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鎮派出所綁架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間,白山市六道江鎮派出所的王俊生,領著幾個警察來到程憲玲家,問程憲玲還煉不煉法輪功?程憲玲說:煉,他們就把程憲玲的身份證搶走,又非法將程憲玲家中的大法書及磁帶、隨身聽等搜走,又將程憲玲劫持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給程憲玲寫筆錄,問程憲玲甚麼時候煉的功,磁帶和書哪來的和誰在一起煉功等等的話。因為《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那麼這一切的問話,是不是在侵犯一個信仰者的權利呢?
下午,程憲玲的哥哥和單位領導來到鎮派出所,領導問程憲玲為甚麼這麼堅持煉法輪功,程憲玲說:法輪功講的對。後來派出所勒索了程憲玲家人一千元錢,程憲玲才被放回家。
後來派出所的王俊生和程憲玲單位公安科的李成武到程憲玲家騷擾,問程還煉不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派出所的王俊生和兩個警察,曾兩次到程憲玲家騷擾,程憲玲不在家,他們恐嚇家人讓程憲玲放棄信仰。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六道江鎮派出所戶籍警劉建國來到程憲玲家,告訴家人現在法輪功的事很嚴重,叫程憲玲不要煉了,並叫家人簽字,當時程憲玲從另一間小屋裏出來,給劉建國講法輪功真相。劉建國看程憲玲在家就用語言威脅、又到小屋翻大法資料,並嚇唬程的母親說:法輪功再煉下去就可能精神失常,甚至可能殺人,程的母親嚇的連忙說:趕快把他送走吧。程的四哥打電話把大哥、還有三哥家的孩子都叫來了,他們迫於壓力,全都順著邪惡之徒叫程憲玲放棄信仰。程的大哥、四哥並氣急敗壞的打程憲玲。
在戶籍警劉建國的慫恿下,程的家人協同劉建國用繩子把程憲玲的手朝後綁起來,劉建國問程憲玲,要法輪功還是要家,程說:都要。劉建國就打電話叫派出所把車開來,他們把程憲玲帶到大門口時,程憲玲趁他們不備,掙脫繩子跑了,劉建國在後面追,沒追上就返回到程憲玲家把大法書、磁帶等物品掠走。後來,程憲玲把「嚴正聲明」寫給六道江鎮派出所和他以前工作單位的公安科,聲明在邪惡迫害下一切所說,不煉功的保證全部作廢。從此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末,流離失所回家過年,但是沒在家裏呆,就去白山市裏,和一些流離失所的同修租房住。一個月後,同修出事,被綁架,程憲玲回到出租房,被埋伏在屋裏的公安發現,程憲玲掉頭就跑,他們在後面追,最後被甩掉。事後聽說這次圖謀綁架的人,是吉林省臨江市公安局刑警隊。一位走脫女同修說,身上帶的九千元錢被他們搶走。
在白山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後來程憲玲在當地的一個個體煤場打工,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被惡人構陷,六道江鎮派出所王俊生領著五、六個警察將程憲玲綁架到派出所,在椅子上把他銬了一宿,第二天,又逼他簽字、印指紋程憲玲拒絕不配合,傍晚,就把程憲玲送白山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必須剃光頭、穿號衣、背誦監規、背不下來犯人頭就打罵。每天由犯人頭領著幹活,天天挑雪糕把。把帶節的挑出來,早上七點幹到晚上七、八點還在幹,不幹完不讓睡覺,幹不好活犯人頭就打罵,程憲玲被打了兩次都是打的頭部。
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被六道江鎮派出所送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
在朝陽溝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朝陽溝勞教所,法輪功之間不能隨便說話,不能談論法輪功的話題,每個法輪功學員給安排一個「包夾」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隨時向班長彙報。到勞教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逼迫你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在六大隊,由普通勞教犯(簡稱,普教)張軍(班長)張福利(寢室長)蘇柏青(寢室長)負責「轉化」程憲玲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薛平。在行李房,張軍用拖鞋使勁打程憲玲和薛平的頭和臉,每人打了二十多下見兩人不動搖,就說:先讓兩人回去歇會再打。
在宿舍,惡徒張福利冷不防一拳打在程憲玲的肚子上,程憲玲一下就不行了,蘇柏青用膝蓋使勁頂撞程憲玲和薛平的大腿(大腿被頂撞的地方嚴重淤血、青紫一片)導致腿抽筋,走路一瘸一瘸的。晚上他們又讓程憲玲和薛平在更衣箱後罰站,別人都睡覺了讓他倆站著,站很長時間。蘇柏青出壞主意,讓程憲玲和薛平腳尖著地,腳後跟抬起,鼻子尖貼牆站著,不聽就打。後來,張軍對程憲玲和薛平說:隊長沒來就靠一會。第二天,張福利、張軍遭報應,都說腿有點不好使,從床上下來差點跪地上。
在勞教所,每個月都被迫寫思想彙報,程憲玲在一篇彙報裏寫法輪大法讓人受益,迫害法輪功是犯法,中共操控電視、報紙宣傳的都是謊言等等,被管教王濤(警察)叫去辦公室打了七、八個嘴巴子,並叫程憲玲把思想彙報當場撕掉。在六大隊期間,程憲玲被張軍騙去四十元錢,蘇柏青勒索程憲玲牙具一套。
第二次勞教所又要「轉化」程憲玲,管教指使當寢室長的普教「轉化」程憲玲,別人都睡覺不讓程憲玲睡,逼迫他坐一個小板凳上,兩腳並攏,雙手扶膝,身體挺直,不能亂動,晚上十二點多才讓程憲玲睡覺。而且吃完飯就讓程憲玲坐小板凳。有一次,把程憲玲一個人弄到水房裏坐小板凳,與其他人隔開。一個值夜班的普教走進來,踢了程憲玲一腳,讓他好好坐著,出去了。又進來一個值夜班的普教,搬個板凳坐在程憲玲對面,點了一支煙,一邊大口大口的將煙霧吐到程憲玲臉上,一邊做著猙獰兇狠的表情,一支快吸完了,又點上一支,繼續將煙霧吐到程憲玲臉上。程憲玲忍無可忍,使勁回敬了他一口將煙霧吐到那個普教臉上,他一驚,從小板凳上站起來要動手,程憲玲也站起來了,兩眼盯著他,他瞅瞅程憲玲沒說甚麼轉身走了。
第二天寢室長把程憲玲叫到他跟前,讓程憲玲坐小板凳,假裝好意勸。程憲玲給他講道理,講真相,他不聽,開始翻臉,罵程憲玲,叫程憲玲到門後抱頭蹲著,程憲玲不去,他便將程憲玲推到門口,用力往地上按程憲玲,程不從,他便出重拳打程憲玲的胸腹、腰、背等處,邊打邊罵,程憲玲說,你再打我就喊人了。他不聽還打,程憲玲拉開門往出衝,他摟住程憲玲往回拽,便拽邊打,程憲玲衝著走廊大喊:打人啦!寢室長打人啦!這時在走廊值班的兩個普教跑過來,其中有一個普教用腳使勁往屋裏踹程憲玲。程憲玲抓住門把手不停的喊:打人啦!打人啦!隊長和幾個管教聞聲趕來,程憲玲向隊長和管教報告寢室長打人,一個管教(警察)不容分說,抬手打了程憲玲十五、六個大嘴巴子。管教走後,值班組一個叫老雞的慣犯五十多歲,白頭髮,從外面徑直走到程憲玲跟前,嚷道:你喊甚麼,我的心臟病被你嚇犯了。緊接著一拳打在程憲玲臉上,並把程憲玲按倒在地,膝蓋頂住程憲玲的肚子雙手死死掐住程憲玲的脖子罵著:「我掐死你。」程憲玲當時被掐的快不行了。寢室長見狀怕出事,連忙將老雞拽開。事後聽說老雞和寢室長以前一起在監獄呆過,關係很鐵,怎麼「轉化」的主意就是老雞出的。
零五年的新年過後,朝陽溝勞教所開大會,又開始新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他們將很多法輪功學員分流到葦子溝勞教所、奮進勞教所,對剩下的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的轉化。程憲玲還在朝陽溝勞教所。那時的法輪功學員,正在大教室裏幹活呢,就被叫去管教室,管教直接用電棍電或指使普教打、上背銬或整夜不讓睡覺、找來邪悟的人灌輸歪理邪說。
一天,程憲玲正在大教室幹活,被管教劉曉宇、孫海波叫到寢室說:你「轉化」也得轉、不轉也得轉,他們逼迫程憲玲蹲著,程憲玲不蹲,劉曉宇沖走廊喊來兩個普教,讓他們抓住程憲玲往地上按,程憲玲極力反抗,劉曉宇用電棍抵住程憲玲膝蓋,開始放電,不一會程憲玲被迫蹲下。劉曉宇用手銬把程憲玲銬在床頭很低的位子,直不起腰,只能蹲著。
晚上,劉曉宇值班,他把程憲玲帶到行李房,把程憲玲雙手吊銬在頭頂上方,行李櫃的門把上,過了不長時間,程憲玲因為身體虛弱和精神壓力太大,開始嘔吐,並暈過去了。劉曉宇就把他放下來了,雙手銬在背後,在小板凳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吃完飯,一個姓劉的管教上班後,又把程憲玲銬在床上,讓一個普教看著,過了不長時間程憲玲違心的「轉化」了。他們強迫「轉化」的學員誹謗大法、謾罵師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加期一個月後,放回家。
騷擾不斷
回家後,六道鎮派出所片警(外號叫張老八)多次去程憲玲家,程憲玲都不在,便叫家人告訴程憲玲辦理解教手續,程憲玲沒去,離家出走。
二零零五年冬天,有一天張老八得知程憲玲在家,在晚上八點和社區廖洪波,敲開程憲玲家的門,叫程憲玲去警務區辦手續。程憲玲不去,張老八懷疑程憲玲身上有法輪功的東西,便叫程憲玲把兜裏的東西掏出來,張老八又打開衣櫃門用手翻了翻,被程憲玲制止。隨後,張老八掏出手機打電話,不知搞甚麼名堂。張老八在進屋後,又讓程憲玲掏兜,程憲玲把衣兜裏的東西掏出來,張老八見沒甚麼東西,再次讓程憲玲去辦手續。程憲玲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犯法,你們這麼晚到我家來騷擾,我媽這麼大歲數,心臟不好,以前被你們嚇的經常睡不著覺。」張老八氣洶洶地說:你不去辦手續,我天天上你家來,在家人再三勸說下,程憲玲假意要去,走到大門口時,趁他們不備,關上大門就跑,張老八在後面緊追,沒追上,就氣急敗壞的返回程憲玲家,打開衣櫃,亂翻一通,抄走兩本大法書、翻出程憲玲的相冊,拿走一張照片,程憲玲又開始流離失所。
更多法輪功學員在朝陽溝勞教所遭受迫害
李田財:男,五十歲,通化縣光華鄉人,被黑龍江勞教犯董恆超領著幾個勞教犯弄到行李房毆打,腿被打瘸。還吊背銬,五、六分鐘之後放下來,然後在吊起來。迫害的非常殘忍。最後被迫「轉化」。
紹振坤:男,六十歲,長春人,晚上不讓睡覺,管教輪著談,一宿一宿的,談了兩宿轉化了。
孫常平:男,二十四歲,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人,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為躲避警察非法抓捕,跳樓脊椎摔壞,腿也瘸了。迫害時不讓睡覺,被迫轉化。
劉子威:男,白山市石人鎮人,在新生班絕食,被吊起來迫害致死。
於佔春:男,五十多歲,長春人,不幹奴工,被李小宇等幾個管教在管教室裏打的鼻青臉腫。
焦明峰:男,三十四歲,吉林省榆樹市人,脊椎被打壞,走道讓人背著走,對大法堅定不移。
富德財:男,三十七歲,吉林省榆樹市人,被殘酷毆打堅定走過來了,後背有傷疤。
劉慶華:男,三十七歲,吉林省遼源市人,被管教用火燒嘴和臉,起一溜大泡。