惡黨的錄像和電視節目、接受各種所謂「考核「等等。除此之外,就是時刻面對種種侮辱、謾罵、嘲諷、誣蔑,人格和尊嚴被最大限度的踐踏和漠視。

法輪功學員左仙鳳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時,因為拒絕「轉化」遭到體罰折磨。左仙鳳一直被單獨關押在管教室,和其他人隔離,晚上警察讓左仙鳳在隊長室站著,直到所有關押的人都入睡了才讓睡覺。一次她被強制蹲著直至雙腿失去知覺、昏倒在地上。警察叢志秀一邊踢她,一邊侮辱她說:「你像個癩皮狗一樣,哪像個老師啊,你死了也不過就是一個死屍,對我們一點影響也沒有!現在你遭的這點罪算甚麼啊!以前在萬家那才叫名符其實的迫害呢!」一天二隊副隊長吳寶雲對一隊大隊長王敏說:「瞧你這樣不痛不癢的,把電棍充的足足的,使勁電!晚上讓她站到十二點。」王敏冷笑道:「痛癢在後頭呢。」

威脅恐嚇是勞教所警察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常用伎倆。所長王亞羅曾叫囂:「兩條路你們自己選擇:或接受人性化管理,或面對法制化管理加武制迫害!」在法輪功學員左仙鳳一次絕食抗議迫害的過程中,所長王亞羅威脅被關在鐵籠子裏的左仙鳳,說:「我從十八歲由一個管教員到今天當上所長,我啥事兒沒幹過?一個壯的像牤牛一樣的小伙子,我幾天就能讓他精神崩潰,女人的意志力更薄弱……」面對堂堂七尺男人對一個柔弱女子的威脅,左仙鳳哭笑不得,她覺得王亞羅太可憐了:不分善惡、充當打手、用卑劣的手段迫害自己的同胞。

警察善於利用超限度的高壓迫害製造出的這種恐怖氣氛,尤其擅長以「孤立」個別法輪功學員的辦法來增加這些受難者的精神壓力和痛苦程度,藉以「以點帶面」讓所有人都處於恐懼中。邪惡的環境最大限度的激發人性中「自私」和「求安逸」的劣性,幫助邪惡的中共製造「人人自危」的效果、迫使每個人忙於保全自己、不敢站出來制止和聲援被迫害的同修。尤其對於剛剛被綁架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和長期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們更是極力將她們孤立起來迫害,讓她們不僅承受酷刑和人格侮辱,還要充份體驗「無助」的感覺,讓她們即使身處法輪功學員的群體中仍然無限「孤獨」,藉以摧毀這些人的精神。

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被迫害致死的伊春法輪功學員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女兒秦海龍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由於被綁架前她們正在就秦月明被迫害致死一案走法律程序、跟佳木斯監獄打官司,因此邪惡對此非常惶恐,不但把母女兩人綁架進勞教所,還準備利用各種方式逼她們撤訴、不再上告。在她們來的一週前,勞教所就將二隊二樓的兩個房間布置一新,屋裏放上電視、茶几、軟椅等,並將房門的玻璃用白紙糊上。第二天,秦月明妻女就被勞教所單獨帶到這兩個房間「禁閉轉化」。省「六一零」找來兩個被「轉化」後邪悟的六十多歲老太太做警察的幫兇。同一天,省「六一零」的一男一女兩人也來到勞教所,在監控室監視王秀清、秦海龍的一舉一動。他們早上八點半左右來,下午三點半左右離開,期間不讓任何人接觸她們母女,包括警察也不讓接觸。王秀青和秦海龍母女被隔離也不讓互相見面,而且每天被強化洗腦、看誣蔑大法的光碟、接受精神摧殘。秦海龍半夜經常被嚇醒,有時候哭著醒了,還是控制不住哇哇大哭。後來秦海龍的血壓一直很低:低壓六十、高壓還不到九十,身體因長期驚嚇出現嚴重不適,很長時間不來例假。一月二十一日,警察看對她們的單獨洗腦沒有成功,才將她們母女帶出單獨禁閉的房間、轉到一隊。

法輪功學員劉佩玉拒絕「轉化」,警察將她關押在「隔離區」不讓其他人接觸,大家只能從遠處望見劉佩玉臉上有傷。前進勞教所強迫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晚上站隊、背守則規範,背完後才允許上樓睡覺。拒絕背守則規範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們立即將她們孤立起來進行折磨:別人可以進屋睡覺,拒絕背守則規範的學員不能睡覺,強制站在走廊裏背,背不下來就罰坐小塑料凳,坐小凳時被要求長時間保持兩腳並攏、身子挺直的姿式。這種姿勢坐著後,臀部的肉會硌薄,骨頭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鑽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極度痛苦的煎熬之中。而且小塑料凳特別涼,有的人坐了長達兩個多月小凳,有的人坐出了痔瘡。

二零零七年七月,尚志市法輪功學員賈興華被警察綁架並打成重傷,被非法勞教後臥床不起、生命垂危,七月十四日開始吸氧,靠吸氧維持生命。在勞教所,警察安排包夾看著賈興華不准和別人說話,等晚上收工回來後,生活不能自理的賈興華被抬到三樓嚴管隊。當時教導員常淑梅、副隊長楊國紅、管教於芳莉和周慕岐一上班就開始訓罵大家。由於壓力大,賈興華的血壓不斷升高,時常是120-240,有時一天犯病十幾次。多次摔倒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有一天警察常淑梅叫賈興華去她辦公室,不許別人攙扶,賈興華歇了好幾次才走到她辦公室。常淑梅叫賈興華寫所謂《改造計劃》。賈興華說「不寫。別說拿筆,就是呼吸都困難」。常淑梅一聽拍桌子大罵,當時賈興華就從椅子上栽倒在地上。常淑梅一看賈興華不行了,趕緊叫兩個人把她拖到床上。獄醫劉大夫針灸了好一會賈興華才醒過來,劉大夫對常淑梅說:「你別讓她寫了,再讓寫要出人命了!」。常淑梅卻說:「誰都得寫,她特殊啥!」

法輪功學員王桂芹為了制止警察叢志秀罵師父,被叢志秀打的嘴角、鼻子流血,在寒風中凍著。王桂芹被劫持到勞教所那天,因她不寫三書,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就罰她蹲地磚,一天加半個晚上。

二零一一年五月,前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攻堅戰」。五十歲的呼蘭法輪功學員杜秀英患有帕金森病,渾身哆嗦、無力,不能夠自己盛湯、倒水。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用手銬把她銬上,強迫她蹲著,用電棍電她,她被折磨得哆嗦更加厲害,飯碗都端不住。由於勞教所每次吃飯的時候只要有人吃完隊長就喊起立,沒吃完的飯也不許帶回去,加之隊長不允許別人給杜秀英盛湯,因此杜秀英每次幾乎只能吃幾口就到結束時間了,總是吃不飽,人餓得很瘦。調到二隊後,十一月二十八日二隊隊長王曉偉把杜秀英叫到三樓銬到床上用電棍電,管教員王美英在一旁做幫兇。從上午十點銬到下午兩點,中午不讓吃飯。杜秀英被折磨得突發心臟病,王曉偉擔心惡行曝光趕緊找大夫給她服了速效救心丸。杜秀英經過這番折磨吃飯更費勁了,整天度日如年。勞教所裏,警察對待老弱病殘根本不講人性。曾有一個老太太拉肚子和警察叢志秀請假上廁所,叢志秀就是不讓上,最後沒辦法老人只好在監室用塑料袋接。

三十七歲的哈爾濱醫大二院護士王慧原本身體健康、年輕漂亮,就連迫害她的警察都說她是個美女。她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關押後,在勞教所一隊殘酷恐怖的氣氛與強制「轉化」的高壓迫害下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不知道洗漱和上廁所、無意識的在宿舍地板上小便、衛生巾墊了幾天也不知道換、長期失眠。警察謾罵王慧裝瘋,大隊隊長王敏等人在王慧犯病時使勁毒打她、用電棍電擊,致使王慧身上多處受傷,精神更加失常。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調到二大隊的當天,王慧又哭又喊,給她吃了兩片安定她也不能入睡。二隊大隊長王曉偉總是刁難她,逼王慧幹活,喊她、罵她、推搡她,說她裝瘋賣傻。王慧精神狀況越來越糟糕,有一次她痛苦的哭喊著:「我沒有背叛我的丈夫,我更沒有背叛我的師父,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好人啊!好人為甚麼要遭這麼多罪啊!『悔過書』不是我的真心啊!」王慧總是愣愣地盯著一處看,不怎麼吃東西,也不怎麼睡覺,現在很瘦。王慧的丈夫去世,家中只有年幼的孩子和年邁的雙親艱難度日。

在前進勞教所,一些管教已經良知泯滅,為了逼迫這些好人放棄信仰,她們能夠對像自己母親一樣年齡的老人下毒手,對那些淳樸、善良的老人們非打即罵。二零一一年七月初,六十五歲的賓縣法輪功學員周春芝被劫持前進勞教所,當天警察為強迫她「轉化」,強迫老人站了一下午,致使老人腿腫得很粗,血壓上升至二百多。第二天,大隊長王敏把周春芝老人叫到二樓隊長室,竟抓住老人的頭髮往牆上撞,老人頭上出現了雞蛋大的包,王敏還兇狠地踢老人的後背、打她耳光。老人後背被踢傷、疼痛難忍,將近半年的時間才恢復。大隊長王敏原本體校畢業,一米七十多的個頭,身體魁梧、性格粗暴、出手極重,中共惡黨就是豢養著這樣一群沒有人性和良知的打手行惡。在這個黑窩裏,「尊老愛幼」的傳統理念被摧毀殆盡,警察甚至忍心強制七十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坐椅子長達十六個小時。

監舍三樓有兩個病號賈興華和孫淑雲,警察一直逼她們去車間幹活。管理科長陳麗華把瘦的皮包骨的孫淑雲狠狠扇摔在地上,逼她去車間幹活,還邪惡地說:「裝病也不好使!」大隊長張波逼著賈興華穿勞教服,管教周慕岐和於芳莉則找人寫了「不吃藥,死了和勞教所無關」的紙條讓賈興華按手印。於芳莉拽著賈興華的手往印台上按,再往寫好字的紙上按。賈興華把紙撕了,於芳莉掰她的手把手掰腫了,周慕岐還動手打她。賈興華被折磨的血壓升高、滿臉通紅,連眼睛都紅了,獄醫一量血壓130-235。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警察張波、王敏、於芳莉、劉暢等把老年法輪功學員呂慧文弄到一大隊倉庫,用白布帶綁呂慧文胳膊吊她四次逼迫她幹活。呂慧文疼痛難忍,不讓吊。周慕岐和張波就換班打呂慧文嘴巴子,說要把呂慧文眼睛打好(眼睛已經被迫害的看不清東西)。呂慧文實在承受不住,只好答應幹活。警察逼著呂慧文站在大家面前說病是裝的,要「按時完成任務、遵守所規隊紀」。呂慧文不僅肉體遭到嚴重迫害,人格也受到巨大侮辱。

對法輪功學員的侮辱和精神的折磨是隨處可見的。從管教們的言談舉止中,可以明確地感受到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格沒有任何尊重可言。前進勞教所食堂給法輪功學員做「菜」就是水煮凍大頭菜,一進食堂味道刺鼻。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次在食堂開飯,警察們捂著鼻子說:「這甚麼味?比豬食都難聞,給狗都不會吃」。另一個管教說:「餵狗也得有點肉呀!」

前進勞教所的監舍裏都設有監控。這些女性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被監控,甚至衛生間裏都安裝攝像頭,沒有隱私和人身自由,不讓說話、不讓離開規定的活動範圍。警察經常對法輪功學員搜身,許多學員都被強制脫光衣服檢查。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警察叢志麗以安檢為名,對法輪功學員祁金玲非法搜身,強行扒掉衣服褲子,污辱謾罵並打了她七個耳光,還強迫她坐小凳、不許睡覺。事隔十天,叢志麗再一次迫害祁金玲,把祁金玲的頭部打成重傷,當時昏倒在地不能幹活。

二零零八年四月初,祁金玲給法輪功學員傳遞大法經文被警察吳寶雲發現,隊長霍淑萍、警察吳寶雲、邱陽、隋雪梅、李佩環和刑事犯李英傑把祁金玲的雙手反吊在二樓休息室的二層床上,腳尖沾地、腳下墊了一塊洗衣板,吊了四個多小時直至昏迷才放下來。在這期間,警察霍淑萍、邱陽對祁金玲打耳光、摳腋窩、摳肋骨十多分鐘,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警察還對祁金玲做摸乳房等下流動作,祁金玲制止她們,警察無恥的說:「我摸還不算,我還要讓男管教摸你。」如此折磨羞辱還不罷休,勞教所還對祁金玲非法增加勞教期二十一天。

警察楊國紅任管理科科長期間,一百多天不讓大家洗澡。其實勞教所裏有太陽能熱水器,隨時可以放水洗澡。法輪功學員們身上奇癢,用手一撓都直掉皮。晚上宿舍內衛生間不讓用,室內放便桶,冬夏如此,腥臊臭氣難聞、空氣混濁不堪。

從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起,為了製造更大的精神痛苦,一大隊大隊長王敏剝奪了法輪功學員左仙鳳洗漱的權利,不讓她接觸水、大小便之後不許洗手,威脅看管左仙鳳的賣淫犯如果敢讓左仙鳳洗手就給這個人加期。左仙鳳被強制坐在靠門口牆角的小塑料凳上,不許動、眼睛盯著白牆不許閉眼,以至於她的眼睛被白牆刺的流淚不止。由於餐具沒處放,左仙鳳只得把筷子放到袖筒裏。接下來左仙鳳遭遇各種羞辱:吃飯時刑事犯就挖苦說:「左仙鳳你太臭了,看你頭皮都快掉到碗裏了,你可別再跟我一桌了。」走路時普教在後面用腳踢左仙鳳,說她走的慢、走路難看(因被折磨腿走路一瘸一拐);副隊長劉暢說左仙鳳嘴裏要長蛆芽了;大隊長王敏罵左仙鳳「不是人、沒人性」;警察們一來上班就嚷嚷:「屋裏太臭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個月時間不讓她洗漱、洗下身、洗內褲,這種人格羞辱和精神折磨是何等殘忍。一次左仙鳳實在憋不住了想上廁所,她請求了三次,警察叢志秀不僅不讓去,還訓斥一頓:「這裏是你家啊?你想去就去?」最後到集體上廁所時間左仙鳳幾乎尿不出來了,她在廁所裏放聲大哭,被折磨的痛苦可見一斑。元旦那天,勞教所改善伙食,四個菜:土豆燉雞骨架、涼菜、木耳白菜、熗花生米,這在勞教所是罕見的美食。大隊長王敏為了折磨左仙鳳就不讓她吃飯,卻讓左仙鳳站在餐桌旁看著別人吃,一隊、二隊所有的學員和警察都眼睜睜看著左仙鳳被如此折磨。

法輪功學員曾淑玲曾歷經三次長達六年的迫害,最後一次在前進勞教所的迫害使她身體高度衰弱、四肢無力、長期吐血水、只能扶著東西走路。在此情況下,警察仍然強迫她整夜幹活。二零一二年五月,因為曾淑玲實在無法幹活、不能完成「任務」,警察將她扔進豬圈,肆意侮辱她的人格。後來曾淑玲一直長時間被強迫坐小板凳。曾經被扔進豬圈的不只曾淑玲一個人,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吳曉峰也曾被警察扔進豬圈。這種不拿法輪功學員當人的暴行和鬧劇成了前進勞教所警察羞辱、戲弄法輪功學員的方式之一。

對法輪功學員的侮辱與誹謗是隨時隨地的。警察隨心所欲地的做壞事,一旦被揭穿就反咬一口、誣蔑受害人。六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趙玉霞有一套女兒送進來的樣子新穎的品牌內衣,趙玉霞一直沒捨得穿。一次勞教所搞突擊搜監,這套內衣被副隊長周麗凡看中,於是偷偷拿走據為己有。趙玉霞發現後向隊裏說明情況要討回自己的東西,大隊長王敏為了袒護周麗凡,就誣陷那套內衣是趙玉霞偷來的,說趙玉霞是小偷,還煞有介事的慫恿三個盜竊犯當證人。惱羞成怒的警察周麗凡也以此為由大肆攻擊法輪功、侮辱法輪功學員。趙玉霞絕食近一週抗議警察盜竊物品和對自己人格的侮辱,要求勞教所調查真相。勞教所不但沒有任何答覆,相反以強迫灌食相威脅。此事最終不了了之。

勞教所堪稱中共惡黨對民眾進行「恐怖教育」的集中營,任何一個曾經遭受和體驗過這種迫害痛苦的人都會對這種「恐怖」記憶猶新、感同身受。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是隨時隨地、任意發揮的,而且在迫害中表現的極端殘暴、毫無人性,因此法輪功學員們每天生活在恐怖氣氛中。在前進勞教所,一聽見警察隊長把誰叫出去了,大家就開始擔心,怕隊長折磨她,直到人回來大家才能鬆口氣。二大隊大隊長王曉偉總是找茬罵人,她看櫃子衣服疊的不順眼了就罵:「趕快把東西給我整好,一會兒我都給你們扔了、燒了」。如果看見兩個法輪功學員微笑著打招呼,她立刻大罵:「臭不要臉的,那麼大歲數不稀得說你,別脦瑟!再不聽話就往嘴巴上扇,嘴給她打腫了!把電棍充足了電,往嘴裏電!」後來很多人只要一聽到她的聲音,心就要提到嗓子眼,渾身緊張、謹小慎微地做事,生怕王曉偉看不順眼會招來一頓罵甚至毒打,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中共惡黨迫害一心向善的好人,完全是出於與善良為敵的妒嫉和發洩私憤式的報復心理。然而,這場荒唐的迫害卻毒害了無以計數的無辜世人,使中國社會的社會道德和風氣滑向全面淪喪的邊緣。惡黨迫害「真、善、忍」,必然要樹立「假、惡、暴」,對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轉化」,完完全全變成了將好人「轉化」為壞人的過程。因為任何一個有正常道德理念的人都想不明白,一個一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修煉者應該如何「轉化」?又「轉化」向甚麼地方?這個問題,前進勞教所給出了明確的回答。

「洗腦欺騙、顛倒黑白、善惡不分、助紂為虐」,這是前進勞教所 「轉化」經歷中所有「成功」案例誕生的四步曲,也是一個罪惡的「洗腦、誅心」鏈條。這裏的「誅心」,其實是指屠殺和泯滅了被迫害者的靈魂。極少數被欺騙後徹底糊塗並走上助紂為虐道路的原法輪功學員,無一不是「轉化」的犧牲品,無一不是發生了由善良轉向暴惡的變化。而警察完成「轉化任務」並利用完這些人之後,才不會管她們發生了甚麼樣的變化,回到社會將走向何方呢。

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給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做幫兇的人中,就有幾個「成功轉化」的人,法輪功學員稱她們為「猶大」,用來形容她們背叛信仰、背叛師父、出賣自己靈魂的可悲人格。這樣的「猶大」有李英旭、索蘭英、張彥、李玲、於小青等人,她們不但幫助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甚至主動對自己原來的同修行兇。二零零七年八月,幾個猶大對法輪功學員張淑芹、杜秀芹大打出手,一天打了兩次,誰攔都不行。第二天,居然用木棒把法輪功學員打得滿地滾。這個結果,是前進勞教所的警察非常樂於看到的,也是她們「辛苦付出」的「成果」。其實,勞教所裏稍微有點人性的管教都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是被冤枉的,因此,當她們自己「轉化成果」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們都開始糊塗了,更對這幾個「轉化典型」的行為不理解,有的偷偷的說:「沒見過這樣的大法弟子!」有的則說:「是不是原來就是假的?」

3、非法奴役、經濟盤剝

前進勞教所打著「教育改造、人性化管理」的幌子,實際上除了肉體和精神折磨,就是殘酷壓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利用她們日以繼夜的高強度勞動來換取經濟收入以飽警察私囊。即使按照勞教所的正常規定,勞教人員的勞動也應該有相應的經濟報酬,但是,前進勞教所不但奴役這些根本不屬於「勞教人員」身份的法輪功學員,還將她們勞動所得的全部收入據為己有,一邊迫害、一邊利用,可謂貪婪惡毒、毫無人性。

為了掙錢,警察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幹活,一年到頭沒有幾天休息日,甚至有一次過年那天還強制挑牙籤,說是「搶出這批活兒來再休息」。這種奴工勞動一般是從早六點半到晚七點半鐘,有時甚至從早上五點半幹到晚上九點,中間只允許休息十分鐘。有法輪功學員回憶說:在院子裏鋪地磚時,早上五點起床,洗漱完下車間,晚上八點回來還要罰坐小板凳。早上下車間是繁星滿天,晚上收工時月上樹梢,就這樣奴役勞動者,嚴重超時、超負荷地生產。大隊長張波揚言:一隊沒有病號,全員生產。

用警察的話講,人性化管理就是:「身份定位、行為定格、不許說話、只許幹活。」在警察的眼中,法輪功學員就是賺錢的機器。據刑事犯背後議論,二隊大隊長霍淑萍曾與廠家聯繫做米袋子活,每個米袋子五分錢,她謊說二點五分錢,從中扣掉一半的錢據為己有。因為有利可圖,所以警察對法輪功學員不管有病的還是六十多歲的老人,每人都被強行分配任務,完不成任務加班幹、不允許睡覺。法輪功學員賈興華血壓高、心臟經常難受、渾身浮腫、腿腫得脫不了襯褲、腳腫得鞋都穿不上,就是這樣也不讓休息,照常奴役勞動。二零零八年上半年,大隊長張波幾次找獄醫給賈興華和幾個病號量血壓,企圖把她們趕到車間幹活。獄醫怕出事,一直說:「血壓太高,不能下車間,幹不了活」。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接見日,管理科長陳麗華看見賈興華家拿來的東西多了,就惡狠狠的說:「這大包小包的,就你能吃,活不能幹,明天給我下車間幹活去!」於是,在血壓高達120-240、走路都靠別人攙扶的情況下,賈興華還是被強行去車間奴役勞動。

從二零一二年三月份開始,一隊大隊長王敏強迫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對完不成任務的法輪功學員體罰、不讓洗漱、不讓睡覺、打罵等手段迫害。在一大隊,法輪功學員曾淑玲、李慧慧、王麗娜等人長期被罰、被打,有時甚至整夜加班,不服從就體罰折磨甚至不讓吃飯。法輪功學員呂慧文心臟病發作、血壓高壓230,警察楊國紅硬是把她從床上拽下來拖到車間裏強迫勞動。呂慧文在車間裏凍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見到孫所長把情況反映給她,孫聽完後卻一走了之。

前進勞教所主要的奴工項目種類很多,只要能掙錢,警察找到甚麼活兒就接甚麼活兒。這些業務大多是純手工的分揀、包裝類加工活兒,技術含量不高,但需要人手多、強度大、速度快,對於老年人或身體虛弱的人來說非常困難。尤其是一旦來料、交貨時,打包、卸車、裝車這些重勞力的活兒也都得老人們幹。這些年幹過的任務包括:糊「遠大購物中心」的包裝袋、「夏尼英語」紙兜、哈爾濱製藥六廠「六味地黃丸」大包裝盒;分揀和包裝咖啡棒、熱狗棒;糊裝大米的紙袋子;包裝牙籤,還加工過出口到加拿大的兒童玩具。勞教所裏既沒有消毒設備、更沒有消毒車間,牙籤、裝大米的紙袋子、咖啡棒、熱狗棒等經常受到老鼠、蒼蠅的光顧。就是這樣,沒有經過消毒的牙籤卻能堂而皇之的貼上「已高溫消毒」、「衛生牙籤」的標籤。

辱罵、毒打、體罰、超時勞動,這些內容構成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日常生活。法輪功學員常常每天勞動近十四小時,每天或者包裝牙籤、或者糊紙袋子、或者分揀、包裝熱狗棒等。牙籤分二種,一種是圓牙籤,要經過裝袋、裝訂、裝盒等工序,四十歲以下的每天要完成一千袋,裝成二十大盒,老弱病殘的要完成五百袋。另一種是扁牙籤,要經過粘盒、裝盒、包塑料薄膜等多道工序,四十歲以下的每天要完成五百盒,老弱病殘的要完成二百到三百盒。糊紙袋的工序很煩瑣,要經過折印、粘筒、折底、粘底等多道工序,四十歲以下的每天要完成四百五十個,老弱病殘的要完成三百至四百不等。咖啡棒和熱狗棒要分成三個等級後再裝袋,袋子大小和裝五十斤大米的袋子相當,四十歲以下的每天要完成三絲袋子,老弱病殘的要完成二絲袋子。勞教所製造各種藉口對法輪功學員無故加期,這些加出來的時間也被用來強制勞動。

二零零八年一月,前進勞教所開始停止供暖,成了名符其實的「冷庫」。 在外面零下二、三十度不供暖還強制法輪功學員繼續勞動,當時室內的溫度也只有五度左右。警察們穿的棉褲都是一斤多棉花做成的,立在地上都不倒;穿著很厚的大衣,仍得坐在電暖風旁取暖。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們被強制坐在凳子上不能動,一天下來腳像凍了冰一樣涼,用冷水洗腳都能感到冷水好像是溫水。幾乎法輪功學員手腳都凍了。有的睡覺被凍醒,鼻子、腦門凍得很疼;晚上上完廁所回來,在被窩裏很長時間也緩不過來。被逼無奈,二零零八年一月二日,一大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反迫害,拒絕超時、超體力勞動,遭勞教所嚴管和加重迫害。

二零零八年和零九年交界時又是一個非常寒冷的冬天。零九年二月,前進勞教所的監舍和車間再次提前停止了供暖,人呼出的氣都是白的。警察們謊稱是暖氣壞了,其實燒鍋爐的雇工證實是警察們為了省錢才不供暖的,警察的辦公室還照常供暖。王桂芹等法輪功學員被凍得耳朵起了水泡、面部嚴重脫皮。兩個大隊有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的手、腳、耳朵及身體不同部位都出現了凍瘡。警察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懷裏抱著熱寶,在車間裏凍的在地上直蹦,為了避寒每半個小時換一次崗。而法輪功學員卻不許停工,幹不完的活拿到宿舍接著幹,幹不完不能睡覺。在這種情況下,管理科科長陳麗華到車間時,看見大夥坐在自制的坐墊上就大罵:「把墊都他媽的給我撤了,上這來享福了,別忘了這是勞教所!」由於冷沒有暖氣,食堂面不發,我們就天天啃硬硬的饅頭。牙籤上的木屑、灰塵在包裝過程中嗆得人直打噴嚏,粘盒的膠水是黃色的散裝鞋膠,散發著刺鼻的辛那水味,聞久了使人頭昏腦脹、流眼淚……誰能想到,那些看起來精緻的包裝袋或五顏六色的玩具中浸透著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血淚。

利用法輪功學員這些包含血淚的勞動換來的錢,勞教所給全所一百一十多個警察發放福利:每人每月發十個油鹽餅、十個酥餅、十個糖發麵餅、一到二斤蛋糕。法輪功學員們吃的菜湯裏很少見到油,據說豆油都讓管教們拿去做烤餅蛋糕用了,每天一名姓張的法輪功學員早上五點三十分起床給管教們做烤餅、蛋糕。在非法強制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榨取她們勞動報酬的同時,勞教所的警察還變換各種方式盤剝法輪功學員,連每年用於被關押人員的生活補貼(如食堂伙食費)的錢都要剋扣、挪用或佔為己有。

據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報導:「前進勞教所食堂伙食根本達不到財政補助標準,每月的生活費根本不給發放。逼迫50多歲的被非法勞教學員扛袋子(40斤左右的)、裝車、卸車,超負荷勞動。夏天6、7月份在太陽底下幹活,鋪道板,道板都非常的重,有的女學員累的高血壓和心臟病都出現了,七大隊隊長張波仍然強迫繼續超強勞動;有的年歲大的不能勞動,完不成隊裏所規定的勞動任務,張波就不讓休息,有時還讓被非法勞教學員拿到監室裏去勞動,不讓睡覺。有的法輪功學員有重病的幹不了那麼多活,張波硬逼迫幹,不幹就上大掛等進行各種酷刑折磨,進而嚴重的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身心。」

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被警察規定為「封閉式管理」。食堂給這些所謂「封閉式管理」的學員的飯菜差的可憐:中午晚上的菜都是「湯」,就是一盆水裏面放點半乾不淨的蘿蔔條、白菜條或大頭菜絲做成白水煮菜湯,看不見一點油星。早餐是玉米麵粥,每週唯一的一頓二米粥是用三斤米給近七十人做的「粥」。每週一頓片湯、一頓包子。中午主食是饅頭,只給十多個所謂「半開放管理」的人吃炒菜和每週四一次的米飯。勞教所被關押的六、七十人每月食堂只用一桶油(九斤),平均每人每月不到一兩三錢的油,還包括分出一部份油去抹籠屜。據稱當初前進勞教所還想學萬家勞教所用做牲口飼料的黑苞米麵蒸又粘又硬的發糕,可試了幾次籠屜漏氣蒸不熟,只好改成饅頭。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食堂牆上列出的明細賬卻清楚的寫著每月大米、白麵、豬肉、雞蛋、豆油、蔬菜、豆腐甚至調料各多少斤、多少元錢。

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的敲詐也很嚴重。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韓濱英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後曾遭警察毒打、電擊迫害,在她二零一一年四月出勞教所時,家人卻被敲詐三萬多元錢。在勞教所裏,為了避免招致打罵,有條件的刑事犯用各種行賄、幫兇方式討好警察,而法輪功學員人都很正直,沒人給那些警察花錢討好,因此警察常常覺得管這些人「沒有油水可撈」,有時只好撕破臉皮直接敲詐。前進勞教所冷得出奇,警察們在屋裏也呆不了,二零一零年冬天封窗時,大隊長王敏竟讓法輪功學員交錢買封窗材料,每人強行從帳上扣七元錢。二零一一年六月,勞教所為了偽裝表面環境給每個人買了一個質量很差的杯子,法輪功學員杜秀英不小心把杯子掉在地上出現一個小裂紋,大隊長王敏立刻扣了她二十元錢。有人不小心把法輪功學員吳曉峰的杯子掉地上摔壞了,結果吳曉峰也同樣被扣二十元錢。要知道二十元錢對於家境困難的法輪功學員來說是僅有零花錢。一隊在豬圈裏放著笤帚,豬出來把掃帚咬壞了,大隊長王敏就罰負責餵豬的人十把掃帚,扣五十元錢。更可笑的是法輪功學員杜秀英被轉到二隊時,臨走王敏不讓她帶自己的行李,說那些行李歸隊裏所有!

為了能從這些被迫害的人身上揩油,前進勞教所經常通過不讓往裏送東西的方式,勒索、強制法輪功學員消費。二零一二年十月三日接見日,很多親屬提前拎著東西站在前進勞教所大門外等待會見親人。經過雙重盤查,很多親屬帶的東西被拒,如:豆粉、芝麻糊、燒雞、蘋果之類的東西都不讓往裏送。有個女管教員一直告訴家屬:「給存錢就行,想吃啥就買啥,裏面啥都有。」有個家屬接見後出來就說:「人臉色都啥樣了,還不讓給送點東西吃,她們就不怕遭報應!」勞教所變相地逼迫家屬存錢消費,而勞教所裏的東西非常昂貴。

警察還利用各種機會奴役法輪功學員,連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和身體孱弱的病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者都不放過。春天栽樹、種地;夏天頂著高溫鋪路面,太陽曬、路面烤,許多老年法輪功學員累得不行了。二零一二年入夏的一段時間,哈爾濱氣溫高居全國首位,很多五、六十歲的老人被強制從早到晚做奴工,飽受酷熱和勞役之苦。白天幹體力活,有時還得裝車、卸車。二大隊隊長霍淑萍對身體有病不能幹活的法輪功學員用強制在太陽下曝曬的方式懲罰,還有一次因為這位學員晚上不能加班幹活,用電棍連擊她二十多次。一位法輪功學員累得舊病復發起不來床,警察張波、楊國紅硬是叫幾個刑事犯連拖帶拽拖到車間。上樓吃飯這位學員走不動,楊國紅就乾脆不讓她吃飯。收工時走不動,警察楊國紅既不許同修背,也不同意管教提出的用推垃圾的車推,就讓這位學員自己挪回宿舍。隊長張波還帶領周慕岐、劉暢、叢志秀、於芳莉把老年法輪功學員周英琪騙到空樓裏,綁在樓梯欄杆上拷打。

前進勞教所的警察大多好逸惡勞,常年讓老人們侍候。大概有百分之六十的管教讓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們給鋪被、疊被、洗衣服,百分之百的警察讓和自己母親年齡相仿的老太太給她們涮碗。勞教所裏的井水水質差,水裏的白色沉澱物剌嗓子,隊長和管教們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在外面買純淨水喝,可是自己從來不搬,總是用命令的語氣讓法輪功學員去扛。一次一個警察喊:「××過來,把我鞋擦擦」,說著腳一抬:「去,再把鞋底的泥給我弄掉」。有一次到院外收秋菜(蘿蔔、白菜),衛生所的大夫們想拿一些蘿蔔回去,她們都是年輕人。警察楊國紅衝著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喊道:「那個白毛老太太你給拿回去。」警察們真的把法輪功學員當成了自己的丫環和力工,認為這樣做好像理所當然的。

即使是很重的力氣活,警察們安排那些老年法輪功學員幹也從不心慈手軟。衛生所要申請變成衛生院,布置假現場迎接考核。年輕的男大夫們不去布置,卻把二隊那些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叫去當力工。衛生所所長王忠良(灌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兇手)指揮六十多歲的老人抬又高又大的櫃子,把三樓辦公室裏所有的櫃都藏到洗漱間,之後再把一樓的十多個床拆下,抬到三樓再安上。這些老太太們從上午九點多一直幹到下午四點,中午吃飯就算是休息。第二天檢查完了,第三天又讓她們再變回原樣。六十多歲的老人王淑凡捂著胸口說幹不動了(大隊長王敏逼她寫認罪認錯的晉級表時狠狠搥了她胸口一拳)。隊長就大發雷霆,生活科科長王小美還說:「累啥呀,你們天天不就坐著嗎?」

二零一一年七月,勞教所為迎接省裏所謂「達標」檢查,教育科要布置教室,需要把前樓四樓辦公室的實木桌椅搬到後面二樓的教育組。當時隊裏共七個人:呂淑珍、寧淑賢六十多歲心臟不好,走路都費勁;杜秀英五十來歲患有帕金森病手哆嗦得握不住東西;姜淑媛六十二歲,身高一米四米左右,羅鍋;耿春榮不到一米五,精神不怎麼好,另兩個三、四十歲身體還算可以。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搬一把椅子都費勁,桌子得四個人抬一個,老人們說根本抬不動。副所長葉雲聲色俱厲的命令「都必須去,今天誰不去肯定給你加期!」當時前樓有很多年輕的男警察,機關呆著的警察有八十多人。十月中旬時,勞教所弄來五千棵樹苗。十月十七日,警察逼著這些年老體弱的法輪功學員栽樹。勞教所原來是個磚場,土裏都是磚頭,挖坑非常困難。副所長葉雲看幹得慢,就罵:「幹點活磨磨嘰嘰的,幹啥了?還沒栽完?」大隊長一聽急了,開始罵大家、強迫快幹,那些心臟不好的被她一罵,連累帶急當時就有犯病的。那天天特別冷,剛下過雨夾小雪。那些身體不好的老人站一天都夠嗆,天氣惡劣,還逼著幹那麼多活。有個刑事犯絕望地說:「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了?!」

4、打擊報復、隨意加期

「加期」是前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又一種邪惡手段。對於新綁架進來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們非打即罵,動用各種招數逼迫她們放棄信仰、配合洗腦;對於關押時間長的學員,警察則逼她們超負荷地拼命幹活為警察賺錢。二隊大隊長霍淑萍要求管教看著法輪功學員一刻不停的幹活,完不成任務輕則辱罵、重則扣分(扣分是加期的一種方式)、加期;此外,「考試」不合格、不夠分數的也被扣分加期。

警察利用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裏「度日如年」的痛苦讓法輪功學員產生懼怕心理,也試圖藉此加強「加期」這一報復措施的「威懾力」。警察常說:「給你們點顏色看是讓你們長記性,以後別再到勞教所來!」「你想死都死不成,我要讓你們在這裏生不如死!」「聽話、老老實實」成為警察對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最低要求。在勞教所裏,只要有人不聽命令,警察除了當時打罵迫害之外,還尋找各種機會進行報復,「加期」就是一種重要的報復手段。

即使面對生病或歲數大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警察加起期來也毫不手軟。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在三樓集訓隊,警察常淑梅把病號組成三人一組挑冰棍桿。法輪功學員賈興華被人扶著到案子前幹活,實在完不成「任務」,結果那三個月都被加了期。

法輪功學員祁金玲由於長期遭受嚴重迫害,頭痛頭暈、不能幹活,勞教所不但不給治療,還說她裝病,給她非法加期二十一天。法輪功學員高國鳳因為不配合警察的洗腦被迫害的幾度昏迷、幾乎癱瘓,前進勞教所在把她迫害的奄奄一息時竟無恥地編造理由「加期」七個月零十四天。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關押在前進勞教所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孫麗鳳不寫「三書」,勞教所給她報復性加期,從十月二十四日一直加期到十一月十二日,共計十八天。

二零一零年,法輪功學員寧淑賢被超期非法關押在前進勞教所。勞教所以其抗拒改造為名給其非法加期四個月零六天。

暴虐的警察將法輪功學員制止邪惡、維護自身權利和慈悲講真相、反迫害的正義之舉看作挑戰惡黨迫害政策和管教執法權威的「鬧事」行為,因此常常用「加期」迫害來發洩私憤。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省「六一零」機構的邪惡人員到前進勞教所找法輪功學員「談話」。法輪功學員們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揭露勞教所的邪惡並講述法輪功真相勸善,結果這次談話使勞教所的邪惡被曝光、所謂「轉化成果」化為烏有。勞教所警察認為這次談話使她們顏面掃地,因此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對法輪功學員左仙鳳、韓濱英、呂淑珍、杜秀英、李潔、姜淑媛、姚錦賢、史淑芝、鄭豔芳等人加期報復,對她們每人都在原本就屬非法的所謂「勞教期」上延長十天以示懲罰。

前進勞教所一隊從來不告訴法輪功學員解教的日期,常常是到了原定日期前一天才通知要回家的法輪功學員「走不了,加期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是法輪功學員韓濱英「解教」回家的日子,直到二十一日她才被告知加期十天,原因就是上次「六一零」人員來找她談話時「沒談好」,影響了所裏聲譽。據稱「六一零」的一個警察還揚言等她出來要送她去洗腦班,並趁機威脅、敲詐她家人三萬多元錢。在與「六一零」人員談話「沒談好」而被加期的法輪功學員中,姚錦賢因當天犯心臟病根本就沒上樓談話;呂淑珍、史淑芝因年齡大、心臟不好,上樓後喘的厲害也沒說甚麼話,勞教所對她們的加期完全是信口開河,連表面「理由」的遮羞布都不要了。

面對毫無理由的加期,法輪功學員、依蘭縣中學教師左仙鳳開始絕食抗議。三天後,衛生所開始給左仙鳳灌食。衛生所獄醫王忠良甚至直接用冰涼的自來水沖到稀粥裏灌,他還說:「我只保證你活著,你是否健康我不管」。對於這次毫無理由的加期,副所長葉雲的解釋是:「工作中難免會有失誤」,於是不但不糾正無理加期的惡行,而且進一步加重對左仙鳳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在左仙鳳絕食二十一天後把她關進小號(兩平米左右的鐵籠子)坐鐵椅子,只給她穿很單薄的衣服。警察把左仙鳳的手從後面用手銬銬到鐵稜上,雙腳也都鎖在鐵椅子裏。左仙鳳的下身被冰得失去知覺並小便失禁,屋裏散發著臭味兒,警察進屋後馬上把窗戶打開。左仙鳳的手、腳都嚴重的浮腫,血壓上升到100─150,心律達到110多。警察又開始逼左仙鳳寫「三書」,就這樣警察在小號折磨了左仙鳳七天。左仙鳳在前進勞教所裏遭受了無數的痛苦折磨,最後被非法加期兩個月零一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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