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的農村老年大法弟子。我修煉法輪功以前,一身疾病,各地醫院去了不少,藥沒少吃,罪沒少受,練了八年氣功也沒見好。一九九九年過年前,我喜得大法。看了一遍《轉法輪》感覺特別好,就下定決心修煉法輪功。從下定決心那天起,就甚麼藥也不吃了,沒過多久,我走路一身輕,覺得很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和周邊同修聯繫上,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走上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修煉之路。那時候,發資料都送到住戶家門縫裏、門底下。後來經過多學法、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明白了這場迫害的真正意義,就改變了做事的方法,發資料都當面給,田間幹活的、過路的、街上歇著的,都當面給,甚麼人都遇的上,覺的心性在這過程中提高很快。我在修煉中遇到很多神奇事,僅舉幾例:
走了另外空間
二零零零年,麥熟前兩天下午,我騎自行車去資料點取資料。一出門,刮起了大風,塵土刮的睜不開眼,又是逆風,不要說騎車,步行都難。我心想:「人世間江××迫害法輪功,天上也這樣嗎?怎麼可能呢?不管這些,你颳風我走另外空間,另外空間沒風,我是為救人。」我騎上車就走,說也奇怪,車輪不用力就跟著轉,像有人推一樣,頂風上坡也一樣,只見樹刮的半倒,我卻不覺得有風。走了七八里路,到地方和同修們共同學法。本來天很熱,感覺卻是不涼不熱,很舒服。回來時好像心不在意,到家後才悟到是走了另外空間。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騎自行車去縣城。回來出城時,前面一輛麵包車跑,我在後跟著。那車忽然停車,司機下車和路人說話,我急忙往路中心繞,正好對面過來一輛麵包車,眼看我的前輪就撞到它的後輪上,我兩眼一閉,等再睜眼一看,我已經過來一米多,那輛麵包車過去七八米停住了。司機看我,我也看他,都覺的奇怪。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零二年,家中蓋房子,一天我正忙著砌石頭打地基,從溝槽邊上滾下來一塊石頭正好砸在我腳面上。當時痛的頂不住,忽然想:這個空間的石頭怎麼可能砸神的腳呢?馬上就不痛了,但腳面上留下了一片紫色,半個多月才消失。是師父給弟子承受了。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著弟子。
有一天去辦事,走在街上,兩個木工跟在我身後。路中心都是泥水,只有兩邊能走人。迎面過來一個大旋風,刮的看不見人,既沒法躲也沒法過。我說了聲「你靠那邊。」話音沒落,旋風立刻消失,好像根本就沒颳風一樣。我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大法。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因為我說的聲音比較大,那兩個木工也聽見了,也看到了,感覺很神奇。然後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非常接受。
房子蓋好後中午在室內休息。伏天悶熱,室內無法睡覺,我心想:另外空間沒有冷熱,去另外空間睡。不覺睡著了,醒來後不涼不熱,真舒服。出門見街上乘涼的人拿扇子扇,心想:天不熱,扇啥呢?直到天黑都是這樣,才悟到是真進入了另外空間。
我體會到,在修煉路上不管遇到甚麼樣的難事,只要想到師父就能解決。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還遇到過幾次比較大的經歷,舉兩例:
七天闖出拘留所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期間,我去公安局發真相資料。第二天我在家中被綁架,上車時我喊 「法輪大法好」。進公安局時,也喊「法輪大法好」。進了辦公室,他們有人問真相資料哪來的,我說:「師父說不配合。」有人就說:「人家說師父說了不配合,就別問了。」真的沒人再問了。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有人給我倒水說:「你講的真好,喝點水。」
進了拘留所,我心裏說:到這兒來,就算是我得著了一份答卷,一定把它答好,其它的甚麼都不想。裏邊的人說:「縣長說了,要勞教你兩年。」我心想:「你們那個縣長也是常人,他說話一點兒能量也沒有。我們是師父說了算,就看我怎樣動。」
檢察院來錄口供,我心想:不管你是甚麼院,我是一點都不配合。他們來了二人,一見面,其中一人就說:「我們來錄供,你想說的就說,不想說的就別說,你覺的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就別說,我們保證不逼供。」我心想:「聽著還像個話。」他們問:「你為甚麼煉法輪功?」一聽,這不是讓我證實法嗎?一定得說。就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神奇,自己通過煉功好病的經過。他們寫:因看病煉的法輪功。問:跟誰學的?答:那時還沒迫害,外地同修去我村洪法,演戲前戲台上學的。他寫:戲台上學的。問:書哪來的?答:請的。問:資料哪來的?答:不能說。他就寫:不能說。問:為甚麼發資料?答:為救人。問:資料內容是甚麼?答:反正是為救人。問:你今後還煉不煉?答:只要不死,老要煉。錄完口供後,他給我念了一遍說:「一個字也沒給改。」我聽了確實一個字也沒改。他們走時,其中一人還跟我握了手。他們走後,我忽然明白:我甚麼法都沒犯,是共產黨在迫害好人。我的正念更強了。
有一天,一個外甥女來看我,她說:「叫你們師父來救你呀!」其實她說的是氣話,我說:「你回去等著,我七天就回家。」她說:「你七天就回去的話,我真信你們師父了。」結果我絕食五天,到第七天,他們讓我收拾東西回家,正好七天回家。正如師父講法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回家後,鄉親們都覺的震驚,對大法弟子真是另眼看待了。
當天闖出派出所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我去外村街上發資料,給幾人發完剛要走,迎面來了一輛鎮政府宣傳計劃生育的麵包車。車上那人問:「發的甚麼?」我順手遞給他一份說:「你看一看。」我騎車就走,他可能認為我害怕,馬上下車把我攔住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你怕不怕?」我說:「你是幹甚麼的並不重要,你首先是我救度的眾生。」那人惡狠狠的照我左臉打了一個耳光,我啥感覺也沒有,是師父保護了我。只聽一聲脆響,一股亮光,他的手急往回縮,估計他的手一定很痛。那天正好是大集,我一看那麼多鄉親圍觀,正好是講真相的大好機會,就放大聲音說:「耶穌說打了左臉把右臉轉過去叫他打。」說著把右臉轉過去給他打,那人伸了伸左手急縮回去了。我大聲說:「誰正誰邪?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煉法輪功的不就是修好嗎?不就是叫人向善嗎?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沒違反任何法律。發資料是救人,不犯法。」接著講了《紅眼石獅》的故事,那人問:「你說站哪就不怕大水沖了?」我說:「你站高點就不怕沖了,這都不懂。」鄉親們大笑。
他們叫車把我拉到鎮派出所,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讓講也不聽。有人要給我戴手銬,我說一見那東西就頭暈。說著就往床上躺,他們不讓,我就躺在地板上。那時正好三九天,感覺很涼。馬上又感覺像看到古畫上畫的古代大將軍穿的衣服一樣,從腿往上包,暖融融的包遍全身,不涼不熱,比躺在暖床上還舒服,想著是師父在給我灌頂。
他們見我躺著不動,就給國保大隊長打電話,估計一個多小時後,國保大隊長來了,下車進屋踢了我一腳,罵了一聲,我無動於衷,心說:「你罵吧,你打吧,我一點都不往外推。全都要,你就來吧。」他可能見我沒反應,轉身上車溜走了。
他一走,派出所的人馬上就抱怨:「把人弄這兒來幹甚麼?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忽然有人喊「十二點了」,好像是師父借他的口讓我發正念。我發了一會兒正念,就聽見有人蹲在我身邊說:」你吃飯嗎?你喝水嗎?你走吧,我們不管你了。」我只當沒聽見,他們一定很害怕,經過一陣忙亂,從我身上找到了身份證。把棉衣解開也沒繫,感覺很冷,但馬上就又熱乎乎的很舒服,真神奇。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然後,他們聯繫家人把我接走。
第三天,我去要東西。因為我騎的是電動車,當時我說把車子放到一戶人家裏,警察不讓。我心想,這不是把物看重了嗎?好,甚麼都給你。把鑰匙又插上,全交給了他們。一到那地方,人們正議論此事,一見我都樂了。我說明來意,有人說:「你找書記就給你了。」書記家在辦喜事,好多人幫忙,人比較多。一班玩撲克的人一見到我就笑著喊:「法輪大法好。」見到了書記,書記笑著馬上讓人把車交給了我。回來的路上,心想:當時並沒說多少話,他們只不過親眼見到了事情的過程,眾生對大法的態度就都變了,這些人也許就都能得救了。真是另有一番感受。
感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走的越穩,提高就快,走在神的路上真是幸運。每次事情的發生,都體現出了大法的威力、神奇。其實,都是師父給我們鋪墊好了,就等我們去做。個人認為,事情發生的越多,提高的越快,這都是收穫。甚麼是迫害?是假相,是鋪路。只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才配有這樣的修煉環境。修煉中不管遇到甚麼關難,第一念想到的是法、是師父,就一定能過去。
當然,我修的還很差勁,比如顯示心、歡喜心、修口不好等等,都很不好。但是我有決心修好做好,請師父放心。
個人體悟,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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