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鄒雪梅自述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我上北京說句公道話。我在天安門廣場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聽到了就綁架我推上警車,我對惡警說不要迫害大法弟子,惡警就拿皮鞋向我頭頂打下來。
回到審問室有二個惡警,一個關門,一個拿一張表上面寫(法輪功)是「某」教,我拿筆把它劃掉。惡警就打我,把我前胸和後背打得都是紅黑色的,惡警用力抓住我的手指按手印,再送我回湛江瑞雲派出所,又送到湖光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睡地板,吃的是豬米飯,土豆不刨皮,看守所還勒索親人每月交五百伙食錢。
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在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麻章610頭目鐘康來指使惡人插管灌食折磨我,直到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才讓家人背我回家。
我被非法關押的五個月中,家中八十多歲癱瘓奶奶沒人照顧,我丈夫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奶奶,還要到看守所探望我,整天憂愁,吃不飽,睡不安,一下頭髮都變白了,認識他的人看到都流淚。我八十四歲的爸爸聽說我因修煉法輪功被抓去迫害,嚇得坐立不安,不吃不喝,可憐的老人就這樣連女兒都見不到一眼,就含冤離世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天早晨六點多鐘,麻章610頭目鐘康來帶分局、瑞雲所等幾十警察包圍我家樓房,邪惡用鐵錘把我家樓房所有木、鐵門打壞,將我綁架上警車,嚇得八十多歲癱瘓奶奶放聲大哭,左右鄰居憤憤不平地罵邪黨一點天良都沒有。
我被劫持到湛江洗腦班迫害,幫教二十四小時監控我,不准煉功,不准出去,天天放電視灌輸邪教東西毒害法輪功學員。我絕食抗議反迫害,洗腦班惡徒傅少勤、幫教袁鳳雲等人把我抬進一間暗房,插管強行灌濃鹽水、不明藥物及白酒等。
湛江洗腦班折磨我三個月後,惡徒又將我劫持到三水洗腦班繼續迫害,仍然是被單獨關押,幫教二十四小時監控,不准煉功,大小便都盯住,白天黑夜逼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再次絕食反迫害,院長黃某(五十多歲,胖黑)用剪刀把透明膠管一頭剪尖,插進鼻孔,插破我的鼻孔,鮮血流出來,劇痛難忍。邪惡校長李美英還恐嚇說,一天灌二、三次,灌死不負責。惡徒們逼我照像,電話恐嚇、逼迫我丈夫帶著孩子到三水洗腦班,哭哭啼啼地勸我「轉化」。在情的執著下,我寫了所謂轉化的「三書」,做了對不起大法和對不起師父的事。當時我心痛得像刀絞,在痛苦中我再次絕食,被邪惡院長黃某瘋狂地插管灌食,把鼻孔插破鮮血直流,連枕頭都被鮮血染紅,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瘦得皮包骨,就像死人一樣。我被三水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後,湛江610頭目陳軍才將送我回湛江洗腦班,通知家人接我回家。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六點多鐘,我和丈夫正準備吃晚飯,是湛江洗腦班和麻章區610邪惡之首何偉傑等十幾個惡徒突然闖進,又將我綁架到湛江洗腦班,用同樣插管灌食手段折磨我。
他們把我獨個關押在房裏,指使女幫教譚建坤天天迫害我,直到把我迫害到生命危險,再將我拉到去湛江赤坎196部隊醫院吊針,惡徒們怕我不行了,才通知親人接我回家。
回家後,丈夫寸步不離地照顧我,但我身體還沒恢復,麻章區610惡人何偉傑又打電話恐嚇我丈夫,罵我丈夫如何不好好配合他「轉化」我。我丈夫實在忍無可忍地說了一句:你還想怎麼樣,你不是把她迫害死了嗎?
我是一個六十三歲手無寸鐵的老人,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中共610人員就一次又一次把我迫害致命危。然而善惡必報是天理,參與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肯定會遭到惡報。希望這些人快清醒吧!為自己及其家人留一條後路吧!
湛江市610:陳軍、黃養、
麻章區610:辦公室07592733160,頭目鐘康來、孫康瓊、何偉傑
湛江市洗腦班惡徒:校長陳豔梅13828201827、傅少勤、副校長黃建軍、主任李寧、主任揭麗華
幫教:陳文久、譚建均、李玉、王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