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學法放在第一位,實修
作為一個修煉人,每天都要做好三件事,一定要把學法放在第一位,只有通過不斷學法實修,才能在法上提高,智慧和能力才能不斷的增強。我背了四遍《轉法輪》,通讀近四百遍,其他大法書也多次學,使自己在法上認識有了一定的提高。例如,經常聽到同修講:「為甚麼我在講真相勸三退效果不好?有些常人怎麼講也不退?」一次我到同修家去送真相資料,正巧有三個婦女到她家串門,那位同修正在講三退,可是她們就是不退。我在心裏默默發正念,徹底解體黨文化對她們的毒害,並求師父加持儘快救了這三個人。於是我開始講話,就像查戶口一樣問清了她們的姓名和職業,並接著講真相,只簡單的講了幾句,她們都欣然的接受。
二、悟偏,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地有部份大法弟子遭惡警抓捕,他們對大法都很堅信,我對他們很佩服,但在我思想中產生了一種誤解:「堅修的大法弟子可能都得經過這一關」。二零零一年的六月一天下午,突然有三個惡警開著車來到我家,把我劫持到公安局逼迫我罵師父和大法,我不罵,他們就把我劫持到了拘留所,七天後又送到看守所。這個監室只有我一個學大法的,其餘的都是常人,我牢記師父講的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並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
從拘留所到看守所,我抓緊一切時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師父的偉大。常人都認同大法,有六人讓我教他們第五套功法,還有三人表示出獄後也要學大法。我還利用報紙的空白處把背下來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偉大》等寫下來,讓常人傳給有大法弟子的監室裏。我在的監室走廊牆上有掛鐘,我就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
當時腦子裏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洪吟》、《論語》、《精進要旨》裏的經文,也常常向內找,自己這次遭受的迫害是自己悟偏求來的,教訓是深刻的,並求師父幫助弟子、加持弟子正念,闖出牢籠救度更多的世人。
在師父的加持下,三十天闖出了牢籠。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和六一零曾兩次來我家非法抄家,結果一無所得,每次家人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並當面質問為甚麼無故非法抓人?同時反覆向他們講善惡必報的天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夜裏十點以後我做了一個夢,一群惡狗向我撲來,我拿起一條大扁擔向這些惡狗狠狠的打去,他們始終沒撲到我的身上。夢醒我坐起來一看是夜裏十一點,我悟到這是在點悟我,我坐起來立掌發正念,全面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並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呵護弟子。
大約發了九十分鐘的正念時,突然一群惡警翻牆竄進我家院裏,進來九個惡警,街上停放了三輛警車。進屋就開始非法抄家,反覆抄了三次,甚麼也沒翻著,惡警們只好悻悻而去。據說,那天惡警只要抄出一個真相小冊子或一盤煉功帶就把人綁架走,那天我家裏的抽屜裏和大衣櫃的掛包裏都有大法真相資料和大法經文。在師父和大法的呵護下,惡警們甚麼也沒看見,也沒找到。
三、執著人情,受魔難
師父在《轉法輪》裏面就告訴我們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個人對親屬的情放的很慢,為此吃過不少苦頭。
二零零五年過年後的一天,我到親屬家去串門,下汽車後到他家還有十多里遠,就打個摩托車去,走在半路上摩托車司機不小心摔倒了,車子正好壓在我的腿上,傷情十分嚴重,當時腿就不能動彈,腿腫的棉褲都脫不下來。回家後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疼痛難忍,親屬們讓車主送我到醫院檢查治療,少則也得花三到四千元。我沒有去,我告訴車主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和大法保護不會出事的,並給車主做了三退。車主十分感謝。
第二天在異地的兩個女兒得知我摔傷了,就多次來電話勸我到醫院檢查,我也沒去。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並向內找自己,通過這件事讓我認識到了執著親情的危害,那天本不該到他們家,路不好走還很滑,明知他家供了一些狐黃之類的東西,可是為了人情還是去了,遭了此苦頭,被邪惡鑽了空子。那幾天正好來了新經文《不是搞政治》、《向世間轉輪》,我整天除了發整點正念就是背新經文,鏟除邪惡的舊勢力用傷痛來迫害我。並求師父加持,儘快讓弟子恢復健康。
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我沒檢查沒吃藥沒打針,一個月的時間我完全恢復了健康。鄰居周圍的人都說真是奇蹟,這充份體現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