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根據「六一零」秘密統計,山東省冠縣大約有一萬多人修煉法輪功,遍布全縣十二個鄉鎮、三百二十三個村莊、四十二個縣直單位。九九年六月十八日,冠縣縣委副書記孔繁英命令公安局在六月二十四日之前對全縣法輪功學員登記造冊,列出黑名單,在各單位物色惡徒組成迫害小組。十年來,中共「六一零」在冠縣先後構建了六個集中營,被綁架囚禁其中遭受秘密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以千計。
4、冠縣發電廠車間晝夜囚禁法輪功學員
中共黨校辦公樓北邊是冠縣原發電廠的一個大車間,車間的房頂只蓋了一層水泥板,離地面有兩層樓高,異常陰冷。二零零零年秋天,「六一零」將冠縣大批法輪功學員囚禁在那裏,不分男女老幼,每天二十四小時日夜關押在一起,法輪功學員晚上在板凳和課桌上和衣而睡,凍的直哆嗦,這就是邪黨「六一零」在冠縣迫害法輪功的第四集中營。
第四集中營實施迫害的主兇是縣政法委書記李柏林和「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任廣民,幫兇有:黃賢用、馬文昌、孫秀敏、靖軍、劉懷臣(政法委頭頭)、呂蘭芝、李武彪(黨校副校長)、趙文奎(縣直機關黨委頭目)、蔣鳳英(縣婦聯主任)、楊華林(縣委宣傳部副部長)、劉瑾(綜治辦副主任)、張隆軍(文明辦副主任)、吳紹華(孔繁英秘書)、趙龍(檢察院職員)等。
二零零零年秋天,在冠縣政法委書記李柏林的督迫下,「六一零」邪惡組織在冠縣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一系列恐怖政策:一是沒收身份證並監控跟蹤以限制人身自由;二是通過親朋擔保搞株連迫害;三是脅迫法輪功學員的工作單位參與迫害,明確規定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若有一人進京上訪,該單位就不得評為先進且處以罰款。李柏林還下令將各鄉鎮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黨校會議室強化洗腦。其實,黨校的那些教師根本無法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他們常被法輪功學員問得啞口無言,可是,他們不用此招則別無他方。不知天高地厚的黨校副校長呂蘭芝和其助手於長安、李銀漢還是積極配合,承諾半個月見效。他們為甚麼敢誇此海口?是因為他們一貫的作風就是過了今天說明天,過了一會兒還是一會兒,這個承諾能不能兌現那根本無須考慮,在共產黨的話語系統裏這叫作「鬼兒糊弄鬼兒」。
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惡首江澤民曾瘋狂叫囂「三個月徹底鏟除法輪功」,到二零零零年秋天,一年多過去了,法輪功學員散發傳單、講清真相的範圍越來越廣,江澤民窮凶極惡,指使各地「六一零」加大迫害力度。二零零零年十月,山東省黨委書記吳官正到冠縣敦促公安局綁架了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十月底,由馮書合帶隊,惡警全副武裝持槍壓陣,用一輛大客車當囚車將其中的五十名劫往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
「六一零」還脅迫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及親友參與迫害。城西某村有一個四十多歲佝僂腿的男子,看上去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走起路來也不穩。他到洗腦班上不由分說抓住一位年輕婦女就打,死逼著那婦女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被打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歲,個子比那男子還高半頭,雖不算漂亮但也透著青春的活力。大夥以為是父親打女兒,當知道那佝僂腿打的是他媳婦時有人問他:「你媳婦對你咋樣?」他說:「對我對老人都好,家裏地裏的活都搶著幹,街坊鄰居都說她樣樣都好,就是煉法輪功,當官的三天兩頭罰款抄家,為這事我借了親戚不少錢,我勸她別煉啦,她就不聽,我也不願意打她,可她再煉下去這日子真沒法過了,今天村支書讓我來把她打改。」說著掉下了眼淚。法輪功學員問他:「你媳婦煉功以前也對你那麼好嗎?」他說:「不!不!她是我花錢買來的四川媳婦,前幾年不好好過日子。」學員們勸他:「那就是法輪功讓你有了這麼個好媳婦,現在的難不能怨她,是中共的迫害造成的。你想共產黨若不迫害法輪功,你家會成這個樣子嗎?再說她若不煉法輪功還跟你過嗎?」那男子聽後連連點頭。這時,那挨打的女子走過來向丈夫表示歉意,說讓他跟著受罪心裏很難過。那佝僂腿忙道歉:「剛才是我不對,你別往心裏去。」夫妻倆和好了,雖難也要同舟共濟。
這期洗腦班維持到隆冬時節,解體了。由於法輪功學員持續不斷講真相,有些政府官員逐漸看清了江氏集團的險惡用心,不再替邪黨賣命。
5、迫害法輪功第五集中營──教師進修學校
中共邪黨向來弄虛作假來欺騙民眾,二零零一年春天,陳月芝和一夥惡警帶著一箱材料到法輪功學員崔月芝家把書放好後走出門來,然後再進去強行錄像,說是補個鏡頭走走形式。
這時,洗腦班在邪黨黨校辦不下去了,就搬遷到冠縣教師進修學校,在學校東側中間的兩排教室內,一百零八名法輪功學員在嚴寒中度過了二十世紀最後一個新年,這就是迫害法輪功第五集中營。
山東冠縣教師進修校西門牌 | 拆除的地方是洗腦班所在地 |
由於中共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甚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法輪功學員極少數人承受不住壓力而妥協,這也是邪黨的罪惡。可是不向邪惡低頭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無奈之下「六一零」從山東省勞教所物色了一批惡警和被洗腦的「猶大」到冠縣強售其奸,散布歪理邪說,搞騙術欺騙學員。
與此同時,公安局惡警加大了跟蹤、綁架的力度。那年五月十一日夜間,城關鎮派出所惡警翻牆跳進北街新村法輪功學員周春法家,將他全家人和在他家做客的法輪功學員於鳳娥全部綁架到派出所殘酷折磨,連前來收水電費的人也一同被抓。
於鳳娥的手機被惡警搶走了,惡警發現手機裏沒有電話卡,夜間十一點鐘,惡警陳月芝多次對她搜身也沒搜到,就連夜逼問她。派出所雇佣的打手田增海夥同陽谷縣的一個敗類把於鳳娥劫持到三樓房間內,用布蒙住她的頭,將她兩隻胳膊銬在椅子上,按倒在地用電警棍刑訊逼供。他們吼叫:「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電棍硬。」酷刑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惡警們累了,就用手銬把於鳳娥銬了起來。
天剛亮,惡警陳月芝、派出所所長韓紅光指使五、六名惡警把於鳳娥家翻了個底朝天,劫走了錄放機、收音機、磁帶及她家孩子學習用的錄像帶等物品。然後它們繼續對於鳳娥用刑,惡警把她的胳膊倒背銬緊,一會兒用力按她的頭逼她彎腰,一會兒把她按倒在地,這樣變著花樣折磨了一天,最後關進了看守所。經過一夜一天的酷刑折磨,於鳳娥被折磨的皮開肉綻,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好多部位腫脹的很厲害,臀部遭電擊落下了碗口大的一塊淤血,這個慘狀讓監獄裏的在押犯人都流淚了。
靖軍(左)任廣民(中)韓洪光(右)在研究夜審迫害計劃(照片資料來源:「六一零」檔案室)
幾天後,惡警薛連春、馬本祥再次非法提審時,於鳳娥指控警察刑訊逼供執法犯法,要求給受傷的部位拍照取證,他們都相互推諉,故意拖延時間,最後錯過了取證的時機。期間,惡警還向於鳳娥的家人榨取了幾千元錢。
為粉飾太平營造虛假的和諧社會局面,中共極力恐嚇民眾,嚴厲打擊法輪功學員上訪。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邪黨「六一零」拋出了【二零零一】十一號文件,勒令冠縣各單位對法輪功學員嚴加監控,漏報本單位一個煉功人罰款一萬元,若監管不力,有一人進京上訪罰款三萬元。
這樣,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家破人散,甘屯鄉許恆奎、范秀芹夫婦就是其中的一例:
冠縣甘屯村許恆奎、范秀芹夫婦是十里八村公認的好人,為了向中國官員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情況,許恆奎毅然進京上訪,他完全為了別人好,卻給自己帶來了牢獄之災。
甘屯鄉派出所所長方青海把許恆奎劫持到看守所,唆使在押犯人對他拳腳相加,監禁二十七天勒索了兩千二百元錢後將他釋放。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六一零」惡徒又到他家搶劫時,見他家沒有甚麼值錢的東西就擄走了五百斤小麥。那年十二月十五日夜間十二點,又將他夫婦二人綁架。惡警許明國撕拽著范秀芹的頭髮,劈頭蓋臉的打,不知還動用了甚麼酷刑,拷打八個小時後范秀芹的眼睛被打瞎了,後來惡警以讓她回家就醫為名將她釋放。惡警王勇等濫用了多種酷刑也沒能使許恆奎放棄信仰,他們氣急敗壞,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就把許恆奎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
兩個追求「真善忍」的好人,一個被非法勞教,一個被折磨的成了盲人。雙目失明的范秀芹回到家裏連飯都做不了,家庭頓時陷入困境。她孩子從房間到廁所扯了一根繩子,范秀芹每天扶著這根繩子上廁所。從房間到廁所,再從廁所到房間,這就是她的活動範圍。
就是這樣,「六一零」惡徒還多次去騷擾這個整天摸著繩子期盼丈夫從勞教所回家的盲人。
到了二零零一年,隨著中共迫害政策的不斷升級,迫害的殘酷程度也日益加劇,由開始暴力下的偽善轉變成赤裸裸的暴力……
6、冠臨路東側廢棄的駕校成為中共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初秋,冠縣教師進修學校洗腦班就要解體了,「六一零」就在冠縣北環路北、舊冠臨路東側租了一所廢棄的駕校。那是一個破落的四合院,南大門兩側是鐵窗小號,房間又小又矮,夏天象火爐,冬天似冰窟,每個小房間要關押十幾個法輪功學員,東廂房分兩部份,南半部是展室,牆上掛著諸如自焚之類的誹謗法輪功的惡毒展品,北半部是洗腦用的所謂「教室」,就是「六一零」人員造謠誹謗法輪功的地方,廁所西邊是帶鐵絲網的高牆。這個大院看上去就是一座陰森恐怖的大監獄。「六一零」在門口立了一個「冠縣法制學校」的招牌作幌子,將洗腦班搬遷至此。
帶鐵絲網的洗腦班高圍牆 | 洗腦班大鐵門 |
除「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任廣民不定時值班外,副主任石學增、馬文昌、孫秀敏等七人輪流在那裏蹲點。雇佣來的打手有任廣民的內姪杜二輝、馬文昌的叔伯兄弟馬文海、東南莊任鳳明、八里莊李代超父子倆、發明、二正,還有惡人邴風台。
打人兇手邴風台是冠城鎮寨裏村人,退伍軍人,他喪心病狂毫無人性,托關係擠進「六一零」當了一名鷹犬,對七十多歲的老人也大打出手。白塔集鄉兩位李姓法輪功學員,一人被他打的手腳變了形,一人被打的耳朵失聰。
儘管邪黨用盡了邪招,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堅定,「六一零」再無計可施只得求助外援。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六日,它們將部份法輪功學員十幾名,逼迫每人交三千多元的洗腦費,綁架到位於淄博王村的山東省法制「學校」,即省「六一零」洗腦班。
零二年夏天,法輪功學員張巧春從洗腦班走脫,惡警四處追尋將她追回。石學增、馬文昌、邴風台等惡徒聯手對她進行了長達一夜的毆打,體重只有四十多公斤的張巧春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渾身黑紫,全身腫脹的連衣服都脫不下,半個多月不能下床。
「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任廣民要求各單位每逢邪黨所認為的敏感日都要將法輪功學員關進洗腦班,強迫每人每天交二十元的洗腦費。他因此而發家,可還是難填其萬丈欲壑。二零零二年秋天,他勾結公路局工程經理李某,強迫在押法輪功學員去修路,到煉鐵廠和彩印廠去做苦工,所得工錢都被他和「六一零」惡徒私吞。
冠縣「六一零」與外地惡警相互勾結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冠縣法輪功女學員張喜蓮,回河北省威縣大寧鄉草場村娘家,威縣惡警於下半夜兩點鐘把她綁架到邢台市「六一零」,後來冠縣惡警王勇把她接回冠縣非法勞教一年半。把張喜蓮關進王村勞教所幾個月了也沒有通知她的家人,其父母多次到邢台「六一零」要人,邢台市「六一零」也不告訴他們實情,還每每恐嚇。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凌晨,梁堂鄉黨組書記王長波指使派出所所長杜彬等惡警把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六一零」洗腦班,關押將近四個月的時間。
洗腦班搬遷至此後至今再沒挪過地方,冠縣「六一零」在此集中營對冠縣法輪功學員的摧殘還沒有停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